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裝了防彈玻璃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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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又在想什麼?你今天總是走神兒。”斤斤用舌尖舐著範見肩頭的汗,斤斤的皮膚仍舊想細瓷一樣光滑,彈十足,他們已經在酒店的套房。厚厚的地毯上,雜亂地堆放著兩個人的衣服,從門口一直到邊,從衣服逐漸被扔下的姿態來看,便知道兩個人的漏*點程度。他們是互相剝著對方的衣服,一路過來,嘴從來沒有離開過嘴,舌尖在彼此的嘴裡纏著。
斤斤總是讓範見漏*點發,就像一個飢餓了一陣子的人,突然間遇到了美食,斤斤身上的傷疤不難看,範見並不是那種有傷疤癖好的人,看到斤斤肚皮上靈巧的傷疤,他有一種心痛。看上去,那道傷疤就像一個趴在斤斤肚皮上的蜘蛛,正好縫了四針,八條腿。刀口的地方還是紫的沒有恢復到正常的皮膚顏。
“寶貝,”範見撫摸著斤斤修長的腿:“想我了沒有?”範見得意地問,他之所以得意地問是因為不久前,他做了得意的事情,斤斤在他的身體側面不僅興奮地發抖,而且抑制不住哭得聲音很大,連酒店的羽枕頭都被咬得飛了起來。斤斤的配合讓範見滿足。男人往往在做身體事情的時候,是強求心裡受的,斤斤的真誠和骨給了範見那種內心深處的滿足,沒有人,沒有別的女人如此在意範見,或者說,她們雖然也興奮,卻沒有如此真誠的興奮,那些興奮中多半都帶有其它的彩,只有斤斤,她單純,此時只有身體,此時,斤斤,已經在說挑逗的話,準備向範見索取更多。
“嗯,想你了,好久都沒有摸到你身體上的汗。”斤斤用手輕輕地劃過剛才舌尖走過的地方,把那片溼潤乾淨。
窗簾是敞開的,遠處的群山像水墨畫的影子一樣,白雲市有霧,淡淡地白霧,範見有些喜歡這種溼漉漉的天氣“小蕩婦,你真的少捅啊。”範見笑著,把斤斤拉到身邊,她比以前瘦弱了很多,肋骨用手輕輕就能摸到。
“看你瘦的,多吃點東西沒有,再這樣瘦骨嶙峋的,我就不要你了。”
“不行,你不能不要我,反正你也來不及了。”斤斤抗議。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斤斤說著用舌尖溼潤了食指,輕輕地在範見的眉心點了一下“蓋章,成,你是我的奴隸了。”說著,她收回手指又來了一下。
這次輪到範見抗議:“不行了,蓋章沖印了,失去法律效果。”斤斤縮了一下鼻子,笑了:“哎呀,把這個事情忘記了,好吧,再來一次,把前面的抹乾淨。”說著,她忙著用手掌去擦拭範見的額頭。
範見心裡高興不已,和斤斤在一起經常就是因為這些實際上毫無實際意義的兒童遊戲,而滿足,範見喜歡這種單純的快樂,玩就是玩,即使是彼此用對方的身體做玩具。範見索用手臂當枕頭,任由著斤斤擺,斤斤一會拉拉翻臉的麵皮,一會挑逗一下“小二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一樣的。充滿好奇。
“唉,想不想繼續和我談談綠洲十八層的事情,還有幾戶,你有把握拿下嗎?”範見想到了這個問題,就直接問了出來,問了出來又覺得自己好庸俗,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談這麼具體的事情,而且,和斤斤談這種事情,範見不適應,可是,這也是一個矛盾,範見和斤斤見面的時間少,每次都是**一刻的,而現在卻要把這些彌足珍貴的時間分給這些具體的事情,這也著實有些惱火。
“是的,難度還是有的,其中的一份房主很難找,那棟房子是主任賣給6歲兒子的,而他們一家住在國外。”
“哦?住在國外?”範見追問了一句,不知道應該還是不應該把實話告訴斤斤“那麼,我拿下那棟房子的使用權行不行?不買呢?”範見猶豫著說。
“不,我要買的。”斤斤堅決的說“我真的要成立一個自己的王國了,之前,我只是一個花仙子,玩的都是虛幻的東西,現在我不是以前了,我希望生活具體一些,當個小小王國的管理者雖然事情多,還是有必要的,十八層少一棟房子我都會覺得不完美的。”斤斤說話的口氣,仍舊想一箇中學生談論買艾母三。
“要是,你找不到房主呢?”範見看著天花板,斤斤的頭髮在眼角飛舞,小小的梨子在眼前明晃晃地晃動,叫人忍不住想吃掉“小二黑”看到那個韻律自然不是不老實起來,立即在被單上支帳篷。
斤斤這次沒有照顧“小二黑”的反應,而是認真地看著範見的臉,她的眼白是淡淡的藍,非常清澈透亮,純純地“不行,我一定會找到的,你呀,壞蛋,”斤斤在範見的臉上拍了一下:“你幫我找啊,別說叫我沮喪的話拉。”斤斤撒嬌起來。
那棟房子範見是知道主人是誰的,註冊和登記的那戶人家,是範見一手辦的,但是,眼前,範見還不能說出來,那棟房子的真實主人,那是一棟預備危險的房子,裡面的設置和普通的設施都是不一樣的,比如,那寫玻璃看上去和普通的玻璃沒有區別,實際上卻是能非常好的防彈玻璃,比如,那棟房子裡暗藏了武器,在不同的地方都有武器,範見從來不主張“小神仙”的保鏢和打手配備武器,卻給那棟房子的主人私藏了很多的武器。
而那棟房子的確是沒有住過人的,那是蘇臣的房子,他早已經悉了裡面的構造,卻從來沒有在那個房間裡走動,或者居住,他是通過圖紙瞭解那個房間的,什麼地方與什麼設施距離多少米,他都是背下來的,而且有模擬的房間,他都已經很悉了,同樣構造,面積差不多的房子,在白雲市,蘇臣有四棟,每棟預備的房子都沒有啟動過。
而這一切,沒有人知道,這是範見和蘇臣的秘密,就連林玲都不知道這個秘密,眼前,範見面臨的問題是,要不要把秘密告訴斤斤。
“那棟房子…”範見遲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