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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都篇069棄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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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兒嚇了一跳,趕緊轉身要躲,哪曉得祁焰剛好在身後,她的額頭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一陣唏噓。曹袞已投眼過來,神一怔,復又恢復了冷漠的神

霜兒被祁焰撞疼的腦袋,低聲問:“有沒有撞傷你?”祁焰雖說沒有說話,可是眼神卻帶著一絲痛楚。夏侯充話說:“祁大俠他可是武林中的高手,武中翹楚,他自然不會有事。韋大夫,這位是曹公子。你們之前應該見過。”夏侯充很積極的介紹,可是沒一個人聽進去了。霜兒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別處。夏侯充見氣氛尷尬,趕緊說:“既然曹公子你來了,那我便不叫馬車過來了。祁大俠,你與曹公子共騎一馬如何?”轉頭看向霜兒:“韋大夫,你與我共騎一馬,可行?”霜兒一聽,面尷尬的看了看祁焰。祁焰鎮定的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曹袞沉默著看了霜兒一瞬,手一伸,望向霜兒:“你上我的馬來!”什麼?霜兒心不由得嗵嗵作響,曹袞恨她那是不容置疑的事情,現在他竟然讓自己上他的馬,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樣的文章?

霜兒一動也不動,曹袞也一動不動。兩人像雕像一樣一直處在原處,終究是霜兒技敗一籌,像企鵝一樣癲的爬上曹袞的馬。

夏侯充見霜兒上了曹袞的馬,也只得讓祁焰上自己的馬,兩匹馬並肩走著,四人都不說話,倒很是安靜。

霜兒覺得氣氛真是窒息的令人難受,只得朝祁焰眨眼,祁焰像個死人一樣動也不動,目光完全不往這邊投放。霜兒洩了氣,這才安分了些,手死死的逮著馬鬃。

夏侯充歪了歪頭,笑道:“韋大夫,你放鬆一點,我怕棗兒的都被你拔光了!哈哈哈…”霜兒不自在地嘿嘿一聲,這時曹袞總算有些反應了,猛地一下駕馬飛馳,那速度,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霜兒以前騎電瓶車的時候總以為車速那是相當的快,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古人的馬速完全不比車速慢。

兩人奔過清澈的河水,竄過密鬱的叢林,邁過重疊起伏的山川,終於在一望無垠的草地上停下。霜兒還未回過神來,曹袞已抱著她從馬上跳下,而且以他的姿勢,他本就沒打算讓兩人安全落地。終於,兩人順著草坪一直呈直線的翻滾。

霜兒只覺得渾身一陣疼,抬眼看曹袞,竟看到曹袞一臉怒容的瞪著自己,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曹公子,我…”話未畢,曹袞雙拳緊握,猛地擊向草坪上的土地,霜兒只覺得渾身又是一顫,不相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曹袞,已再無往的和悅,也再無起初的陽光。霜兒第一次覺得他好可怕,可怕得令人難以靠近。

沒有任何的待,曹袞麻利的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的翻身上馬。霜兒一臉委屈地看著他,見他轉身就要策馬西去,趕緊道:“謝謝你!”曹袞愣了半秒,依舊不置一言轉身要走。霜兒緩緩低下頭,曹袞他恨自己,這一點她早看出來了,可是經過這些的發洩後,他對自己的恨會不會少一些?

霜兒閉上眼,聽著呼呼作響的風聲,腦海裡閃過無數的鏡頭。現代醫院裡的醫患糾紛,以前隨老頭子行醫時所遇到的麻煩…以前看《醫者仁心》的時候她看到護士長被迫自殺,這便是行醫人難以避免的惆悵。

腿肚子,發現疼痛難忍,這才想起前些子從曹丕馬上翻下來時傷了腿,現在是舊傷再燃階段。

一雙手橫空而過,霜兒怔了怔,抬眼看著,竟看到一張悉的鬼面具。祁焰半蹲下身,麻利的揭開她腿腳褲子,語氣略有些生氣:“疼不疼?”

“不疼!”行醫者一定要比常人堅強,這是她突然領悟到的道理。

祁焰沉默了一會,從間掏出一個金的瓶子,扭頭過來:“呆會忍一下,痛痛就過去了!”霜兒很聽話的嗯了一聲,還未回過神來,一股難以忍受的痛楚從傷口處一直漫延到周身。霜兒咬緊牙關,卻還是敵不過眼淚的****,終於將這囚徒釋放了出來。

祁焰本很無情的在她傷口處塗藥,如今看她這樣,趕緊收了手,不自主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很疼?”霜兒是打不死的小強,眉頭擰成一股繩,“不疼!”

“真不疼?”祁焰有意她,故意又要抖手上的藥末。

霜兒嚇得趕緊握住他的手,哪曉得祁焰暗暗的唏了一聲。聲音雖小,可是霜兒依舊聽得清清楚楚。霜兒怔怔地看著他:“剛才我碰到你的肩時,我也聽到你低低的唏噓聲,這回也是,你的手怎麼了?”祁焰淡淡地收回手:“這是舊疾,不礙事的。你再忍忍,我替你上完藥再帶你回去!”霜兒一想到那陣劇烈的疼痛就有些後怕,趕緊想打開叉子,祁焰淡淡地說:“聽話!”那聲音,如一汪泉水,湧入她的心田。

霜兒輕咳了一聲,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隨便亂說道:“我以前認識了一個人,我當時一眼就看出他手上有傷,可是他卻說那是舊疾,我想替他醫治一番,可是他卻說他府上有師傅。”霜兒剛說完,那陣劇烈的疼痛又漫至全身。

“疼!”終於,她投降了,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祁焰怔了怔,輕輕放下藥瓶,手輕輕地她的頭髮。

“真的很疼?”語氣難耐的溫柔。

“廢話,要不你試試?”霜兒氣急敗壞地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祁焰沒有私毫的猶豫,伸出手來,目光柔柔地說:“給你!”他這麼聽話,霜兒反倒有些像欺負好人的惡婆娘了,訕訕的收回手,歪頭看著他說:“我看你越來越像一個人了!”祁焰拍了拍衣裳,似有些憂鬱的看著前方:“呆會我們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