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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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命中註定的母女相見的一天,開始了。
天剛矇矇亮,林諾就被人醒了,她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陸小安穿著一身黑的作戰服正低頭拍打著她的臉頰。
之前一天的遭遇,讓林諾的臉頰紅腫充血,陸小安的拍打讓林諾疼得幾乎叫出聲,她眼角帶著淚花雙手抱頭,躲閃著陸小安的手。
“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給我坐好。聽明白了嘛?”陸小安捏著林諾的小下巴說。
林諾沒有表情,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小安的臉,一張蒼白的臉。
“他媽的,我問你話呢?”陸小安又大力的扇了林諾一記耳光,聲音清脆。
林諾被打得身子一歪,再回過頭時,她的嘴角帶著一絲扎眼的紅。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不讓眼淚下來。眉頭緊緊的皺著。
“狀態不錯,就這麼保持。”陸小安解開林諾的手銬,一把拉起她,走進了地下室。
這時林諾第一次來到地下室。下面陰冷的空氣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裡面真空的套著外套和短裙的身體,在陰冷的地下室瑟瑟的發抖。
陸小安指了指一邊的椅子,林諾聽話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瞪著陸小安。陸小安將林諾的嘴巴封好,再用膠帶將林諾的身體纏在了椅子上。
丟掉手裡的膠帶,陸小安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坐了下來,眼睛盯著地下室的鐵質大門。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林諾已經失去耐,以為陸小安在發神經的時候,鐵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被打開了。
老鬼肩上扛著一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同樣穿著黑作戰服的女生,個子不高,一頭幹練的短髮,微微有點嬰兒肥的臉上緊緊的皺著眉頭。
老鬼將肩上的女人丟在另外一邊的椅子上,擺著她坐好,女人像個木偶一般聽話,但是坐在椅子上的姿勢明顯很奇怪,兩腿大大的分開,還僅僅用半邊股承受著身體的重量。
“唔唔…唔唔唔…唔!”林諾忽然開始劇烈的掙扎,兩手死命的拉扯著手銬,小腳來推踢踏被封住的嘴巴唔唔的叫著。
那女人似乎也聽見了林諾掙扎的聲音,僵硬的抬起頭,當她漫無焦距的視線中出現林諾的身影時,她也開始動的掙扎,嘴顫抖著喊道:“小諾!”林諾的掙扎更加的烈,手銬的和椅子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
“閉嘴。”陸小安的聲音很低,林諾卻身子一抖,眼睛看了陸小安一眼,然後觸電般的低下頭。
“小諾,你怎麼樣?是媽媽呀,小諾…”那女人正是林諾的母親韓潔,她驚慌失措的叫著女兒的名字,卻被早就不耐煩的老鬼扯過膠帶封上了嘴巴。
“你們倆有的是時間敘舊。”老鬼看了一眼一旁的林諾,衣衫不整、面頰紅腫,深深的低著頭,身體縮在一起不停的顫抖著。
老鬼忽然間想通了什麼,他死死的盯著陸小安久久沒有開口,而陸小安在他的注視下展現給他的,卻是一個猶如萬聖節南瓜燈般的怪異微笑,就像三年多以前,在那個市郊的破敗拆遷房中的老鬼一模一樣…老鬼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知道,最後的支柱轟然倒下的同時,那座束縛著陸小安的最後的堡壘已然坍塌殆盡,可如今才需要更加的小心,沒人知道那堡壘深處的牢籠中囚的是一隻怎樣的猛獸。
不過觀察永遠看見的只是表象,只有實踐,才是檢驗結果的最好辦法,打定主意,老鬼才剛要開口。
“幫我安葬她。”陸小安的語氣低沉。
“沒問題,我馬上叫人去辦,之後會告訴你地點的。”老鬼神肅穆,他深了一口氣:“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三輪的試考時間了!還是老規矩,但是,這次用刀。”老鬼從懷裡掏出兩把匕首,走到陸小安和那個女孩中間,手中抓住兩把匕首的刀身,同時向兩人拋了過去。
老鬼的眼角餘光分別觀察者兩個人,陸小安在老鬼準備拋匕首的一刻就已經壓低了身子蓄力眼光只盯著他的對手,而那個女孩則盯著向她拋去的匕首。
勝負已分。
就像老鬼預料的一樣,陸小安在老鬼將匕首拋起的剎那已經衝了過去,一腳踢在了女孩的小腹上,然後從容的結果半空中的匕首,女孩在倒在地上的瞬間就已經被匕首的刀鋒切斷了喉嚨。
鮮血飛濺,伴隨著嘶嘶的噴血聲如同噴泉般噴著鮮紅的體,女孩大大的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卻沒法發出聲音,只有無數的血沫從嘴裡出,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撫觸摸到了陸小安的頭,眼睛裡逐漸的失去光彩。
陸小安不懂,為什麼一個被自己割斷喉嚨的女孩在臨死之際會向自己微笑,他也不想去懂。
“唔唔唔唔唔!”林諾劇烈的掙扎著,和被鮮血濺了一臉的陸小安相比,她的臉上噴濺上去的血只有幾滴,可濃重的血腥味立刻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掙扎著。
而一旁的韓潔,早就已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