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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儀琳心中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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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位張掌門卻為什麼兩手空空呢?五嶽劍派倒不是隻會劍法,其實每派都還是有一些掌法的,比如嵩山派的大嵩陽神掌,可是練掌和練劍相比較,練劍大概三五年就能初見成效。

而練拳則至少要七八年,所以,年輕弟子們往往選擇練劍。如果你劍法,可出門卻不拿兵器,這…這難道不可疑嗎?

張勇霖臉上一愣,他眼睛在丁勉三人身上看來看去,思索了會兒,才說道:“丁師叔人稱託塔手,樂師叔人稱陰陽手,兩位拳腳上的功夫想必不弱吧。兩位出門難道一定就會帶長劍嗎?”丁勉看了眼樂厚,他笑道:“沒想到劍退封不平的張掌門,居然拳腳功夫也是相當厲害了。”張勇霖的話,事實上說明了一個問題,張勇霖拳法要勝於劍法,而他扭扭捏捏的樣子,則說明,張勇霖不想讓這個秘密被別人知道。

見丁勉三人不相信自己,張勇霖有點不悅的說道:“丁師叔,你不會是懷疑我和魔教有什麼來往吧。既然你們追蹤魔教中人,想必也見過他們的樣子。這…懷疑是不是有點離譜吧。

等有時間,在下一定要去嵩山問問左師伯,是不是隻有嵩山派的人才是江湖正道,也別的門派則都是門歪道呢?”丁勉盯了張勇霖一眼,想從他那平靜的面龐上看出點端倪來。張勇霖不動聲,丁勉看了幾眼放棄了,笑道:“張掌門嚴重了,在下這麼說,是因為剛才魔教妖人裡面有一個人是蒙著臉的!”

“哼…魔教的人見了三位,還用的著蒙臉嗎?”張勇霖冷笑道。魔教和五嶽劍派爭鬥近百年,血海深仇結了數代之久,經常見面就殺,本不需要搞什麼蒙面。

張勇霖這詰難的話,也不算錯。費彬卻說道:“所以,我們覺得這個人不是魔教的人。是一個正道中人,而且這個人還認得我們!”張勇霖卻不是那麼好惑的,他又好氣又好笑的譏諷道:“聽費師叔的口氣,似乎把我這個正道中人給懷疑上了…

難道在下聽到打鬥聲,跑到樹林裡查看也是一種錯嗎?

厄…難道那蒙面人和我穿的是一樣的衣服?”見張勇霖有點惱怒,樂厚說道:“張掌門,你說的不錯。那…那人和你穿著一樣的衣服。所以,我們師兄弟才不能不小心一些。”

“這麼說,在下要找證據證明我的清白了?”張勇霖陰冷的說道。

他心裡明白,這個事情已經到了關鍵時候,自己剛才這一陣忽悠效果可不怎麼好,一來這三個傢伙本來就想誣陷自己,二來,自己出現的太巧了,衣服一樣、個頭一樣、地點也一致,這怎麼可能不受人懷疑呢?

可是,剛才那個情形下,自己如果不站出來,丁勉三人肯定是要搜過來的,如果讓儀琳出來,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對長輩又是尊敬無比,一通追問之下,恐怕立刻回漏了馬腳。

至於任盈盈,那更不能出來了,原因也一樣,衣服沒換啊。自己站出來,仗著華山派掌門的身份,說不定還可以震著他們三個人,如果任盈盈出來,一旦動手,立刻就陷入了危局了。

“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也不能不這樣做。”費彬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勇霖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說道:“一沒人證,二沒物證,我自己怎麼證明啊?”丁勉說道:“張掌門,我剛才和那個蒙面人過手。不如,咱們兩個比試比試。到底是不是蒙面人,一手就知道了!”張勇霖冷哼了一聲,也不再客套:“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請教了。”張勇霖衝著丁勉一拱手,順勢擺了一個防禦的架子,等著丁勉進攻。到了這個田地,丁勉也不再客氣,一個縱身跳了過來,長劍一揮,直刺張勇霖的井肩。張勇霖左腳向後一撤,身子一偏,避過劍尖,右手一招“排雲蹈海”直擊丁勉的小腹。

兩人就這麼劍來拳往的打鬥到了一處。華山派名震江湖,華山掌法並不比劍法弱到那裡。張勇霖一套套拳法使出來,妙之處,縱使嵩山拳腳第一高手的樂厚,也不連連叫好。

雖然丁勉拿著長劍,卻是一點都佔不到上風。長劍狂舞,猶如驚風驟雨,可張勇霖卻不慌不忙,猶若閒庭信步,輕輕鬆鬆就化險為夷。

看張勇霖行有餘力的樣子,似乎還有什麼後招,只是不願意使出罷了。費彬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他悄悄的對樂厚說道:“樂師兄,此人功夫了得,不如…不如趁眼下無人的機會,咱們聯手,將他除去。”樂厚為人厚道,他搖了搖頭說道:“不妥,不妥。此非光明正大之舉。再說,現在五嶽劍派除了咱們嵩山派,其餘四派,漸漸都有了式微的跡象。左師兄,雄心,絕對不會僅僅想著合併五派、咱們還是要給五派留些人才,給左師兄留些一通江湖的助力才對啊。

更可況,此人內功深厚,對我們也心存懷疑,如果我們聯手,他必然逃走。咱們未必能夠拿得下他。”費彬見樂厚不同意,心中雖然有點不滿意,卻也無可奈何。再說了,樂厚最後一句話,說得很有理,能贏和能打死他,是兩碼事。

這傢伙要一心一意的逃跑,說不定還真被他溜了。兩人正在說話間,丁勉長劍一揮,跳出圈外,說道:“張掌門功夫,高強,想必不是那蒙面人。咱們就此告辭了。我們兄弟還要去碼頭看一看。”***張勇霖迫不得已才和丁勉比武,可他既不想快速取勝,暴漏了自己的實力,又不想虛與委蛇,生怕費彬都認覺得自己功夫不弱,聯手將自己拿下。

所以,張勇霖出拳如風,卻暗含勁力,讓三人莫不清楚自己的實力。比到了五十多招時,丁勉便跳出圈外,道了聲歉,乾脆利落的帶著費彬等幾人。

張勇霖望著丁勉離去的身影,嘴角不出一絲笑意。儀琳向來是尊師重道,見了丁勉等幾個人嵩山派的師叔伯,心中自然擔心不已,生怕他們看破了自己和張勇霖的關係,雖然她愛煞了張勇霖,雖然她也想像自己老孃那樣,以尼姑之身嫁人。

可是,想和做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見丁勉等人走了,她忍不住伸出白的小手,扶了一下將寬大緇衣頂起的,水汪汪的眼睛瞟了眼任盈盈,道:“嚇死我了,咱們出去吧。”任盈盈看了眼純真無的儀琳,拉著她的胳膊阻止道:“再等等。”說著,她從伸出右手,向外揮了兩下,張勇霖會意,轉走從密林深處走去。

過了一會兒,丁勉幾人果然又迴轉了。這個時候,夜已深,山林裡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幾個人在小徑上商量了一會,方才意興訕訕的離開了。

“任姐姐,你怎麼知道他們際竟然會回來呢?”儀琳好奇的問道。任盈盈微微一笑,道:“江湖險惡,你經歷的多了自然就明白了。”她扭頭又對張勇霖說道:“霖哥哥,你是從山林裡會洛陽城呢,還是順著這小徑走呢?”張勇霖笑道:“我還是從山林裡走吧。這幾個人應該是回嵩山去了,咱們明天中午在渡口匯合吧。”任盈盈點了點頭,她看了眼黑乎乎的山林,說道:“你…回去的時候,要小心一點,這山林裡雖然沒有什麼猛獸,可萬一路了,也很是麻煩啊。”張勇霖走到兩人中間,左手攬著任盈盈,右手攬著儀琳,看玩笑的說道:“恩,放心吧盈盈,我走一會兒,就跳上樹梢看看洛陽城的方向,絕對不會走丟的,呵呵!”雖然只是見過短短的幾面,可張勇霖在任盈盈心中的地位卻是不容忽視的。

特別是兩個剛剛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正是情濃的時候,任盈盈心中更是依依不捨。曲線動人的嬌軀靠著張勇霖的懷裡,臻首挨著張勇霖寬厚的肩膀,星辰般的妙目微微閉著,她雖不說話。

可是那戀戀之情卻是不用言表的。看著任盈盈毫無顧忌的表著自己對愛郎的依戀,儀琳心中微微一動,有樣學樣的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