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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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不到二十分鐘,檢查完畢,就讓惠香下,兩個人坐回椅子上之後,胡醫生簡單說了診療結果和美容的建議。
惠香記得不全,只是記住了醫生說外陰素沉積是素和摩擦導致的,她的情況也有生活頻繁的因素,建議先做幾期光漂紅,配合物藥外敷會有明顯的效果。
惠香也聽過娟姐介紹私處美容的項目,點頭同意後簽了手術的同意書。胡醫生出去叫了一個護士進來做準備,就先出去了。
小護士讓惠香重新躺回上,還是剛才檢查的姿勢,分開腿雙。先做了外陰清潔消毒,然後陰噴上剃鬚泡沫,小心的把陰用女士剃刀全部剃掉。
擦乾泡沫後,又重新做了一遍清潔和消毒後,然後用一個消毒好硅膠的子到陰道口,子的外部是類似水滴的樣子,正好把道和陰蒂都能擋住。小護士跟惠香解釋了一下是防治光治療的時候傷到部位。
全部準備好之後,遞給惠香一個粉的眼罩讓她帶上,還貼心的安說光治療的時候先在陰部表皮噴一些麻醉劑,不會有疼痛。然後打開了房間音響,放著舒緩的輕音樂,讓惠香先休息一下。
惠香戴上眼罩什麼都看不見,過了一會兒聽到胡醫師又進了房間,似乎跟護士囑咐了幾句,接著她的陰部被噴上了噴霧,然後就是各種設備開機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胡醫生戴著手套觸摸了陰部,詢問她是否有覺,確認了麻醉劑起了效果,就開始正式的治療。整個過程大概一個多小時,的確如小護士說的,基本沒有疼痛的覺。
惠香起身摘下眼罩,發現醫生已經出去了,自己陰部被無菌的手術無紡布包著,護士遞過來一次的紙內褲讓她穿上,囑咐三個小時後才能去掉紗布,之後要穿柔軟的內衣避免摩擦。
兩天內陰部不能沾水,小便之後用滅菌溼巾擦拭,每天清潔之後塗上恢復藥膏,一週內不能過夫生活,一個月之後可以安排第二次治療。惠香詢問是否可以塗陰膏,護士建議暫時不要跟藥膏混用。
猶豫了一下,惠香還是問了穿拉拉褲會不會有影響,護士以為是女生理漏,出去諮詢了醫生,回來說沒問題,只是注意保持陰部乾透氣就可以。
出了美容院,惠香給娟姐發了微信匯報了一下。她在杭州的任務全都完成了,回到酒店取了自己的一個大手提袋,就去長途車站搭上回縣城的大巴。
亦軍一個人留在家她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更多的還是想念。而且自己剛做完光治療,也需要亦軍的照顧。惠香人還在車上,心早就飛回了自己的小家。***高二的學習生活明顯更加忙碌,亦軍就讀的這所普通高中雖說教學抓的也比較嚴,但跟省裡重點高中比起來各方面還是多少有些差距。
小縣城的教學條件有限,不過家裡也並沒給他太多壓力,農村家庭出來的孩子,只是想著能考上個普通大學就行,沒有更高的期望。惠香和亦軍當初買這個小房子的時候,戶籍已經遷到了當地,老林的戶籍還在河北老家。
當初按政策是可以選擇全家落戶到這個浙北縣城,但是老林捨不得老家的土地,說將來歲數大了在城裡站不住腳,遷了戶籍的話,等老了的時候連個退路都沒有了。
對於他們這些進城務工人員來說,農村戶口比非農戶口更合適,現如今在縣城買房子的人家,有一半都保留著農業戶籍,鄉下的耕地和宅基地已經是稀有資源。要不是考慮亦軍高考升學方便,老林連他們母子的戶籍都不想遷來。
河北高考分數線比浙江的低一些,但是河北並沒有什麼像樣的大學。對於亦軍這種成績中等的學生,在浙江高考的話,本地的普通高校在當地招生規模更大,也更有優勢。
為了準備節後的期中試考,亦軍假期沒有跟父母去杭州會合。其實準備試考只是一方面,主要他不太想直接面對父親。
自從跟母親的關係越來越親密,跟父親的情就越來越疏遠,平時母親給父親通電話的時候,他都找藉口躲開,覺沒有什麼好說的。亦軍心裡覺得父親不論從格上還是氣質上都配不上自己美麗的母親。
以前老林是家裡的頂樑柱,但自從惠香在淑娟的公司當上經理之後,每月收入加上獎金已經超過了丈夫。
亦軍覺得媽媽才是家庭和生活的中心,不但媽媽收入增加了,舉手投足間也更加成自信,一顰一笑都洋溢著都市女的魅力。他對媽媽除了兒子對母親的依賴和眷戀,還增加了情侶間的愛慕和渴望。
老林現在已經成為阻礙他得到媽媽的最主要的障礙,亦軍現在只希望獨享媽媽,把媽媽當成自己的寶貝和公主一樣寵愛,當然更盼望媽媽成為自己專屬的愛人,不論是神上還是體上。
眼前只希望老林能順利的辦好出國勞務手續,這樣至少能爭取跟母親兩年自由獨處的時光,按照《禮儀》的進度來算,不用多久就可以攻略到美麗的媽媽,他自己希望在成人禮的時候,能跟媽媽一起完成從少年到男人的跨越。
亦軍下午寫完作業,去市場採購了一些食材,看時間差不多了,騎著電動車去車站門口等著接惠香。
大巴開回到縣城已經傍晚時分,雖然已經是高鐵時代,但是從杭州到縣裡的城際通依然不是很方便,如今的人們大多數都是選擇自駕或者拼順風車,長途巴士的班次反倒減少了。
去年樂清順風車姦殺案發之後,城際順風車被全面叫停,但那些更不靠譜的黑車倒是又有了生意。惠香獨自一人都不敢坐順風車,更不要提杭州長途車站旁邊那些等客拼車的黑車。
下了長途巴士,亦軍已經騎著電動車等在外面。兩人回到家,惠香看到晚飯的食材都已經準備好了,本想自己動手炒菜,但兒子不讓,只是催著她先去換衣服。
美容手術的麻藥早在一個多小時前就失效了,不過那時她坐在車上,沒怎麼活動,覺不是很明顯,但是剛才上樓的時候,牽扯到了兩腿間細的皮膚,已經有些隱隱作痛。
惠香進屋先脫了裙子和一次紙內褲,揭開兩腿間的紗布,大陰看起來有些紅腫,小陰的顏鮮紅的像在滴血,看著有點嚇人。
亦軍在廚房忙活著,發現媽媽半天沒有從屋子裡出來,叫了兩聲也沒回應,有些奇怪,擦了擦手走進臥室。惠香上身還是穿著白絲綢襯衫,下身卻已經脫的溜光,偏腿坐在上皺著眉頭咬著,好像很難受。
“媽,你怎麼了?”惠香回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亦軍,說話帶著點兒哭腔“好疼…”
“到底怎麼了呀!”亦軍轉過來到前,發現惠香用衣襟捂著下身不讓看。亦軍在媽媽身旁坐下,摟著惠香的肩膀,惠香低著頭,劉海的髮梢擋在眼睛前,白淨的臉上似乎有淚痕。從車站接到媽媽的時候,亦軍就覺得媽媽的情緒好像比較低落,現在看到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有些慌了。
“媽,到底怎麼了啊,是不是老林惹你生氣了?”惠香之前沒有跟兒子提起去杭州做陰部美容的事兒,私處的疼痛是一方面,心裡的糾結,身體的不適,連同旅途的疲憊混合在一起,情緒有些難以控制。見亦軍坐過來,惠香自然的靠在兒子身上,臉埋在兒子的前,眼下是“經前期”本身素水平波動就導致女情緒化,又被兒子摟著小聲詢問著,心裡柔腸百轉,羞澀愧疚,又間雜著委屈,眼淚不覺就滴了下來。
亦軍心裡慌得一匹,跟母親的關係雖然之前一直進展順利。母親也默認給他《禮儀》規定應得的福利,只是她從來也沒有親口承諾過什麼。莫不是這次媽媽見到老林,又生了什麼變故?
還是說老林出國勞務的事兒出了什麼岔子?腦子裡面飛快的運轉卻毫無頭緒。亦軍單手捧起媽媽的臉頰,淚珠還掛在白淨的臉上。惠香抬頭望著兒子,無聲的哭泣著,亦軍低頭吻掉了那鹹澀的淚水。
惠香伸手勾著兒子的脖子,兩人的瓣到了一起。被兒子細密親吻了一陣,惠香的情緒也稍稍平復了一些,兒子已經成為她生活的支撐和信心的來源。
彷彿只要被兒子擁著,之前的擔心和焦慮都可以不用再想了。慢慢睜開眼睛,亦軍的那張俊秀臉龐,帶著擔心和緊張的表情,就近在咫尺。惠香發覺自己還光著下半身,慌忙好了衣襬。
“沒事,別擔心。我就是…我不知道怎麼…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事情都趕到一起了…”
“是老林變卦了麼?”亦軍最關心這個問題。
“沒有呢,不是跟你說了,你爸回老家,就是去辦護照了。”
“老林是不是…我是說你們兩個鬧彆扭了?”惠香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丈夫如今在她心中已經退居末位,這次去杭州,心理和身體上的都抗拒著老林。以前覺得夫生活如同吃飯喝水,沒什麼渴求也不能說厭惡。
現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已經有了別人,再行夫之事,就說不出的彆扭。但惠香找不到藉口拒絕丈夫,只能忍耐著。
惠香雖然從沒給兒子承諾過什麼,但自把最秘密的部位袒給兒子看過之後,心態就在不覺中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除了血脈的羈絆,在情上,母子情分與男女情慾互相糾纏縈繞,既不想行差踏錯,也不想再違背內心。
一面是結髮丈夫,一面是親生兒子,世間倫理和中情結烈衝突,本身就沒個頭緒,加上身子不適,回家見了兒子,也不知怎麼的,眼淚就又忍不住了。
亦軍站起身摟著懷裡的女人,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後背,手指觸摸著絲滑襯衣下面纖細的罩帶子,肩甲骨硬硬的頂在掌心,亦軍覺得媽媽這兩天好像消瘦了一些。
惠香稍稍平靜了一會兒“我沒事兒。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麼情緒化…”亦軍轉身伸手了一張紙巾遞給媽媽,惠香抬手剛接過來,亦軍就從媽媽襯衣下襬縫隙間看到光滑的陰,開始只是覺得看著有點奇怪,又看了兩眼,發現原來是剃了。
“媽你下面怎麼了?老林怎麼這麼變態?”
“不是…”惠香伸手還想遮住,亦軍已經蹲在了她兩腿間,把襯衣的下襬打開了。
整個外陰還是紅腫未消,皮膚被光灼後有些皮下出血,細膩的皮膚有大大小小青紫的印記,原本就飽滿的大陰有些水腫脹大,擠壓著小陰緊緊閉合,小陰的褶皺以前是暗淡的黑褐,如今卻好像滲出血了一樣,鑲上了一道鮮豔滴的紅邊。
“太不像話了,怎麼這麼魯!”亦軍非常生氣,就算是幾個月不見也不能這麼作踐寶貝媽媽,覺嬌的陰部像是被用烙鐵燙過一遍,難怪媽媽難受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