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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遼叔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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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劍靈難過,江餘走道那木櫃旁,看江餘走過來,那劍靈看了江餘一眼,怪道“叛徒,不是說好了不要她的麼?你還和她那樣…”江餘畢竟和劍靈的情篤厚,終不捨得她難過,沒說什麼,只是摸了摸她的頭。劍靈看了他一眼,而後身化紅煙,又回到天泣之中去了。

江餘叫了她幾次,她都不回答,江餘清楚,她是真的生氣了,江餘無奈,只好放棄。

“小丫頭生氣啦?”玉冰塵湊過來問道。

江餘聞言,沒說什麼,心說事情不能全怪玉冰塵,最大的問題還是自己太沖動了。

“先辦正事!其他的以後再說。”江餘冷靜了下來。他捏了捏自己的頭,心說這房子是遼叔留給自己的線索,可是躺在地上的兩個傢伙,每天都來搜,相信這屋中幾乎能放東西的地方,都已經被他們搜過了,但他們又沒找到。

“那東西會在哪裡呢?”江餘捏著下巴,疑惑不解。

“他們那麼想找到,就把這房子推平了,一磚一瓦去翻不就得了?”玉冰塵對江餘道。

“他們是怕被周烈發現吧。”江餘這樣說道,但他立即否定,自言自語道“不會的。”江餘心說周烈這傢伙在群星城只是普通小老闆而已,沒什麼勢力可言,本身修為又低,誰會怕他呢,如果說真的有什麼要緊的東西在這房子裡,玉冰塵說的方法,不是不可能。唯一不這麼幹,還偷偷摸摸的過來搜,只能說明,有更厲害的人在盯著這件事,他們不敢大張旗鼓的幹。

江餘仔細看了看屋中的擺設,發現不少東西都被更換了地方。顯然被翻過很多次了,就連地板、柱子、牆壁似乎都有被撬動過的跡象。

“這…”江餘腦中飛速的旋轉,將所有的事串聯在一起冥思。忽然玉冰塵道“遼叔藏東西藏的那麼好,那兩個人都找不到,他怎麼就知道,你能找到呢?”

“對啊!”江餘如醍醐灌頂一般,清醒了許多,心說遼叔把這個東西留給自己,那就是堅定了自己肯定可以找到。他在屋中來回轉了好幾圈,也沒想到。忽然之間的一個轉頭,他看到那院中東倒西歪的石碑,欣喜若狂。

眼見著江餘屋中不找,跑到了外面,玉冰塵也是納悶。看江餘停在院中的一大堆石碑面前,她更是納悶不已。

“遼叔啊…”江餘看到那些石碑,眼圈不由得紅了。別人看到那些石碑,只會覺得那石碑只是被人推倒了,胡亂擺設的。就連江餘之前看到,也是如此想,如今仔細看去。卻發覺那石碑大有門道,承載了太多的記憶。

當初身在雲殿,江餘和周烈還有遼叔住在一起,那種地方怎麼會有,每個犯人其實都是拿石碑當,都是東斜西豎的亂擺。而眼前的這些石碑的佈置,正是他們在雲殿住在一起時的那個佈置。看到這個,江餘如何不觸情傷情,想起過去和遼叔在一起的子。

江餘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塊石碑,將那石碑整塊掀起,而後在自己的那塊石碑下面狠狠的挖了起來,挖了差不多三尺深,挖到了一個硬東西,他小心的繼續挖下去,最後挖出來一個六寸見方木盒出來。江餘將木盒收起後,直接將那坑填上,而後將石碑搬回原處。

江餘立刻將那木盒打開,就見那木盒之中,放著三件物事,一封信,一本賬冊,還有一塊黑雕著異樣符文的令牌。

那封信上寫著江兄弟親啟,江餘便先打開那封信查看,一看果然是遼叔的筆跡。

信中的大致內容是,遼叔發現空無社內部,在做見不得人的生意,他看不下去,便調查了一下,沒有調查出幕後元兇,但已經發覺背後的勢力盤錯節,十分的龐大。那本賬冊實際上是遼叔自己記錄的那些他察覺到的易。而那塊令牌有什麼用,遼叔信中卻沒提及。在信的最後幾行,是遼叔寫給江餘的話。

“…此信見天之時,相信老朽已為人所害,亦或者已是千年萬年之後,紙墨成灰。若江兄弟能得見此信,實乃天佑…此間事不可使周烈察覺,他不似江兄弟聰細緻,走漏風聲事小,波及命為大…”江餘看完了那封信,字字叮囑,事事牽掛。遼叔心中寫滿了對空無社的掛念和擔憂。哪裡如周烈說的,遼叔去的了無牽掛。而江餘遍觀全信,也沒找到報仇二字,可見遼叔寫此信時,早已不在乎生死仇怨。

江餘看完了那信,玉冰塵將那信拿過去看。看了一遍後,笑的看著江餘道“這老頭…”她剛說到這裡,看到江餘正瞪著她,便改口道“遼叔這個人倒明的,也知道我家主人是個可以託付的人。”她多說一個“也”字,自然是意有所指。

江餘不管她說什麼,低頭繼續翻那賬冊。發覺那賬冊上記錄的東西,他完全看不懂,並非是字看不懂,而是賬冊的記錄很奇怪,上面記錄的都是普通的貨物易,沒看到有什麼是遼叔所說的見不得人的易。而且江餘很納悶的是,空無社這個組織,實際上還是有很多灰生意的,譬如說娼寮館。這些遼叔都能忍,還能有什麼,比這個還過分的。

江餘拿起那塊令牌,在手裡顛了顛,看不出個所以然,問玉冰塵道“冰塵,這個是什麼?”

“你叫我什麼?”玉冰塵聽到江餘叫她,微笑著問江餘。江餘眉頭一皺,尷尬不已。玉冰塵笑著,將那令牌接過,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道“我看不出來這令牌是幹什麼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應該是一塊仙門的令牌。”

“為何?”江餘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令牌不是凡鐵啊,這是紫晶鐵,世俗之人怎麼可能鑄造出這樣的令牌?就算是仙門,也少有這樣的令牌。恐怕這令牌還是哪個大宗門的。”玉冰塵很自然的說道。

“對啊,宗門!”江餘錘了自己的頭一下,心說自己把自己來這裡幹什麼都給忘了。自己來這裡是來看遼叔和周烈,順便找雲霞宗下落的。本以為這事找遼叔問最靠譜,可如今遼叔沒了。只剩個周烈了。可週烈是個不靠譜的,問他又有什麼用。

“主人,你怎麼了?”玉冰塵笑的問道。江餘便將自己要去找雲霞宗,並且去拿紫耀明珠的事和玉冰塵說了。

“原來是去那個小地方啊。”玉冰塵眼珠轉了轉,笑著說道。

“你知道在哪裡?”江餘心說自己真的是傻了,眼前就一個明玉壇內院的院主在這裡,自己卻想著去問別人。玉冰塵雖然在仙門之中名聲不太好,可畢竟身份擺在那裡,仙門的門衝哪邊開,她應該最清楚。

玉冰塵點點頭,道“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我不告訴主人。”見她說這樣的話,江餘心知她一定又有什麼歪主意了。

見江餘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玉冰塵道“主人可不許用化魂咒拷問我哦,拷問我也不說。”

“那你怎麼才肯告訴我?”江餘問道。

“這個嘛…”玉冰塵湊到江餘身邊,柔聲道“夫君要是答應今晚留我下來,我什麼都告訴夫君。”玉冰塵說話的時候,聲音柔柔弱弱,在江餘耳邊,吹氣如蘭的。江餘聽了她的話,想起之前的旎場面,不是一陣目眩神

就在這個時候,江餘就覺得丹田之中的那口天泣劍忽然震動了一下,江餘立時就清醒了,額頭上汗差點下來。他清楚,劍靈沒睡,一直在聽著,這是她在“無聲”的抗議。

眼見江餘身體一震,玉冰塵一下就看出了端倪,知道是劍靈在搞鬼,她呵呵一笑,識趣道“既然主人不願意,那算啦。”因為她清楚,劍靈會永遠跟隨江餘左右,真的和她鬧的太僵,江餘也不會高興的,找機會和她和解,才是上策。

忽然她看到江餘下巴上有一塊紅,嫣然一笑,將手帕拿出來,替江餘擦拭下巴上的血跡。

“嗯?”江餘納悶玉冰塵的行為,一照鏡子,發覺自己下巴那裡的確破了皮。他想想自己也不可能受傷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被玉冰塵給咬破皮的。

江餘側目看著玉冰塵,心中納悶,心說剛才抱著玉冰塵親吻的時候,覺玉冰塵和自己差不多一樣的生澀。否則也不會咬傷他了。

看江餘用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玉冰塵知道他在想什麼,嗔怒道“看什麼?人家也是第一次啊!”這個回答,才真的讓江餘訝異不已,但他知道如果自己表示的太驚訝,會讓玉冰塵覺得難過,故而面上並未有驚訝的表情。

其實這也不意外,玉冰塵生好強,且天王老子的個,做事更是無法無天,且陰晴難定,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可能就動手殺人了。否則如何會有女魔頭之稱。故而她雖美,可大部分人幾乎都對她避而遠之,且玉冰塵自己眼界也極高,那些送上門的,她自己是一個都看不上,甚至抬手就殺了。想成為她的男人,最起碼的一點就是必須要能真的征服她的身心才行。換言之,不比她厲害,如何能做她的男人。

至於她對江餘,開始是戲,後面用她自己的話說,便是演著演著自己不能自拔。她雖名中有冰,卻如烈火。她藐視世間禮法,無視仙門規矩,她的愛也如她的子一樣,猛烈如火,並非所有人都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