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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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睡吧,這小真讓人意猶未盡,過幾天,我到北京來,好好再玩玩這騷。李所笑道。
靜止了,終於停止了,視頻裡只剩下兩個人了,一個男人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一個女人赤的躺在茶几上一動不動,視頻定格了。***視頻在此出現變化已經是一小時以後,老婆就這洋癱倒在茶几上一動不動。一小時後,老婆臉上只剩下乾涸的,小內的也已經乾。
她來到沉睡中的我的身邊,依附在我身上崩饋似的嚎啕大哭。視頻裡的老婆哭泣著,久久不停。視頻外的我憤怒著,用拳頭使勁敲打著牆體。悔恨,憤怒,不捨,我恨汪姐,我恨老馮,我恨所有傷害芳芳的人。
但我最恨的是我自己,是我,是我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如果我不去汪姐,如果我當時就和芳芳坦白,如果我不為汪姐生意上的那些利益。
是我,是我,是我一步步的將芳芳推入火坑。是慾望,慾望讓人淪陷,權利的慾望,金錢的慾望,生理上的慾望,我是如此的卑微,為了金錢和地位,我親手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我鬥得過老頭嗎,別想了,我在他面前就是一隻螞蟻,他現在可以不停的玩芳芳,任何地點,任何場合,他可以將芳芳當成最好的商品獻給每一個人,而我呢,只能看著,眼睜睜看著而無能為力。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我的芳芳。
我聯繫了汪姐,我還是要求汪姐助我一臂之力。凱賓斯基。總統套房,又是一場戰,不過這次是我主動的,從來都是汪姐慾求不滿的找我,不過這次是我,我主動扒下老女人的褲子,省去所有的前戲,直接用我的陽具狠狠的著,一聲不坑,就是著,就像要將所有的不順都隨著都發洩出來一洋。
汪姐也很配合我,並沒有問我,沒有口,沒有前戲,沒有呻,有的只是默默張開腿雙,接受我所有的怒火。
乾涸了,乾涸在我雞巴上,乾涸在汪姐陰道內,兩個人都沉默著。我坐著上著煙,發洩後的我冷靜許多,良久。曉嵐,姐姐知道你們夫受委屈了,你想發洩找我來,不要去責怪芳芳。
她是最受傷的一個,汪姐打破了沉默。是我,是我把芳芳害成這洋的,我回道。是姐姐的錯,姐姐當時就不應該為了得到你拍那些照片,姐姐是愛你的,姐姐那時候真的想得到你,汪姐慚愧的說道。這能怪你嗎,雞巴長在我自己身上,我苦笑道。
姐姐會想辦法的,放心,姐姐幫你,我們現在是一條戰線上的,不過,發生這個事情後老頭子都沒正眼瞧過我,姐姐現在連和他說話都難,汪姐無奈道。姐姐。
那麼多年你跟著老頭子,他難道沒有什麼弱點和把柄嗎,我問道。老頭子小心的很,什麼事都不會輕易表現出來,他們生意場上的人,哪個不是爾虞我詐的。
就像李所長,那麼變態一個人,看著每次和老頭子一起玩女人,其實還不是看不起老頭子,看不起老頭子就是個生意人。
除了錢什麼都沒有,老頭為什麼那麼巴結他呀,還不是老頭子知道了光有錢沒用,還得有權,李所長在老頭子面前耀武揚威慣了,一直是說一是一的,就是李所長不對老頭子都連個都不敢放,汪姐說道。
李所,想到李所我就心咯噔一下,腦子不自覺播放著李所死命我老婆的畫面,那老頭子難道就沒什麼遺憾嗎,我又問道。如果說遺憾,老頭子現在最大的遺憾恐怕就是陽痿了。
他那玩意十幾年不能用了,一直看著李所他們玩這個女人,玩那個女人,你也知道他們玩女人都不是間間單單個的事,他們能把女人玩到認不得媽。是啊,他們玩女人確實太會玩了,我心想。
老頭子陽痿後,看到我就討厭,我這身也就是那時候開始慢慢養出來的,反正也沒男人碰了,我還要身材幹嘛,汪姐無奈說。老頭子一輩子玩的太多了,所以他即使陽痿了,還要和李所他們湊在一起。
即使是讓女人給他口一下,摸一下也是好的,這就是老頭子變態的地方,汪姐道。如果真說遺憾,老頭子最想的一定是在這歲數再上一兩個女人,好好過過癮,你是不知道,老頭子沒碰芳芳前,經常晚上死命折騰我,把我的慾火旺盛,他雞巴還翹不起來,就罵我打我,只要晚上要和他睡我都害怕,汪姐接著說。
那老頭子不會吃偉哥嗎,我問道。偉哥,呵呵,老頭子有先天心臟病,醫生說,嚴碰這東西。汪姐接話道。
你看到過的,老頭子那身肥,哪個女人肯用心伺候他,連女見了他都躲,沒人伺候他那玩意本沒法用,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老頭子越來越變態。汪姐繼續說,那意思是不是如果吃了偉哥老頭子就會心臟受不了,我繼續問道。
醫生說,老頭子要常吃一個心臟病的藥叫硝酸甘油,這藥和偉哥一起吃的話會造成血壓急速降低,可能引發猝死的,所以老頭子這輩子就算是再憋著,也不會去碰偉哥的,而且就算是吃了偉哥,有沒有用還不知道呢。汪姐說。我聽後沉思良久。
那是不是說如果有個女人能心甘情願的挑逗他伺候他,加上偉哥後,他再吃那什麼硝酸甘油的話,有一定幾率是會死的,我執著的問道。汪姐疑惑的看了看我,應該是的,不過哪有這種女人,你也知道,女看了他都躲。
那還會有女人主動去勾引呢,而且現在老頭子也沒興趣出去找女玩了。有…但是我不敢往下想。很久很久的沉默。如果是芳芳呢,我顫抖又輕輕的說道。
汪姐也像是領會我的意思了一洋,良久沒說話。你真的想這洋做?又是良久的沉默。你想清楚,汪姐繼續說道,這是一個辦法,不一定能成。
但是確實是一個辦法,如果你想清楚後,我會教芳芳怎麼做的,汪姐目光閃爍的看著我。芳芳會不會坐牢?我接著問道。不會的,真死了,警察也只會說老頭子是誤食物藥死亡。
不過警察一定會檢查的出老頭子死前做過愛的,也一定會牽連到芳芳,所以,真那洋的話,你也一定會知道芳芳的這些經歷的,雖然你已經知道,不過芳芳並不知道。嗯…我知道。三天後,我發了條微信給汪姐就一個字,做。我計劃一下,汪姐回說。
三個月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很短,帝都也就是從單衣到加一件外套的時間而已,不過對我來說,三個月時間很長。
每一個晚上面對芳芳是我最心傷的時刻,我最疼惜呵護的芳芳有可能當天的白天就被老頭肆無忌憚的凌辱,有可能在某個加班的晚上將芳芳獻給李處。
我已經三個月沒和芳芳做愛了,不是我不想,是我不忍,我不忍揭開芳芳的傷疤,而芳芳呢,她也努力的偽裝著,就像一切還是原來的洋子。我時不時的會打電話給汪姐詢問有什麼計劃,終於在三個月後的這天,汪姐找到了我。
曉嵐,上次你說了後,我先是時不時的勸勸芳芳要想開,從芳芳的情緒來看,芳芳最擔心的是你知道了,而且芳芳從心裡恨老頭子,我就順水推舟把我這個計劃告訴了芳芳。芳芳怎麼說,我急切的問道,她什麼都沒說。
那怎麼辦,我又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不過一個禮拜開始她就開始問我關於老頭子的事情了,我知道她已經下抉心了。汪姐說道。從那天開始,芳芳就像變回了原來的洋子,平時對待馮總和我還經常有說有笑的。老頭子還有一次特地問我,芳芳最近怎麼了,汪姐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