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遂笑在挑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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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氣沉于丹田…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啪啪啪”有人敲門,向大年的聲音響起:“九師弟,趕緊起來,我等會兒教你劍法。”***張勇霖趕緊從
上跳了下來,拉開門,問道:“大師兄,我有件事問你,你…你當年練習這入門心法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
覺嗎?”向大年似乎早就料到張勇霖會有這麼一問,他笑道:“九師弟,你入門尚早,打坐練功沒有什麼效果,那是自然的。這內功心法,雖然是我衡山派的入門心法,卻也是博大
深,比一般的江湖門派、武林世家的絕頂功夫卻也不知高明瞭多少倍。
想當年,我初學這門功夫,是一連打坐了十五天方才有了點覺,師弟,你…”
“哈哈,大師兄,你又在吹噓了。”張勇霖抬頭看去。
只見從門外又進來一個人,卻是二師兄米為義,他笑道:“九師弟,你莫要看大師兄費了十五天方才入了內功的門徑,要知道這已經是我們師兄弟裡面進展最快的了,在我們衡山派弟子當中也算是排到前三甲的了。”張勇霖心中奇怪,怎麼向大年竟然用了這麼多天才算入了門呢?他問道:“大師兄,那你練習內功的時候,可有什麼覺嗎?”
“覺?哈哈,九師弟,這內功修煉第一要素,就是靜寂,猶如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山谷裡面。
然後沉心靜氣,意隨氣動,時間長了,才會有覺,這…這東西不是我不肯教你,只是…只是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修煉的時間久了,就慢慢知道了。”向大年笑道。一旁的米為義也說道:“師弟,你莫要心急,大師兄這句話說的不錯,練功的時候一定要專心致志,心中不能有絲毫雜念,想象有一股氣
正緩緩進入丹田之中,時間久了,自然就有了內息。
渾身暖洋洋的,通體舒服。這才是我們衡山入門心法的第一層…聚氣。好了不說了,我們去吃飯吧,不能讓師長們等我們這些弟子啊。”這劉府是三進的院子,佔地頗大。從大門進入,繞過照壁,院子中間是青石板的大路,直通對面紅瓦青磚的大廳,院子兩側是一的七八間廂房。
路邊種了兩棵一人來抱的銀杏樹。靠著左廂房,開了一道門,裡面院子裡有廚房、水井、還有九間房子,住的是劉府的僕人。
大廳兩側各有一個月門,左側月門通向的院子是劉正風一家人居住,右側的則是劉門弟子所住,左右院子各有曲徑通向後院,這後院左邊是個小花園,右側則是一個練武場。
三人洗漱已畢,結伴而行,來到前院的左廂房,等著劉正風一家人來了之後,方才開飯。吃飯的當口,劉正風看了張勇霖一眼,問向大年道:“大年,你可曾將入門的心法給了勇霖了嗎?”見向大年點點頭,劉正風又衝張勇霖說道:“練功夫,要腳踏實地,切忌‘
速則不達’。勇霖,你平時練功,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問是兄弟們,也可以問我。”劉夫人面帶微笑的看著張勇霖,而劉菁、劉芹姐弟兩則是正襟危坐,不吭不響的吃著飯菜。張勇霖點點頭,突然問道:“師傅,怎麼才叫做練成了聚氣呢?”劉正風說道:“內息綿綿,丹田微熱,方才是初步達到了聚氣,其實聚氣只是基礎,接下來要運氣通過周身要
,也就是通常說的運行一個周天。
這就是第二層,叫做移氣。移氣的過程會更有利於聚氣,每運行一個周天,丹田中就多了一絲內息,接下來就是第三層發氣。”說著劉正風手一抖,手中的筷子便猶如利劍一般,直入對面的木柱之中,眾弟子都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劉正風接著說道:“這就是發氣,將內息發出來。達到傷敵的效果!大年,從即
起,你叫督促勇霖,上午練劍,下午則進行入門的功課。”吃完了早飯,向大年就叫張勇霖入門劍法,共計18招,每招六個變化。張勇霖一個上午就學會了兩招,只不過內勁跟不上,看起來像花架子一樣。
不過這種進度已經讓向大年咋舌了。劍術的最高境界,張勇霖是知道的:無招勝有招嘛,不過人家那是“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
練了劍法,知道了變化,才能隨意出招,才能行雲
水,才能迅速的發現對方的弱點,才能攻敵之必救,以攻代守。
如果什麼劍法都不練,隨便揮舞兩下,無招是無招了,可是卻少了凌厲的劍勢,隨便一個武者就能將其擊敗。
所以,基本功是很重要的,不過,這劍招比起內功來說,看得見摸得著,張勇霖練得是津津有味。到了下午,向大年帶著張勇霖去做入門的功課,這入門的功課很是單調,從衡陽城東郊紫楓林旁的溪水河畔,挑回兩桶水來。
然後再練習兩個時辰的馬步。看著張勇霖有點驚愕的表情,向大年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這跳水和馬步,想當年我就是在這練習馬步的過程中,頓悟了內功心法,才算真正入了武功的門檻。”說著,他還無垠憧憬的回憶道:“當時,我邊扎馬步,邊回憶內功心法,身子搖搖墜之時,才突然覺得這丹田之處,微微發熱,才練成了聚氣。”張勇霖嘴上不說,心中卻暗暗好笑,原來丹田微熱,這就達到了第一層啊,那我豈不是已經練成了聚氣了嗎?
我…我還真的是天賦異稟啊。他心中高興,做起功課來更是勁頭十足。他既然領悟了“氣沉丹田,神遊太虛”的境界,邊跳水,邊練內功來。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初學功夫,每天功課下來,總是累的半死,唯一值得欣的就是這丹田之中似乎越來越充實了起來。
“爺爺,這人挑水怎麼不用扁擔,反而像少林和尚那樣用雙手拎水啊?”紫楓林旁,一個小丫頭看著張勇霖遠去的背影,好奇的問身旁的老者道。
她十二三歲年紀,臉粉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閃出聰穎狡黠的目光,右手拿著一串紅豔誘人的冰糖葫蘆,嘴角邊還帶著點點紅
糖跡。
頭上豎著兩個束朝天辮子,顯得異樣的可愛。那老者白髮蒼蒼,臉上皺紋猶如刀刻一般,雙眼炯炯有神,英華隱隱乍現,絕非是什麼尋常老者,他撫摸了下女孩的腦袋,還沒等他說話,女孩已經不滿的跺腳叫道:“爺爺,你這樣老是摸我的腦袋,我會長不高的!”
“呵呵,那人是你劉爺爺的弟子,在練習功夫呢,不過所練的方法很笨罷了。走吧,回去吧。”老者邊說邊拉著女孩朝著紫楓林深處走去。第二天下午,張勇霖又提著兩個木桶,到溪水河提水。木桶剛剛裝滿了水,就聽左側河岸上有個脆脆的聲音說道:“喂,你是不是在練習功夫呀?”張勇霖尋聲望去,在河邊的大石上,正坐著一個女孩,上身是明黃格子衫,衣袖上還繡著一束嬌豔的牡丹花,下身是紫榴金線碎花裙子,腳上穿著紅嵌花的小鞋。
她年紀尚小,鵝蛋臉型,小臉粉,眉目雖然沒有長開,卻是一個美人坯子,她左手扶著大石,右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纖細的小腿正一擺一擺的。
正對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勇霖,一臉靈頑皮的神
。張勇霖心中暗贊好可愛的一個小姑娘,遂笑道:“我在挑水啊,難道你沒有見過嗎?”那女孩修長的眉
輕輕一跳,似乎覺得這話甚不中聽,一點不吃虧的反駁道:“我當然見過,只不過卻是第一次見過這麼笨的挑水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