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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情難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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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喜歡笑啊。呵呵…”瓦兒注視著藍楓雲,笑容更加燦爛,彷彿這一個月多從來未曾生過什麼。

藍楓雲皺眉:“小姐打小愛笑也愛哭,無論怎樣,我是希望看到小姐真實的子。”瓦兒嘟嘴,眨眨眼睛似星光一般璀璨:“愛哭並不代表脆弱,瓦兒堅強著呢,風雪也壓不倒,就像是沁梅園的梅花…”不經意提及沁梅園,她的笑容微微僵住,頓了一下後扯住藍楓雲的手臂,若無其事地笑開:“我們還是進屋去吧。我突然想跟淚西寫封信去。”

“淚西是誰?”

“淚西是北詔的國妃娘娘,是個很特別的女子呢!我跟她一見如故,格外投緣,雖然淚西天生有點腿疾,但她從未表現過懦弱。她可是我的知心姐妹呢,改天有機會淚西來銀暝玩,雲姨也可以見見她,楚顏公主說我跟淚西長得還有點相似呢…”瓦兒的聲音消失在門中,藍楓雲盯著她的背影,不輕不重地吐了口氣。

花紅柳綠間,銀翟筆直的身影立不動,為她剛剛展的笑顏若有所思。那抹燦爛明笑陽光下毫無遮掩,他在驚愣之後沒來由心口堵得慌,清冷孤絕的黑眸有絲茫轉瞬即逝,他不明白——不明白這個女子在歷經這麼多風波之後,還能笑顏如花;不明白她怎可以笑得那樣若無其事;不明白她怎還有心思笑?笑的背後自有苦澀,難道她是不想讓藍楓雲擔心麼?

可是,這樣的“笑”是不是太愚蠢?任何人都知道那有多虛假…

手指拈動,又不自覺扯下一片花瓣,待他回神凝視手中被摧殘的紅花,修眉立刻收攏,他什麼時候竟有這種可笑的舉動了?

*這段子,時間對宮裡很多人來說,是漫長而難熬的。

雲霞之後,陽光升起,層疊連綿的琉璃瓦反出一片奪目生輝的金光,丹陛煊彩,紫雲飛簷,浦月容身著華貴的月白錦貂宮裝,頭戴象徵著宮中女子最高級別的紫玉金步搖,帶著丫鬟零兒進入沁梅園。恰逢安然也帶了侍女前去探望珍太妃,二人見面自然免不了對上幾眼。

說來也怪,這原本走得近的兩人,在一同披著嫁紗當上王妃的那天起,關係逐漸便得冷漠疏離,常常遇見再不若以前那樣投機閒聊。

珍太妃本就病重,加上最近生太多事,她心悶氣躁,抑鬱難靜,現在病得幾乎不能離塌,連銀冀在沁梅園守著的時間都多起來。

消瘦了幾分的銀冀見到月容與安然平靜如常,俊冷淡雅的面容上看不出什麼倪端。太醫喬雀回來為大王確診之後,跟眾太醫商議聯合建議大王並秘密旨於後宮,因龍體違和,一段時內不能與妃子房事,否則傷敗氣,影響身子。

太醫們都眾口一金,所以珍太妃縱然多麼希望銀冀能招妃侍寢,在她有生之年能看到銀氏血脈後繼有人,也無法強迫他寵幸月容或安然。每次想到這點,銀冀壓在心頭千千萬萬的石頭總算搬鬆了一塊。

沁梅園裡,月容和安然見大王守在太妃塌前,二人說話拘謹了許多,不坐半個時辰便匆匆告退。

房中又只剩一老一小,默默對視。

“冀兒,因為瓦兒的事,你在責怪?”珍太妃半靠著身後的軟枕。

銀冀握住她的手:“孩兒不敢,只是孩兒更從未怪過瓦兒。”

“唉,你這孩子對瓦兒的心意…自小都能讓人看出來。又何嘗不疼愛那丫頭,只是你可曾想過,此次婚典非同一般,瓦兒這樣一鬧,大臣們將如何看她,如何看你?你又得為之多承受多少壓力?”珍太妃說得微微息。

銀冀下頜一收:“既然如此明白孩兒心意,又怎會不明白瓦兒?婚典之事非瓦兒所為,她還被人害了眼睛…如今懿旨一下,你說孩兒是該遵從呢還是該弗逆?”珍太妃又息了幾口,逐漸正起來,眼睛緊盯著銀冀俊郎消瘦的臉龐:“你這孩子莫不要跟你父王一樣是個痴情種,一生只為了你母妃,結果現在銀氏王族只剩你與你弟…月容和安然都是好姑娘,她們的家族勢力也可助你穩固江山,再說得私心一點,身為君王,銀氏王朝要守,銀族的開枝散葉亦不能耽誤。”

…”想到自己的身體與那極可能屬實的詛咒,銀冀眼眸深暗無比“…將來這江山、這一切都給弟弟可好?”

“不得胡說。”珍太妃提高聲音打斷他“翟兒長在民間,顛沛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然若要補償他,又豈能委以江山?銀氏王朝屬於嫡長子,翟兒對王宮、王權、親政並不瞭解,君王早已註定非你莫屬。以後不要動這念頭。”短短几句話說得銀冀眼眶熱,他無奈苦笑:“我這不是想補償他多年受的苦麼!”珍太妃沒有說話,凝視銀冀良久,細細巡過他優雅不凡的五官,嚴肅道:“冀兒,懇請你幾件事。”銀冀握著她的手一顫:“何時這麼嚴重?”

“你弟弟我已親口冊封為‘翟王爺’,但要想認祖歸宗還得朝中大臣支持認可,畢竟事關祖先遺訓,朝綱制度,你也知道孿生兄弟中為小中終身不得入宮的。所以,不瞞你說,已於浦相達成約定,他助我完成心願,我將來冊封月容為銀暝的國妃。”

“什麼?”銀冀雙目一閃,藍光湛湛,太妃***意思是將自己特意留下的國妃之位因易而送人了麼?想怒不能怒,想拒又如何拒?

“那婚典未成,因瓦兒與翟兒的關係本就鬧得你有失顏面,若再耽擱月容與安然,只怕浦相與夏將軍都不肯罷休,所以幫你賜封了她們。等你身子好點,早早與她們圓房…”珍太妃知自己恐怕熬不長久,但願生前能了結心願。

銀冀面容不再淡然,表情同樣嚴肅認真:“,關於弟弟認祖歸宗一事,孩兒保證定會在最快時間內實現。但,國妃之位有待商榷,畢竟一旦為國妃,便關係到朝廷與天下母儀之事,請讓孩兒自己決定。”

“唉,你是為了瓦兒麼?瓦兒與翟兒之間…鬧得不輕,這次是左右為難才將她放在頤華宮,就算你不介意言,也得為自己的身份想想啊…咳咳…”珍太妃一時動連聲咳嗽“再說,翟兒若對瓦兒真有那意思,倒也不錯…”

。”銀冀控制不住加重了語氣,翟身份可疑,出現的時機明明是別有目的,動機不純,卻只因“血脈”二字不顧其他,如今連瓦兒都要陪送進去,他就算不是身為君王,也萬萬不能為之。

,不主動去見瓦兒,已是剋制得艱難至極,若非青龍有暗中探看回報,他又豈能忍到今天?昏不醒時,他隱約覺到有雙悉的小手握住自己,傷心焦灼的聲音不斷呼喊自己,那一刻他在無底的黑暗中便有一種無法抵擋的渴求,只想那樣一輩子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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