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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智鬥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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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叫小雯,是邵野的小姘,昨天還跟年青青捉姦,所以肖楠記得清楚。她怎麼會跟馮清文攪在一起?

“雨荷,開車了嗎?”肖楠知道夏雨荷是有車一族。不像他,除了那輛老式挎鬥摩托(還被撞報廢了),就只剩下雙腳了。

夏雨荷把車鑰匙拿出來遞給肖楠,問道:“你要車幹嘛?”

“我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在這裡等我,半個小時之後我來接你。”肖楠沒有把公司除了馮清文還有內的事情告訴夏雨荷。畢竟,這件事的水到底有多深,涉及多大的層面,他也不知道。而且,作為一介女人,沒必要摻合進來,跟他承擔危險。

開上夏雨荷的別克凱越,肖楠快速追趕馮清文的途觀車。好在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車輛多起來,途觀車開得並不算快,幾個路口,肖楠就看到了它的影子。

看樣子,途觀車的方向是要出城。肖楠呼出一口氣,在前面的紅燈路口,車子徐徐放慢速度,他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大有要跟途觀車一較高下,緊追不拉的勁頭。

“哎呀!撞到人了!”這個聲音,就發生在凱越車旁邊,肖楠只是到車子稍微晃動,右側倒車鏡似乎被颳了一下,隨即,一個人影轟然倒地。

不是從正面撞人,並且凱越車一直正常行駛在車道上。肖楠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以往他是肯定要下車查看的。但是今天因為有跟蹤計劃,並且紅燈馬上就要變成綠燈,途觀車就要跑掉。怎麼辦?肖楠急速選擇,一咬牙,還是決定放棄追蹤,救人要緊。

肖楠降速,腳慢慢踩著剎車。此時:“啪啪!”聲響徹於耳,車頭前方和側面頓時出現好幾張人臉,大聲喊道:“停車,撞人了,還不停車。”前面有人擋道,車子無法前進。肖楠氣得狠狠捶打了一下方向盤,把車往路邊一靠,下車眼看著途觀一路絕塵,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你小子撞人了知不知道?”一個鷹鉤鼻子的男人,拽著肖楠走到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男子身邊,指著訓斥肖楠:“你撞了人,還想肇事逃逸呀!”不得不佩服國人看熱鬧的熱情度,絕對算得上世界第一。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在肖楠方圓十幾米的範圍內,迅速聚集了不下百人。有好事者,還拿出手機,一通拍攝。

躺在地上的男子,四十多歲,跟鷹鉤鼻年齡差不多。此刻雙眼緊閉,身子不斷搐,嘴角邊竟然神奇冒出血絲來。

“快打120,打事故報警電話122。”人群中有人提示道:“對了,打110也行。”肖楠鎮定的掏出手機,剛要撥打電話,卻被鷹鉤鼻一把按住,很有主見的說:“還是救人要緊,先把傷者送去醫院。剩下關於責任認定的問題,過後再說。”鷹鉤鼻的提議,立刻博得在場絕大數看客的贊成。大家七手八腳的幫著肖楠把傷者放到車後座,鷹鉤鼻以目擊證人的身份,也跟著坐了進去。”

“快點開車,去醫院。”鷹鉤鼻手託傷者的頭部,加緊催促肖楠。

奇怪的是,肖楠的第一個動作,並沒有發動汽車,而是一拳狠狠擂在方向盤上,嘴裡氣罵道:“媽的!耽誤大事兒了!”

“喂!你聾子啊!快開車呀!”對於肖楠的舉動,鷹鉤鼻顯然不滿,衝肖楠說話的態度也由平穩向吼過度。

肖楠也沒理會,想了想,這才發動汽車,一打方向盤,離開事發之地。

開出去幾百米,鷹鉤鼻眼望車窗外的景象,不解的問:“你這是帶我們去哪?這好像是出城方向,不是去市區啊!市區在後面,走錯了。”

“去市區幹嘛?我看傷者已經血,估摸也活不了命,乾脆拉到火葬場直接燒成灰,豈不省事。”肖楠冷冷說道。

“你說什麼呢!唉!快停車!”鷹鉤鼻發覺不對勁,使勁拍著駕駛位座椅,就連那位一直昏不醒的傷者,也是睜開了眼睛。

“嘎吱!”肖楠一腳剎車,停在路邊,回頭兩眼冒火的盯著鷹鉤鼻一通看,直看得對方驚恐害怕,身子微微一頓顫抖。

“是不是要跟我私了哇?”肖楠仍舊冷冰冰問道。

鷹鉤鼻輕輕一碰傷者,那個傷者也坐了起來,手摸在口一副要死的模樣,有氣無力的說:“你…把我撞成這樣,還不…不送去醫院,要…直接拉…拉火葬場去,是何居心,跟殺人犯…沒區別。”鷹鉤鼻也是一頓幫腔:“是啊!我看你惡得很,我要報警,趕快報警,把你抓起來。”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哈哈哈!”肖楠笑道:“你打吧!記不住號碼我告訴你,110,痛快打吧。”見肖楠這樣態度,鷹鉤鼻一時拿不準,偷眼瞧著傷者,看他表態。

“你倆別裝了,一對騙子。跟我玩碰瓷,還了點。”肖楠下車,走到後面,一開車門,命令道:“都給我滾下來!”鷹鉤鼻一個愣神,坐著沒動,那位傷者老哥仍舊半死不活的樣兒說:“你…不救人,要…撇下我,你…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一著急,連島國的鳥語都說出來了。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剛才抬你上車的時候,我順便摸了一下你的咯吱窩,你小子還笑了一下。一個昏成那樣的人,還有這心思,演技也太拙劣了吧。”肖楠又一指鷹鉤鼻:“還有你,裝成熱心人士,一看就是同夥。長成那j8鳥樣,瞅著就不是善類。”

“你…”鷹鉤鼻還想辯解,卻被傷者一把攔住,這小子此刻立馬變得神起來,再也不是剛才的死相了。他衝鷹鉤鼻一使眼,兩人乖乖下車。

傷者一抹嘴,惡狠狠罵道:“麻痺的,讓你識破了。”話沒說完,兜裡快速掏出一把彈簧刀。抵在肖楠口,同時命令鷹鉤鼻:“快去開車。”很明顯,這倆人訛人不成,改為搶劫了。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卵蛋怎麼火辣辣的疼起來,同夥鷹鉤鼻竟然被什麼絆了個跟頭,臉直接撞到車門上,又彈回柏油路面,跟大地來了個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肖楠稍微一用力,傷者疼得媽呀直叫喚,手裡的刀不情願的掉在地上。

鷹鉤鼻正臉摔在地面,摔得實誠,鼻樑骨斷裂,嘩嘩淌血,鷹鉤鼻子都成了牛魔王鼻子。本來長著一張不招人待見的臉,這會更進一步,都沒臉見人了。

這時的肖楠,樣子絕對牛。這隻手抓住傷者下的卵蛋,一隻腳踩在鷹鉤鼻的眼上,惡狠狠的說:“老實代,誰指使你們撞我車碰瓷的?”肖楠這麼分析絕不是空來風。因為碰瓷的人都會據車輛價格,來決定下手目標。剛才肖楠開車時,前面的途觀和後面的奔馳,價格都遠高於這輛十來萬的別克凱越。顯然,這倆人選擇他,目的很強,是有備而來。

“我們是…”鷹鉤鼻子烏魯烏魯的說話語調,是因為受到鼻子呼不暢通的影響。

肖楠使勁一點腳尖,怒道:“你閉嘴!”

“媽呀!”眼上的一陣劇烈疼痛,使得鷹鉤鼻很聽話的閉嚴嘴巴,不敢出聲了。

“你說!”肖楠一掐傷者卵蛋。傷者疼得一呲牙:“別掐了,我說。是一個頭發染成黃的傢伙,給了我們每人二百塊錢,讓我倆往你的車上碰瓷,並把你引誘到醫院就成。”按照傷者描述,肖楠知道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黃曉旺的手下,大的弟弟,有過節的仇人。

敢情背後下拌的是這傢伙,聯想到自己已經得罪了曉旺,黃曉旺的手下,或許曉旺的報復計劃剛剛開始…

肖楠的一手一腳氣得稍微用力,立時博得傷者男和鷹鉤鼻的慘叫。

“你們兩個雜碎,壞了小爺我的大事。”盛怒之下的肖楠,在想著怎麼懲罰他倆。

於是,第二天街頭巷尾就有人談論,說昨晚在城郊,看見兩個男人只穿內褲在公路上光腳走路。又有人說,一位撿破爛的老大媽意外接收到一個陌生男子送給她的兩套男人衣物,而衣物裡還有錢包和幾千塊錢…等等。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幾乎在同一時刻,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一幢別墅的密室裡,裝修得富麗堂皇的房間,卻沒有一絲燈光,有的只是從窗戶外面滲透進來的夕陽餘暉。

兩個男人,看不清臉面,只有光線照而反現出來的身影。

“老大,我們的計劃現在遇到點阻力。”說話的黑影,聽聲音質,介於四十歲以上。

“我知道,你說的是肖楠。這陣子,他可沒少臉。”很奇怪,說話的男子,聲音質最多不超過三十歲。而年齡比他大不少的男子,卻稱他為大哥。看得出來,這個稱呼並不只侷限於年齡的劃分,還有身份和地位的比對。

“那咱們該如何應對?”歲數大的男子,在向主子討教。

年輕男子沒有說話,而是將手裡的煙掐滅,狠狠按在菸灰缸裡。站在窗前,透過光線的映,他的身影顯得那麼恐怖而又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