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赤粿湦滑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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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停下來,猛得出烈抖跳的起,熱濃的一股股自龜頭噴出,了我一身不說,還有幾滴竟然飛到臉上。我偏過面龐,閉上眼睛休息恢復,沒想到郭承宇忽然鬆了胳膊的勁兒。
也不管我倆渾身溼漉漉一片黏糊,將全身重量壓到我身上。我頓時不過氣,兩個房更是被他擠得像兩片紙。
我知道他是故意,使勁兒拍了下他的肩頭,嬌嗔道:“你想要了我的命麼,下去!”郭承宇呵呵輕笑,翻身躺到我旁邊,抱住我溫柔的親吻“是的,我真想要你的命!”我嬌庸疲憊,閉上眼睛只顧休息,放鬆渾身緊繃的肌,直到有力氣正常說話,我才睜開眼睛,剛好看到郭承宇靠在頭,他從旁邊小桌上裡掏出一包和天下,放到嘴前,用嘴叼出一菸,他低頭瞄我一眼。
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咧嘴笑了“怎麼了?”我皺起眉頭“你知道,這習慣對身體不好。”郭承宇仍然把煙叼在嘴裡,卻沒有點燃,玩笑道:“是嗎?和陌生人打炮對身體很好?”我臉紅了,起身穿衣服。
他把香菸扔到煙盒上,又一把抱住我“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我掙脫他的懷抱“嗯…不行。”郭承宇不太高興“為什麼不呢?”
“一夜情不是這樣進行的。”我顫巍巍整理好裙子,身下忽然一片溼嚅,灼熱在我臉上綻放,他的嘴角翹起,壯的胳膊疊在寬闊的前“所以我們就不該變成一夜情。”我搖搖頭,堅持說道:“我得走了。”我輕輕給他一個吻,他抱住我雙手滑過身體。慢慢地,我們分開,我向房間門口走去,眼睛從來沒有離開他。
“再見!”我有些遺憾,這個小夥子青洋溢,熱火情,但他實在太年輕,我們之間只能是一次的。我第一次做一次的事,但還是一次的。
*郭承宇視角*喜宴大廳到處是衣冠楚楚、喜笑顏開的人群,有些是爸爸公司的同事,有些是俱樂部的球友,還有一些遠遠近近的親戚朋友,最奇葩的是他幾個前任老婆的家人竟然也有到場。
估計這些人還是爸爸的客戶,指望他繼續幫忙賺錢吧,而且,誰不喜歡婚禮?香檳,美食,還有投懷送抱的女人。
事實上,已經有熱心的嬸嬸、阿姨們將她們花枝招展、笑顏如花的女兒介紹給我,或聰穎、或溫柔、或甜美,無一例外的動人,看著順眼的還真有那麼幾個,子會過得非常有…娛樂。
娛樂,想到這個詞兒我就忍不住暗笑。真沒想到,這所謂的娛樂竟然在還沒上飛機就開始了。好吧,娛樂這個詞實在太輕描淡寫。因為很明顯,昨晚碰見的漂亮女人覺真!
而且更難得的是,我差點兒錯過她。這麼多年我爸結婚不是一次兩次,要不是他承諾在婚宴上個面這月零花翻倍,我本沒打算回來。飛機改點後,他說找輛車連夜把我載回去。
我因為嫌累不是很願意,坐在值機大廳一邊等消息,一邊畫點速寫練練筆。自打有記憶開始,我手邊總是會有幾支筆。
我不知道為什麼喜歡畫畫,肯定和遺傳無關,可我很小的時候就發現,無論是一片風景還是一隻小狗小貓,能夠將一件件喜歡的實物畫到紙上是件很神奇、很開心的事。於是乎,最開始的信手塗鴉漸漸成為愛好。
爸媽見我將越來越多的時間用在畫畫上,自然求之不得,早早給我配齊整套畫具畫材。不僅是因為我有個正經喜好。
而且這個喜好讓我少了很多頂嘴、闖禍的機會。很快,愛好變成志向,我爸也不斷從藝術院校為我聘請家教,我的繪畫水平突飛猛進,在機場大廳時,那女人一進入視野就引住我的目光。
她穿著一件小格子襯衫和緊身牛仔褲。人不光長得漂亮,而且身材高挑。修長的腿雙,柔軟的細,飄逸捲曲的長髮,圓圓的後微微上翹,透著一股成誘人的味道,我毫不猶豫把她畫進速寫本里,她顯然和我用的是同一家航空公司。
就是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看著她上了去酒店的機場小巴,我暗想要不要上前搭腔,苦於找不著機會,直到在酒店餐廳再次碰面。
老實說走上前時還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樣的結果。都說衝動是魔鬼,這年月虛有其表的女人太多,抱著幻想遠觀還罷了,走近一瞧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就糟糕了。
不光是辜負了原本那份心思,關鍵是被噁心到的話就完全是自作自受。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的那份擔心簡直可笑。從開腔的第一句話。
她就牢牢把握住我的注意力。我自認格不好相處,從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親戚朋友如此,嫁給我爸的女人如此,學校的老師教授亦如此,更不用說進進出出家裡的那些同事訪客,這樣的環境讓我很難不變的目無尊長、得意自大。
傲慢的優越不止一次讓我惹麻煩,無論是當著面還是背後指責,我這個人經常讓人難以忍受,然而她卻一點兒不介意,生平第一次,我有種如沐風的覺。
靠近那女人是我做得最漂亮、最值得的一件事兒。不光是她會畫畫,還有自信的穿著和舉止,偏偏在我懷裡時又那麼溫順。
對我來說她是個自相矛盾的人,這種自相矛盾又有巨大的引力,驅使我做出不太可能的決定。我問自己到底在幹什麼?這完全不合我的格。我慾強,但也不濫,一直有個青梅竹馬的女友。
小竹和我從初中就是同學,人長得很漂亮,關係也非常好,一開始只是玩笑質的親親抱抱,後來四下無人時也會脫光了互相撫摸,直到高二那年,我們學著網上找來的片兒把第一次給對方。
開竅後覺一下不一樣了,沒多久兩人都可以拋開起初的緊張和羞澀,享受愛帶來的興奮和刺。隔三岔五就會聚到一起,累了歇,歇足了再幹,在彼此身上過足癮。
遺憾的是去年小竹家移民,我們不得不斷了聯繫。記得臨行前,我纏住小竹一晚上不讓她回去,當然少不了一翻大戰。
那之後也在歌房、髮廊、洗浴中心嫖過,帶女人在酒店開房我並不陌生,但是這次不太一樣,覺我就是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很可能在她眼裡我就是。
愛慕、決心和原始的慾望讓我充滿活力,一顆心越來越不安分,期待給她脫衣服,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膚。好幾次我捕捉到她目光閃爍,我想她和我一樣在和自己對話。
我也在想她有多大年紀,小竹和我同年,出來賣的女人臉上總是抹著厚厚濃妝,讓人無法猜測是年輕還是年老,我也從不關心。
她看上去三十出頭,不會超過三十五六,無名指上有顆婚戒。我想象不來什麼樣的男人能將她捕獲當老婆,可這樣的女人要是沒結婚,除非她認識的男人都是瞎子。
她比我成、比我本事,也比我有經驗,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答應和我回酒店房間,但我不會抱怨。相反,生平第一次,我使出吃的勁兒在這女人面前努力表現。
有意無意的,我把她的丈夫當成假想敵,竟然泛出一爭高下的傻氣,然而,無論上再銷魂,第二天太陽昇起時她也還是會離開。
和她要電話號碼被拒絕,我並不意外,這樣的女人,外面玩得再瘋,總是會回到丈夫和孩子身邊,雖然很遺憾,可也只能接受。我晃晃腦袋,將注意力放在眼前。
然而談笑風生的人們很快幻化成白的單,暖黃的燈光,赤溼滑的肌膚,一時間,喜宴大廳裡特有的酒水氣息,彷彿也夾雜著翻雲覆雨淡淡的腥,甜而靡。回想那美妙豐盈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