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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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念曈自從那一天在茶坊店被杜牧寒差點抓個正著後，就再也不敢和曲湘蘋見面；不管曲湘蘋多麼的信誓旦旦不會再讓人跟蹤她，她都不敢答應。

事實上，她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和曲湘蘋見面。這幾天她忙著四處找房子的事，已經夠她焦頭爛額、體力不支了。

早上回到以前的女工廠上班，晚上忙著找便宜房子，夜裡整理行李，她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有時一整天下來她也沒和弟弟說說話；別說和曲湘蘋見面了。

唉！上哪兒去找便宜的房子要出租呢？

再過一、兩天他們住的地下室就要被拆掉了，房東表示要重新蓋大樓，連事先通知也沒有，一句話就要他們搬走，最後還是她母親千拜託萬拜託，才讓房東給他們一星期的緩衝時間好找房子搬走。

戚念曈嘆息著換下工廠的工作服。在脫下衣服時，衣袖卻被手上的戒指所勾住，任她怎麼也不下來。由於更衣室只剩下她一個人，她乾脆找了張椅子坐下，專心慢慢解著勾在戒指上的工作服。

此時，更衣室的門被推開，戚念曈一抬頭便慌張地抓著勾在手指上的衣服，企圖遮掩自己穿著內衣的上半身，臉蛋隨即脹得緋紅。

“你怎麼進來的？”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你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嗎？單獨一個人待在這裡，你竟然還穿成這樣，連門都忘記要鎖上？”杜牧寒大步來到她面前，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這是大家一起使用的更衣室，也只有女生才能進來，你沒看見門上的標語嗎？”

“我只看見你在我面前抖得像秋天的落葉。念曈，你以前不怕我的，現在也用不著害怕。”她低下頭，扯著戒指上的衣服的手更加快了些，也更用力了。

注意到她的動作，杜牧寒動手拉她，這一拉使得原本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滑下她的肩膀，掉落在地上。

“念曈。”他輕喚一聲，伸手將她擁進懷中。

她隨即慌張地用力掙扎起來。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著你一會兒。”杜牧寒溫柔地說。

“這讓組長看見的話，我會沒有工作的。杜牧寒，放開我！”戚念曈驚惶地出聲。

他不是應該對她大吼大叫，指責她的不是，怎麼反而這麼溫柔地抱著她？

“你已經沒有工作了，早在我進來這裡之前，我就幫你辭掉工作了。”

“你說什麼？”她驚叫，不知從哪兒生出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他。

杜牧寒順勢坐在地上還一把拉下她，讓她跌坐在他分開的大腿之間。

“你怎麼可以！我不能沒有工作，你…”她的叫喊聲沒多久便被他的一併沒。

驚覺自己穿著內衣，坐在地上被一個男人親吻，戚念曈想掙扎，卻無能為力。

她抗拒地搖頭，卻被他用手捧住她的臉，他的嘴更使勁地吻住她，不再誘勸，而是掠奪所有。他近乎魯地吻開她的瓣，一開始沒有接近的身子也靠過來將她緊緊摟住。

好半晌，他才結束熱烈的索吻，抬起頭來有些氣息不穩地靠著她的額頭，聽見她嬌吁吁的息聲，他滿意地咧子邙笑。

看見他的笑容，戚念曈覺得委屈，有點氣忿地紅了眼睛，身子也直想離開他的懷抱。

“念曈。”

“不要，這算什麼，我不是曲湘蘋，不是你的未婚，你不該這樣對我。”

“我知道你不是曲湘蘋，我也沒把你當成是她。你先把衣服穿好，否則我可能會再度失控。”他先站起來，再拉起她，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這才拾起掉在地上的外套。

“我的戒指勾住衣服，我脫不下來。”她低聲說著。

杜牧寒挑挑眉，舉起她的手細細地為她解開，不一會兒衣服便脫離戒指的糾纏，被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