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儀琳師妹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戒和尚連忙鬆了手,還討好似地給張勇霖了
肩膀。看著不戒和尚一臉急切的樣子,張勇霖反問道:“大師,你這輩子最捨不得,最關心的人是誰呀?”
“當然是我老婆了!我找她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是最關心、最捨不得的嗎?”不戒和尚有些不滿的說道。只不過這些年他找來找去都找不到,突然聽到有了“她”的消息,自然不敢對張勇霖不尊敬。
“除了她之外呢?”
“除了她之外?那…那就是琳兒了?”不戒和尚耐著子說道。張勇霖呵呵一笑,啟發道:“這就對了,如果你是‘她’的話,會不會擔心儀琳師妹呢?”
“啊…”不戒和尚登時跳了起來,他兩拳緊握著,身子竟然微微顫抖,他動的口齒不清的說道:“你…
你的意思是說,她…她會去見琳兒,可是這麼多年除了我,沒有人再專程找琳兒了的呀?”張勇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老兄的智慧還真是有待提高啊,他說道:“沒有人專程找,那不就代表著她離儀琳師妹不遠嘛!”
“啊…”不戒和尚頓時醒悟,他轉身就跑。三縱兩縱就不見了身影。張勇霖笑了:你放心的走吧,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儀琳小師妹的。儀琳天真純樸,自然好對付,怎麼才能把任盈盈給騙到手上呢?張勇霖坐在地上,思考了起來。
“師兄,我爹爹他怎麼突然走了?”儀琳納悶的問道,剛才她好不容易把任盈盈給攙扶到了密林裡,正要上藥,就聽到小路上不戒和尚大聲叫道:“儀琳,我要去找了,你好好跟著張少俠。”張勇霖笑了:“令尊突然想到了令堂的下落,所以就急著去找了。對了,盈盈的傷勢怎麼樣啊?”儀琳臉微微發白,目光幽怨的瞥了眼張勇霖,低垂著頭說道:“師兄,那位任姑娘受了內傷,外傷到不多,我…我也不清楚。”張勇霖目光如炬,登時明白了儀琳的心事,他笑道:“你是專程來找我的嗎?我本來打算處理完洛陽的事務,就去恆山看望你的。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到你了。”儀琳猛的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張勇霖俊朗的臉龐,高興的說道:“你…你真的打算要去看我嗎?”張勇霖笑道:“這個自然了。我說過要帶你去華山玩的。現在我是華山掌門人了,正好可以邀請你去華山住上一段時間!”儀琳臉一紅:“我是出家人,沒有師長跟著,我從來都不出恆山的。你…你真的要讓我去嗎?”張勇霖拉著儀琳的柔弱無骨的小手道:“本來要去的,不過現在可能沒什麼機會了!”
“為…為什麼?”
“因為儀琳師妹再不給我找點吃的,我恐怕就要被餓死在這裡了。又哪有那麼好的機會去請你到華山小住呢?”儀琳看了眼搖搖墜的夕陽,說道:“你餓了,那我扶你到任姑娘那裡去,然後我再去前面的鎮子上給你買點吃的!”
“你和這小尼姑是什麼關係?”任盈盈見儀琳去的遠了,幽幽問道。夕陽西下,柔和的陽光撒照在林邊,給任盈盈的臉龐上塗上了深紅的顏,彷彿喝醉了酒一般,紅豔
滴,嬌柔動人。
她抱腿而坐,高聳的和蜷曲輕輕的觸碰在一起,下巴則輕輕的枕在膝蓋之上,勾勒出一副優美的曲線,烏黑亮澤的長髮在晚來山風的吹拂下,輕輕飄舞,正是黑衣嫵媚、嬌豔悅目、體態人。
***張勇霖從任盈盈飄忽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淡淡的醋意。愛情的世界裡,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哪怕是生活在男權的社會里,女人內心深處總是還有著點點的期盼。
他心頭微微一顫,嘴裡下意識的分辯道:“她是恆山派的,你也知道的,‘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相互之間都是以師兄妹相稱的。”
“那…那你和她也僅僅只是師兄妹嗎?我看她…看她似乎很喜歡你。”任盈盈臉微紅,一雙星眸卻直直的盯著張勇霖。星眸裡有著三分的羞澀,卻同時又七分的堅定。
羞澀是少女的天,可堅定的目光卻閃爍著理
的智慧。可任盈盈生來就是一個極有主見的女子,在事關自己終身幸福的問題上,她更是不會掉以輕心。
雖然,她確信張勇霖不是什麼壞人,可是,她卻想聽一聽張勇霖的解釋。有時候解釋就掩飾,可有時候解釋卻恰恰一副臺階。魚和熊掌,張勇霖是要兼得的,更何況,從姿上來說,兩人各有千秋,環肥燕瘦各有所長,不能拿魚來熊掌來比擬。
於是,張勇霖就準備老老實實的回答,可是,話到了嘴邊,他突然想起來不戒和尚夫婦,想到這兩個人對儀琳的婚事糾纏不休,張勇霖改口道:“儀琳師妹是出家人。以前我曾經偶然救過她。可能,可能她對我心存好,不過,我對她卻真的像親妹妹一樣,絕對沒有一絲遐想的。再者,我能不怕責難娶你,卻也不敢去娶一個尼姑。這可是要將恆山派得罪到了極點的!”聽了張勇霖大義凜然的辯解利,任盈盈頭扭了過去,再也不去看張勇霖,嘴裡泛起一線笑容,低聲說道:“你愛娶誰是你的自由,和我有什麼相干的!”這話雖然是想撇開兩人的關係,可是語氣輕鬆決然沒有了剛才詰難的口氣。張勇霖心裡一鬆,笑嘻嘻的挪到任盈盈的身邊,伸手攬著她的香肩,笑道:“這怎麼會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呢?
我可是做夢都想把你娶進門來啊。就是不知道,任大小姐心中所想。致使我惴惴不安,整天整夜的誰不好覺。”任盈盈沒好氣的瞥了張勇霖一眼,香肩微動,身子輕輕的掙扎了一下,想出張勇霖的摟抱之中掙脫,嘴裡不滿的說道:“你那有什麼惴惴不安,你剛才在老和尚面前,說出那樣的話,要是…要是…我可沒臉見人了。”看著任盈盈扭捏的小女子模樣,張勇霖心中暗暗得意,他笑道:“要是…要是什麼啊?莫非你想把那老和尚殺人滅口嗎?”任盈盈瞪了他一眼,啐道:“方生大師哪是那麼容易被殺的人啊!我是說…我是說,要是…要是傳到江湖上,好丟人啊!”
“,天經地義嘛。管天管地,還能管著別人吃飯生孩子嘛。再說了,咱們郎有情,妾有意,月老牽紅線,任他是誰也不能將咱們兩個人分來!”任盈盈左手手肘抬起,輕輕的捅了一下張勇霖的膛,道:“你…誰和你郎有情、妾有意了。我們…我們可沒有什麼關係的!”
“啊呀!”張勇霖痛苦的呻了一聲,他臉
頓時變得異常蒼白,右手撫著
口,劍眉緊皺,大嘴裂開,顯得十分疼痛。
任盈盈星眸一閃,伸手就扶著搖搖墜的張勇霖,一臉的關切:“你…是不是撞著你的傷口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接著,她又恨恨的說道:“那個什麼不戒和尚不是說能把你治好嗎?怎麼還沒有治好,他就走了呢?”張勇霖一手無力的扶著任盈盈的蠻
,一面靠在大樹邊,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不戒和尚壓抑的久了,聽到他老婆的消息,還不立刻就撒腿就跑啊。關切之下,難免遺忘疏忽,人之常情啊!”
“他有什麼好壓抑的…”任盈盈說道。
忽然她彷彿想到了什麼一樣,眼睛裡出點點羞澀,忍不住瞪了張勇霖一眼,嘴裡笑罵道:“你真個是無賴,那種話,也是說得出口的。”
“那種話?”張勇霖故意裝糊道:“我說了什麼話呀?”看著張勇霖
的眼光,任盈盈芳心急跳,扭過臉看向小路,說道:“儀琳師妹,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張勇霖用手撐著地,輕輕的支起身子湊到了任盈盈的腮邊,張口說道:“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