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東漢需要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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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為東漢？覺得對不起他？你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不過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要學好享受！人生短短几十年，要是不抓緊時間到老了的時候，想挨都不行了…”陳中原在邱玉芬耳邊喃喃的說著。

手上的動作慢慢開始用力。東漢知道陳中原這是在給子洗腦，他還看到子柔軟的正在陳中原手裡不停的變換形狀。

“玉芬！你知道那個石碾子是幹什麼的嗎？”陳中原指著豬圈旁邊的一個石碾子，摟著邱玉芬走了過去。

“…不知道…”邱玉芬的身子突然一軟，扭動了一下股，此時子與陳中原背對著自己，東漢看到陳中原的手指已經深深掏進了子的溝。

儘管看不到具體的動作，東漢知道陳中原的手指已經按在了子的縫上。

“這時給母豬配種用的！那些種豬的體型都很大，要是直接趴在小母豬身上，小母豬本受不了。

所以在配種的時候，就讓小母豬先趴在石碾子上面，然後種豬再上去配種。就像這樣…”陳中原說著就按下邱玉芬的身子，讓她雙膝跪地上股高高撅起，上半身趴在石碾子上面。

“今天我就給你這個小母豬配配種！”將邱玉芬的姿勢擺好，陳中原也跪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股，將硬邦邦的頂在了邱玉芬的縫口。

“我要是小母豬那你是什麼？”邱玉芬擺動了一下圓滾滾的股。

“那我就是老公豬…”陳中原一聽邱玉芬說話了非常高興，部一長的盡而入。看自己的子被陳中原用這種姿勢幹，東漢甚至能聽到陳中原的陰囊拍擊子陰的聲音。

東漢出了魚叉，陳中原背對自己距離不到十米。要是飛身而起直刺他的後心，東漢估計會有至少七成的把握。

可經過反覆的權衡，東漢還是沒有付之行動。陳中原可能是牽掛兒媳的事情很快就了，招呼了邱玉芬一句就穿衣走了，邱玉芬在陳中原走後依然趴在石碾子上面沒有起來。

東漢在坐在玉米秸裡面沒有動靜，時間好像是被一下靜止住了“老公！你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幾分鐘之後趴在石碾子上面的邱玉芬突然說話了。

東漢咬了咬嘴猛的推倒面前的玉米秸站了起來，緊握魚叉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腳步是那樣的沉重就像肩負著千鈞巨石，東漢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慢慢的東漢已經來到了子的身後，這七八步的距離居然讓他汗浹背‮腿雙‬打顫。邱玉芬還是趴在石碾子上面沒有起身，高高撅起的股正對著身後的丈夫。

子本來欺霜賽雪的股已經泛出了一層緋紅的暈跡，東漢知道那是被陳中原他們的狠命撞擊造成的。

順著溝看去那原本只屬於自己的地一片狼藉，兩片大大分開縫口還還沒有閉合，一股股粘稠的體正從裡面緩緩溢出。紅彤彤的在這一片穢物中若隱若現，看上去有些紅腫更是顯得晶瑩剔透。

從子裡揮發出來的那股特除的氣味，讓東漢的呼有些停滯。身上的每一條血管好像開始爆裂，東漢猛的一甩手將魚叉深深的刺在地上，沒有說話走了出去。

到一股灼痛從指間傳來，東漢才發現香菸已經燃盡。地面上還散落著二三十個菸頭，東漢從沒有過這麼多煙。

回來之後東漢就一直坐在堂屋裡菸，邱玉芬洗刷之後就進了臥室沒有再出來，外面靜悄悄漆黑一片，估計時間應該是下半夜，這時邱玉芬才出來沒有和東漢說話，而是走進了廚房。

“餓了嗎？我下好了麵條…”邱玉芬端著碗來到東漢面前。

子的眼神異乎平常的平靜，沒有一絲的緊張與愧疚。東漢頓時有了一股要將飯碗摔個粉碎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了，東漢需要一個解釋，可邱玉芬沒有想開口的意思，只是靜靜的凝視著他。

“你先吃飯…我拿點東西給你看…”幾分鐘後邱玉芬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轉身進了臥室。東漢那有什麼胃口，不一會邱玉芬拿著一個布包出來。

“你想知道是問題都在這裡面！”邱玉芬從布包裡掏出兩個記本，一本是黑的一本是紅的。東漢接過兩本記，此時覺得是那麼沉重，伸手就要去翻看。

“東漢！別在我面前看好嗎？”邱玉芬突然抓住了丈夫的手腕，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落，此時子水汪汪的眼角竟然充滿了驚慌，東漢將翻開的記本又合上了，這是他們婚後子第一次在他面前淚。

“你看的時候先看黑的這一本！當你想好怎麼對待我之後再看紅的這一本！好嗎…”邱玉芬咬住了自己的嘴角。這是子第一次用這種哀求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看著一絲血跡滲出了子的嘴角，東漢驟然有了一種心痛的覺。東漢點了點頭眼眶有些發酸。

“今晚你睡東屋，我睡西屋…”見丈夫答應了邱玉芬心裡湧起了強烈的動。﹡﹡﹡﹡﹡﹡﹡﹡﹡﹡﹡﹡﹡﹡﹡﹡﹡﹡﹡﹡﹡﹡﹡﹡﹡﹡﹡﹡﹡﹡﹡﹡﹡一連三天兩人都是分而睡，邱玉芬沒有再去大隊部上班，東漢也沒有外出打魚。

在這三天裡夫兩人好像突然變成了啞巴，沒有說過一句話。東漢驚奇的發現儘管兩人到了這種地步，可夫之間的行動依然是那麼默契。

在這三天裡兩人沒有見過一面，哪怕在吃飯的時候也一個人吃完主動離開，然後再換另一人出來吃飯。只要外面一傳來動靜，另一個人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麼。

拿著那本黑的記本，在這三天裡東漢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在這裡面邱玉芬詳細記錄了被陳中原父子強姦輪姦的經過，以及如何被他們脅迫威。

一些頁面上有著明顯的皺褶，字跡也非常的模糊。東漢知道那是子的淚水造成的，他可以想象子在寫的時候內心是何等的動。

儘管上面的內容已經能夠背誦下來，可東漢還是看的很仔細。每看完一頁東漢就撕下來，放進一旁的火盆裡燒掉，看著那些紙張在談藍的煙霧中化為灰燼，東漢深深的悔恨自己為什麼出去打工。

他知道就憑子一個弱女子本無法跟陳中原他們對抗。童年的不幸讓東漢有了遠超常人的冷靜與理智。

邱玉芬給自己的另一本紅的記本，東漢一直沒有觀看，不過邱玉芬在剛燒掉的這本記裡提到過，上面記錄了自己子被他們辱的詳細經過，是陳中原強迫邱玉芬寫的。

東漢一直不看不僅僅是因為答應過子，內心中還有對裡面內容的排斥與恐懼。看了看時間快十點了，東漢上之後沒有關燈，他隱隱到今晚子會來找自己。

邱玉芬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看到丈夫躺在上斜靠著頭像是在等待自己。兩人先是沉默了一會，兩雙眼睛都佈滿了血絲。這幾天的壓力無論在體還是神上，都讓夫兩人疲力盡。

最終東漢還是向裡面靠了靠，邱玉芬上躺在了丈夫身邊，關燈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東漢…當你知道了我的這些事之後打算怎麼對我？”半個小時之後邱玉芬轉身靠在了丈夫的懷裡，這是她平時最喜歡的位置。

東漢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推拒懷裡的子。邱玉芬的耳朵帖子東漢的膛上，清晰的聽到丈夫的心臟在急劇的跳動。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沒有想過要去傷害你…別哭了…”東漢到前傳來了溼的覺，子的肩膀也在不停的聳動。

原先邱玉芬只是輕輕的泣，這時終於大聲的哭了出來“在以前我寧願讓你貞烈赴死，而如今我倒是贊成你忍辱求全虛與委蛇…”東漢在子寫的那些中多次提到了死字，最終都是為了父母孩子與他放棄了，邱玉芬哭了好久在停了下來，又調整了一下姿勢向東漢懷裡靠了靠。

“收集那些菸頭廢了不少時間吧？”東漢突然打開電燈直勾勾的看著子。

“…你怎麼知道那些菸頭是我有意留下來的？”邱玉芬也是仰頭看著丈夫。

“咱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如果不是你有意讓我察覺，就憑你這麼謹慎的人絕對不會留下那些菸頭。”東漢抬手拭去了子眼角的淚水。

“…我現在已經不乾淨了…”邱玉芬抓住丈夫的手緊緊貼著臉上。

“為了進一步提醒我！在咱們那個的時候你還…”講到這裡東漢停了下來。

“…是不是比以前變騷變了…我之所以這樣做除了是想引起你的懷疑…還有就是想好好伺候你…”邱玉芬從新將頭埋進了丈夫的懷裡。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邱玉芬眼角又滑出了一滴淚水，她發現丈夫是一隻手已經摟住了自己的肩膀。

“那天你是怎麼知道我藏在裡面的？”東漢了一下嘴角。

“你堆好柴火之後…我一看就知道里面有甬道…咱們小時候玩捉藏時，經常做這樣的掩體…”邱玉芬的心裡又想到了兒時的種種。兩人又是一陣沉默，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那本記你看了嗎…”這時邱玉芬看到那紅的記本就放在頭上，心裡不忐忑起來“沒有！現在腦子裡很亂！或許是不敢看裡面的內容…”東漢空的眼神一直盯著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