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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老子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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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樓上的酒店定了房間,要一起上去休息嗎?”宗元樂看著眼前這個自己總共認識了還沒有兩個小時的西裝男,之前一起喝酒時剛剛萌生出一點點的好瞬間就被掐死了。

休息?只是單純的蓋棉被聊人生然後安安穩穩的睡覺休息?

別逗了好嗎!他宗元樂雖然單身二十五年依舊是個處但這不代表他沒腦子不知道去酒店“休息”是什麼意思好嗎!

說好的來一場從心開始的戀愛呢!說好的從最基本的牽小手親小嘴開始的戀愛呢!說好的先心再身的戀愛呢!被狗吃了嗎!順著兩杯黃湯一起進肚子裡了嗎!

想到這宗元樂對眼前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男人瞬間失去了興趣,對他的邀請也只是抱以一聲“呵呵”的冷笑。

西裝男見到了嘴邊的一下長了腿自個跑了,頓時有些不樂意了起來。他伸手拽住這個自己從一進酒吧就看上的青年試圖挽回一下,但卻沒想到在自己伸手捉住對方的一瞬間,酒吧裡的人就都開始停下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準備看好戲了。

吧檯的酒保看著這個今天新出現在店裡的西裝男心裡不發出一聲哀嘆,心想這沒眼的傢伙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宗元樂頂著那麼一張讓人賞心悅目的臉卻沒有人上來搭訕嗎?

之間西裝男拽住宗元樂的手臂還沒來得及說句什麼,就被一杯酒潑了個滿臉。然後他覺到自己的領子猛地被人拽了下來,連對方的動作都沒看清就覺到臉上被狠揍了一拳。

“老子他媽的是來找人談戀愛過子的!不是來約炮的!人渣!”說罷似乎覺得有些不解氣,又狠狠的在那倒在地上的男人肚子上踹了一腳。看到那西裝男縮在地上痛得直後,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穿上搭在吧檯邊的外套揚長而去。

直到所有人都看見宗元樂從離開酒吧並把門摔得驚天動的一響之後,才再一次開始熱鬧了起來。

“來來來收錢啦收錢啦!”酒保從吧檯後掏出一個托盤招呼著一大批看客“揍人四倍用酒潑臉六倍答應約炮十倍哎!猜中一樣不作數,全猜中才算咯!”頓時一大群看熱鬧的人呼呼啦啦的圍了上來,贏錢的一臉開心輸了的也不見得難受到哪去。反正大家都是圖個樂呵,沒多少人真上心思。

只不過可憐了那被揍狠了的西裝男,帶著一臉青腫的從地上爬起來做到吧檯椅上才有人注意到他。

收夠了錢的酒保看著這人一臉慘相,也就帶著幾分可憐的心思給他調了杯酒帶著幾張紙巾送了過去。

那西裝男接過紙巾按著自己嘴角的傷口皺著眉頭說:“那小子開什麼玩笑?來酒吧跟別人喝酒不是為了約炮?嘶…疼疼疼…”酒保聳聳肩說道:“他可是我們酒吧出了名的,當然靠的不是那張臉,比他好看的多了去了。要麼你以為半天酒吧都沒人和他搭訕?也就你這個新來的才敢了。”說著偷挪的瞥了眼西裝男臉上的傷,不厚道的笑出了聲。西裝男也只有自認倒黴的按著傷口吃下了這個虧,絲毫沒想到自己之前在請宗元樂喝酒時悄悄在他酒杯裡下了些料。

宗元樂從酒吧出來後打了出租車直奔家的方向,幾沒有好好發洩再加上剛才酒的刺,他只覺得身體裡有些難以按捺的熱度讓他躁動不已。

幸好大半夜的路上也沒有怎麼堵車,出租車一路順暢的將他捎回了家。宗元樂從兜裡掏出錢給司機連找的錢都沒要,就直接下了車往自己的公寓樓裡快步走去。

靠在公寓的電梯裡,他試圖讓冰涼的金屬牆面來壓抑一會自己燥熱難耐的身體,可至少稍稍離開一會那種燥熱就會再一次湧上來。

宗元樂忽然想到之前被自己揍了一拳又踹了一腳的西裝男,再聯想到自己現在這種不正常的狀態,頓時氣得咬牙切齒起來。

“可惡,要是讓我再遇到那個西裝男我絕對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強撐著越來越軟的身體,宗元樂走出電梯扶著走廊的牆一步三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在門關上的瞬間,原本還能支撐住自己體重的兩條腿瞬間軟的和麵條一樣。

宗元樂靠在門上坐了下去,‮腿雙‬間那早已硬的生疼的部位在與內褲的摩擦中透出一絲絲溼意。

掙扎著解開皮帶後宗元樂半眯著眼,將手伸進了那叫囂著想要被撫摸被疼愛的部位。

溼膩的透明體已經將內褲前段浸了個透,在手觸摸到那帶著彈溼布料時,他明顯的覺到身體裡發出的渴求與呻

不夠,只是這樣還不夠。

順從著內心的慾望,宗元樂掙扎著抬起,一手將褲子連帶著內褲一起從部扯了下去。

在那火熱堅的部位從內褲口蹦出來的瞬間,好巧不巧的碰到的了耷拉在上的皮開扣。

冰涼的金屬扣挨著自己火熱陰莖時,宗元樂情不自的發出一聲顫抖的呻,乍然聽著既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宗元樂撥開那冰冷的讓自己幾乎顫慄的金屬扣,緩緩握上那掌握著自己全身慾望的中心,輕輕的在手心裡摩擦起來。

圓潤的蘑菇頭不住的吐著透明的前,順著手心的摩擦不知不覺中漸漸塗滿了莖身。溼滑火熱的觸和撫讓宗元樂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堆積的快隨著身體的顫抖一再的磨礪著他的控制力。

宗元樂知道自己正靠在自家門口衣衫不整的撫自己,他與外面的距離不過十多釐米的一道門而已。也許自己的聲音稍微的大一點,也許自己的動作稍微重一點,門外的經過的人也許就能聽到他在做些什麼“好事”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本不想壓抑自己,被下藥的憤怒和慾望得不到暢快紓解的難耐讓宗元樂此時異常委屈。這讓那原本充滿著誘惑和慾望的聲音一時間帶上了許些細細的哭音。

也許就是仗著深更半夜沒有人經過,宗元樂開始不再對自己的動作和呻做任何剋制。

身體總也得不到滿足的慾望驅使著他撫自己的手微微加重摩擦的力道和‮撫‬的速度。

直到腦子裡除了快之外無法再去想其他事情,直到在他覺得自己呼的空氣都帶著火燒火燎的溫度,直到那不斷堆積的慾望終於盈滿了他的官。

宗元樂才在自己含著哭音的呻中顫抖的釋放了出來,積蓄已久的進化在手中噴,濺滿了平坦的小腹和那一叢黑髮。

粘稠的白濺落在不斷起伏的體與安靜的黑髮中,靡的空氣讓宗元樂身邊都充斥著慾與誘惑的味道。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發洩過慾望後的那一刻,自己是多麼的空虛和寂寞。

像是被心裡的想法騙誘了一樣,宗元樂並沒有馬上起身去洗掉自己這一身黏膩,而是伸出手緩緩的向自己也鮮少去觸摸的那處伸去。

就在他幾乎要接著手上殘留的黏膩往那處緊緻的口伸入一節手指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開門關門的響聲讓宗元樂瞬間從亂的氛圍中驚醒了過來。

身體裡原本還躁動著的火苗像是被那關門聲瞬間壓滅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宗元樂待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他只覺得自己背後瞬間伸出一片冷汗。

完蛋了!該不會被鄰居聽到了吧!

想到這,宗元樂再也不敢繼續用這副模樣都留在門口了。他飛快的起身拽起自己的褲子向浴室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