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不知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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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媳婦兒就是厲害了,好吧,定了,就先開酒樓,走吧,我先帶你去官府,據說若是在整理開點是要辦個臨時戶籍的,若是不辦,就會官府的人清理出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聶政可不願意為了這點小事兒跟子爭吵。
其實他自從娶,家裡經營方便的事情,就一直都給淑之去辦,淑之也很乖,每個一段時間就彙總講給他聽,雖然他沒手其中,但是具體家中的經營都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他都是清楚的。很多決定,明明淑之就能下,但是她還是特意定了規矩,必須有聶政的親筆簽名才能執行。
這樣每個幾,就會彙總一次相關文書,然後夫來關起門來捂丘一個下午,或是一個上午,不幹別的就跟文書案卷戰鬥。
聶政很喜歡這種方式,甚至把這一套淑之帶著他完成的遙控管理的方式,簡化簡化,改吧改吧用在了自己的營盤管理上面。
在內心之中,聶政其實相當的珍愛自己的小媳婦兒,這妮子從是能想人所不及,有許多事兒,其實都是他可以攔截著不放把消息放出去,最開始是覺得他的子是他的寶,自己藏著就好了。到後來是跟岳父和孃親都商量過,淑之這妮子,還真是沒個收斂,不懂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所以他們這些做親人,做長輩的自然要好好的保護這個丫頭。…江水城的府衙門前,早已經聚集了蜿蜒綿綿的長隊伍,從府衙門口一直排到了大街上。聶政帶著淑之走到隊伍跟前,看著好笑就上前朝著一位老大爺問道“老伯,你們這是排什麼呢啊?”
“唉,這官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都是本地人,在這城內做點小生意,月前忽然聽說州牧大人傳令各城池,所有商家,小販都必須在一個月內重新辦理臨時戶籍和通商文書,你說說,小老兒一個走街串巷買些針線包,小糖人等小物件的貨郎,又是本地人,在清水城裡買東西,就因為不住在城內,就得來辦什麼臨時戶籍,還得去辦什麼通商文書,哎呦喂,我活了長大歲數,這還是知道貨郎也辦這種文書。”他這口氣抱怨著,一出口,旁邊的另外一位同樣在他身前排隊的小年輕男人,也扭頭回來道“老伯,你好歹還是這地方的人,可比我們強多了,我們不是煌州的人,是從涇州經商一家子遷徙過來的,這好容易在這清水城中開了一家小包子鋪,餬口而已,這有突然來了律令讓半臨時戶籍和通商文書,臨時戶籍本來是一半三年,若是再次住滿五年就給遷入本地戶籍的,可是我們明明已經夠五年了,不但不給遷入本地戶籍,還非要我們重新辦理臨時戶籍,就算是第二我們辦理的臨時戶籍,今年也還沒有到期呢。
你說,我們這跟誰講理去啊?”
“你傻了不是?人家官府為啥讓你重新辦理臨時戶籍跟通商文書,這還不懂?這就跟城裡那些大幫派收保護費一樣,其實都是為了多要錢,你看重新辦理臨時戶籍,一口人三十兩,一家商鋪重新辦理通商文書,一本三百兩,你算算,整個清水城裡有多少人得需要重新辦理這倆樣?你再算算,就辦這倆樣,人家衙門口一下子得摟上去多少銀子?”就在那個青年的身前,另外有一個矮個青年,一臉冷笑的說道。
聶政一聽頓時不言語了,眼也開始變得難看,淑之一見就知道聶政心裡又不痛快了,就說道“我們是剛剛從別的州來的,其它的州也沒有這樣的律令下來啊?”
“是嗎?真的嗎?”老伯一臉動的道,“原來其它的州沒有啊?”
“一點都沒聽說過啊,”淑之搖頭確認,眼神也是充滿狐疑,真的,若是有這事兒,家裡指定會在給她的彙報的信中提到的。政令變動這可不算小事兒。
“那為什麼我們清水城就得這樣啊?這摟銀子也摟的太不地道了吧?”那個矮個子青年也氣憤的大聲說了起來。
他這一說馬上就惹起了其它周圍的人的注意,這小子一見有人注意,更加大聲賣力的把剛剛得到的消息給大家講了,很快整個排隊的人都知道了外州其實本就沒有這個條政令,這是本州自定了,或許就是清水城自己定的,也就是說,官府在變著法子收刮他們的銀子…
這誰能幹啊?
誰還視若無睹啊?這損失的是自己的財產,銀子多不好賺啊,每一錢都那是大家的血汗錢啊。
那個矮個小子,口才極好,在人群之中前後穿騰,看得淑之和聶政都不覺莞爾失笑,但是這小子辦事能力也很強,很快就找了幾個有威望的朋友,大家聯合起來,決定抵制官府這種摟銀子的欺騙行為,堅決圍堵在官府衙門門口,要個說法。
說什麼,這辦證銀子,大家也不打算了。
呼啦啦啦,一大堆人,把官府衙門口給堵上了,這可不得了,這是聚眾鬧事?還是造反啊?
官差們一個個全部都開始腿腳哆嗦,臉驚駭的發白,傻愣愣的官上了衙門口大門,跑到了官衙裡面去了,敵人一退,自覺得取得了大勝利,嚇跑了平裡作威作福的官差們的小老百姓們一個個歡聲雷動,大家互相吆喝著,互相起鬨著,互相絡著,聲音越來越大,紛紛大聲的嚷著要官府的官爺們給個說法。
就在這個時候,官府的大門呼啦啦的開了,接著一群武裝的衙役,各自拿著大木連,帶捅,帶砸,帶揍就把圍在門口的一大片百姓給砸的哭爹叫娘,驚得他們猶如小鵪鶉一樣的竄到四處。
一個肥頭大耳,滿臉油光的縣令官袍的中年男人在一種官吏和衙役們的簇擁下,大模大樣腆著肚子走了出來,看見百姓到底哀哭的慘狀,不僅不同情他們,甚至還哈哈大笑的笑話他們,最後還冷聲鄙視道“賤民,一群賤民。”聶政氣的不行就要動手,淑之反到是拉著他,搶拽他到角落處,在聶政一臉不解和帶著隱隱怒氣的眼神中,悄聲湊到他耳邊道“你一會兒,看見那肥豬口出狂言,你就用你收拾剛才那個晉長那種小石頭子揍他,最好揍他個小半輩子都害不了人。”聶政聽了眼中再次翻起了笑意,將她一把帶入懷中摟住,然後人影一閃,就再次跳躍到了房梁之上的隱蔽處,這裡距離那死肥豬很近,又不怕被人看見,聶政對這個暗算的位置很滿意,而且這裡視野良好,也很方便淑之看戲。
“我跟你們這群賤民直說吧,我就要摟銀子,但是我不為了我自己,我自己一個人賺那麼多銀子有什麼必要呢?我跟你們說,我是為了天子在摟銀子。
我們大元國的天子還小,他不容易啊,前頭倆為先皇都把國庫敗光了,他堂堂的天子,居然就只能做二十身新衣裳,還不如我這小縣令過的如意呢。
正巧呢,我的乾爹,就是如今伺候天子的大太監,他說了,天子呢是喜歡他的,也喜歡忠心又會孝敬天子的子民啊,所以呢,我代表你們,將收集到手的銀子,給天子送去,到時候又代你們把天子給的賞賜拿回來,說不定,從此你們就在天子心目中站了一席之地了,你們說這種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趕緊的,每人按數把銀子了。”
“呸,明明是你這貪官自己巧立名目,貪汙我們的銀子,還好意思推卸到天子身上,天子今天只有九歲,還是個孩童,成陽王身為天子的親爺爺,早已經發了三年不加賦的皇旨,你,憑什麼又讓我們銀子?”一個頭戴紗斗笠的女子在倆個小丫鬟和四個侍衛的護持下走了出來。
“賤民,你們一群賤民,也膽敢跟我做對,我告訴你們要不就乖乖繳納銀子,要不就讓你們知道知道,這清水城的衙役也絕對不是吃素的。”哼,剛剛打走一群大小賤民,這居然還從人堆裡出來一個找死的女人?肥豬縣令的眼睛裡兇光閃閃,對身邊的衙役吩咐道“給我把那賊人拿下,上。”一群衙役衝了上去,衝來那四個侍衛,又拉走了那倆個小丫頭,最後又扯掉了那女子帶著的紗斗笠,一張秀麗的少女的小臉了出來,就聽有人高呼道“這不是東城彩雲繡坊陳東家的閨女嗎?”
“是啊,是陳小姐,據說她閨命小娟,是咱們清水城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今一見果然不假。”
…
看來這小妮子,還算是有點名氣,聶政在房梁之上,摟著自家小媳婦兒,也用眼睛審視了一下對方,確實模樣還算不錯,但是跟他家媳婦兒跟就不在一個級別上,就在這時,那小丫頭已經掙脫了倆個衙役的拉扯,卻被那到的肥豬縣令給抓住了胳膊,對方一臉的**相,看著陳小姐道“哎呦,原來還是陳家小娟小姐,哥哥要是知道你今天來,準定一早就來找你了。哪裡還用你等候在外面,快來,哥哥早已經等不及了,跟哥哥進去吧。”說這就一臉迫不及待的就要把人拉扯進縣衙內,這個時候,是人都曉得這陳小姐若是這個時候進了縣衙,那是準定沒個清白可保了,就連那陳小姐自己都嚇都快哭了,小臉慘白一副無措的小樣兒。
聶政看著可憐,咻的一個小石頭子揍到那個肥豬縣令的爪子上,啪,那隻肥豬手瞬間一縮,接著就是那肥豬縣令的超級慘叫聲“啊~~我的手~”一個小石頭子滾落到縣令的身邊的地上,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渺小,但是這小東西若是砸到某人腦袋上呢,頓時滿衙內的官員和衙役們個個壓抑的低下了頭,悄悄的往後退著,那肥豬縣令也是一個有眼力見的,他知道這是有民間高手在一旁窺視,馬上叫道“有賊人,你們還不快點到我身邊保護我,我跟你們說,我上頭有人,你們要是對不起我,我一定要你們全家,不全族都吃不了兜著走。”他這一喊,頓時把某些人給震懾住了,他們紛紛的繞到豬頭縣令身邊,維護住他,小心翼翼的向身後的府衙內撤去,咻又是一顆小石頭子兒來,即使在重重的護衛之中,那豬頭縣令仍舊哎呦一聲再發出一次慘叫,原來是自己家左邊的耳朵被破了個血,還要人家並沒有要他耳朵或是小命的意思,這點小傷,養養就好。
“豬頭縣令,你聽著,這巧立名目貪汙百姓錢財的事兒不要乾了,若不然下次定然取你項上人頭。”一個飄飄忽忽十分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在四周迴盪,一時間,包括縣令,官員,衙役和地上的癱軟受傷的百姓,以及周圍圍觀為走的百姓一起,靜默了。
許久之後,才有人敢悄悄的運動,豬頭縣令是最先移動的,他最後叫喊著讓人給送到縣衙內,據說連嚇帶失血,大病了一場,許久才好。
這事兒,自然最後不了了之,但是聶政跟淑之開酒樓的事兒也停了下來,聶政是不願意再帶著淑之去見那豬頭縣令了,倆人就先選了個客棧住下,好容易住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夜裡聶政就忍不住了,徹底讓淑之受了一把死了又活了,活了又死了深夜情事,淑之最後一直睡到第二下午,才在一臉討好的聶政的殷勤伺候下,吃了一頓遲來了許久的午餐。
吃到半途,淑之卻忽然看著聶政道“你說,昨天那個豬頭縣令為什麼也說自己是哥哥,那聲音真跟豬叫一樣難聽。”
“可是你叫的就很好聽,我每次聽到都心中舒坦的。淑之,其實你叫我什麼都好,哥哥,大哥,大郎,夫君都好,最好是叫我夫君,嘿嘿…”聶政這個時候,百分百的千依百順,淑之想怎麼都行,媳婦兒嘛。
“…”叫哥哥那個時候,淑之還沒打算跟聶政以後過下去,是延續了以前淑之對他的叫法,大哥啥的跟那個哥哥也沒啥區別,自打那,淑之也意思到了自己似乎有點喜歡上了聶政,就有點不滿足這個稱呼了,但是叫大郎,囧,她畢竟是地球穿過去的,總覺有點叫兒子的覺捏?
但是叫夫君?好正式(⊙o⊙)哦…會讓她覺得有點怪怪的,“你…真是很喜歡我叫你夫君?”淑之試探的問道。
“自然,期待已久。”聶政發現,淑之這丫頭,其實是個很率真的人,你若是喜歡她,就直接告訴她,她雖然也會害羞,也會逃跑,但是卻會給予正面的回應,不會耍心眼,搞****之類的熬人玩兒,其實她那麼聰明,聶政覺得或許她不是不會耍心眼,而是太驕傲了,懶得費那個心思。
“夫君…”淑之小小聲的叫了,心中還是有點彆扭,就好像叫了這聲夫君,就會有什麼不同了似的。
聶政嗯的一聲,裂開的嘴角,笑容本掩飾不住。這一聲夫君,也不只是小小的改口那麼簡單點事兒,而是淑之在心中對他已經開始逐漸接受,並且認同。她是開始真心對他了…呵呵…
他娶了淑之已經有一年半多了,這麼長時間,他的付出終於算是有了結果,其實一開始聶政就覺得自己對淑之好了那麼多年,淑之怎麼可能完全對他沒有情呢?很可能之前謝炫那傢伙有著一副太招惹女人喜歡的外表,還有他的才名,身份,家世,都是他聶政遠遠不及的,所以淑之才會喜歡上對方。但是,最後娶了她的人是他聶政,在長期的夫生活中,他的付出,他的努力,他相信淑之都是看都見的,他比那個神馬就連情都拎不清的世家公子哥要強多了。
覺得終於得償心願的聶政,就跟那不知饜足的貓兒一樣,整天使勁兒的吃呀吃呀,最後淑之忍不住惱了,揪住他的耳朵把他踹下,這貨終於想起來,自己來大延山其實還是有任務的。
想起了正事兒,聶政趕緊召喚了本地複雜聯絡他跟家裡的暗樁,這個暗樁是蓄博文佈置下來的。原本聶政最信任的人其實是展澎,但是一開始他出現的時候,淑之就表現出了對他的強烈反抗,接著又是展輕語的事情,到後期,就連聶政自己也開始下意識將一些重要的事情迴避展澎了,而且這次北區趙國,展澎那邊也同樣是出了叛徒。他…做的並不如自己期待的那麼好。
但是他畢竟是為了自己付出了那麼多,聶政眉頭皺緊,看這樣子,老頭子指定是更加喜歡許博文,以後暗衛和暗樁的事情,大約會給許博文打理,那姓許的知道什麼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是個懂規矩的主兒,他指定會在適當時機讓自己身邊的心腹去手這一攤子的事兒,只是,這個人選原本是展澎最合適的,現在呢,他聶政都說不上來了…
想到自己身邊的能人是如此缺乏,那個姚歌或許可以,但是他畢竟是新投效到自己身邊的,暫時啊還不是利用他的時候。還有誰呢,岳父老泰山大人那不成,岳父年紀大了,出出點子也就算了,這暗衛這種熬心力的事兒,已經不合適他了,再有呢?他的身邊還有誰呢?
吳郗?他行嗎?他的武功修為吧,還湊合,勉強能夠進入江湖一高手的境界,若說暫時乾乾還可以,若是將來…聶政想了想,搖了搖頭。
紀真?他的心機還算不錯,為人很有應變的能力,但是經歷太少,武道修為也太弱,他這樣的,或許成為為將,但是暗衛,這是一群暗中包圍家族的尖端力量,紀真還是不行的,他不夠資格。
田欽、顧雲之那就更不用說了,忠心可嘉,但是這才能方便,唉,合適的人要放在合適的位置上,他們自有他們的位置,咳咳,如今聶政也只能這樣想了。
唉,為啥都有那麼多人投效來了,但是能夠用得上的人才就那麼的少捏?
聶政拿著家裡頭彙總過來的消息,還有老頭子給他的催促辦事的書信,揮退了來過信匯報的人,皺著眉頭在房間走來走去。
一不小心就把淑之給吵醒了,慵懶的起身,挽了鬆散髮髻的淑之,穿著長衣,一路拖拖曳曳的走向聶政,那無形之中散落出來的嫵媚人勁兒,讓聶政咬牙恨不得再把她撲到上去,為所為。
淑之人還沒有徹底清醒,當然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只是被吵醒,看到了聶政在房中,就糊的走到他身邊,主動跌坐在他懷中道“夫君,夫君…”一聲聲的甜膩膩的呼聲,本是沒睡醒的淑之好玩的遊戲,卻跟那帶著的小刷子一樣的,一下一下的****著聶政的心神。
“淑之,醒醒,你快點醒來。”
“不嘛,夫君,我就睡著嘛”然後淑之突然主動對著聶政的熱情的吻了起來,然後又忽然放開了有正享受著忽然脫離了美人恩的,有點傻眼的聶政,嬌蠻的道“看,我是睡著呢,要不然夫君怎麼會這麼笨了,都不知道回吻了?”
“你可真是個小要妖——”聶政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就一把抱起淑之走向了榻,唉,他壞了,越來越喜歡白裡那個啥了…
哼,╭(╯^╰)╮這都要怪淑之,都是這不只節制,就會撒嬌的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