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卻更加刺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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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特定環境下的特定行為,會給人帶來不一樣的刺,這一唱一和之後,兩個人剛才產生的隱隱隔閡煙消雲散,其樂融融之中,又多了一份相知。
輕輕的撫摸著婦人的臉蛋,袁力閉上眼睛,一邊受著婦人皮膚的滑膩,一邊享受著難得的溫馨。見男人不說話,劉瑄心有靈犀,放下了握著男人手腕的手,輕輕的為他上被子,然後又輕輕的把頭枕在男人的身上,也閉上了眼睛。
出神良久,袁力先出聲了:“瑄姐,想什麼呢?”美婦人像一隻乖巧的貓兒一般,語聲嬌憨,溫柔的呢喃著:“沒呢,沒想什麼。要是一輩子都這樣,該多好…”
“可別介,我可不想一輩子這樣!”袁力話音未落,看婦人正要坐直身子,趕忙說道:“總這麼躺著,你還得伺候我,多難為你啊!還是一起躺著一輩子吧!”說著話,已經伸出手,攬著婦人的肩膀,示意她爬上來。
“討厭啊你!”像小姑娘一樣輕輕拍了下男人的膛,劉瑄有些忸怩的看了看門口,確認單人病房的門已經拴好了,這才低頭去脫鞋子。袁力拒絕了劉瑄和衣上的舉動,用眼神示意她脫去身上的衣服。
看到袁力的眼神中滿是欣賞和玩味,婦人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卻並不拒絕,夜深沉,自己也不想這樣躺在愛人的身邊。劉瑄的身體並不輸周雪筠,纖款款堪堪一握,除了注重保養,天生的美人坯子至關重要。
腿上一條藍灰牛仔褲是女兒送的生禮物,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飾物,光燦燦的耀人雙目。配上上身的橘黃羊衫,看上去青靚麗,落落大方,充滿朝氣,要不是長髮散亂與眉宇間的風韻,真與女大學生無異,本來按照劉瑄的穿衣風格,是不會這麼打扮自己的,可最近幾年女兒漸漸大了。
有了自己的審美觀,每次母女二人逛街購物,都是女兒拿著自己的信用卡給自己買單,選中的衣服盡是青少女的打扮。
初始的時候劉瑄還有些不樂意,最終卻被女兒說服了:“媽你才多大歲數,就老氣橫秋了?你才三十出頭!正是黃金年齡!你必須要朝著十八歲以下的方向打扮自己,裝老裝成那是我們小姑娘的事兒,你就別跟著摻和了!”婦人柔柔媚媚的脫下牛仔褲,脫下羊衫和絨褲,一身粉紅的內衣包裹著完美的身材,掀開被子,爬上來。
單人病房的略寬於一般的單人,較諸普通的雙人略窄,被子倒是夠寬大,足夠蓋在兩個人身上。劉瑄穿的不多,為了方便行動,在屋子裡也脫去了羽絨服。
北方的二月,天氣依舊寒冷,暖氣燒的已經不是那麼熱了,坐在椅子上打盹時,身上倒是披了羽絨服,只是和情人一番打情罵俏,衣服已經滑了下去,進被窩的時候,劉瑄的身上就有些冰冷。
袁力被冷氣一,打了個哆嗦,一身單薄的病號服,加上氣血不足,明顯有些吃不住。劉瑄歉疚的往外挪了挪,卻被袁力勾住脖子,拉了回來,一把吻在上。
“唔!”稍微推了一下情人的膛,劉瑄本是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氣侵了男人的病體,只是那香吻來的實在火熱,她本無法拒絕。
畢竟是在病中,袁力不敢太放肆,劉瑄也捨不得情郎冒險,二人淺嘗輒止,不一會兒就彼此分開了,只是婦人的身子已經溫暖了起來,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身上,玉臂橫陳,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膛,柔情繾綣。
“瑄姐…”
“嗯?”察覺到男人有話要說,劉瑄揚起頭,對著男人的耳朵吹氣,又伸手輕輕撫著貼著繃帶的鼻樑,問道:“還疼麼?”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袁力有些難以出口,可人有三急,實在是隱忍不得,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瑄姐…我想…想噓噓。”
“噗嗤!”婦人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情郎畢竟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有些時候臉皮稚的程度,真和大姑娘無異,可偏偏有的時候又臉皮厚的非常,比如總是纏著比他大那麼多的自己叫他‘哥哥’…
“我去拿夜壺…”看著小男人的臉已經臊得通紅,劉瑄強忍著笑,就要起身,卻被袁力輕輕握住胳膊,疑惑的話語尚未出口,卻聽袁力叮囑道:“姐,披上衣服,小心別冒。”
“哎!”男人語聲平淡,發自心中,自自然然,聽在婦人的耳朵裡,卻如妙語綸音,悅耳非凡,臥有枕畔噓寒,病有頭問暖,人生尋尋覓覓,所求所想的,不就這一句款款溫言?
披上衣服,把被子掀開一角,就著燈光,褪下情郎的內褲,劉瑄臉蛋微紅,玉手在被窩裡捂熱不久,扶著龜頭,口中卻戲謔的溜著不太練的口哨。
同時俏皮的盯著袁力,嘴角含笑。憋忍了許久,袁力早就顧不得在婦人面前丟了面子這回事了,稀里嘩啦一陣酣暢淋漓,長舒了一口氣之後,才覺得頗為難堪,不敢正視劉瑄。
拿去洗手間倒掉夜壺,劉瑄洗了手,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兩張溼巾,撕去了包裝,輕輕的幫袁力擦拭下體,本來的人間兇器此刻溫馴的匍匐在身上,袁力有些好奇的看著美婦人的動作,他並沒有想到情慾上去。
畢竟仇人暴死,小姨身陷囹圄,他也不信知書達禮的美婦人能在這樣的場合下做得出‘夜勤病棟’的事兒來,只是袁力並沒有猜到劉瑄的心思。
只見她兩張溼巾細細擦拭之後,就那麼斜坐在尾,伸手扯了下羽絨服,遮住蜷起在頭的腿雙,側下身子,溫文款款的把男人的陽物含進了嘴裡。
“瑄姐…噢!”正要出聲詢問,卻被婦人驟然的一次深喉刺得一哆嗦,一句話便大半被噎進了肚子裡。
“嘶…噢…嘶!”婦人對龜頭的刺強烈而頻繁,微涼的玉手託著睪丸輕柔的,秀髮垂在臉側。
隨著婦人臻首的上下晃動如波起伏,袁力看不到婦人的表情,只是伸手輕輕摩挲著婦人的頭頂,意示嘉許。
“瑄姐…停…嘶!停!瑄姐!”袁力心頭忐忑,深怕婦人異常的表現是有什麼心病,儘管香豔非常福無比,心中的擔憂卻壓抑著自己的慾望,終於忍耐不住,出聲制止劉瑄的動作。
“撮”的一聲,劉瑄用力的了一下漲紅的碩大龜頭,抬頭的時候不自覺的了一口口水,正好映入了袁力的眼中,誘人無比的映入眼簾,袁力心中讚歎了一聲,宜喜宜嗔的美人,不論何時都是這樣的動人,不由的看得痴了。
看著小男人痴痴呆呆的表情,劉瑄嫻靜端莊的面龐平添了一抹妖豔,柔的小手繼續套著,嘴上卻說道:“昨晚…昨晚你和小姨做…那個被中斷了,我怕你鬱積著難受,所以…”畢竟如此主動的獻媚於劉瑄而言是平生首次,一貫都是端莊形象的她對於做這樣的事,還是無比羞澀的,話未說完,就又低下頭去,藉著秀髮的遮擋,又把男人的陽物含進了口中。
劉瑄不提醒袁力還不覺得,經她這麼一說,還真是覺得小腹位置似乎隱有一塊栓,冰冰涼涼的,起的時候似乎不如以前那般順暢自如了。
想來是婦人幫自己小便的時候注意到了殘留的痕跡,能放下一直以來的心理界限為自己做這些事,加上過往的種種,讓袁力心中充溢著無比的溫暖和動,如此細心和關懷備至,如此體貼和自我犧牲,對於剛剛失去最後兩個血親的袁力來說,不異於一劑強心針。
心中的動體現在肢體上,袁力的手充滿愛意的梳理著美婦人的秀髮,專心的體會著劉瑄的每一個動作。劉瑄於口已經不再陌生,一方面是袁力細心引導,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細心體會所得。
儘管是高級知識分子,劉瑄對愛情的態度卻迥於常人。她錯過一次愛情,結果鑄成了十六年的遺憾,十六年後再次遇到一個願意真心對待自己的男人,她不想重蹈覆轍,不想再荒廢人生。在她玲瓏剔透的心裡有一個執拗的想法,只要男人不拋棄她,她願意為之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尊嚴。
一切都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從當初的狐疑不決,到現在的堅定不移,兩個人的情經歷了諸多考驗。
袁力其他女人的存在對劉瑄是個不小的衝擊,可在歷經生死之後,這份情變得堅定,彼此的心意也隨之變化,劉瑄在袁力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變得無比重要。劉瑄為之欣喜。
雖然她早在相識的時候就做好了‘做小’的準備,可誰不想成為情人眼裡最美的那一位呢?七竅玲瓏的美婦人,把智慧運用到任何一個領域都會成為箇中高手。
何況還是愛這樣一個百利而無害的美好事物?幾次愛經歷下來,劉瑄已經把握到了情郎的點,加上袁力自身的放鬆,五六分鐘之後,袁力已經呼急促,瀕臨的邊緣了。
學著片裡的動作,劉瑄靠著腦海裡僅有的一點殘存印象,伸出舌頭,墊在龜頭下面,一手輕柔動睪丸,撫摸會陰,一手急速套,舌尖來回逗馬眼的同時,放下矜持和羞澀,大膽的抬起頭來,一雙秋水深情脈脈中滿是豔麗和期待。
“好瑄妹兒!叫哥哥!”低聲嘶吼著的男人狀若瘋獸,只是身上不時疼痛,沒法主動,只能半央求半命令的注視著美婦人。
“哥哥!瑄妹兒的好哥哥!快給瑄妹兒吧!好哥哥!”劉瑄嫣然一笑,舌頭一邊要照顧龜頭,還要一邊說話,語聲就有些不清楚。
只是這不清楚,聽在袁力的耳裡,卻更加刺,在婦人叫了七八聲‘哥哥’之後,一股濃稠黃白的蓬蓬出,粘澀得就像膠水一般掛在美婦的舌尖,並不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