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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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這幫人為什麼要劫殺他們,我也不問,一行人仍照舊趕路,行了半到得寒玉堡,請進大廳後去通知寒昱。幾年下來,寒昱多了幾分滄桑,不過還是溫文爾雅,待人接物很是舒服。
寒喧一番,都要我多留幾,我實在是做不到只能逗留一,又將老頭近況胡編亂造一番滿足了他們好奇心。當晚寒玉堡設宴給我接風,卻沒想到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羅胖子。
胖子神不太好,雖說兩人相見都有些動,但還是看出胖子眼底的悲傷。晚間我跟胖子都喝了很多說可以用內力將酒出來,可以千杯不醉,這裡奉勸大家,全是狗,個鬼啊。我的酒量純是跟著老頭練出來的。喝多了胖子哭了,這才知道他娘子去了,他從京城一路買醉到寒玉堡。解下玉蕭,不停地吹曲子,為胖子解憂也為我自己釋愁,一支又一支。
不知道後半夜我是怎麼回房的,早上醒來就覺得頭痛裂,多少年沒這麼喝過酒了,吃了胖子配的一丸解酒藥才算好點。我問胖子以後有什麼打算,他說四海為家了,我問他要不要跟我走,有老頭有我有酒,我們自己安個家,胖子二話沒說應了。
辭了寒玉堡眾人我倆出得門來。這次寒依玉沒像上次紅了眼眶,卻是很奇怪地紅了臉,吐吐地對我說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累了或者沒地方可去就來寒玉堡,我有點納悶地應了,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路程我們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我拒絕跟胖子大喝特喝,心裡惦記著老頭跟大哥,終於這天到了甘泉。甘泉是天朝北方的軍事重地,林將軍就駐紮在這裡。訂了客棧我出去繞著軍營遠遠轉了一圈,觀察了下地形,準備晚上摸黑進去。
胖子看到我的舉動有些奇怪,說:“你不是想刺探軍情吧?”我很不小心地個白眼“我要軍情幹什麼,又不能當酒喝。”胖子撓撓頭“那你準備幹嗎?”很想回他少聽少看多做事,但是一想以後我們就是一個窩裡的了,有些事他也應該知道,於是告訴他我受人之託要找林將軍,卻不想驚動太多人準備夜探軍營。胖子哈哈大笑“這有何難。”原來十多年前胖子也是一腔熱血的愛國好漢,林將軍有次出征時負了重傷,趕巧胖子離得不遠,聽說此事趕到軍營,不遺餘力地救了林將軍,並跟在軍營中一段子,兩人也算是有情的了。
真是天助我也,當下我扮做了胖子的小廝,將老頭囑咐的話寫下來封好,並在末尾提醒看後燒燬。兩人直接去了軍營,胖子報上大名不久便聽裡面有人來接,倆人晃進了林將軍的帳房。
不提兩人久別重逢也不提林將軍想請胖子留下來,胖子提議想給林將軍診視一番進了內室,有個侍從跟了進來。我使個眼胖子於是說須得備盆熱水,那個侍從出去後我假作不小心將戒指了出來,林將軍瞪了眼瞧我,我將信給他比了個“噓”的手勢,他忙將信貼身藏了。
一會熱水打來了,胖子做作一番說將軍身子康健得很。林將軍不動聲,請我們留下用飯,胖子推說軍營裡喝酒不自在,看他身子無恙也就放心了。林將軍看我倆不是假意推諉,大約也猜到我們還有事,也就沒再多留。
事情辦妥我倆略事休整便往西番趕。路過邊境的奴隸市場時一時興起想進去看看,走不多遠一瞥眼竟然看到一雙奇怪的眼睛,沒有光采,沒有覺,直如死水般波瀾不驚。心裡好奇,走上去打量,眼神還是有焦距的,看來不是瞎子,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身上全是傷痕。胖子跟過來,看了少年一眼眉卻皺了起來,伸手把住了少年的脈,那手就軟軟地被胖子搭了起來,看來筋脈出了問題。一個少年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傷痛存了多少委屈,心一軟,指了指少年,對著旁邊的人販子說這個人我要了,那人販子卻又順手提過來一個六七歲的小童,小臉全都哭花了,說要買就全帶走。心下惻然,我付了錢帶了他們兩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