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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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您上哪兒？”阿順忙問道，心中微微詫異。

走出鋪外的店家停下腳步，折回店鋪門口囑咐道:“阿順，收鋪，今兒個不做生意。”話甫落，店家再度離去。

“老闆…”店家卻是頭也不回，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不多時，他懷著顆忐忑的心，來到將軍府大門外。

“什麼人？”門外的侍衛喝道。

“是回堂的店家。”

“想見府裡的總管事。”侍衛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之後，才說:“你且等著。”語畢，侍衛喚門房通報。

隔了很久，門房才讓店家入府。

此時此刻，店家已如熱鍋上的螞蟻，滿面大禍臨頭之。但願一切只是他虛驚一場才好。

軒轅陰嫚怔怔地坐在桌前，雙眸直盯住眼前玉碗裡褐的汁。

這是親它手開的藥方子，目的是為打掉她腹中的骨血。

人說，虎毒不食子，直到這一刻，才明白箇中滋味。

原以為她對戰無撤的恨意足以令下定決心不為他產下子嗣，只是，臨到下手時，卻發覺自己的心竟起難言的痛楚。

莫非，她對尚未謀面的孩子已有難捨的情？

怎麼會呢？她恨孩兒的生身之父啊！

狠下心一咬牙，她端起面前玉碗，湊近邊。

痛楚的受波波襲來，在心口劇烈地翻攪著。

倏地，咬住，起身來到窗臺邊，將碗裡的藥潑出窗外，藥汁迅速滲入泥地裡。

隔會兒，如夢初醒，緩緩踱回桌邊，將手中的玉碗擱下。

驀地，房門大開，戰無撤衝進房內。

眼一掃，他瞧見桌上的玉碗，忙走近桌邊，瞧眼空碗之後，他面遽變，黑眸中暴出怒焰。

“喝什麼？”他把抄起的皓腕，將由椅子上扯起來。

軒轅陰嫚上他的眼，未置一語。既然沒做錯，就毋需開口解釋。

面對他的暴怒，她不由得心生恐懼。記憶中，他從來未曾對如此憤怒，即使在虎陽山寨時也不曾。

“有什麼可說的呢？”儘管害怕，它仍昂起頭，力持平靜地說道。

“你難道一點也不愧疚？”他面鐵青。

“我問心無愧。”她答，仍是面不改。

聞言，戰無撤額上青筋爆。

“你不在乎？”他咬牙問道。

“我不知道該在乎什麼？”她淡漠如常。

下一瞬，戰無撤一個巴掌將軒轅陰嫚打倒在地上你敢打我！”軒轅陰嫚撫著熱辣辣的面頰，憤恨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