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狀若癲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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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在某一個時間某一個地點,和其他人匯在一起,然後註定發生一些故事。從遠處走來一個女子,她身形高挑,體態曼妙,豐腴有度,在她走動的時候,美好的身體不停在深藍天鵝絨旗袍下若隱若現,黑的細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踢踏踢踏的聲響。
隨著她走近,人群的注意力被拉扯了過去,本來昏沉沉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就一掃而空了,就連那個已經疲憊不堪的嬌小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中情不自的嘆著:“好有氣質,好漂亮啊…”西服男子整了整襯衫,理了下頭髮,不自覺的擺出自己最好的體態。花襯衫青年不再嘴嚼口中的口香糖或者檳榔,用一個自覺最瀟灑的姿勢站著。
在墨鏡的遮掩下,偷偷觀察。女子的秀髮梳理得很整齊,在腦後簡單盤成一個髮髻,上面掛著一枚蝴蝶形狀的鑽石髮飾,隨著她的走動,翩翩若飛。
她勻稱的手臂輕輕收在身前,雙手攏在一起,握著一隻白的手包,左手腕上的鑽石手鍊隨著她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輕輕抖動,折著機場大廳清冷的燈光。
她旗袍下的脯高高隆起,豐輪廓清晰可見,身材傲人卻並不過於突兀,嫵媚撲面而來,卻又帶著淡淡的疏離,讓人不敢靠近。女子似乎早已習慣了人群的關注,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緩步行來,走到正對著出口的位置,安靜佇立。
隨著她的走近,人群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段距離,沒人注意到她墨鏡下的雙眼中充盈著的濃濃情思和熱切渴望。
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又好像一個瞬間剛剛過去,機場播報的聲音不知道響過了多久,通道出口處漸漸開始有人走出來,有商務人士,也有獨行的旅人,他們輕車簡從,手上拿著一個包或者身上揹著一個包,最先走了出來。
接到了要接的人,很多久候的人無暇注意其他,繼續等待的人卻注意到,通道里走出來的另一道靚麗風景。
一道曼妙的身影從通道深處緩步走來,那女子腳上穿著一雙黑的高跟涼鞋,腿上穿著一條極普通的灰白牛仔褲,一件白的雪紡外搭,裡面是一件黑的吊帶t恤,一身衣服都是極普通極平常的衣服。
但被那美好的身體襯托出來,開始變得別具特。她的身體比例很好,極為合身的牛仔褲完美的詮釋著近乎完美的身材,脯是符合亞洲人審美的恰到好處的大,腿雙是男人最喜歡的恰到好處的修長和細,是女人都要眼紅和瘋狂的楊柳細,則恰到好處的翹和緊緻,既不過於誇張,也不過於含蓄。
遠遠望去,她整個人都展現出一種獨特的平凡的卻又深入人心的美,彷彿鄰家女孩從窗前經過時帶動的一股清風,仿似夏夜驟雨來臨前吹散酷暑的涼風,撲面而來,清淡宜人,沁人心脾。
隨著她一步步的走近,那種清新的覺又再次有了變化。她的秀髮明顯剛剛燙染過,打著自然的波卷兒,輕垂在肩畔。耳朵上兩粒鑽石耳釘微微閃爍,這是她身上僅有的飾品,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
但作用更為重要的,是被墨鏡遮住大半面容情況下在外面的瓊鼻和櫻,即便是嘴角的一次微微翹起,都讓她整個人的氣質不停變化,或溫婉,或動人,或矜持,或歡快。因為墨鏡的緣故,看不清她具體的面容,但不論是墨鏡下的瓊鼻和小嘴,還是那尖尖的下巴,都在無聲的述說著主人的美麗。
如果說剛才的旗袍女子是一幅濃豔的國畫牡丹,讓人只敢偷偷欣賞,卻不敢直視,那麼眼前這個女子則是一張素雅的水墨青竹,僅用黑白二,就勾勒出無盡淡雅之意,讓人心生親近,卻又無比憐惜。
美麗的女人總是會心打扮自己,因為她們知道,只要她們隨便的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會和身邊的環境融合起來,組成一幅美麗的畫卷,所以無論怎麼描摹勾畫,都是應當的,都是值得的。
當然,大多數時候,她們心打扮,是出於天,是對世間這個舞臺的尊重,但更多的,她們是為了悅己者,或者是可能的悅己者。有那麼一瞬間,先後目睹了這兩幅畫卷的人覺得自己有些幸運,但隨後他們就發現了更幸運的人。這兩幅美麗的畫卷在一個男人…或者說男孩身上匯了。
他和後來的這個女子並肩走出出口,走到了旗袍女子身邊,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他身形高大,身體很結實,衣著打扮很時尚,和身旁的年輕女子十指緊扣,本應給人一種二人很般配的覺,卻不知為何,卻總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二人是姐弟。
而不是情侶…凌白冰心中微澀,路人的眼神她早看在了眼裡,再怎麼自欺欺人,兩個人年齡上的差距也是不可彌補的,自己的一番心思,看在唐曼青的眼中,可能就是個笑話吧?心中想著,不自覺的臉上就有些沮喪,卻不想唐曼青已經鬆開了李思平,衝著自己張開了雙臂。
“妹子,你今天真好看!”唐曼青的語氣很真誠,不是故作的親暱,兩個人早已認識,敞開心扉後,更是通過很多次電話,以唐曼青的情商,她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來讓大家不尷尬。
“累著了吧?這麼晚的飛機!思平也是,大半夜的趕過來幹嘛!害的我也跟著睡不好…”聽著唐曼青言不由衷的衝著自己埋怨情郎,凌白冰覺微酸,卻又覺得很特別,她自然地挽住唐曼青的胳膊,微笑著說道:“一不見如隔三秋嘛!思平,你說是不是?”李思平再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接話,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在家也沒什麼事兒,早點過來,正好散散心唄…”瞪了滑不留手的情郎一眼,凌白冰笑著說道:“青姐,你這身旗袍真好看,高貴範兒一下子就出來了,我可真是羨慕!”
“可不如你好看,看這打扮的,我見猶憐呢!”唐曼青轉身去捏凌白冰的臉蛋,動作親暱,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一般,凌白冰避開了唐曼青的手,她可沒有這份自來的本事,從確定要到澳門來開始,她就打定主意要和唐曼青一較高下,無論是打扮還是語言上的鋒,她都作了很多準備。
她和唐曼青不是初次見面,在此之前也不是沒有開誠佈公的過,但之所以會把這次會面看的這麼重,是凌白冰覺得自己是以李思平女朋友身份出現的,並不是一個偷情的老師或者其他身份來的。
所以她很想知道唐曼青對自己的看法,知道自己在與她的較量中,是否佔據了上風。最開始從唐曼青的打扮來看,她以為對方也和自己想的一樣,想要一較高下。
但現在看來,似乎唐曼青本沒想過要和自己比試一下。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種使不出力的覺讓她心裡很是憋悶。
唐曼青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原本是繼子老師的年輕女子,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如果說她沒有什麼想法,那是不現實的,但是面對現實,她的選擇很簡單,選那條最適合自己的路。
而不是選那條最為難自己的路。年齡和身份上的巨大差異,讓她無法將自己與繼子的孽情公之於眾,那麼她就無法通過以前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利益,面臨如此有力的競爭對手,她選擇的方式是不爭。因為不爭,才是最大的爭。
男人都三心二意,沒有誰是專一的,那麼他們必然就喜歡願意讓自己三心二意的女人,前夫如此,李萬成如此,繼子李思平,同樣不會例外。
她能得李萬成如此看重,就是因為她悉了男人的本,悉了人的本,在這一點上,凌白冰還要經歷很多事情,才會明白這個道理。人的本就是無止境的追求美好的事物,佔有或摧毀,從不例外。
所以她今天的盛裝打扮,並不全是為了和凌白冰爭風吃醋,有很大一部分,是她在為悅己者容。一別多,正是戀姦情熱的關鍵時候,還是母子孽情這樣的刺戲碼,讓她和李思平生生分離這麼多,內心的煎熬超出凌白冰的想象。
想到這裡,唐曼青轉過頭看著跟在後面的繼子,眼中燃起了熾烈的情火,卻僅是輕聲問道:“中考…考的還行吧?”凌白冰明顯聽出了唐曼青言語間的意,那份軟膩和濡溼,讓她都覺得臉熱熱的。
“嗯,應該能考上。”從見面到此時,李思平和唐曼青除了擁抱外,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此刻他回答著繼母的問題,看著她美麗的身影,想著她旗袍下豐腴的體,情緒也有些不對了。
唐曼青向後伸出手,被繼子輕輕的握了一下,隨即鬆開,一觸即分之間,說不盡的柔情意。三個人走出機場大廳,唐曼青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跟著自己的繼子,眼中滿是水樣的思和柔情。
早有酒店的車子等在門口,將三人帶到唐曼青住了大半個月的地方。唐曼青安排兩人住下,就在她自己套房的樓下,也是一間帶有兩間臥室和一間會客室的套房。
凌白冰沒有帶過多的東西,只有一個隨身的揹包,她從裡面出一件換洗的衣服,衝著唐曼青促狹的一笑,就去衛生間洗澡了,唐曼青的父母和思思早已睡著了,李思平不用過去打招呼,兩個人在套房的客廳裡站著。聽著浴室響起“嘩嘩”的水聲,情不自的就擁抱到了一起。
“想死姨了…”唐曼青呢喃著,親吻著繼子,手上已經忍不住伸進了繼子的褲子裡,撫摸那早已腫脹起的,狀若癲狂。
“我也想你,青姨…”想到繼母在上的風情,李思平的情慾也蓬起來,但畢竟他有凌白冰陪伴,並沒有唐曼青這般急切,他享受著天鵝絨旗袍下的豐腴手,在美豔繼母的耳邊低聲道:“青姨,咱們去臥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