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活像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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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陵渡附近安排了一名身高與柳玉骨相若的年輕女子,只要得到消息,便隨時準備好接應柳玉骨,與她互換行裝,摸黑搭上前往風津渡的駁船,引開盯梢之人。
這是長年往各寺院求神拜佛的福伯,為他做的規劃,若非悉進香路線,便是葉藏柯這種四處漂泊的遊俠,也未必有這麼透徹的瞭解。
雖然多了個海棠,所幸嬌小的女子不難找,衣下多點布團棉花,偽裝成豪便是。柳、海二人甩開盯梢的風花晚樓探子,當晚便離開平陵,夜兼程披星戴月,足足花了三天,北上來到章尾郡內一處荒村,與柳玉骨宣稱的目的地可說是南轅北轍。
那村子遠看約莫百來戶,怪的是十有八九是磚房,屋瓦壁牆的形制像說好了似的,能清楚看出刻意為之的齊整,倒像一片增生擴大的宅邸,硬生生從一幢長成一村。
即使有三成是燒燬乃至全毀,蔓草泥土佔據了原有道路,這種異樣的一致仍保有人工斧鑿之,益發顯得詭異。
村口有隻石龜馱著巨大碑石,燒得黑如塗炭,其上陰刻大字仍在,瞧著鬼畫符也似,柳玉骨和海棠都認不出寫的什麼。荒村久無人跡,僅居間大宅有炊煙。
雙姝擎火把牽著馬匹,喀搭喀搭穿過有棵歪斜大樗樹的空曠廣場,來到亮著燈火的宅邸之前,繫馬推門,走進大堂。
堂中一名白髮駝背的老嫗正拿抹布揩桌子,對身後走近的兩人充耳不聞。海棠鬆開劍衣出劍柄,姣美的薄微勾…動武總令她莫名興奮,遑論廝殺…
驀聽一聲驚呼,後堂行出一人,見海棠似拔劍,忙扔去手中之物,以身子遮護老嫗,哀聲求告:“別…我沒逃,真的!我一直在這兒,別傷害她!求求你了…姐姐!”被囚於廢棄的始興莊…就是這片荒村…龍方大宅的,正是柳玉骨之妹柳玉蒸。當晚柳玉蒸與姐姐們同昏在小亭前,但梁燕貞趕到時已不見其蹤影。
直到龍方颶清掃戰場,柳玉蒸就像化成煙似的,誰也沒見著,柳玉骨在應付師長的盤問之時,她那無魂附體似的失落並非作偽,少女沒有這種演技。
在她有限的思考內,玉蒸最好的下場就是被龍方帶走,他明白妹妹對她的重要,必會將之保護起來。
玉蒸的謊說得比她更糟,若放玉蒸回仙觀,二師傅之事定守不住,龍郎此舉也合情理。再不然,就是玉蒸被師傅或師傅背後的陰謀家抓走,做為必要時讓柳玉骨自白投降的武器。
但她始終沒等到圖窮匕現的那一刻,仔細想想,鹿韭丹似乎也沒有這樣做的必要,直到接獲龍方密信,說玉蒸好好的在他手裡,柳玉骨懸著的心才終於落了地,恰遇上鹿希與葉藏柯接頭,逮著機會飛報愛郎,趕來會面。
她見妹妹衣著齊整,人雖是清減不少,豐頰明顯消瘦下來,渾不若往昔圓潤,眼底的臥蠶也略嫌青烏,頗有不足眠之,整體卻不像受到委屈苛待的模樣,強抑動,仍不踏前兩步,輕喚道:“玉、玉蒸…”忽然閉口。柳玉蒸顫抖著後退些個,極力遮護老嫗,看得出十分害怕,彷彿眼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
柳玉骨心中五味雜陳,定了定神,沉著道:“你別怕,我們不會傷害這位老人家。把劍收起來,”末句卻是對海棠說。個子嬌小的巨少女“嘖”的一聲拉緊了繫結,上下打量她片刻,仍是滿面堆歡,燦然甜笑:“龍方連條繩索都捨不得綁你。
值得你怕成這樣?他便強姦了你,總不能也連老也了罷,有甚好大驚小怪?”眸中殊無笑意,對比冷酷鄙的話語,益發令人心底發寒,彷彿少女千嬌百媚的身軀為惡鬼所佔,才得陰毒若此。
“海棠!”柳玉骨喝止師妹,見妹妹懼怕的眼神,心痛如絞,但海棠所說她並非沒有想過。玉蒸失身於應風,對他傾心也是自然,不用極端手段,難令她向龍郎屈服,往後必成隱患。若龍方颶真對玉蒸出手,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玉蒸終究是受了委屈,怎能怪她心生不滿?忽聽一人笑道:“玉蒸是善良的孩子,綁她用不著繩索。
換作是你,不把腳筋挑了我都不放心,繩索頂個用!”單衣赤足掀簾而出,反持連鞘長刀,微紅的頭手肌膚兀自滴著水珠,卻不是龍大方是誰?數月不見。
他整個人壯許多,原本的腴潤線條已不復見,周身的輪廓剛硬起來,方頷隆準、目綻光,猶如鋒銳的鋼斧鉞,奇宮取材之嚴謹盡顯無疑:湯糰也似的白胖子一朝瘦下,竟也劍眉星目,炯炯人。
尤其帶笑的眼睛與獅子般的濃密鬢鬃一襯,別具男子氣概,又是過往雖有,此際益發不同處。
海棠美眸驟亮,暈紅著蘋果小臉向前幾步,省起他這副模樣,似才雲收雨散不久,相好的對象自不會是白髮老嫗,醋意湧起,駐足甜笑:“你倒好啊,龍大方,躲在這荒村裡裝神鬼,姐妹同收,對得起我玉骨姐姐麼?”龍方颶哈哈大笑。
“借刀殺人最是狠毒,你喝醋便喝醋,拉上玉骨做甚?過來!”猿臂輕舒,明明指尖還差著腴尺許,莫名的力卻扯得少女失足踉蹌,滾落他懷裡。
龍方颶順勢坐倒在一張胡上,天火翼陽刀信手擱落,掌不離鞘,海棠忙不迭地跨上男兒熊,捧著他的臉低頭吻落,藕臂酥纏,得滋滋有聲,全不介意一旁還有柳家姐妹在看。
吻得盡興了,才依依不捨鬆開瓣,微噘的尖十分誘人,小巧瓊鼻兔兒般動了動,睜眼時已是喜逐顏開,渾無芥蒂。
“你方才去洗澡了,對不?我聞到胰子的味兒。”其實她沒說的是“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海棠也有個靈巧的狗鼻子,未必稍遜於風雲峽的麒麟兒。
“就讓玉蒸和那位嬤嬤幫忙舀了熱水,也沒別的。”龍方颶朗一笑,衝不遠處修長白皙的女郎招手。
“想你了,過來讓我抱抱。”柳玉骨抑住嘴角輕揚,眼神一霎柔和下來,彷彿已在心安鄉,輕搖螓首:“一會兒來,我同玉蒸說說話。你先陪海棠,她下半夜得出發。就當我不在這兒。”海棠長長“啊”了一聲,耍賴似的搖著股,噘哼道:“想到要去陪那個運古我就不痛快。不管,今兒你不讓姑過把癮,我死也不去。
喂,拿幾個繡枕來,這硬死啦,再打些清水備著。”連喊幾聲,白髮老嫗仍自顧自抹桌子。海棠笑著一扳她肩頭,手勁到處,硬生生將她掐軟半截,咿咿呀呀地叫著。
缺了牙的嘴裡只剩半截舌頭,黑呼呼的十分嚇人。龍方颶拉開少女,衝老嫗打幾個手勢,白髮老婦人如獲大赦,一拐一拐逃出大堂,瞧著非但不會武功,腿腳也頗有不便。
“她又聾又啞,聽不見的,別為難老人家。”豪少女嘻嘻一笑,解開旅裝上的密扣,兜著渾圓巨的肚兜如玉兔般迫不及待蹦出襟口,不住彈顫,似是放腿狂奔,又像兩隻透的木瓜,繃得大紅錦綢無比亮滑,難以想像忒小的懷襟裡,怎能得進忒多。
“我不為難她,只為難你。你可得給姑硬久些,別一下就完蛋大吉。”小手挑釁似的往他腿間一撈,忽驚喜之。
又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這也…這會兒就硬了?”龍方笑道:“因為是海棠啊。”少女咬吃吃笑著。
粉面上紅更甚,不一會兒便脫得光,頸後間都是彤酥酥的一片,宛若胭脂悄染,美不勝收。
除衣之後,更能清楚看見她是渾身有的類型,肌滑脂腴,膚光勝雪,襯得酡紅豔極,果然人如其名,似碾碎片片海棠花瓣,紅汁沁入體玉,透出陣陣濃烈誘人的芬芳,就連呼呼的小肚腩都顯得玉雪可愛。
但海棠不是隻有而已,肩胛、臂膀,乃至沃腴的大腿間都鼓著無比緊實的肌束線條,後有明顯的兩枚小窩窩,瓊符仙鶴功…仙觀版本的天予神功…內力有限。
在降界除了女天生本錢,廝殺全仗外功,連通體雪的海棠都能練出這等身板,求活著實不易。
少女翹著稜凸鼓硬的股,腿心裡夾著稀疏體,桃裂似的縫連同兩片魚口脂,一如嬌軀各處紅,豔得像要滴出血般。縫裡光油潤,蛤頂的尖下垂了滴狹長珠,始終不見墜下,可見其稠。
貼身肚兜一去,兩隻木瓜雪彈出,腹圓尖翹,每邊都比她的小臉更大,通透的肌下青絡約隱,渾似玉理。明明尺寸巨碩如瓜,蒂兒卻沒比花豆大多少,暈淺而勻潤,堪稱極品。
海棠的顴骨略高,一雙杏眼常笑成丹鳳眼,有張玉盤似的月亮臉,說不上有多美貌,勝在肌膚雪白又愛笑,笑起來兩頰暈紅,乃是不折不扣的桃腮,愛清純者固見其純,愛豔麗者亦見其豔,無怪乎運古一見傾心,對她念念不忘。
她急不可耐地敞開男兒衣襟,剝下棉褲,刀柄似的黝黑巨物彈跳出來,長度雖是一般,杵徑卻比銅還,海棠單手握之不住,即使拼命張大嘴,勉強噙住鈍尖前半,若要全進去非裂了嘴角不可。
少女習以為常,以兩隻小手合攏,得有滋有味。龍方颶未撫刀的臂膀橫架於胡欄背,跨開腿雙,閉眼倚坐,享受少女細滑的口舌。
他是天生的短身形,從小就了個肚子,活像球,其實渾身都是結實的肌,即使腿腳略不便,武功在山上的同儕中一直都不算弱,便是諸脈出類拔萃的尖子,也未必能穩壓他一頭,在飛雨峰這種地方都能混得開,他靠的可不只是嘴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