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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還是自己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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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梅嘆了口氣:“勇霖,白板煞星功夫高強,這報仇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你二叔右臂被砍了下來,一身功夫就…就全廢了。大哥…大哥…”莫向梅的臉一紅,似乎有什麼隱情不好開口。一旁的林振南也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勇霖,白板煞星與我們大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替岳父、大哥、二哥報仇啊。大哥他…他不能人道了。”張勇霖一愣,這白板煞星下手也太黑了吧,他只看到王老二被看了胳膊,看到王家老大捂著下身躺在地上,沒想到竟然把王家老大的子孫給廢了。張勇霖遲疑的問道:“叔母、姑父,你們沒有去請平一指平大夫來瞧瞧嗎?”林振南和莫向梅互相看了一眼,莫向梅說道:“平一指的醫術是很高明,可是,他要價也高啊,我們怕…怕…做不到。”作為河南人,開封名醫平一指,莫向梅當然聽說過,可是,平一指是有名的殺人名醫,眼前的王家,又怎麼敢找上門去讓他醫治呢?張勇霖斷然說道:“叔母,救人要緊,他要什麼東西,不妨先答應下來,咱們慢慢再想辦法。

就算岳父的事情不好辦,那至少二叔的殘臂,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我在衡山的時候,就曾聽說這平一指能夠幫著接合手臂的啊!”莫向梅有些動,她倒不是不想找平一指看病,只不過平一指“殺人名醫”的名號,讓她心有所忌,公公已經不在了,大哥又傷了,大嫂早就失蹤了,自己丈夫又慘了,她一個人支撐著王家真是的有苦難言。

張勇霖似乎想到了什麼,站起來說道:“不如這樣,叔母、姑父你們就留在洛陽,我帶著岳父和二叔去平一指那裡看病,你們以為如何啊?

今天我帶回來的那六個人,雖然說話顛三倒四的,可是一身功夫要比白板煞星高明許多,有他們在,王家必然是安全的。”張勇霖這話,卻給了她極大的安。張勇霖可是堂堂的華山派掌門人啊,有這樣一個身份在,平一指想必也會給上幾分面子,退一萬步講,就算平一指提了什麼要求,有張勇霖這樣的高手在,難道還辦不來嗎?

莫向梅看向張勇霖的眼神變了,有這樣一個男子在家裡幫著自己真是好啊,家麗姐妹倆的命還真好。張勇霖說著,話鋒一轉,又道:“叔母,老爺子在的時候,和嵩山派可有什麼瓜葛沒有啊?”莫向梅一愣,王元霸父子三人都生好武,大嫂又常年不在,這管理家務的活兒,就落在了莫向梅的身上。王家和嵩山派的糾葛,她當然也知道一些。按理說張勇霖是王家的女婿,和王家的關係要更深一些。

可是,張勇霖作為華山派的掌門人,和嵩山派是結盟的關係,這…莫向梅看了張勇霖一眼,斟酌著說道:“我們王家雖然習武,可平裡也是嚴格的遵照祖訓,很少和人爭強鬥狠,過去和嵩山派也就是有些生意上的來往。

老爺子也很是開明,對兒女的婚事,從來也不擅作主張。年初的時候,嵩山左掌門派人來提親,因為家豔不喜歡,所以,老爺子就婉拒了。”江湖各大派,很少有空收徒弟來掙錢的,或多或少都會做些生意,只不過,大多都是讓弟子們在私下以個人的名義開鏢局,設飯莊,很少打過門派的旗幟。

對於這點,張勇霖是明白,他思忖了一下,說道:“哦,原來這樣。我今天出去,打聽到一個消息,這白板煞星和嵩山掌門人左冷禪的關係極好。所以就順便問一句。”莫向梅看了眼張勇霖,扭頭對林振南說道:“林姑爺,勇霖留在洛陽,我還有些事情要讓幫著做。

我想請您帶著大哥他們去找平一指看病,哪怕化再多的錢,再高的要求,都不妨先答應下來。你覺得這樣可好啊?”林振南功夫不高,可是為人明,他一下就聽明白了,恐怕王家和嵩山派有什麼糾葛,留下張勇霖這個華山派的掌門人在,嵩山派自然會有所顧忌的。

當下,他站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我連夜帶著大哥、二哥他們趕赴開封求救。讓宛彤他們娘倆就留在洛陽給你們幫幫下手。”莫向梅的說道:“如此正好,謝謝林姑爺了。”張勇霖心中卻道:原來林夫人的名字叫宛彤啊。等林振南帶著王伯強兄弟求醫走了之後,莫向梅有把張勇霖請到了客廳,她悄聲問道:“勇霖,你是不是江湖上打探到了什麼風聲了嗎?莫非這白板煞星是左冷禪派來的嗎?”張勇霖笑了:“叔母,你怎麼會這麼想啊?”在張勇霖的注視下,莫向梅的俏臉忍不住一紅,心中暗忖:莫非他早就知道了緣由嗎?

那麼自己套他的話,豈不是也被他看了出來了嗎?莫向梅想到這裡,突然打定了注意,與其讓張勇霖猜測、懷疑自己,倒不如干脆承認了,她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勇霖,剛才有林姑爺在,有些話不好說。

我聽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曾經講過,這左冷禪要娶家豔做兒媳婦,還準備收家駿兄弟做徒弟,可是這條件卻是要王家一般的財產。老爺子不願意被嵩山派迫,所以就拒絕了。勇霖,你是不是在懷疑白板煞星是左冷禪派來的?”

“是也好,不是也罷。都是空口白話,沒有一點證據啊。”張勇霖長嘆了一口氣。莫向梅也是陪著張勇霖搖了搖頭,她看了看天,已經是差不多到了丑時,她說道:“勇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回去休息一晚吧。”張勇霖慘然的說道:“老爺子就這麼去了,是我來晚了一步啊。我…我作為晚輩的,想替他守夜,聊表寸心。”莫向梅連忙說道:“這如何使得。

勇霖你也是一路奔波,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們王家上上下下就靠你了。”在古代,嫁出去的閨女,猶如潑出去的水,就成了別人家的人了。

而這守夜的人向來都是至親。張勇霖作為女婿,是不需要守夜的,更何況,現在他和王家姐妹還沒有真的成婚。見張勇霖邁步要去靈堂,莫向梅自然伸手阻攔,一個執意要去,一個固執反對,不經意之間,兩人的手竟然觸碰到了一起,握在了一塊。

一個是溫暖的,猶如陽三月,一個是冰冷的,彷彿是一塊寒冰。熱量在接觸的瞬間迅速的擴散,一個覺到冰涼,一個覺到暖和。也許是長夜太靜,兩人短暫的沉寂,竟然在各自心中起了點點漣漪。

也許是形勢人,讓人忍不住生出相互依靠的覺。也許是外面太黑,讓人難免有種孤寂的覺,彷彿這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在燭光的映下,空蕩蕩的客廳裡,男人低著頭看著女人,女人抬著頭望著男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氣氛登時曖昧了起來。莫向梅一下子心如鹿撞,她右臂用勁想把小手從張勇霖的大手裡出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在她手的同時,張勇霖卻用勁的握著她的小手。一下子,沒有掙脫。莫向梅的心更是加劇的跳動了起來,三十多歲的‮婦少‬,一個一直關著家務的女強人,一下子恍如一個受驚了的小白兔一樣,心裡“撲通撲通”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他…

他想要做什麼?張勇霖關切的說道:“叔母,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是不是身體不適啊?”沉寂被打破,‮婦少‬凌亂的心,也登時安定了下來,她有些羞愧的地垂下頭,暗暗地罵著自己,他是一個守禮的男子,還是自己的晚輩,自己竟然有那樣的想法,真是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