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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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比我想的還要輕。”將白門放在自己的大上,替她脫了鞋子和外套後,太子自言自語地在沿邊坐下來,含笑的目光在爛醉如泥的白門身上四下梭巡:她的變化一點都不大,小小的臉,大大的眼睛,卷卷的長頭髮,小巧玲瓏的身材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再胖半點,要是她不言不語的話一定能給人芭比娃娃的錯覺…不過要是那樣,太子就絕對不會再為她魂牽夢繞了…
就是因為她的言語舉動和小時候不差半點,還是那麼令人賞心悅目的魯,太子才會這樣千里迢迢想方設法地跑到這麼個既不是名校、又沒有家人在的設得蘭來,更何況這裡面還有些個不太對他胃口的傢伙存在,諸如蘇伊士、羅炎之…
“你就在我身邊了,真好,”看似孩子氣地說了一句話後,太子淡淡地勾起角微笑,堪稱俊美秀麗的眼眸中緩緩出溫柔的目光。
#####…#####…#####“唔…”暖暖的朝陽曬在柔軟的被子上,叫人不想早起。白門愜意地閉著眼睛伸了個懶,剛想誇張地翻一個大大的身,動作進行到一半就撲通一聲掉到了下面。
“啊呀!”白門撅著股又再度爬回上,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在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太子那張又漂亮又有點討人厭的臉。
“啊呀!”第二次掉到下面的白門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活像安裝了一個強力彈簧似的彈跳起來,她迅速伸出食指指向衣衫不整的太子,表情完全可以用驚恐萬分來形容。
“你、你怎會在我上?”
“別錯好嗎,這是我的。”太子氣定神閒地斜靠在白門方才躺著的地方,一隻手撐著頭,一隻手的指關節頂著下巴。
“那麼我為何會在你這死鬼的上?”白門大睜著眼睛,表情誇張到足以去演肥皂劇。
太子笑得極賊極囂張。
本來他是準備將白門安置在房間隔壁的客房裡的,絕沒有要佔她便宜的意思,誰知當德瑞安前來稟報他房間已收拾完畢,而他也準備將白門抱至那裡時,白門忽然一個鯉魚躍龍門,跳到他的身上大唱西班牙鬥牛士,令在場所有觀眾目眥俱裂,可是他們不能接受的還在後面…白門看上去簡直是迫不及待地猛脫太子的衣服,而且笑容還那麼變態!
接下去,就是今早這副模樣了。
聽完太子的敘述,白門慘叫一聲,一頭裁倒在水的大枕頭中。
沒錯,她知道他沒有說假話,這是真的!
她這麼多年來始終有一個就連自己都不能解釋和控制的怪癖,每次搬家,在一個全新的地方睡覺,她都要在第一個夜裡夢遊一番。但又或許是因為天生野蠻,她每次的夢遊總是鬧得驚逃詔地,人盡皆知,以至於一大堆的麻煩和誤會接踵而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白門是絕不輕易搬家的。
但是卻因為這個死鬼的緣故,她已經“萬不得已”到那麼多次,新仇加舊恨使白門將矛頭指向太子這個罪魁禍首。
“都是你!都是你!我恨你!我砍你!”她當然不會毫無建設地只是嚷嚷而已,伴隨著轟天般叫聲的是那驚人的小拳頭的降臨。
太子任她捶打,臉上卻還是那一副欠揍的醉人笑容。
“你還笑!你還笑!你這個破人,你這個死鬼!”白門的拳頭可不是小女孩的花拳繡腿,每招每式都是貨真價實不摻假的真功夫。然而她的左右開弓拳打腳踢卻只能讓太子越發開心,甚至哈哈大笑出來。
最後白門使出了絕招,便是當年叫所有人聞風喪膽的“泰山壓頂”是也…只見她騰空而起,朝太子猛地砸下來。
不過,她屢試屢的絕招卻在太子面前再度敗下陣來,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家的水太軟,兩人除了滾倒在上抱成一團之外沒有任何傷亡。
“白門,你的身上有一股清香味呢。”太子輕輕了一口氣,出人的笑容道。
“你這死鬼!”受夠委屈又無處發洩的白門第一反應居然是拽過太子的手臂,張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這樣已經夠叫人目瞪口呆的了,偏偏太子對於她這樣的行為不但不叫喊不生氣,還維持著一臉的笑容,好像被咬的人本不是他。
幾秒鐘後,白門反而困惑地抬起頭“死鬼,你不疼嗎?”看著他手臂上的牙印,再看看太子臉上的表情,白門懷疑自己咬的人是不是他。
“是你咬的,怎麼會疼呢?”他輕聲細語地道,好像被她咬是一種榮幸。
生暴劣的白門最怕這樣的人,本來滿肚子的怒火忽然無處發洩,變成一種怪怪的滋味迴盪在心頭“你,你有病啊…”到底為什麼呢?為什麼死鬼一點都不生氣?還有,為什麼當他溫柔地說話的時候,自己心裡會有一面鼓在嘭咚嘭咚地敲呢?
對於白門這種單細胞生物而言,什麼煩惱都沒有她才能睡得安穩,換言之,只要有一點想不明白的,她就會坐立不安,左思右想,直到解開心結為止。
回過神來,白門皺了皺眉頭“死鬼,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可是你抱起來好舒服,我還想多抱一會兒。”太子一臉小孩的表情,依戀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