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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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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天宇的話如同青天霹靂般,震的君劍的耳膜嗡嗡作響。

“你們真的這麼想?”君劍呆立良久,才輕聲問道:“你真的明白你在說什麼嗎?”要知道魔宮幾百年的規矩就是不得踏入官場爭鬥,而且,擅自與朝廷中人結也是犯了江湖的大忌,將會名聲掃地,竇天宇說這樣的話無疑在向整個魔宮的傳統挑戰。

竇天宇跪立不語,抬頭凝視著君劍的臉,眼中的神光大盛,那種堅定不移的決心令他震撼。

君劍苦笑道:“原先我只是想把你們帶到這裡來有個安身之地,倒是沒能夠想到你們的決定居然是這個樣子的,你可知道這是違背當年那些魔宮先輩的祖訓的。”竇天宇道:“當初魔宮先輩們隨本朝太祖南征北戰浴血疆場,立下了赫赫戰功,可是太祖的一杯酒水就將他們曾經奮鬥過的一切全部抹殺了,這才心灰意冷退隱江湖,並且留下了不可進入朝廷爭鬥的令。可是你看我們這幾百年來都得到了什麼?”他憤慨的續道:“朝廷官府排斥我們,江湖視為歪門道圍殺我們,人世間鄙夷我們,幾乎每一次受到圍剿魔宮都要元氣大傷不得不隱匿幾十年,窩在那個山裡面期待著下一代英能夠在江湖上為我們打出一片天地,但是幾十年幾十年的過去,上百年也紛紛逝,我們魔宮子弟代代都得到的是失望…”

“我們實在不願意再等下去!”竇天宇深深叩了下去“我們魔宮的人比任何人都要優秀,我們的武學是任何的武林門派都望塵莫及的,為什麼非的要我們一代代都如喪家之犬,我們期待著改變,即便是燦爛後的毀滅都無怨無悔。此刻少君奪天地造化,破立重生功絕天人,現在又能獲取此身份實為千載不遇的良機,我魔宮子弟能否改變千百年來的悽慘命運,全仗少君了。”君劍呆立,儘管他知道身為宮主的重責,也曾為能夠在江湖上面佔有一隅之地而打拼,但實際上是把他看作一個若有若無的任務而已,他從來沒能夠想到過,在魔宮子弟的內心深處能發出這樣的吶喊。

他愧疚,十年前封閉魔宮說是希望子弟們不再血,卻只不過是掩蓋自己私心的一種藉口,為了和滿足玉芝的願望把那些魔宮子弟們置於壓抑之下。他從來沒能去了解弟子們的心態,也沒有徹底的明白身上的責任。

是啊,他們壓抑的太久,也許就要爆發,千百年的重壓下面一旦爆發,將會驚天動地。

對著這位跪著也幾乎有自己高的昔好友和屬下,君劍說不出話來,只是伸手扶起了他,輕輕的為他打去下身的灰塵,然後緊緊的握住了竇天宇的手。

竇天宇欣異常,雖然君劍並沒有說什麼,可那真摯堅定的目光早已說明了一切。問道:“少君要不要去見見那些趕來的幾個分舵的屬下?”君劍道:“暫時還不用吧,讓他們去拜見一個十歲的小孩,就算嘴上不說什麼,可心理面總是不舒服的,這樣做恐怕對我們的士氣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等到我過些子去見過各位長老後再說。”頓了頓,又道:“以後就不要叫我少君了,一旦被他們聽去了不太好,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要不稱呼公子也可以。”

“屬下遵命!”

“你帶來的那些人由你直接聯繫,佈置他們在此地發展,具體的計劃等會你和我回府去仔細商酌。”君劍道“你等下就先把他們簡易的安置好了,以後再慢慢的固定。”竇天宇吃了一驚,問道:“我也要進你的家中麼?”要和那些官家朝夕相處,想起來就頭疼。

君劍道:“是呵,怎麼你這堂堂的堂主都怕了?”竇天宇反對“什麼怕,我只是覺的不自在,以後見了那些大人們恐怕得行禮了,必恭必敬的麻。”君劍聽他說的好笑,放下緊繃臉,嘻嘻道:“沒這麼嚴重,你到那裡是我做我的西席,這個身份已經夠不錯的,見了誰也用不著行禮,我的西席的大禮,我看遼西地面上誰敢受?”

“西席?”竇天宇瞠目。

“是啊,這下子你恐怕就要出名了。”君劍得意洋洋,道:“一個巡撫大人的公子說沒西席,那也夠古怪的,可十年來我嚇跑了十三個,氣昏了八個,到後來也就沒人來做這份活計了,現在我自己找一個,母親大人肯定欣喜不已,她都心好久了都沒著落,附近的名士們倒是都拜訪了個邊。”竇天宇哭笑不得,能這樣子出名很得意麼。

君劍又呵呵笑道:“你一進府,肯定會有一大批的人眼珠掉了一地,然後擺臺下注賭你能在我家呆多長時間,到時候我也去賭一把,贏翻他們。”

“你…”竇天宇實在無話可說,少君怎麼變的這麼惡劣,難道是重生的後遺症?

君劍耳朵微微動了動,對後面的那片草叢喝道:“什麼人,滾出來!”竇天宇一驚,忙凝目看去。

草叢抖了幾下,然後就毫無聲息了,竇天宇見古怪,集聚功力戒備,氣勢發。

君劍仔細的辨認下那聲音,十分的悉,莞爾笑道:“再不出來的話我就扔石頭了。”草叢分開,竇倩兒噘著嘴站了起來,她在後面等了好久都不見君劍回來,心中焦躁,生怕君劍有什麼不利的事情發生,就偷偷摸摸的潛過來想瞧一下,可沒想到剛到這裡就被發現了。

不對啊,要發現也應該是竇天宇那個老江湖發現才對,怎麼被君劍先指出來了,頓時君劍在倩兒心目中的神秘指數又上升了一層,大有發掘價值。

有時候對於女人來說,男人的神秘程度是和他的可愛度聯繫在一起,越是神秘,那也就意味著越有引力。

君劍見倩兒的行為被自己破壞掉,就要過來興師問罪,趕緊搶先問道:“你在那裡幹什麼?”竇倩兒微紅了臉,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關心他才過來偷看的吧,那樣子以後恐怕在他面前就再抬不起頭來了。哼了聲,整了下頭上面被亂風吹起的頭髮,看這那滿是揶揄的小臉,道:“我來看爹爹,怎麼,礙著你了不成?”君劍笑笑,不再去揭她那幼稚的謊言,難道看爹爹值得趴在草叢偷看麼。轉首對竇天宇道:“西席,你先去把你的事情安排好,然後隨我一同回府吧。”對那“事情”兩字加重了語氣,相信竇天宇聽的懂。

果然竇天宇目光中發來瞭然的信息,然後道:“那在下先去安排了,讓倩兒陪你聊聊天吧,等辦完事情馬上回來。”說完也不看那驚訝的女兒,就朝院內走去。

倩兒糊道:“我爹又怎麼成了你的西席了,難道你們剛才在談這個?”君劍反問:“難不成你認為你爹連西席都作不好?也太對你爹沒信心了吧。”

“當然不是,”倩兒見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話,有點生氣,怒道:“我爹本事大的很,他做你的西席才是大材小用。”

“好啦,也別那麼的生氣,”君劍不想讓她過於生氣,連聲安,接著問道:“那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只是奇怪你們怎麼打的火熱而已,你怎麼能那麼的會錯意。”倩兒不滿的說道,對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讓人家心裡不舒服。

“我讓你和你爹呆在一起你難道不高興麼?”君劍奇問道,這對父女,著實關係不一般。

“怎麼能不高興啊,,只不過想起以後大家突然都在一起,有不適應。”

“能有什麼不適應的…”君劍驀的臉微變,心中大呼失策。這竇天宇要是和自己在一起,那麼和倩兒的什麼事情不都會被他看去,那到時候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麼辦呢,剛才光顧去想正事,倒是把這一方面給忽略了,君劍苦笑,這也能算是因公廢私吧。不行,君劍的腦袋瘋狂的轉動,要想個法子把他支出去才行,最不濟也要把他和自己的住處給隔開。

可是避的了一時,還能避的一世不成。

君劍心想,當一個人掉到河裡,身上的衣杉全溼了,旁邊的人嘲笑他,怎麼才能不被嘲笑呢。

打他?不忍心,再說難保打過了他不笑。

逃跑?溼衣服都被看去了,下次再遇到了怎麼辦。…這些好象都不是那麼的好用,不過君劍又想出個新的主意:既然避不了他,就也把他拉下河吧。這樣的話,大家都溼個乾淨,半斤八兩,和尚碰見禿子,誰都別想笑。

君劍開始在腦海裡面找尋合適的河,靈光一閃,有了——哼,到時你掉了下去,我看你怎麼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