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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拿出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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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幾次好奇的透過後視鏡打量著俏佳人。聽到漸漸平緩的呼聲,看著車內的女人們紛紛陷入了夢鄉,青年不由得咧了咧嘴角,得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好景不長,嗖的一聲,一把寒光抵住他的喉嚨!

“你是誰?”副駕駛座的梁雪艱難的張開嘴,急聲問道。

“我叫柳信,美女,無緣無故的,你幹嘛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啊。”柳信臉上的自信蕩然無存。

他略微吃驚的看向一旁還未暈倒的女子,瞬間明白了什麼。梁雪這一路上心情十分沉重,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以為可以在不驚動那位的前提下,圓滿解決事情,不曾想事情是越鬧越大。

甚至於連那位也牽涉進來,雖然舟車勞頓,但是她一直保持著警惕,沒想到將功贖罪的機會來的這麼快。

梁雪也是剛有所察覺,毫不遲疑地拿出雙刃,右手刺向自己的大腿,左手凌厲的抵著駕駛員的喉嚨,力道控制的稍微不如以前,刀刃上的寒光有些泛紅。

倘若不是顧忌一車人的安全,梁雪這一刀早就下去了。柳信察覺到自身處境的微妙,不由得認真打量起旁邊的女人。

一頭烏黑濃密的三千煩惱絲下,是一張白皙的鵝蛋臉,烏黑有神的丹鳳眼中充滿著不可言喻的風情。倘若不是那眼瞼內佈滿血絲,通紅得嚇人,他柳信早就沉淪了,還做什麼勞什子的僱傭兵。

柳信鬱悶的同時,下意識的問道。

“姑娘,你叫什麼?加個微信唄!”

“呸!老老實實朝四季酒店開去,不然…”梁雪將手中的兵刃向前抵了抵,表明自己的態度。

“如果真的去了四季酒店,你們就死定了!”柳信認真又玩味的說道。說到這,梁雪再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那她就不配是十二部曲之一,原來她們在剛果的分部早已被非洲王滲透得,情報系統估計也是兩眼一瞎,不然眼前這個人就不會出現在這了。

她握緊左手中的刀刃,右手迅速拿出一繩子,剎那間,便將男人的雙手固定在方向盤上,以防意外發生。梁雪回頭看了看車內陷入甜美夢鄉的眾人,不由得緊張起來,現在只能靠她一個人了。

“解藥!解藥出來!”

“喏,在這呢。”男人再一次展那人畜無害的潔白笑容,將頭向下方指了指。梁雪迅速的摸了摸男人兩側的口袋,發現自己被耍了,惱怒中,將刀刃直柳信的右眼。

嗖…嗖…嗖…一輛輛車有條不紊中疾馳而過,一輛銀白的高端商務車忽然間拐向了對面的車道,面而來的車不由得慌忙大亂,此起彼伏的鳴笛聲不起任何作用,對面的車用盡全力瞥向一邊,目瞪口呆中。

看著這輛不怕死的車在逆車道橫衝直撞。

“車!車!車!”柳信瘋狂的叫喊著,生怕這女人腦子一熱做傻事。梁雪也意識到了什麼,再次回到副駕駛座上,息著。銀白的商務車在逆車道上逆行,此時正經過十字路口,而正前方的紅燈閃爍不停,但這些都沒能阻止這輛愣頭青停下腳步。

左右兩側的貨運車輛正朝著這邊轉向,閃爍的轉向燈,還有刺耳的鳴笛聲無不透著驚恐,他們不明白這輛車在幹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下意識將方向盤打死,希望能錯開這輛車。

這時,柳信的視野恢復了,看到眼前的局面,他汗都豎了起來,看著左右路都被封死,他咬了咬牙,隨即猛踩油門。80…90…120…150…200…左右搖擺的銀白的商務車絕塵而去。

***呼…透過後視鏡,梁雪看到銀白的車尾燈與兩邊的貨運汽車擦肩而過,不由得冷汗直冒,險些釀成後患。

“怎麼樣,哥的車技如何?”男人再一次出人畜無害的表情,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唯有脖頸上的一道血痕證明了曾經發生了什麼。

“你!解藥到底在哪?!”

“你沒看到我指了指下面嗎?”梁雪白了他一眼,摸了摸靠近她這邊的牛仔褲口袋…沒有任何東西,看到男人的雙手與方向盤束縛在一起。

她略微安心,伸著秀麗的螓首玉頸,貼在男人的懷前,摸了摸另一邊的口袋…還是沒有任何東西,她不由得惱怒起來,正準備發作,不曾想身前的男子早有預料,雙軸下壓,將梁雪摁在了間。

“唔…”

“我也沒有騙你,你看不見,那你就仔細受下?”男人侃侃而談,似乎一點不在乎他的處境。

“唔…”突然,梁雪在柳信的下受到一處凸起,她瞬間化身惱羞成怒的雌豹,右手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紮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柳信原本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只是略微調侃,不曾想這懷中的尤物一口熱氣,得他的二弟立刻有了反應。人如果只有應反應,那和草履蟲有什麼區別。柳信暗罵自己沒用。

正思量著如何解釋,轉瞬間便捱了一刀。遭遇這等攻擊,他下意識鬆開了雙肘,一把帶血的匕首隨之而來,再一次光臨他那脆弱的脖頸。

“喂喂喂,你怎麼能對司機這樣,小心老司機翻車,好不好?”柳信還想著開玩笑。

但是看到梁雪那打了雞血的神情,不由得收斂了些。

“在我的襠部,我都說了,在下面,你的腦子怎麼轉的?”柳信抱怨道“你看你,都把我的雙手捆住了,我能怎麼辦,用頭點了點,還以為你能知道…”

“要不,你幫我把手解開,我幫你拿?”柳信誘惑道。

“呸,你這個氓,成心的是吧?”說完,梁雪左手的匕首朝下,不顧男人的反抗與驚呼,竟劃開了牛仔褲的襠部。匕刃上閃爍著凜冽的寒光,瞬間讓柳信的二弟蔫了吧唧。

“好漢!女俠!我投降…投降。東西就在你背後的座椅的脖頸處,你摸摸。”梁雪拿到解藥後,詢問了使用方法,原來只需將它放在空調口處,對著吹,半個小時便能甦醒過來。

“誒,你叫什麼?”柳信不無威脅道“說話呀,不然我可就不開車了哈”

“我叫梁雪,你記住,取你狗命的人便是我。”

“女孩子打打殺殺多不好,改。”看到梁雪將要發作之際,柳信變得認真嚴肅。

“你們真的要入駐四季酒店?據我所知,那邊已經被層層包圍,怕是你們一進去就要被打成篩子了。”梁雪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要陷害她們的兇手,現在反過來還幫著她們。

她有些拿不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看了看後方,有些煩悶的將一縷擋住視線的頭髮別在了白裡透紅的耳朵上。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梁雪死死盯著柳信那一臉認真的神情。

最後竟神不知鬼不覺的相信了他。隨即,她拿出了電話,跟秦丫頭簡要說明了情況後,指揮著銀白的商務車變道。

破舊的高速公路正前方,一道關卡後,原本目的地所在的四季酒店前,眾多重武器早已部署完畢,一聲令下,灰飛煙滅。因為柳信,冷冰霜一行人與死神擦肩而過。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誒,小雪,你今年多大?處對象沒?”

“我…”梁雪下意識將作回答,卻又急忙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