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篇077初遇七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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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嗚嗚。。謝各位親的票票,也希望各位親能夠按旁邊的十字架給予收藏。諾諾在這裡道謝了。順便提一下,二更將於18:00準備發佈,謝謝支持)曹丕的吻技很好,足以見得這人長年的富貴生涯絕對不寂寞。曹丕的手順著脖頸一直滑落,手指輕按著的鎖骨,霜兒渾身一顫,剛打算反抗,忽有優揚的笛音從天而來。
“大公子,**花也得找對地方吧!”祁焰輕盈如蝶,快若閃電,噼啪幾聲已劍劃開了臨旁的竹杆。
曹丕冷道:“你竟然還沒死!”
“死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大公子,我的命很硬的,你若想殺我,看來還得自己動手!”祁焰眼中,帶著一絲難以掩藏的憤怒。
曹丕微微正身,雙手握住霜兒的肩膀,寒聲道:“你一直不願到我的身邊來,是不是就是因為他?”霜兒微怔,目光對著他眼底的痛楚,心猛地一痛,曹丕,你為什麼要進入我的世界,又為何這麼執不悟?祁焰冷冷掃過來,忽揚眉一笑:“你終於知道了,我與霜兒早已有了秦晉之盟,你本就沒有機會了!”曹丕眼神凜冽的劃過,想要從霜兒眼中看出端倪。聽祁焰這麼一說,霜兒這才反應過來,緩緩地低下頭。曹丕不是自己應該觸及的夢,她要狠,哪怕此時自己的心真的在滴血。
“大公子,此生,非祁焰我不嫁,還請大公子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幾滴雨滴從天劃過,隨即又變成綿延不斷的細水長,四目久久相對,曹丕緩緩收了劍,月華隱去,四周漆黑成一片。曹丕,你是個男人,你要拿得起,放得下。眼前的女人縱使再怎麼好,她不願與你相伴,你又何必苦苦追逐!他深深的閉上眼,半俯過身,凝神再看了霜兒最後一眼:“我放你三次,下一次,我便不會再對你有所眷念了!”霜兒不自然的收回眼,“大公子,保重。後會有期!”祁焰接過霜兒,目光冷冷的對上曹丕的目光。霜兒這才發現,這兩個人竟有著極其相似的眸光。
剛才還綿綿細雨已開始變得波濤洶湧起來,霜兒縮了縮身子,忽想起房間裡的幾百兩銀子:“我的銀子還在客棧裡!”
“那先回客棧吧!”祁焰動了動,轉身要走。剛才還不明顯,現在經雨一浸溼後,霜兒才看到他間有一塊紅紅的血印。
“你受傷了?”
“小傷,不礙事!”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霜兒焦急地握住他的衣裳,祁焰橫手一攔,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此時你衣不裹體,你不怕我對你有所不軌?”
“你…你無賴!”霜兒鬱悶地收回手。
祁焰斂住笑意,側眼望著她憂傷的臉蛋,不覺深了一口氣。
霜兒和祁焰重回錢勾客棧住了一晚,也許是曹丕之前就已經打點好了,所以客棧的人並沒有為難霜兒和祁焰。兩人翻身越陵,實在覺得渴,便在半路茶館坐下。霜兒認得這裡,上一次路過此處時曾在這裡救過默然。
茶倌上前過來給霜兒倒茶,可能覺得霜兒悉,仔細打量了一番。祁焰悶聲一哼,手上的劍猛地一落,嚇得那茶倌連都不敢放,匆匆的逃走了。
霜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應該還認得我,上一次我路經這裡去許都時,在這裡救過一姑娘。”祁焰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當時,我記得很清楚,我身無分文,若不是袁熙送我三百兩銀子,我怕自己是沒命到許都的。”霜兒繼續回憶當初的事情。
祁焰有了點反應,順著霜兒的目光看去。霜兒手指著前方:“當初,他就站在那裡,我和那姑娘就呆在這裡…”祁焰哦了一聲,繼續低下頭喝水。身邊有兩個大漢高聲道:“這深山野林的,哪有大夫?我看我們也別找了,這也是七爺自己的命了!”霜兒回過神來,愣愣看了那兩人一眼。誰知目光一閃,恰看到祁焰正在看自己,兩人目光驀然相對,彼此一怔,霜兒有些臉紅,趕緊轉移話題。
“不要出風頭!”霜兒還沒有開口,祁焰已知道她想說什麼了了。
霜兒直直地盯著他:“為何?說不定人家真有什麼大病!”她倒不是真想醫治,畢竟那兩人長得頗為不善,她現在也只想得過且過,不想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她唯一覺得奇怪的是,祁焰為何會如此篤定此事管不得呢?
“人家有病,自然能找到大夫,你快點喝茶,喝完後我們繼續上路!”祁焰一口氣將水茶咕嚕入肚,目光一直迫著霜兒快些喝茶。霜兒道:“要上路也行,不過我們還得買一些乾糧才行。”說完,她問小二要了幾個油餅饅頭,兩人又繼續上路。
“你看那人,長得倒有幾分二公子的樣子。”剛才說話的一個大漢瞄著眼睛看著祁焰。
霜兒側過頭,仔細看了祁焰一眼。祁焰板著臉問:“看什麼?”霜兒心中仍在思量,不覺點頭:“這麼看來,你倒還真有幾分袁公子的氣質!”祁焰沒有料到霜兒會這樣說,一個字吐出口,被霜兒噎得再難成言。霜兒看到他的眼神,知道自己說話造次了,不覺閉了眼,兩人繼續一路無話的進了鄴城。
鄴城經過戰亂和攻佔後,已沒有了往的繁華興榮。霜兒想得以前和老頭子來鄴城時的情景,不覺黯然神傷。當時老頭子還一直囔囔著霜兒的母親曾是鄴城的第一美女的,可是眨眼間,她竟連爹爹都沒有了。
“在想什麼?”霜兒回過神來,卻發現祁焰也在黯然出神。祁焰淡淡回頭:“鄴城與許都,是全然不同的兩種風景。”
“風景?你倒會欣賞的。”霜兒苦笑一聲,佯裝無事般繼續向前走。
走了幾步,兩人的腳步同時停下。在旁邊的醫館裡,一襲白衣映入眼中。那白並非如雪般晶瑩明亮,卻柔和得如月牙的光華,彷彿能把這深秋的明月灌醉般。霜兒抬頭看著那白衣人,眉目清朗如畫,身姿靜怡如蘭,那白衣人只靜靜坐在古琴前,神安靜,目光柔美,恍如雲塵仙人,令人望而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