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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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到客廳等我,我去拿醫葯箱幫你擦葯,這裡我待會兒再來收拾。”白舞蓉記得葯箱放在一樓的盥洗室。
“好是好,不過我沒辦法自己走過去…”俊臉、烏髮纏著不淨的粉屑白塊,王佑鑫渾似只落難的大花豹,眨著無辜清冽的黑瞳,抿著尚黏有面粉的瓣嘟囔:“我想…我的股大概裂成四瓣了。”***純白的紗布努力地繞呀繞,被盯熱的朱顏努力地躲呀躲,白舞蓉試圖集中揮發的意識,微顫的手心不爭氣地淌著汗。
“你…這樣會不會太大?”王佑鑫終於憋不住吧咳了幾聲。
“啊?”白舞蓉抬眸瞅他,恍惚的眼神佈滿不解。
“我只是右手大拇指被刀劃了一小口,不需要包成像球手套。”王佑鑫揚著被紗布整個包紮起來的右手。
“喏…抱歉,我有點…心不在焉。”白舞蓉忙不迭地捲回誇張的紗布團,無瑕的杏臉滲著嬌豔滴的彤霓。
“是我對不對?”王佑鑫目不轉睛地睇著她,她的美,越看越有味道,不像許多女人經不起久看。
“什麼?”惶恐的瞳仁急促擴到極限,她半啟紅,怔怔地望著他,心房戰戰兢兢地鼓譟著。
難道他發現她…愛他?她該怎麼辦?那是她的秘密,她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她想藏一輩子的秘密。
“我讓你害怕?”王佑鑫執拗地想從她的眼裡找到答案。
他向來遵循“人生以呵護女人為目的”的青年守則,故大凡他周圍的異,沒有一個不對他心蕩神搖,愛戀不已,她們也會怕他,但她們怕的是釣不到他這隻大魚,她們怕他喜新厭舊說拜拜。
她卻恰好相反,她恨不得離他遠一些,她動不動就想和他說再見,為什麼?
“這…”白舞蓉語。
與其說怕他,不如說她更害怕自己。她怕她沒法控制一觸即發的情,依他落井下石的個,她只會得到他的譏笑,那將使她的傷口愈加血模糊,她肯定會馬上崩潰。
“對不起,我剛剛不該對你那麼魯。”他那時讓恐懼和嫉妒沖蝕了理智,他擔心她會離他遠去,他眼紅她對霍旭青的信任。
“不…”
“說真的,那還是我第一次對女人動呢!”王佑鑫孩子氣地吐舌自嘲。
“嗯。”她勉強端出酸苦的澀笑。對他的話,她絕不會懷疑,畢竟他面如冠玉,風俊逸,有家世有背景,又懂得如何將女人玩於股掌中;女人倒貼都來不及,哪輪得他使勁兒動?
“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他舉手發誓。
“但有一點我希望你能委屈,在外人的面前繼續和我扮演恩愛的夫。”唯恐她會拒絕,他把腳也抬起來做擔保。
“恩愛的尺度我一定會拿捏,好嗎?”
“呃…好。”白舞蓉深思慮了好半晌,終不忍推辭他那雙噙著懇求、僅差沒有滾出大顆淚珠的鹿眼,才徐徐點了下頭。
“不反悔?”懇求的神情不變,王佑鑫以更惹人憐的幼童稚,博取她的至死不渝。
“不反悔。”母的光輝很自然地散發,白舞蓉堅定首肯,完全忘了她才叮嚀自己要和他拉開距離。
“喲喝!”王佑鑫興奮地抱著拳,用力地朝天歡呼再弓臂收回,燦爛奪目的娃娃臉,使人很難相信他已近而立之年。
“小心一點。”白舞蓉沒料到他會這麼開心,不也跟著雀躍。她想,要不是他股痛,他八成會跳起來。
“對了,你廚藝如何?”傭人沒來,他的手腳功夫在廚房總顯得笨拙,由方才那場混亂便足以證明。
“開瓦斯不成問題。”話鋒轉得太快,白舞蓉有點跟不上速度。
“看來,咱們的鴛鴦下廚有得瞧了。”王佑鑫噘出下,聳著肩。
***有瞧的,結果是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