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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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天歌放下上官明月,從懷裡拿出電話,輕輕接起。
上官明月看到羅天歌洋洋自得的模樣,想起剛才事情,心中羞惱萬分,手摸到槍柄處,暗自想,他怎麼可以對自己這樣,他憑什麼對自己這樣,我要把他,我要把他…她自己都想不出究竟要把這小子怎樣,一時間呆呆地站在那裡,目光復雜地看著羅天歌。
羅天歌接起電話,那邊一個慈祥的聲音響起,他聞言心中歡喜,叫了聲:“媽…”電話那邊開始連續說了幾分鐘的話。
羅天歌面忽然變幻不定,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回去。”電話那邊似乎在勸解,羅天歌語氣漸漸舒緩下來:“那件事我小時候確實聽說過,但怎麼能當真,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指腹為婚這種事也太兒戲啦,何況又過了那麼多年。”說到這裡他用眼角餘光掃了下上官明月,只見上官明月正冷冷地看著他。
電話那邊依然在勸解,但態度似乎強硬起來,羅天歌繼續道:“爺爺當年怎麼能做這麼糊塗的事,告訴他我不回去。”電話那邊繼續在說著什麼,又是好半天,羅天歌嘆了口氣:“爺爺這是強迫我,不回去就不是羅家的子孫了?哪有這樣的道理。”然後他輕輕說道:“好吧,我回去就是了,但這種事你和爸爸千萬不要當真。”說完,這小子掛上電話,站在那望向窗外,臉陰晴不定,過了好久才逐漸恢復常態,自言自語道:“都什麼年代了,哪有這種道理。”這小子站在那不動,旁邊的上官明月猜出了是什麼樣的事情,心中忽然沒來由地難過起來。
羅天歌忽然回過身子,笑著說道:“我媽讓我回家,說是有一個指腹為婚的女孩讓我見見,這事兒是我沒出生時,我那頑固古板的爺爺定下的,怎麼能做數呢。”上官明月不說話,羅天歌走過去,低聲說道:“明月…”
“嗯?什麼…”羅大少笑道:“就算我想多娶幾個老婆,也不會娶這種連面都沒見過,指腹為婚的。”
“你…羅天歌,你無恥。”上官明月啐道,不過小手卻被羅大少輕輕一握,再也說不出話來。
羅天歌道:“我要回家幾天,最多一週,明月,等我回來。”上官明月有心反駁幾句,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抬起了頭,一雙星眸茫地看著羅天歌,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甜中夾雜著一些讓人酸酸的恐慌。
羅天歌看著她的模樣忽然嘿嘿笑道:“明月,以後記得,不要總半夜三更從窗戶裡面向外飛,那樣很危險。”上官明月一呆,同時她的心中卻也一凜,暗想,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是一個殺手了?
羅天歌離開後,上官明月靜坐了一會,忽然站起,她開始收拾一些東西,她想馬上離開這裡,她覺得自己已經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一個殺手本就沒有太多的隨身物品,但收拾完後,經過一陣烈的思想鬥爭,她又把那些東西重新放回原處,喃喃自語,等你回來。
羅天歌從上官明月家中出來,心裡越想指腹為婚這事兒越不靠譜,對老爺子的想法越大。
到了十五樓,進了家門開了燈,只見紅玉正站在玻璃桌上,面前一塊麵包被它啄得碎屑亂飛,此刻正回頭看著他。
羅天歌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小鳥親熱地飛了過來,落在他肩膀上蹭著他的脖子,他笑著說道:“紅玉,和我去北京吧,不過在飛機上恐怕你要受點折磨,因為我要把你藏起來。”鳥兒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玩耍了一會後便飛去睡覺了。
羅大少靜下心,坐到上,摸出冰藍,那股冷意瞬間集中,他的神力也開始迅速凝聚。
在短短的一瞬間進入了狀態後,羅天歌開始受著周圍飄蕩的冷分子,他打算試探地接觸一下,忽然一個藍的小不點兒跳了出來,在他面前得意地晃著,羅大少“啊呀”一聲大叫,收回神力,暗想,怎麼回事,那藍的小東西又出現了?
冷分子在空間中一般都處於遊離狀態,也就是說不會有哪個冷分子總在一個地方待著,他們都是慢慢移動的,現在這片空間中的冷分子與昨天晚上的那些冷分子大致不會相同,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這個藍的小傢伙。
羅天歌絞盡腦汁,左思右想,那藍小傢伙的出現絕對不符合理論,它怎麼可能出現在同一位置,咬緊牙關,嘴裡惡狠狠地迸出了幾個字:“心魔,別以為這樣我就怕了你。”羅大少確實不怕,但不代表他不緊張。
再一次凝聚神力“啊”一聲尖叫直出樓外,刺破蒼穹。
這次他受到的不僅是不符合理論,簡直稱得上是荒誕了。
神力一開,他便發現範圍空間裡的冷分子全都不見了,當然除了那可怕的心魔…那小小的,藍的小傢伙站在他面前動也不動,彷彿發呆,然後,那小傢伙似乎十分歡喜,竟然奔他撲了過來,而且那小傢伙在一撲之間,似乎長著一個小腦袋和細弱的胳膊腿。
分子有長胳膊腿的嗎?
羅天歌真希望自己做了場噩夢。
可惜這不是噩夢,摸著頭上的大汗,看著不解地飛過來“啾啾”亂叫的紅玉,他虛弱地說了句:“紅玉,你見過長胳膊腿的分子嗎?”鳥兒想了想,似乎覺得他這個問題很無聊,直接飛走。
羅天歌苦笑,沉思起來,他天賦極高,不然也不會被沈老相中傳授他槍法,細一思量,他覺得心魔似乎沒有這樣的,如果真是心魔,那自己的神力怎麼還可能收發自如,沒一絲阻礙,不是心魔,那是什麼?
分子這東西本就奇形怪狀,什麼模樣的都有,雖然…雖然長了胳膊腿的…少見一些,但也未必不可能。羅天歌開始找各種理由解釋這個原因。
或者那只是一個奇怪的冷分子,變異?混血?
羅天歌的心情慢慢平靜,管它呢,既然不影響自己自由地收發神力,那還怕它做什麼。
這小子平靜了一下心態,重新擺了個姿勢,進入到狀態當中。
在狀態下,他神力所能達到的範圍空間裡還是一個冷分子都不見,只有那藍的小傢伙,細弱的胳膊腿…彷彿一個人兒,還帶著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