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懲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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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捻著宗元樂口立的尖,用自己的鼻尖嗅著宗元樂身上讓他著的味道,而他也很快就發現那種誘人的血的香甜來自於宗元樂之前被咬傷的肩膀。萬年看著那依舊滲出血的傷口,順從著自己的心中的慾望將宗元樂翻過身壓在身下。
萬年輕輕舐著從傷口處出的血跡,那種微涼的黏膩帶著傷口上的發癢的疼讓宗元樂恢復了一絲甚至,他顫抖的同時忍不住發出哀求。
“疼…不要…不要…啊…”宗元樂被壓在上,早已立了一路的莖摩擦這單,將身下染出一片溼濡的痕跡。
而萬年則完全沒有在意宗元樂的哀求,對血的渴望讓他不知不覺中逐漸加大了舐著宗元樂傷口的力度。因為長久的壓抑忽然被釋放,那種渴求的慾望讓萬年幾乎失去理智的開始從宗元樂的傷口開始出新鮮的血來滿足自己的飢渴。
宗元樂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越來越痛,然後萬年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就在宗元樂以為萬年要放過自己的肩膀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覺到自己肩膀傷口處傳來一陣被咬噬的劇痛。
“唔…啊!”突如其來的刺與疼痛讓宗元樂不可抑制的大叫出聲,而身下立的莖竟然在這份疼痛中猛地了出來。
----發洩出慾望的宗元樂本應該恢復清醒的,但此時不知為何他只覺到身體中又生出一股更加強烈的慾望,而他身後的萬年則因為攝入了一定的血而收斂了自己嗜血的慾望。
宗元樂原本還在疑惑,但當他忽然想起萬年現在也是喪屍的時候,他徹底明白了。
萬年看著驟然癱軟卻依舊輕輕的顫抖的宗元樂,忽然發出一聲輕笑:“疼痛會讓你更加有覺嗎?真是有趣的身體啊…亂…又…”萬年欣賞似的用手從宗元樂的背部一寸寸的下滑,然後落在了那微微張開的腿雙之間。他忽然想看著此時因為疼痛的刺而出來的宗元樂是一種怎樣的表情,但當萬年要翻過宗元樂的時候,他卻發現了宗元樂手臂上兩處顯然是咬傷所留下的痕跡。
聯想到宗元樂接觸到喪屍病毒就會發情的體質,萬年的表情漸漸變得危險起來,他可不覺的這兩個牙印是宗元樂無聊自己咬的。
“這是喪屍咬的?”萬年放棄了將宗元樂翻過身來的打算,他一手撫摸著宗元樂手臂上的兩處齒痕,另一手順著宗元樂的線漸漸下滑到赤的部漸漸伸入那圓潤的瓣之間誘人的縫隙,在觸摸到緊閉並帶著溫熱的口時毫不留情的將自己冰涼修長的手指刺入了那帶著拒絕意味的小。
冰涼的手指猛然間入侵體內,惹的宗元樂發出一聲驚。那冰涼的覺伴隨著異物入侵的彆扭讓宗元樂不舒服的收縮著口,想要憑藉著後的力氣將萬年的手指擠出自己的身體。但這樣一陣陣收縮絞緊的力度對萬年而言卻無異於最熱情的邀請,溫暖的對於欠缺溫度的他來說幾乎有些滾燙。萬年並不討厭這種偏高的溫度,或者說這隻會讓他更加有想要狠狠掠奪對方身體中所有的溫度,讓他和自己融為一體有著同樣的心跳有著同樣的體溫。
雖然說有心跳這一點對萬年此時的身體來說怕是有些強人所難,但這並不會影響到他此時的趣。
只不過萬年現在比起把宗元樂直接就地正法,他更想要從對方口中知道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
“是…是喪屍…唔…”宗元樂在萬年問到自己手臂咬傷的時候大概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只不過萬年接二連三的提問和那不停的挑逗著自己的動作讓他無法一次將所有的原有解釋清楚。
“哦?那之前的副作用,你是怎麼解決的?”萬年刻意用緩慢的語速問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舐著他的耳背後那一處從上一個世界瞭解到的點,反覆的咬著直到留下一片深紅的印記。
“你聽我…聽我解釋…啊…你不要…不要咬…唔…”宗元樂息了一會後接著說“只要、只要發洩…讓我出來的話,副作用就會消失…唔…你又咬我…”萬年聞言心裡一輕,這讓他直到自己先前的想法走偏了,原來只用前面出來就可以而不是非要進行到最後一步嗎?這樣的話光是宗元樂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接觸副作用啊。
“是嗎?那你的小翹起來的時候…是想著誰,一邊擼一邊出來的?嗯?”萬年心情大好的放輕了自己的動作,難得溫柔的撫起宗元樂的身體,那深入後的手指也不在惡意的摳的壁與那一處要命的弱點。
宗元樂聽到萬年的話時渾身一顫,大概是因為心虛所以連呻聲都不自覺的頓了一下。看到宗元樂這樣的反應萬年還有什麼不明白?一想到自己這麼多天以來心心念唸的想著擔心著的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承歡於別的什麼人身下,萬年心中的嫉妒和怒火就以一種幾何倍數的方式上漲。
“怎麼不說了?”萬年出自己埋在宗元樂後的手指猛地扇在那圓潤的上“你就那麼飢渴,搖著股讓那一堆數據上了?”清脆的拍擊聲伴隨著被打股的疼痛,宗元樂羞憤之餘更多的則是些委屈。
“連疼痛都能讓你出來,你真的是因為副作用而變得蕩?還是藉口副作用發揮出自己的本了?”萬年說著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只不過這一次後他一把撈起宗元樂軟癱在上的,將宗元樂的部擺出一幅高高翹起的模樣正對著自己。
宗元樂因為萬年強橫的動作不得不配合著跪起身來,腿雙因為支撐被撈起的而微微岔開的跪在上,這樣的姿勢正好讓他那剛剛被萬年玩了一番的顯在萬年眼前。
“這麼一張一合的,是想讓我趕快進去嗎?”萬年壓低了聲音說著,一手扶著自己堅的,用圓潤的頂端抵在了那翕動的口“然後像上一個時間那樣,狠狠的進去然後把你幹到什麼都不出來,這張貪嘴的小口再也合不上為止?”宗元樂雙臂和撐在身前,因為副作用而渴望情慾的身體在萬年的挑逗和語言的刺下越發,但他知道此時如果解釋不清楚只可能引以萬年越來越多的誤會和怒火。
“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沒有和別人做過!他們只是…啊…”宗元樂一邊發出讓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呻一邊說道“唔…只是用手…和…腿…我沒有…啊…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聽到宗元樂解釋的萬年心裡的妒火雖然少了些,但也並沒有完全消失。畢竟有人動過了他的人,無論是用哪裡還是作沒作到最後,動過就是動過了。這讓佔有慾一向強烈的萬年依舊十分不。
“哼,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萬年壓低了自己的身子上宗元樂的耳廓“你不是對喪屍病毒有副作用嗎?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受一下,變成喪屍的我能帶給你的疼愛…和懲罰吧!”
“不…啊…漲…疼…嗚唔…輕一點…求你…”宗元樂還沒明白過來萬年的話是什麼意思,那一直抵住自己後的硬物就猛地進了他身體。火熱的緊緊裹縛著這突然入侵的侵略者,那過低的溫度直讓宗元樂從身體內部覺到一種冰涼的顫慄。
----那冰冷的幾乎要將宗元樂從內部開始凍結的體溫在緊隨其後的與頂撞中漸漸散去,萬年的似乎在這一場兇猛的掠奪與侵佔中也開始漸漸染上了宗元樂身體的溫度。
忽然間宗元樂發出一聲尖叫似的呻,那原本還有些餘力支撐身體的手臂和腿瞬間癱軟了起來。萬年撈著宗元樂軟下去的,找著剛剛記憶中的那一點凸起再一次狠狠的撞了上去。
“那裡…不要…啊…好深…哈啊!”宗元樂因為中最為騷動的一點被繁複的戳刺頂而全然失去了理智,心因為一次次的襲擊而瘋狂的緊縮著,恨不得將萬年那一就這麼絞斷在裡面讓他不要再動。
因為情慾和快而混亂的宗元樂眼中不知不覺中盈滿了淚水,那張帶著情紅潤的臉埋在自己的手臂中下意識的開始泣,那噎噎的呻讓萬年的動作越發狂野。
“太…太深了…不要…嗚嗚…萬年…萬年…求你…要壞了…會被你壞的…”萬年聽到宗元樂喊著自己的名字哀求著,心情漸漸好了起來。
“你這是求我壞你嗎?”萬年低笑一聲緊握住宗元樂的要瘋狂的衝刺著。好幾次都將自己整個全部出,然後猛地撞入宗元樂身體的最深處。
後入式的體位能讓萬年輕易的入侵到宗元樂身體的最深處,這讓宗元樂幾次覺到那巨大的龜頭破開自己後中層層包裹的軟,然後重重的戳刺在那最為的凸起。
“啊…要了…要…要出來了…”宗元樂無力的承受著身後的撞擊和體內幾乎瘋狂的快,本想伸手去摸摸身前那不斷顫抖的吐著體的莖,卻被萬年狠狠的按在了上。
“不用碰也是能出來的哦,你不想試試嗎?那種絕頂的快?”說著萬年又是一輪兇狠的,宗元樂被他的除了叫喊呻的份之外什麼都無法思考。
終於在萬年那微涼的再一次狠狠的撞到宗元樂體內凸起的那一點最令人瘋狂的心時,一股冰涼的體在了他火熱的中。鮮明的溫度差異的宗元樂渾身一抖,高高翹起的莖就這樣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也在同一時間出了一股溫熱的白濁。
終於發洩出來的宗元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軟癱著身子任由萬年將自己繼續摟在懷中翻過身,擺出一副腿雙大張成m形的姿勢。
那一開一合翕動著的小因為萬年緩緩的出而吐出一縷縷白的濁,紅潤的口沾著斑駁的白,光是這麼看著萬年就覺得自己身體中沒有發洩至盡慾望再一次將他冰冷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
因為高而還在失神的宗元樂直到自己的腿雙被萬年拉開架在手臂上時才又有了反應,宗元樂掙動著自己的腿雙支起胳膊想要向後躲,卻被萬年再一次抓著腳拖了回來。
“你…你幹什麼啊?副作用已經解除了你還…啊…”宗元樂驚訝的看著萬年將自己的小腿舉起,側過頭伸出那冰涼黏膩的舌頭順著腿腹處一路上腳腕,而他那雙帶著一抹深紅的眼睛則用一種注視獵物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宗元樂因為剛剛高而的身體,就這樣在萬年的挑逗和那充滿了侵略的眼神中再一次有了些許覺。
“都說過是懲罰了,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萬年低聲說著,將手臂上架起的腿放在了自己間,然後俯下身上了宗元樂口立的紅粒。
宗元樂瞬間有了種不好的預,但面對萬年他完全沒有餘力去反抗,只有用自己的掙扎來表示出不滿與抵抗。
萬年用牙齒叼住那小小的粒後微微拉扯起來,這樣的動作引得宗元樂再一次呻出聲。
“我說過,要把讓你到什麼都不出來…要幹到你下面那張小嘴合也合不住吧?”萬年低笑一聲接著說到,而他身下那與宗元樂的後緊緊貼住的也再一次堅硬了起來。
“你可能不知道,我有控制病毒的能力,如果我樂意的話即便是咬你也不會讓病毒在你身體裡發作…”萬年一口咬住宗元樂的暈,力度打到他可以嚐到那柔的肌膚下透的血絲,而那堅的也在這一刻裡猛地戳進了那還含著自己體的小中。
身體再一次被充盈的飽脹讓宗元樂的猛地彈動了一下,而從口開始蔓延的灼熱也再一次觸發了宗元樂身體中被植入的副作用。
“哈啊!好深…脹死了…出去…出…啊…”萬年鬆開了宗元樂口的軟,乾淨了那被自己咬出的血絲得意的看著因為自己而又陷入混亂的情慾中的宗元樂。
“但如果我高興,那我會讓病毒在人的身體裡用十倍甚至百倍的速度蔓延。”萬年說著動了一下部將宗元樂又頂出一串呻。
“怎麼樣?覺到了嗎?”萬年俯下身在宗元樂耳邊輕聲說道。
“這就是我對你的…疼愛和懲罰。”然而宗元樂已然陷入了情慾而無法回答萬年的話語,他只有按照萬年的要求一次次陷入慾望的深淵,發出忘我的呻和呼喚著主宰之人姓名的哀求。
窗外的天從亮轉暗,再從暗漸漸變亮,這間只有他們兩人的屋子那讓人面紅耳赤的呻與靡的水聲才漸漸低落下去。直至天邊的黑暗被淺淺的藍逐漸稀釋,那被萬年按在上疼愛了不知多少次的宗元樂徹底昏了過去時,這一場帶著懲罰意味的愛才算是真正走到了尾聲。
萬年再一次將自己身體中的慾望進宗元樂體內後,緩緩從那充滿了自己體的小學中出自己軟下的。
而宗元樂那失去了萬年堵的口失般的排出了一股又一股渾濁的體,透明的粘與白濁的混於一體,那令人熱血沸騰的靡和雄特有的氣息更是充斥了整間屋子。
終於饜足的萬年看著宗元樂無意識張開的腿和那依舊吐著濁的小,竟然覺得身體中好不容易平息的飢渴再一次被勾引了出來。
萬年看著滿臉疲憊的昏睡過去的宗元樂,輕嘆一口氣後拉過早被他們踢下的被子然後躺在了他身邊。
萬年從背後緊抱著懷中在現實中一直沒有甦醒過的宗元樂,萬年心中一陣嘆後把自己的推入宗元樂腿雙中,然後抵著那還含著濁的溼軟口將自己又一次立的緩緩了進去。
在睡夢中到入侵的宗元樂低聲哼了一下,卻也是沒有力氣再再動,無論是反抗還是合。
萬年也不在折騰宗元樂,他安撫的吻著宗元樂的頸背與耳朵,一同閉上眼陪著對方在這難得的安逸與舒適中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