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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醇香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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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喝了酒之後,臉不僅沒有變紅,反而更顯得白,欺霜賽雪,彷彿是雪中仙子一般,而儀琳卻面殷紅,彷彿是透了的蘋果一般,紅脂凝成,嬌豔滴。

白的冰清玉潔,紅的卻嬌柔可愛。一個是柳眉含煙,星眸灼灼,淡雅中不是莊重。一個卻是葉眉微挑,明眸似水,空靈中又不是純真。任盈盈紅豔的嘴,微微嘟起,在燭光下閃爍著誘惑的豔光,讓人心中騰騰,恨不得立刻親吻上去。

儀琳則是輕咬嘴,那嬌憨的可愛模樣,倒是令人仍不住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的疼惜一番。

當然這疼惜是用手、用手、用槍的。張勇霖關上了門,左看兩眼,右看兩眼,嘖嘖的稱讚道:“真不知道上輩子是如何的積德行善,這輩子才能夠得到如此靚麗的兩個大美人的垂青啊。來吧,啥也不說了,咱們先洗澡吧。”任盈盈嘴角噙著一絲笑意,耳朵裡聽著張勇霖的話,極為受用,本來她還想給張勇霖張勇霖拋個媚眼,獎勵一下這個多少有點文采的霖哥哥,可沒有到張勇霖最後一句,卻暴狼的本。她忍不住舉起手錘了張勇霖一下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狗嘴裡當然吐不出象牙了,因為它不專業啊。幹活都要專業,找男子就帶找咱這樣的啊!”張勇霖一邊說笑著,一邊還拍了拍自己的小腹下緣。那意思儼然是在說“看看,咱是有本錢的人。”任盈盈和張勇霖剛剛在樹林裡有過一番盤腸大戰,雖然她是大姑娘上花轎…平生頭一次做夫事。心裡雖然羞澀不止,可還是偷偷的瞄了張勇霖金剛杵幾眼。

當然知道那個大大傢伙的尺寸。見張勇霖厚著臉皮自吹自擂,她啐了一口道:“我可是聽人教說過,有些東西是中看不中用,銀樣蠟槍頭。”自今天下午兩人相處開始,任盈盈不斷的改變著張勇霖對她的印象。這人的本,還真是跟成長環境有關。任盈盈這種直白的話,恐怕只有莫向梅那樣的婦人才肯說出口,嶽靈珊這些少女本不可能說出來。

這魔教的聖姑,果然和正派的大小姐還是有明顯的差距的。張勇霖突然想到:這任盈盈雖然美麗動人,痴情溫柔,可是手段卻也毒辣。《笑傲江湖》上不是寫著的話:五霸崗之後,有幾個魔教的人看到任盈盈和令狐沖在一起,嚇得立刻就自挖雙眼。

而且任盈盈把他們遠遠的趕出中原,居然也是法外施恩,由此可見,任盈盈也不是什麼善茬。

當然了,做了她的情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張勇霖卻扭頭對儀琳說道:“儀琳師妹,你剛才不再,有個人可是不斷的向我求饒啊?”任盈盈的臉頓時有點發紅,想必是回想起剛剛在樹林裡的香豔經歷了。儀琳一直羞澀的低垂著頭,聽到張勇霖的話,才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問道:“是誰?

師兄你是不是有放了一個惡人,阿彌陀佛,殺人不如救人。師兄與人為善總是要好過與人為惡的。”

“這跟善、惡沒什麼關係。呵呵,你說的是人,我說的是生理。相互之間沒有關係的。”張勇霖突然悄悄的說道:“這個人啊,就是你任姐姐。”

“討厭,不要說了。”任盈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張勇霖。儀琳卻似乎聽出了滋味,瞟了眼紅著臉的任盈盈,差異的道:“你…你欺負任姐姐了?任姐姐身上可是有傷呢?”

“嗨,她那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的,再說了上了橫山的天香斷續膏,很快就結了疤了。再說了,我可不是欺負她,是你任姐姐喜歡被我欺負。”

“誰喜歡被你欺負了,真討厭。”任盈盈又羞又急的說道。

“那…那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可以嗎?”張勇霖笑呵呵的說道。

“你…”任盈盈眼睛一瞪,伸手在張勇霖的後上扭了一下,嗔道:“你…你是不是想吃了吐啊?那可不行,我賴定你了。”任盈盈畢竟是個年輕女子,話是說出來了,心裡卻也是有點害臊的。

若是隻有張勇霖在場倒也罷了,可偏偏還有個儀琳。她不由得瞅了眼儀琳,見儀琳瞪大了雙眼,望著兩個人,似乎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怎麼張師兄說不再欺負任姐姐了,任姐姐反倒不樂意了呢?

張勇霖俯身親了一下任盈盈,說道:“想讓我欺負你好吧,等會好好表現表現,咱們開洗吧,不然水都要冷了。”張勇霖說著就要脫衣服。任盈盈只是笑呵呵的瞥了他一眼,儀琳卻是嚇了一跳,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師兄,我…我先出去一下,你們洗…洗完了,我在進來。”張勇霖嘿嘿一笑,一旁的任盈盈問道:“那你再進來準備做什麼呀?”

“休息啊?”儀琳不解的說道。

“可是這房間裡就只有一張,等會我們還是要睡在一起,既然這樣,倒不如在一起洗個澡,身子也清一些啊。”任盈盈笑道。

“我…”張勇霖永遠都是做的比說的多,他摟著儀琳瘦弱的肩膀,說道:“儀琳,別走了,師兄親自幫你寬衣解帶。”張勇霖大手順勢就從肩膀滑到了儀琳的帶上。儀琳的衣衫是臨時買的農家衣衫,帶更是一條衣帶在間打了花結。張勇霖伸手就扣了花結的一頭,順手一拉“跐溜”就將儀琳的帶解開,本就寬大的斜襟佈扣青花橫紋布衫一下子就鬆垮了下來。

那嬌小的鴿也一下子這著布衫中隱藏了大半,只餘下兩個淺淺的封頂。儀琳呆了,也不知道是被張勇霖的動作嚇著了,還是被任盈盈的話打動了。總之她兩手自然的放在張勇霖的肩膀上,一動不動的站著。這更方便了張勇霖替她寬衣解帶。

雖然衣釦一個個被揭開,從脖領到前,再到腋下,再到柳,一路暢通無蹤,等儀琳明白了過來,張勇霖已將將她的外套躲掉了大半,只餘下一個大塊的圍,和窄窄的鑲著花邊的緊身白小半褲。

其餘的,全部了出來。兩條纖細的,猶如兩修長的白玉柱,細膩光滑之中又含著粉的光澤,這線條優雅,腳踝處隻手就可橫握,往上走曲線漸漸張開,勾勒出兩個彈的小腿肚來。

等到了上,卻是猶如一個微微漸變的圓臺一般,慢慢變。儀琳是瘦弱的,可是比起封幼雲那樣的絕對骨美女來說,她的還是要稍嫌的豐潤一些。

不知道為何,這儀琳顯然是沒有穿什麼褻褲的,只有那窄窄的白小半褲,緊緊的裹在結實的中部,或許是黑白分明。

或許是以為白卻是是一種無法遮擋的顏,在半褲的襠部,在兩腿白部結合處,明顯有一片小小的黑叢林。儀琳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可是叢林卻是長勢喜人,有不少黑調皮的探出頭來,捲曲著糾纏在白半褲上。

真是白的可愛,黑的醒目。在往上則是平滑如玉的小腹,在小腹的下部,有一個淺淺的下陷,正是可愛的肚臍。

芊芊柳、不堪一握,猶如風吹楊柳一樣靈活。小腹的上部,地勢漸漸陡峭了起來,那頗為真材實料的鴿圍托起,形成兩個明顯的山峰,層巒疊嶂煞是好看。

特別是峰頂的兩粒,含苞待放,正默默的期盼著愛人的垂青。香肩雪頸,各有妙處,讓人不想深深一吻。佳人如酒,醇香可口,看的張勇霖慾念大升,一雙手伸向了儀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