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整天鬱郁寡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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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處在昏之中,正在醫院急救…”在他簡短的說明後我瞭解了情況,父親在另一個城市打工,是一個縣城離我們這裡比較遠,坐車最快也至少要3個小時,給我電話的這個人是一個承包商,我父親在他手下的工地做建築工人,今天上午父親從高處摔下,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搶救。
而父親在工地打工之前自己給自己買了另一份保險,保險的受益人填寫的是我的名字,父親跟小島那次的做法很相似。
但是我已經顧不得其他的想法,我趕緊把公司的事情代了一下後,給冷冰霜報告了一下,就趕緊坐著公司的專車向著那個城市趕去。
公司的司機開車又快又穩,車子高速行駛,我在車上用電話不斷和公司的人代著事情,可以說在路上也沒有閒著。
不知不覺中車子就到了父親所在的城市,我著急著向醫院趕去,也和承包商碰了面,父親在手術室裡還沒有出來,我只能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因為忙於工作和父親的事,我已經忘記了時間。
到了晚上點多,小穎的電話響起,看到小穎的表電顯示,我方想起來,竟然忘記通知了小穎,小穎此時肯定到公司接我了,但是忙於父親和工作,竟然忘記了通知她。
在電話中,我告訴了小穎現在的情況,在聽說父親出事的時候,她在電話那邊安靜了許久沒有聲音,我可以想像的到她肯定是嚇呆了說不出話來,隨後她語音顫抖的詢問了情況,我也據實以告。
雖然她的表現很平靜說話很慢,但是可以覺到她的慌亂和擔心,小穎沒有提出要過來,或許她此時還擔心著我是否會介意她對父親的關心。在掛斷電話之前,小穎還是沒有提出要過來,最後還是我主動派司機去接她,而我在手術室外面一直等待著,而且各種電話不斷。
“叮…”隨著一聲輕響,手術室的燈光改變了顏,我立刻站起來走向了手術室門口,此時小穎還沒有趕到。
“醫生,情況怎麼樣?”看到醫生出來,我馬上向前問道。
“病人的命是保住了,只是…”醫生摘下口罩後說道。
只是說到最後言又止。
“只是什麼?”醫生的話讓我產生了不好的預。
“只是病人的椎摔斷了脊髓爆裂,下半身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怕下半輩子都…”醫生說完後就搖頭走開了,而我愣在了當場,雖然我不怎麼懂醫學,但是我也知道椎斷裂會造成什麼後果,那就是下半身失去知覺直接癱瘓了。
大小便失一輩子要坐輪椅,可以說是生不如死,最後在助理的招呼下,我才回過神來,我當時沒有過多的思考,只是站在原地讓自己接受現實。這畢竟只是縣城的醫院,醫療設備有限,我趕緊讓身邊的人安排父親的各項手續。
同時給冷冰霜打了電話,現在能夠幫我的只有她了,聽到我父親的情況後,她在那邊嘆了一口氣,告訴我等一下,不到十分鐘後,她告訴了我已經安排完畢,安排到了國內最好的一家醫院。
當然也是我們公司旗下的醫院,現在也只能夠寄望於更加先進的醫療技術了,椎斷裂如果想要重新站起來,除非能有什麼奇蹟出現,現在的希望就是縣城的這家醫院誤診或者誇大其詞。
“老公…”正當我安排各項事情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小穎的聲音,司機已經把她載來醫院了。
“準備換醫院,一切都換完醫院重新診斷完再說…”我只是簡單的給小穎回覆了一句,沒有說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告訴小穎父親的情況,難道是自己害怕見到小穎傷心絕的表情嗎?
“哦…”小穎點頭答應了一聲,但是眼中卻充滿了擔憂。只是她隱忍沒有表現出來,一切的手續完成後,剩下就只有等待,那邊醫院的醫護車和醫生已經向著這裡趕來,準備把父親接過去,而冷冰霜的那架飛機也在機場等候,現在就等待醫護人員趕到這裡。
我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父親在重症監護室裡,我隔著玻璃看著裡面的父親心情是複雜的。
而小穎一直坐在我身邊握著我的手,似乎在給我勇氣或者安,而她偶爾會把頭背向我,我知道她在擦眼淚,這種情況下我不怪她。
畢竟她和父親的情很複雜,雖然我心中有些恨父親,但是看到現在病房裡父親悽慘的樣子,想到父親今後的生活,心中還是充滿了擔憂。
父親如果癱瘓後,那麼就成為了一個廢人,今後的生活無法自理,需要有人來照顧,我也不在乎錢財方面開銷,只是要誰來照顧?我要上班,那麼照顧父親的人就只剩一下小穎,有可能小穎要照顧父親一直到他終老。
換做是我的話,我寧願死也不要這麼窩囊的活著,那種滋味不是我能夠想像的,而且透過承包商瞭解,說是父親意是從建築到一半的樓房上摔下來的。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有沒有可能是父親故意摔下來?那份保險真的是巧合嗎?正當我思考的時候,公司旗下醫院的醫護人員和醫護車終於趕到了,此時已經是半夜了,時間緊急在大量人員的協調下,父親開始進行轉院,各種設備及人員開始運作,我和小穎也跟著忙碌著。
至於父親保險等事宜,我讓我的助理去做了,現在我只有一個希望,就是希望這一切都是誤診,父親可以安然無恙,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心中竟然有那種陰險的期待,父親就這樣癱瘓了,對我而言也許會有些好處…
***折騰了一夜,終於把父親轉到了我們公司旗下的私人醫院,動用了最好的醫療資源,我能做的只有漫長的等待,而小穎一直默默無語地陪伴我,她突然變的沉默寡言很少說話,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發呆。
而且這兩天她也憔悴了許多,或許她心中和我有相同的想法,父親會不會故意輕生,這個可能很高,只不過出乎了父親自己的預料,他沒有摔死,反而摔成了癱瘓。
小穎或許也擔心,我會不會因為父親的事情遷怒於她,畢竟父親如果是故意的,那麼我和小穎都難辭其咎。在醫院等了三天後,經過了好幾次的手術和醫生會診,甚至請了國外的專門醫生來,最後終於得到了結論:父親能夠站起的希望為零,他的椎斷了。
部的脊髓也受到了無法修復的傷害,今生已經不可能復原。他從部以下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大小便失無法控制,下半生只能躺在上,要外出只能坐輪椅。
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我閉上了眼睛,見過大風大的我,早已經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現在只不過把這個情況確認一下而已。
而小穎聽到這個消息後,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摔倒,還好被我的助理扶住,她沒有說話只不過雙手摀著臉哭泣了起來,此時父親已經醒過來,只不過我們還沒有進去看望他,都是醫護人員在照顧。
我站在病房外,透過病房的窗戶看著躺在病上的父親,他就那麼睜著眼睛看著病房的天花板一言不發,此時他的身上打著點滴和各種檢測儀器,他還需要住院很久。
我想進去看望他,只是我見到他之後該說些什麼?就算讓我站在父親的前,我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而這一切都歸咎於我推動了那個計畫。看到父親現在的樣子,想到自己受傷下面佈滿傷痕的下體,想到小穎所受的癮的折磨,這也許就是上天對於我們一家人的懲罰,貪戀的報應。
“你進去看看父親吧…”我站立了良久後,我對著身後的小穎說道,自己最終還是過不了心中的那一關。
“那你…好吧…”小穎聽到我的話後,沒有什麼反應,見面是必然的,但是她沒有想到我竟然不進去,她本來想問為什麼?但是看到了周圍的助理和隨從人員,她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小穎打開了房門走進去,我在後面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走向了父親的病,腳步很慢彷佛很沉重,背影充滿了憂傷,就如她所說畢竟她和父親有過那種關係。
而且關係比我還要融洽,她也給與了父親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對於父親的情她是複雜的,雖然那天她說的很真誠,但誰又知道那是否是她最真實的受?畢竟對於父親的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小穎的傷心我可以理解的。
畢竟她和父親如同夫般的生活,那種程度是我所不能相比和取代的,這一點我不得不接受現實。小穎走到父親的病邊後,她坐在那一直哭,肩膀一直顫抖著。
父親似乎覺到小穎的到來,畢竟小穎身上的香水味道一直沒有改變過,父親對於小穎身上的味道再悉不過了。
聞香識女人,父親可以做到這一點,父親艱難的轉過頭看著小穎,他蒼老的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只是他身體很虛弱,還不能張口說話,他似乎在用笑容安小穎。和父親只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
但是他似乎蒼老了許多,現在的父親看起來甚至比一般七十歲的老人還要蒼老,或許這段時間工地的生活,加上了各種手術,大大的縮短了他的生命力。
按照醫生的說法,癱瘓的病人最害怕心情憂鬱,如果能想的開,格朗,就可以正常的活下去,如果心情抑鬱,整天鬱鬱寡歡,那麼就算身體沒什麼疾病,那麼他也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