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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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是一個更大的城市,每次拋棄一段過去,我習慣往人口更多的地方走,越大的世界越容易藏汙納垢,那也代表多一份安全。
我在c城市潛伏了半年,去美容醫院墊高了鼻樑,又配了一架平光的鏡片帶上,偶爾經過一些明亮的鏡子前,連自己都疑惑是否還記得自己從前的樣子。半年時間慢慢過去了,我沒想過要做個好人,手裡這些錢如果不像從前那樣肆意揮霍,足夠我平平穩穩生活很久。
可是自己憑什麼奢望這樣一種生活?我知道這半年,自己充其量是看上去比較像個好人而已。沒有朋友在身邊,我又覺到寂寞,一天天變得煩躁,想離開c城到處走走,又發現無處可去。
一天一天計算什麼時候是王濤被執行死刑的子,久了就犯悶,一個人發著呆,想起那個在烈下滿眶淚水的瘋子。寂寞的人總是會記起那些從身邊經過的人。
我甚至想起過雪兒,離開b城前沒聽見她被捕的消息,讓我有一點安自己的藉口。我比王濤寬厚多了。
先搶了她之後才嫖她,留了不菲的嫖資給她,還留給她一個縹緲的希望。她也許不明白我留下了兩萬元,是為了使她暫時放棄報案的想法。她賭一把我能把所有都還她,我賭一把多成功搶劫一次的機會。我本來賭贏了,卻輸了王濤。
***二oo五年六月,我在c城一家ktv唱歌,認識了一位坐檯的小姐。她是那種外表清純型的小姐,報給我聽的名字是清兒,人也像一汪清水那樣喜人,坐了兩三次臺之後,才答應帶我回她租的房子去過夜。
兩室一廳的房子,臥室是那種小女孩似的佈局,有個大大的布娃娃放在頭。過來之前,清兒說自己明碼標價,過夜收八百。我打量完整個房間,站在窗邊的電腦前微微笑著,說這個價錢太虧了她,不如每夜一千,最近我不想回家,乾脆在這裡住上三五個月,住到手裡沒錢了才走。
她搖搖頭:“那不行,我有男朋友的,在c城讀大學,禮拜六禮拜天會來這邊住。”我好奇地望著她:“沒見過小姐有錢也不肯賺的。”清兒衝我笑:“知不知道即使是小姐也會愛上一個人?”她殷勤服侍我脫衣服,領我去沖涼,站在門口問要不要她陪我一起。我上下打量她,覺得她的笑容很乾淨。
她脫光衣服進來,我忍不住在淋浴下摸手摸腳,看見頭的顏紅,捻起她淡淡的陰,低頭看她的花瓣是否同樣保持粉紅。她也不躲,微微笑著說以前顏更好看,男朋友總喜歡親吻不夠。我輕笑:“你洗乾淨點,待會讓我也多親兩下。”去了上,先掰開清兒的腿去親,清兒嬌笑起來:“你還真願意親這裡啊?不嫌我身子髒?
“我輕著她柔軟的花瓣,用舌尖勾起一絲絲清水,沒有覺得異味,空抬頭和她調笑“剛才我自己動手洗過的,覺很好。”清兒腿架在我肩膀上,不時輕輕顫動一下,花瓣也有些細微的開合,屏住呼任我細緻地撥,偶爾從身體裡湧出一股水來,蛋清一樣,帶著一絲淡淡的腥澀。親了一會,她用腳跟在我身上敲了兩下,問她怎麼了。
她臉紅紅地說:“已經親好了,你現在上來吧。”我爬上她的身子,早就蓄勢待發的陽具順著溫軟的口了進去。清兒輕輕哼了一聲,手摟住我的,抬動肢和我廝磨。我問她:“覺怎麼樣?有沒有你男朋友得那樣深?”清兒紅著臉不說話,我繼續問她,她說:“好好跟我做一會,我哪有什麼男朋友,剛才是故意騙你的。”慢慢把她做到了高。女人有太多東西會偽裝,最擅長的一種偽裝是高迭起,我分不清真假,賣力拼殺了一陣,實在是累了,一古腦了進去。清兒過一疊紙巾墊在身子下面,閉著眼睛懶懶地躺了一會。
突然想起了什麼,握起拳頭在我身上輕輕打了一下:“都怪你上來就親我,忘記給你拿套子就催你上來了。”我把頭枕在手上,仰起頭。
看著天花板:“沒事,我不怕你不乾淨。”清兒坐在我旁邊擦著自己的身體,不滿地說:“可是我怕你不乾淨,加錢,不帶套多加二百。”她十足職業化的語氣讓我著,怎麼看怎麼興奮。我的陽具一下子恢復了生機,不等她擦乾淨自己就撲上去壓住她。
頂進她溼漉漉的陰道,我肆意地衝撞了一陣子,她從開始輕微地抗拒變成合,一聲一聲呻,吧達吧達的合聲中,滑溜溜的染溼了我的小腹,一種骯髒出的快使我暫時忘記了自己是個嫖客。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來卻很晚。膩在上跟清兒鬧,抓她的房親,她糊糊推我的頭,大叫瞌睡。
我鑽下去,掰開她的腿雙親她下面。她用力夾我的頭,抬起股頂撞了我幾下,發覺我力氣大出她很多,也就不再堅持,放軟了身體由著我上下。我親得她出一些水,哼出一兩聲後,揪著我的耳朵讓我上去。
“如果你想,就求我。”
“你別瞎得意,讓你快點上來,是我還想多睡一會,這樣折騰,怎麼能睡得著?”堅持了一會,清兒投降了:“好吧楊歡,我不瞌睡了,想讓你上來。”我爬上她的身子,入她。
她閉著眼睛,四肢柔軟地攤開,哼哼得像只發情的小貓。我用口在她房上磨來磨去,一對脹立著的粉頭硌得我很舒服。人在快樂中會忘記一些東西。遠處傳來一陣笛聲,分不清是救護車還是警車出勤,我沒有受到驚嚇,被清兒嫵媚的模樣鼓舞得無比神勇。
直到那陣聲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種聲音是我最的。
“你真是個狼,夜裡連著兩次,早上還有神再來。”高後的清兒緋紅著臉,用手指在我口畫著圓圈。我閉著雙眼,不均勻地著氣:“你人長得漂亮,服務態度又不錯,收入一定很好。”清兒畫著圓圈的手指好像停滯了一下子。
我睜眼看見她發著愣,淡淡望著一個不知名的角落,眼神清澄得什麼都沒有。她從我身邊起來,去浴室沖洗,我把眼睛閉上,又睡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