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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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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三果然是個不怕死的,既然他想折騰,那就讓他繼續折騰吧。”說著,順勢起身,對兩個跪在榻前的小爆娥擺擺手,讓她們暫且退下。

待她們離開之後,東方曜拿起一迭奏摺,慢條斯理的看了起來。

祥貴嘆息。皇上不由分說的就將三王爺最寶貝的容姑娘給抓進宮,偏偏三王爺又是個火爆子,下朝後回了王府,得知容姑娘被抓進皇宮,當即便衝來皇宮,氣急敗壞的要見皇上一面。

可皇上卻下了令,堅決不見,甚至還召集大批御林軍在朝明宮門前嚴加防守,絕不可以讓三王爺趁機闖進來。

難為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裡外不是人,一邊是皇上,一邊是皇上的親弟弟,若是得罪了一邊,以後肯定不會有好子過。

就這麼折騰了半,東方珞似乎也真的累了,打又打不過,罵又沒人理,最後沒法子,只能怒氣衝衝的離開皇宮。

當祥貴將這樣的情況回報之後,當今天於坐在書案後,一邊看摺子一邊笑,心情非常好。

祥貴知道,主於這麼折騰自家麼弟,也是事出有因。

話說,幾個月前,三王爺帶著容姑娘來宮裡向皇上索要賞賜,結果卻偷了負責監管藏寶庫太監身上的鑰匙,搜刮走不少皇上心收藏的寶貝,雖然皇上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可將這帳記著呢。

東方曜本以為折騰一整天的麼弟會知難而退的待在王府,沒想到夜半時分,已經睡下的他突然警覺的聞到一股陌生的氣息。

他動作迅速的拉開帳,揮手之間,室內的蠟燭就被他點亮三支。

燭光亮起時,他清楚看到身穿侍衛服裝的麼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懸著的一顆心因為看到悉的面孔而稍稍落下。

不過很快,他就沉下一張俊臉,罵道:“你知不知道沒有聖旨就直闖宮,犯的可是殺頭重罪?”東方珞眯著眼,氣呼呼地反駁,“我若不用這種方法進宮,又怎能順利見到皇兄一面?”

“為了一個容小滿,你甘冒殺頭重罪來見朕,值得嗎?”不理他的質問,東方珞急問:“皇兄,你把小滿關在哪裡?”

“然後讓你去劫人嗎?”

“哼!沒想到皇兄居然如此無情,連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肯放過。”

“救命恩人?”東方曜睨了他一眼,“你似乎還隱藏了她的另一個身分吧?老三,你處心積慮的將她護在你的羽翼下,又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請朕賜婚,是不是以為只要她嫁進安樂王府,成為你的王妃,朕就不會計較她罪臣之女的身分,饒她一命?”

“皇兄,罪臣之女這身分是不是太早下定論?別忘了洪荒帝匙直到現在還下落不明,在沒有證據確鑿證明賀將軍監守自盜前,小滿是無罪的。”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自己早就查到容小滿就是賀歆兒的事了?”東方珞閉口不答,眼神幽深的看著自己的皇兄。

東方曜哼笑一聲,“這些年來,朕一直由著你任跋扈,是念在大家好歹是同胞兄弟。可是老三你別忘了,於私,你是我弟弟,於公,你卻是我的臣子。

“你明知道容小滿是朝廷欽犯,卻隱匿不報,你身為刑部之首知法犯法,朕已經法外開恩一次,沒想到你冥頑不靈,連朕的寢宮也敢闖,難道要朕連你也一起關進天牢才肯罷休?”

“皇兄,我是生是死,不過就是你一念之間的決定,但是在此之前,我要說,小滿是無辜的,當年的她只是個孩子而己,你又何必對她趕盡殺絕?”

“她無辜與否,你又是從何判定?”

“小滿的手上本沒有洪荒帝匙。”

“就算她有,你覺得她會老老實實的給你嗎?”

“如此說來,你是非要將小滿殺了才肯甘心是不是?”對於弟弟氣急敗壞的詰問,東方曜冷笑提醒,“老三,有些事朕可以當成小孩子耍任不和你一般計較。但你要是再針對這件事爭論不休,朕不會再念及彼此的情分,繼續由著你使子。”東方珞突然臉一冷,嘲道:“你這人就是這樣,為了這個帝王之位,時時刻刻都在算計著個人的得失,難怪當年素珏會在你登基時毅然決定離開,因為在這世上,你最在乎的就只有你自己和這個寶座。”素珏這個名字似乎是東方曜的忌,他俊容一冷,甩手,一耳光便到弟弟的臉上。

“如果你不想現在就沒命,馬上給朕滾出這裡!”東方珞沒有滾,而是直的跪在他面前,“如果你今天不讓我見小滿,我就如你所願的死在這裡好了。”東方曜有心想要治他個夜闖宮的罪名,但看著弟弟那不屈不撓的樣子,終是沒能狠下心。

他揮了揮手,不耐煩道:“起來吧,跪在那裡真是礙朕的眼。”

“我要見小滿!”他被三弟的執拗氣得真想一腳踹過去。

想了想,東方曜從邊摸一塊令牌丟到弟弟面前,“賀歆兒是朝廷欽犯,人現在關在天牢,在沒查到洪荒帝匙的下落之前,休想將她帶出皇宮。如果你真想救她命,半個月內,找出洪荒帝匙,否則…”他眼底泛著寒光,“半個月後,朕會親赴刑場,監斬賀歆兒。”東方珞沒吭聲,一把抓起地上的那塊令牌,頭也不回的,轉身踏出朝明宮。

拿了御用令牌後,東方珞一頭衝進祥貴的房裡,將睡得糊糊的太監總管揪了起來,火冒三丈的讓他為自己帶路。

天牢是個陰寒之地,一年四季看不到陽光,所以空氣,中充斥著嗆鼻的黴味。

每當向那長長的臺階走下一步,東方珞心頭就跟著泛起一陣酸楚。

他的小滿竟然被人關在這樣的地方,這會讓她勾起多少痛苦黑暗的記憶,他簡直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