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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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褲子溼了，他知道自己絕對惹不起這個只要一個字就可以讓他恐懼到失的男人。只有離開，然後，小巷裡只剩下一個人，抬眼，看到遠遠走來的那個女人。他走向她，擦肩而過。對她說:“羅珊，我是你的天使。”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看到她。＊＊＊“你為什麼這麼賤？為什麼？”羅珊飽滿的房被吳鋼抓在手裡，用盡全身力氣般捏握著，雪白的肌膚上，很快就佈滿了鮮紅的指印，可是，羅珊沒有呼痛，甚至臉上還帶著一抹滿足的紅暈。她說:“我不賤，我愛你。”

“放！”一個耳光，落在那張我注視了很久很久，愛了很久很久的容顏上。吳鋼，基因寫入，瘋狂。羅珊，基因寫入，順從。＊＊＊“我愛你，所以，你對我做任何事都可以。”羅珊捂住臉，嘴角有一點嫣紅，是猝不及防捱到耳光時硌破的傷痕。

“賤人！”另外一邊臉頰，也腫了起來，我一步一步，走向他們。

“滾！”吳鋼回頭看我。時間，基因寫入，怯懦。

“什麼都可以做是嗎？好，給老子！遍老子全身！”吳鋼重新躺回上，點了一菸叼在嘴裡，眼中，是想毀掉一切的瘋狂。

“嗯。”順從地答應一聲，羅珊乖乖地湊了上去，溫婉地伸出舌頭，一寸寸，開始吻男人的肌膚。

就像我一直想對她做的那樣。就像他曾對她做的那樣。那具身體或許很骯髒，或許不是，但對羅珊來說，都是一樣的。的一樣沉，吻的一樣陶醉。從臉頰，到脖子，到口，到小腹，到陽具。從大腿，到膝蓋，到小腿，到腳踝，到腳趾。

從腋下，到後背，到際，到瓣，到後庭。羅珊此刻的字典裡，已經沒有嫌棄與骯髒這樣的字眼。吳鋼的全身都亮晶晶的，那是曾經我心裡最美的聖潔。

“給老子含進去，含到底！”對於普通人來說，吳鋼的尺寸足以讓他引以為傲。所以，羅珊入的很費力，雖然費力，卻是無比努力地想要完成這項命令。我知道那個頂端已經鑽進了羅珊的喉嚨。我看到羅珊的淚水、口水傾瀉而下。

我看到羅珊美麗的眼睛已經完全翻成白。我看到吳鋼的手死死地按住她，不讓他動彈分毫。我的腳步，又動了，我和你本是一樣的，我可以衝破你的枷鎖。曾經…我以為我向前走了一大步，卻只是稍稍挪動了身體。我在吳鋼的眼中看到一抹殘忍。

我想大喊，卻只發出低低的嗚咽。無力地看著男人手裡的菸蒂按在了我愛的女人赤潔白的背上。火星與汗水相撞，發出滋滋響聲。混合著羅珊被堵在嗓子中的淒厲的慘叫。

我看到羅珊僵硬在那裡，褲子很快被一片溼痕覆蓋，然後，全身癱軟。夠了嗎？不夠！＊＊＊我看著我心愛的女人，原本完美無瑕的軀體上，被吳鋼拂去菸灰後的灼痕觸目驚心。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喜歡。”她的妝已經被淚水衝花成一片，眼裡卻依然不改溫柔，和濃濃的愛意。

“你的臉髒了，不好看了。”他說。

“對不起。”她低下頭“我去洗乾淨。”吳鋼站起身，說:“不必了，把臉抬起來。閉上眼睛。”

“是。”羅珊照做，微笑著，任憑滾滾重刷無的臉龐，然後，濺開、淌，玷汙整個身軀。

“哈…”也許這是那個男人一輩子撒的最快的一泡，在持續了快要一分鐘的時間後，他舒口氣，對羅珊出笑臉，然後，一腳踹在她的房上。

“爬進去把自己衝乾淨，然後光著出來！”

“是。”羅珊緩緩從地上爬起。

“我說了，爬進去！”

“是。”這個女人，用四肢著地，像‮狗母‬一樣，一步一步，向浴室爬去。吳鋼大笑著，然後看向我。

“你們兩個真般配。”＊＊＊“看到了嗎？那傢伙在看你呢！”我愛的女人已經從浴室出來了，沖洗乾淨的她又回到那個天真純潔的少女的樣子。長長的頭髮溼漉漉地披在身上，遮住了那個罪惡的疤痕。

“唔…討厭…”羅珊轉頭看向我，竟害羞地臉紅，然後鑽進了吳鋼的懷裡。那個曾經羞辱、強暴與待過她的男人的懷裡。

“想做了嗎？”

“嗯。”羅珊點頭，沒有羞澀，只有急迫。

“做我想讓你做的事，說我想讓你說的話。做對、說對了，我就給你。”吳鋼魅地笑起來，勾起羅珊的下巴“只要你夠下賤，一定能猜對的。”

“嗯，好。”寶石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羅珊幾乎沒有一秒鐘的猶豫，向後退一步，屈膝跪下。

長長的秀髮低垂，在地面清掃，隨著主人匍匐的身軀鋪灑開來。羅珊輕吻了吳鋼的腳趾，然後抬起頭。不帶一絲雜質的美麗臉龐仰望著此刻主宰著她的男人，清澈透明的聲音緩緩而出。

“主人，請享用下賤的‮狗母‬的身體吧！”

“嘿嘿嘿嘿，bingo！”＊＊＊有意義嗎？把每個人都可以當做玩偶來縱的你。

這樣做有意義嗎？我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但是我做不到，來到這裡，我連著一點反抗也做不到。

羅珊嬌軀呈，‮腿雙‬微微彎曲著平躺在上，臉上是難以抑制的鮮紅。不是害羞，而是將要向愛人獻上自己貞潔的動。

“主人…這裡…已經可以了…”纖細的手指主動地伸進腿間，分開了兩片粉如初生荷瓣的花，將隱藏於其中那嬌羞閉合的幽孔毫無遮攔地呈現而出，供男人品鑑、觀賞。吳鋼卻不滿足，只是淺笑著搖頭。

羅珊便立刻又用了些力氣，將花瓣分得更開，連包裹陰蒂的柔皮層也被拉扯成平坦，連上方分泌出清泉的小孔也被拉拽到分開。

直到那片包裹著入口，象徵貞的膜映入眼簾，吳鋼才微微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抓住兩隻細弱的腳踝，分開，抬到半空。

“‮狗母‬，真正成為我的女人吧！”宛若天神的宣告，將羅珊心底的幸福徹底點燃，也將我殘存的希望徹底澆滅。

吳鋼的陽具在最後一個字出口的瞬間，像長矛裂體般粉碎了我想要永遠守護的貞潔，殷紅的血絲涓涓而下，我瞪大著雙眼，心臟被絞磨成血一灘，所有的神經都在戒備，戒備著在聽到那個女人淒厲的慘叫時碎成碎片。

就像，那時候一樣…“能成為主人的小‮狗母‬，珊珊真的好幸福…”可是，我只聽到這一句話。＊＊＊“那傢伙還在看你哦，眼睛都快噴火了呢！”吳鋼又回過頭來看我了，眼裡滿是笑意。

不屑，促狹的笑意。我知道這不是他的眼睛，而是那一雙與我對視了千萬年的眼。

“討厭！”羅珊抓了一個枕頭，狠狠向我丟來。我沒有躲，軟綿綿的枕頭，砸在臉上，彷彿千斤巨石。

“如果，我讓你們兩個做給我看呢？”羅珊，基因寫入，順從加深。羅珊，基因寫入，飢渴加深。羅珊，基因寫入，亂。

“混蛋！”我對吳鋼怒吼，對那個傢伙怒吼！

“嘿嘿。”他又回頭對我笑了，那個笑容，我知道，是他。時間，基因寫入，失。羅珊向我爬來，我向羅珊走去。她的嘴，我的嘴，即將貼在一起。

“嗚…”吳鋼狠狠一腳踹在我的上，我跌飛出去。

“他媽的，你還真想幹啊？也可以，先用你的舌頭把這‮子婊‬伺候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