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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美女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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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羅天歌卻一呆,這女孩,分明就是自己小時候夢到的那個啊,他卑劣地想著,卻沒注意到電梯的門正在關閉,然後他被那門猛地夾住。

“哎呀。”一聲痛呼,那女孩回過頭來看他一眼,那目光清冷如月,冷漠中帶著憂鬱,身材纖細苗條,白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看羅天歌就象是在看一隻螞蟻。

看著那女孩消失的背影,羅天歌看了一眼自己,明明長的不錯啊,穿著也得體,怎麼看我就這種眼神,再一看自己懷裡抱的,手上拎的,青菜蘿蔔小牛,不長長嘆了口氣,琴棋書畫詩酒花,當年樣樣不離它,如今七事都已改變,柴米油鹽醬醋茶。

羅天歌決定不做飯了,他打算出去吃,他又不差錢,他可是個少爺,論身份,論背景,他絕對是個響噹噹公子哥,他不要被平淡的生活遮住雙眼,不要被常瑣事埋住紅心,他要讓夢中的一切如己所願,要讓那看槍庫的老沈頭早點菸消雲散。

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新世紀好男人墮落了。

按道理來說,以羅天歌這樣的身世,不應該說話混混氣,舉止象氓,他應該溫文而雅,深藏不,目中空於一切,城府比海還深,可惜,他從小在部隊長大,只有寒暑假的時候才去他那當官的老爹跟前親近親近,部隊都是什麼人,是爺們,大口吃,大碗喝酒,尤其他那個爺爺,那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四年的大學生活,把他張嘴就“他大爺”的習慣給改過來就不錯了。

羅天歌,這個長著俊美的外表,彷彿卡通主角般的男人,此時正坐在桌邊喝著酒,高度的燒酒順著喉嚨,一條火線淌進胃中,辣得他猛了一口氣。

旁邊那嬌美的小服務員看得眼睛都快直了,兩種迥然不同的人生態度竟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的彷彿王子樣的眼神和麵龐,那豪的好漢般的飲酒姿勢!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組合啊?美女與野獸?啊不不,別不對!那是上帝與撒旦?更不是,那是什麼呢,小服務員站那裡著般地想著。

羅天歌這時有些得意,雖然喊了好幾聲買單,但那小服務員彷彿沒聽見一般,看著他發花痴呢,看來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他心中yy地想。

出了飯店的門,忽然眼前一亮,那前方走過的不正是電梯裡出來的女孩嗎,冷冷冰冰的,不過她那水粉的小吊帶真漂亮,著兩隻雪白纖細的胳膊,還有那‮腿雙‬,筆直而白,雪的小短褲,後面有一顆裝飾用的紐扣,嗯,紐扣…

羅天歌盯著那顆紐扣向前走,直到進了樓走到電梯前,然後一聲溫柔得近似柔弱,但卻又不含一絲情的聲音在他前面響起:“你看什麼呢。”這麼溫柔的聲音怎麼可能沒有一絲情?這種溫柔與那面上的冰冷形成了強烈對比。

“啊,我…”羅天這才發現,那女孩子已經轉過了身,美得有些夢幻的臉正對著他,尤其是那雙眼睛,憂鬱且離,似乎與周圍的一切事物存在於兩個空間。

這女孩也就二十左右歲,怎麼能有這樣一雙眼睛,還有那冷冰冰地拒人八千里之外的氣息。

“美女…你好,你忘記了嗎,剛才我們遇到過一次,我住在這座大廈的十五樓,你在幾樓?說不定我們是鄰居呢。”羅天歌腆著臉套近乎。

女孩冷冷地看了他幾秒,然後用溫柔的聲音輕輕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無聊!”一轉身進了電梯。

羅天歌也跟進電梯,受了點小打擊的他並沒有放棄,女孩兒的長髮就那樣曼妙地搭在雪白的肩頭,那黑的髮絲,襯著白的肌膚…黑的白的,這女孩兒目分明,明的清的,這女孩的容清如水。

看著那絕世清亮的小臉,羅天歌按下了電梯裡15的按紐,他說道:“美女,你多少樓,我幫你按吧。”女孩看都沒看他,輕輕伸出玉指,向著30按去…

三十樓,羅天歌一驚,他心中知道,自己住的這棟大樓是一單元兩戶的,每一層只有兩家,那麼就是說…怎麼可能,重新打量了女孩一番,那臉蛋美若白玉,一定不是,他心下暗自猜測,卻不料那女孩趁他不注意間一眼掃過來,目光在羅天歌部凸起處稍做停留便移開,依舊面無表情。

到了十五樓,羅天歌悻悻地出了電梯門,卻不忘回頭看一眼,很集中注意力的看了一眼,那眼神帶了點勾魂的意思,卻不料女孩的眼睛中忽然光彩一現,直接無視他。

羅天歌心想,這小丫頭絕對不簡單,就說自己這目光吧,雖然不是什麼攝魂**,但絕對會引人注意幾秒,可對方本沒有什麼反應。

打開房間的門走進去,他住的這處房子有一百多平,本來三室兩廳,卻被他硬生生地給打開了,除了衛生間和廚房是獨立的外,整個是座開放式的大廳,百多平的大廳,這小子也不嫌空曠,還了張國王級的豪華大擺在廳一側。

他進了門後沒有開燈,直接坐到沙發上,然後伸手把那支54式掏出來,丟在身邊,卻忽然發現前方一閃,窗戶邊似乎有個小黑影在跳動,他是什麼眼神,那黑影雖小,卻看的真切。

什麼東西?羅天歌猛地站起,身形如鬼魅般閃到一旁,那速度,見到的人都會大吃一驚,他可是一個形意拳宗師級人物,羅家的形意拳可不是表演質的花架子,而這小子天賦極高,從小不玩槍專修這拳術,早已經到達了一個高深的境界。

羅天歌的身子側對著窗邊那個小黑影,按著了牆壁開關,只見那寬敞的落地窗開了一個縫隙,而一個小小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來的小傢伙,正在屋裡沿著落地窗一步一步向前蹦躂著,小腦袋還不停地東張西望,玩的很是開心。

這分明是一隻小鳥,一隻通體火紅,頭上頂了撮俏皮,身子比麻雀還要小的鳥。

羅天歌眨了眨眼睛,他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什麼鳥沒見過,什麼鳥不認識,但他看了半天也沒分辨出面前這隻小鳥是什麼品種,那種紅顏,似乎是現實中找不出來的一種紅,彷彿是火焰在燃燒,這小鳥長的漂亮無比,尤其頭上那撮,隨著它的身體一跳一跳,那微微顫動,可愛無比。

這小子心下動了捉鳥意圖,躡步走了過去,那小鳥見他走來,卻也不跳了,就乖乖地站在地上,歪著小腦袋,不錯眼珠地看著他,羅天歌心想,這鳥定是家養的偷跑出來,若是野鳥,早就驚飛了。

走到近前蹲下身子,沒想到小鳥竟然也把身子轉了過來,乖乖,羅天歌心中歡喜,伸手去捉,卻不料紅光一閃,那小鳥速度奇快地飛起,竟然落到了他的肩膀上,羅天歌心中好奇,這是什麼鳥,怎麼這麼快的速度,慢慢側過頭,人鳥之間的距離更近了,就這樣對視著看了半天,羅天歌對著自己肩膀上說道:“小傢伙,你以為你是大草原上翱翔的雄鷹嗎,還是東北老林子裡的海東青,這麼喜歡往人肩上落!”小鳥動了動翅膀,嘴裡“啾啾”叫了兩聲,忽然飛起,繞著大廳飛了一圈,猶如一條火線,然後竟又落到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