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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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舞蓉逐漸恢復意識時,正巧聽到黎琪直的驚歎。
“阿鑫,你昨天的新婚之夜是怎麼人家的呀?”
“老婆!”拓跋剛連忙捂住她的嘴大喝。
“鳥咧,你一個女人家怎可說這麼野的話?”
“死拖把,你那麼用力幹麼?想悶死我好討小老婆啊?”黎琪扯開他的手虎嘯。
“我還有更野的話沒問出口呢!”
“你…”拓跋剛沒轍。
“我怎麼樣?”黎琪抬頭,嘟囔。
“別鬧啦,蓉蓉好像醒了耶。”聞曉虹依照往例權充和事佬。這對麻辣情人唷,有事沒事就愛槓上幾句。
他的音量大到死人都會被吵醒,白舞蓉失笑地想。才眨著濃密的長睫、徐緩地睜開眼,王佑鑫擔憂的煦眸立即映滿她整個瞳孔。
“你好點沒?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喝水?肚子餓不餓?”他著急地問了一串,溫柔的指頭劃過她的髮絲。
“我怎麼啦?”要不是已看穿他的假面具,他於今所表現的含情脈脈,會讓她惘動。
“你暈眩了一下,雖然前後僅有數秒鐘,但是阿鑫拔腿相救的彩鏡頭,全逃不過我的法眼。”黎琪搶白。她賊忒地晃著手裡的照相機,滾滾的財源已在她腦裡的收銀機內跳躍。
“老婆!”拓跋剛知道她愛錢的病犯了,他以老鷹抓小雞之勢,揪住她的後襟,把她拎到一旁去。
“別打擾人家夫恩愛。”恩愛?好諷刺的字眼!白舞蓉略扯嘴角,發出幾不可聞的冷笑。
也難怪他們誤解;王佑鑫緊緊摟著她坐在沙發上,那親熱的模樣連她瞧了都快醉了,可惜事實是殘酷的。
“我沒事。”她掙出他的懷抱,怕會被他寵出習慣。
“真的沒事?再躺著休息一會兒嘛。”看見她倒下來時,王佑鑫想不到自己會那麼緊張,幸好他手長腳長,否則她前腦勺馬上又要添一包。
“真的沒事,大概是南部的天氣太熱。”白舞蓉堅持坐起身。
“噢。”臂彎瞬時空了出來,王佑鑫依依不捨地嗅著她的餘香。
此落寞的景象看在明眼人的眸底,拓跋剛忍不住搔亂王佑鑫的頭髮,以報往他們動不動便拿他的龐克短髮出氣之仇。
“鳥咧,嫂不高興喔,是不是昨晚沒努力伺候人家呀?”他側首曖昧地問白舞蓉:“這小子強不強?”
“老公,你好喲。”黎琪聞言赧顏。
白舞蓉更是當場紅了臉,糟就糟在他“強不強”的部分,她恰好是昏睡狀態,對她成為女人的重要一幕,她完全沒有印象。
王佑鑫則是皺眉地回擊。
“喂,拓跋剛,閉上你的鳥嘴。”攬過白舞蓉的纖肩,他又柔下聲來。
“別理那傢伙,他向來吐不出好話。”
“嗯。”如果他不是演戲,那該多好…她幽幽地垂下頭。
“拓跋剛,收斂一點嘛,你害蓉蓉很難為情。”在演藝圈處久了,聞曉虹的察言觀功力可是一。
“拓跋剛?”白舞蓉猛地抬起頭,她指著一身黑皮衣皮褲的拓跋剛叫道:“倘若我沒記錯,你是享譽國際的鋼琴家,而他…”柔荑跟著指向閉目養神、臉孔比女人尚要清秀俊美的時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