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越來越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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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因其中摻有若干以珊瑚金融入鐵水、鍛制而成的合金環煉，編在心口、臍間等要害位置，算是略補其闕。

而花兩千點兌換的夜行衣，以金絲、人發摻入絲糸織成，與使者的鬼角半面本是一套，也能增加若干的防護。名曰“犀甲”的烏靴，則在踝部兩側、腳筋及靴底等部位加固，足以抵擋刀刃一斬的程度。羽羊神費盡舌想讓他兌換一襲“入影氅”據說披在外頭，能與簷影牆影等完美融合，乃是上佳的夜行裝備。

但應風想存著點數換召羊瓶，當是馬耳東風，並不理會。

“應使堅持要換召羊瓶，是因為太喜歡吾了麼？”死羊頭若有所思。

“但召羊瓶真不是吾的周邊啊，應使要的話，吾可以提供應使專屬的肖像加簽名，畢竟應使是吾最喜歡的九淵使者。”

“…不是龍方颶麼？”應風面無表情，俐落著裝，原本只想轉移羽羊神勸阻的力度而已。

但龍大方近兩輪大幅提升的實力也令他相當不是滋味，況且在地宮那輪，羽羊神還把柳玉骨給了龍大方。雖說柳玉蒸是處子之身。

但本領美均不及乃姐甚多，應風並不覺得薄薄的處子之證算什麼獎勵，迄今仍十分在意。

“唔，龍使也是很出的九淵使者，吾完全能想像你們倆頭生五角、統領幽窮大軍，橫掃四方所向無敵的模樣。

但平心而論，龍使是遠遠比不上應使的，真要說起來，他只有一點比應使好。”明知道是挑釁，應風仍忍不住停下動作，猛然抬頭。

“…哪一點？”

“他比你更貪。”羽羊神語聲帶笑。

“應使想要的東西太少了，吾看看啊，只有高高在上、被眾人景仰，證明自己比所有人都優秀…如此，應使便滿足了，這是聖人等級的清心寡慾啊，嘖嘖。”（幹，我怎麼會蠢到居然想聽這廝的鬼話？）羽羊神卻不給他發難的機會“唰！”一聲抖開一幅長卷，圖面上繪有一座莊園的平面分佈圖。應風注意到此園佔地廣袤，不但有假山小湖等豪奢造景，更有八條曲折的迴廊連接周圍的小院，分別通往居間主屋，如旋轉著的長足水母，甚為奇特。

“你們今晚的目標，是這座宅邸的男女主人，合理推測他們應在主屋這廂，但也可能不在。”黝黑的彎甲輕敲紙面，鷹喙般的尖端落於中央的屋舍圖形之上。

“沒有宅邸主人的繪影圖形，你就不怕我們殺錯人麼？”

“殺光就不會錯了。”羽羊神笑起來。

“相信吾，到時候應使自會明白，你寧可殺光所有活著的物事，也不願走脫一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應風在院牆下醒來，鹿希趴臥在腳邊，浮凸的身段在月下起伏誘人，恍若一場失足的美夢。不遠處還有儲之沁和江橙，應風一一將她們叫醒。

即躍上黑瓦白牆探視敵情。院牆內，一片池塘倒映著月華，兩座水榭分夾池岸，無不是雕樑鏤窗，富麗堂皇。其後隱約見得有曲廊迤邐彎繞。

或被假山樹冠遮擋，不知通往何處，便在牆頭也難窺全豹。以玉霄派五人、無乘庵四人，龍庭山這廂七人來算，己方合計一十六人，八條曲廊八處起點，每條路線僅能分配兩人。由此觀之，他與三姝被扔到這邊來，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但這明顯是陷阱。十六人裡，具備單打能力的，僅自己和龍大方、運掩、顧、鹿、言六人，儲之沁劍法可以裝備不行，單走風險過高。

分八路並進，若其中一二路撞上好手，對方反殺之餘順藤摸瓜，被瞬間滅掉半團也非全無可能。遠處牆頭黑影晃動，隱約見得鬼角輪廓，青年心念微動，張開半痴劍的扇刃回映月光。

那頭不旋踵也亮起一抹火光。是“天火翼陽刀”龍大方！應風心中五味雜陳，此際卻慶幸龍大方有此神兵，且與自己默契絕佳，能於動念間想出這樣的聯絡方式。

兩撥人馬於牆內會合，龍大方那邊除了柳玉骨、柳玉蒸姐妹外，還有一名容清麗、氣質安靜。

甚至在人前略顯害羞的白皙少女，微噘的上十分豐潤。應風記得玉霄派眾人管她叫玉茗。人如其名，像是一朵清晨盛放的帶白山茶，當真是我見猶憐。

那玉茗不知姓什麼，身量不高，初見只覺單薄纖細，殺敵卻異常狠厲，上一輪追擊時奮戰廝搏，給劃破了前襟和衣袖，出肌束宛然的細直臂兒，以及一對夾出深溝的飽滿脯，難怪與她風一度的平無碧念念不忘。

但玉茗應對冷淡，顯是看不上窩囊的平師叔。應風簡單分析了四人一路、寧可多花時間重複搜尋的戰略，龍大方等也都同意。

但莊園佔地廣袤，兩撥人分道後，彼此間難以照應，更遑論通知另一邊的八個人，只希望他們能聰明點，千萬別傻到兩兩一路，被人各個擊破。

商議停當，龍大方忽道:“師兄，你那邊有師姐妹子和小師叔，實力堅強，能不能再分個人給小弟，讓咱們這路不顯得太寒磣？”應風知他索要江橙，為的可不是增強實力，腹中暗笑:“你最好當著柳玉骨之面與她卿卿我我，寒卻佳人之心，我再來撿那現成的便宜。”故作慷慨:“不妨，江師妹就勞你多費心啦。”江橙卻沒什麼抵抗，笑著去了那廂。柳玉骨一貫冷麵，瞧不出心思。兩隊各返原處，應風等三人搜索了東岸的水榭，黑燈瞎火的榭舍內連紗簾都是捲起的，分外穿風，果不其然並無人跡。又搜西岸，同樣一無所獲。

兩處水榭後的曲廊間，沒有大片的園林造景阻隔視線，應風走一邊，鹿、儲雙姝走一邊，各伏於廊下前進，然後再於東側廂房前會合。應風心念微動。

忽生出一股莫名的應，不停步。

“…怎麼了？”鹿希只比他稍慢了些，拉著儲之沁背倚門牖，低道:“有人。”儲之沁手按劍柄，無聲地調整角度，以便能用最快的速度拔劍。來人並未轉上廊廡，背後的廂房內“喀答”一聲輕響，隨即傳出翻窗著地的聲音，房外三人聽得分明。

儲之沁最快反應過來，鬆開劍柄，硬生生地忍住吐槽的衝動，仍不翻了翻白眼。應風心想來得忒巧，故意蹙眉做出嫌惡的表情…或許也用不著故意…悄聲道:“你們繼續往前走，我馬上來。”鹿希點頭:“別耽擱太久，我們在下一間邊廂前等你。”與儲之沁相偕而去，乾脆得令應風心驚。

他與無乘庵諸女的事，終究瞞不過鹿希，在運古強姦婢女取分、受眾人指責那回，兩邊吵著吵著突然就東窗事發…畢竟要釐清“你怎知媾能得點”的關鍵信息，就不可能迴避第三輪的實情。

大出應風意料的是，鹿希竟不吵不鬧，撐到兩人會後獨處、應風硬著頭皮準備被活捅幾刀時，女郎卻只環抱堅雙峰，似笑非笑地乜著夾起尾巴的愛郎，柳眉一挑:“你不敢讓我知道，是怕我生氣呢，還是怕我知道了也去找別的男人，多賺點分？”

“都…都有。”

“那她們和我比起來，哪個讓你得更？”這絕對是夢，不可能是真的，應風忍不住想。

女郎溼熱噴香的吐息，以及眯如眉月、從中直溢出盈波的如絲媚眼，讓“煙視媚行”四個字另有新解，她是不是故意聲東擊西。

其實正準備閹了我？果然鹿希一把攫住男兒的陽物，即使隔著褲布，那絲滑的肌膚觸仍教他不爭氣地硬了個熱火朝天，隱隱彈動著。

“你騙我，我不歡喜，但你騙我是因為怕我生氣、怕失去我，我很歡喜。近你我時心不在焉，我不歡喜。

但你是因為心中有愧，我很歡喜。”鹿希眯眼凝著他，一側秀髮披覆俏臉，幾乎蓋住左眼。

獨處時她總喜歡這樣，偶爾男兒愛憐橫溢地撥開發絲，想好好欣賞她秀麗的眼眸，都會被玉手一把拍開。

“我用不著你保證只愛我、不再犯、不說謊，我知道你愛不愛我，是不是最愛我，我會親自確認，自己絕不會欺騙自己。

至於承諾，世上意外太多，你又不是神仙，做不到的事多了去，保證毫無意義，等你虧負到我不能承受之時，我自然會離開。”鹿希把手深入褲頭，握住了滾燙彎翹的。

“現在，你得彌補我，讓我好生確認，在這世上你是不是最愛我，值不值得我再這般愛你。”他倆幹足兩天兩夜，應風覺得連靈魂似都被掏空了，什麼也沒剩下，此後他便少再想起瓣室裡的那一夜。誰都不值得讓他失去鹿希，儘管已得玉人默許，曾觸動青年心絃的滿霜和小師叔。

他反而不敢再找，只有江橙幹起來最無負擔，可以說服自己“多掙點分而已”他甚至慶幸起江橙有副著過癮的絕媚體，還有瞧得舒坦的美貌，非如柳玉蒸般，方方面面都差強人意，但這回她未免太過分了，咿呀一聲推開門扉。

卻見大開的花窗下，白皙的少女下身一絲不掛，大大分開腴沃的腿兒，玉指著充血脹紅的兩瓣嬌蕊。明明俏麗的臉蛋清純得不得了。

粉酥酥的陰戶即使動情已極，也沒有婦那種紫紅糜的腥腐，到令人不忍摧殘的境地，不知怎的榻上所伏，卻予人鮮明的雌獸之，溼濃的舌尖貪婪舐著櫻，彷彿下一霎眼便要撲上前來。

江橙之所以毫不抗拒龍大方的提議，打的就是脫隊折返的主意，在前兩輪的經驗累積之下。

她製造這種小空檔的手法可謂爐火純青，越來越大膽，絲毫不顧降界中危機四伏，而她並沒有應付突發狀況的能力。應風拾起她褪在榻邊的金絲烏褌，騷豔氣味撲鼻而來，不知是自褲底傳出，抑或來自溼透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