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但體力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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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美婦人準備在龍家住一天,小鎮也沒什麼好的去處,聽說山那邊就是龍江的源頭,朱蒂準備去爬山,當初她和方玉龍受傷,就是掉進了龍江的下游。
上了山,方蘭和龍嬌嬌走在前面,方玉龍和朱蒂走在後面,遇到有難走的山路,方玉龍便拉著朱蒂一起上去。朱蒂被兒子牽著手,心頭一片火熱,腦子裡又浮現出兒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畫面。
那個時候兒子有在想她嗎?朱蒂抬頭看了兒子一眼,發現兒子正看著她,便問道:“玉龍,你這樣看著媽媽幹什麼,媽媽臉上有花嗎?”
“嗯,媽媽就是一朵最美的鮮花。”朱蒂咯咯笑道:“那媽媽豈不成了花妖。”方蘭和龍嬌嬌聊天,有意加快了腳步,先進了一片小樹林,方蘭回頭張望,林木遮住了視線,看不清樹林外的方玉龍和朱蒂。
“嬌嬌,你哥和他媽媽還沒上來,我們坐在石頭上等他們吧。”林間的草木茂盛,方蘭和龍嬌嬌坐在石頭上,更看不見樹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我哥和張重月現在怎麼樣了?”龍嬌嬌對方家和范家還是很好奇的,問了方蘭很多事情。當然,她最關心的還是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可她從方玉龍身上問不到真實的情況。
“玉龍和重月訂了婚,但他們的婚約長不了。”龍嬌嬌聽說方玉龍和張重月訂了婚,心裡有些難受,再聽方蘭說兩人的婚約不長久,心裡又有充滿了期待。
“姑姑,重月是省長女兒,和我哥不正是門當戶對嗎?為什麼他們的婚約長不了啊?”
“這個問題有些複雜,姑姑一時也說不清楚。嬌嬌,你怎麼這麼關心你哥的情問題?”
“因為他是我哥啊。”漫步在山間,朱蒂跟方玉龍講述著當年深刻在記憶裡的零星往事。最讓朱蒂印象深刻的,是母子兩人被金線蛇咬。朱蒂不清楚金線蛇的毒,只知道了毒血嘴裡發麻,加上後有追兵,當時心情又急又怕。
“媽媽,你說你顯得年輕是跟金線蛇有關,你有沒有做過這方面的研究?如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藥,那就是挖到了一個大金礦啊。”
“媽媽也有這個想法,但一直沒有可行的方桉。
幾年前我回過緬甸一次,想在緬北建一個研究所,但那裡的基礎條件實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線蛇是金三角地區特有的物種,非常罕見,你阿爸是做草藥的,都沒見過金線蛇,在這裡成立研究所也不一定會有進展。”
“媽媽,救我的米國人也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女兒還是個博士,現在陵江大學當英語外教,一直在打聽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親的研究有關係。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是嗎?這倒是個很好的切入點,可這種研究,米國人肯定不會輕意透,你從哪兒搞到他們的研究方桉?”
“喬安娜啊,她現在陵大當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關係都不錯,我和她也的,說不定能從她身上套出點秘密來。”朱蒂穿著修身的汗衫,部雖然不及方蘭豐碩,但走起山路來也是一顫一顫的。
美婦人身上出了點汗,散發著一股淡雅的香味。方玉龍時常在朱蒂身上聞到這種香味,似山間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龍琢磨著,這是和盧夢令一樣的體香。
不經意間,方玉龍用力嗅了幾下,正好被朱蒂看見了。
“玉龍,你怎麼了,對花粉過嗎?”
“沒有,我在聞媽媽身上的味道,就像這山間瀰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媽媽今天香水灑多了。”朱蒂聽到兒子稱讚她的體香,咯咯笑了。方玉龍見方蘭帶著龍嬌嬌走進了一片樹林不見蹤影,一把摟住了朱蒂的纖,在美婦人臉上用力親了下。
朱蒂被兒子的舉動得驚惶失措,一顆心怦怦直跳,本能地推開了兒子強壯的身軀,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玉龍…我們是母子,可不能越了線。”
“媽媽,什麼是越線?”方玉龍微微低著頭,看著朱蒂帶著羞紅的俏臉。
“臭小子,你還不知道麼?”朱蒂伸出纖纖玉指,在方玉龍的額頭用力戳了下。
“媽媽太美了,我只是想親一下媽媽。媽媽,我小時候親過你嗎?”
“媽媽不太記得了。”朱蒂立刻扭頭看向別處,心裡暗道,怎麼沒親過,小時候天天親媽媽呢,有時候睡覺也不老實,含著媽媽的頭睡覺。
“媽媽,那我以後可以親你嗎?”
“嗯,只可以親媽媽的臉,不可以做別的。”在西方,兒子親吻母親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朱蒂對此倒沒什麼心理障礙。
第三章亂母攻戰回到陵江,盧夢令也從京都回來了,見到朱蒂,美少女也是驚歎不已。朱蒂對盧夢令印象也很好,雖然出身普通家庭,但氣質高雅,極具古典韻味,而且知書達禮,有大家閨秀的風度。
方玉龍則忙著和範芷琪、張重月偷歡,收集兩人的樣本去做鑑定。鑑定結果出來,果然如範晟榮所料,兩女都是他的女兒。
“舅舅,現在怎麼辦?”
“臭小子,你說怎麼辦?”範晟榮惱怒地瞪了眼方玉龍,對方這麼問他,擺明了不想跟他兩個女兒斷絕關係。
“舅舅,重月和芷琪都有范家血統,要不我就和她們結婚,將來生的孩子肯定有更多的范家血脈,你覺得怎麼樣?”範晟榮又瞪了方玉龍一眼,顯然是不贊成方玉龍的提議。方玉龍聳聳肩道:“那只有請了重月和芷琪的家人過來,我們一起坐下商量了。”
“臭小子,你這是辦法嗎?”氣頭上的範晟榮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方玉龍,這哪裡想辦法,分明是在將他的軍。
要是能請了重月和芷琪的家人坐下了商量,他還用得著跟方玉龍討論這事情嗎?這事要讓外人知道,他範晟榮以後再也不敢回國了。
“玉龍,海城那邊兩幢樓你有什麼打算?”
“海城那邊手續應該差不多了,可能還要等些子吧。我從沒想過那兩幢樓,這事舅舅你和我媽定就行了。”
“要是你太爺還在,那兩幢樓肯定有一幢是你的。我就不手了,你想辦法把這兩幢樓轉到重月和芷琪的名下,當作是我對她們倆的補償。”範晟榮知道他沒辦法強制斷了兩女與方玉龍的往,就算他壓著,說不定兩女和方玉龍也會偷偷往,還不如借這個機會給兩女撈點好處。
“哇,舅舅,你老明啊,娶你兩個女兒代價也太大了吧?”
“臭小子,要是她們願意跟著你,那兩幢樓還不是你的?要是她們覺得跟你在一起不好,和你分手了,那兩幢樓就是你賠給她們的分手費。再說那兩幢樓還有一幢本就是我的呢,你說是我虧還是你虧?”
“還是舅舅英明,我一定會照顧好兩位表妹的。”
“少給舅舅戴高帽子,要是你敢欺負她們,舅舅扒了你的皮。你說說,用什麼名義將那兩幢樓放在重月和芷琪的名下?”
“舅舅,你看這樣好不好?重月現在是我的未婚,記在她名下的那幢樓就當是我送給她的禮物。芷琪那支是跟我們范家最近的,你和我媽又不打算回國定居,那樓就由芷琪繼承。
私地下,芷琪的父母都知道那是我送給芷琪的禮物,決不會想到跟舅舅你有關係。”範晟榮覺得這計劃可行,點頭答應了,又警告方玉龍,要好好對待張重月和範芷琪。
方玉龍向範晟榮保證,要是兩位表妹跑去跟他訴苦,說他欺負她們了,做舅舅的可以他的筋,扒他的皮。
兩位美少女還不知道,這一刻,她們已經成了億萬富婆。次,範晟榮就坐飛機回法國了,朱蒂則啟程去京都,方玉龍照例陪在朱蒂身邊。
和去滄南不同,朱蒂去京都的著裝一看便是四五十歲婦人穿的,雖然朱蒂穿著很有富貴之態,但方玉龍看著總覺得彆扭。
“媽媽,別人都是往年輕了打扮,你倒好,穿這麼老氣的裙子,真像四五十歲的大媽了。”朱蒂穿著一條純黑的打底連衣裙,外面套著半透明的深紅繡花對襟半袖長袍。
雖然衣服看著華貴,但款式和花一看便是老婦人穿的。要是不穿那花的長袍,方玉龍還能接受些。
“臭小子,媽媽本來就是五十歲的大媽了。難道媽媽這樣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適合你穿。媽媽,我在京都也有一些朋友,我們晚上在酒店碰頭。”
“行,你一個人可別玩瘋了,明天還要去看你姑呢。”下了飛機,方玉龍先帶朱蒂去訂的酒店休息,他自己則約了美女師父見面…
身著便裝的莊若影看著一輛越野車,帶著方玉龍去了近郊的一片樹林。方玉龍問莊若影怎麼沒穿軍裝,莊若影說穿軍裝太顯眼了,萬一被人撞見都尷尬。
穿了便裝,即便有人撞見也只當兩人是普通的情侶。京都的夏天天氣也熱,好在車裡開了空調,師徒兩人在裡面車震也不覺得悶熱。
方玉龍將副駕駛的椅子放平,躺在上面。莊若影將裙子捲起,脫了內褲坐在方玉龍的身上。看著美人師父的蕩模樣,方玉龍忍不住笑了起來。
“臭小子,有什麼好笑的,還不是被你帶壞了。”莊若影沒好氣地白了方玉龍一眼,微閉著眼睛扭動起身體來。普通女子中,方慧君扭的功夫首屈一指,但莊若影不是普通女人,扭的技巧或許比不上方慧君,但她體力過人,扭起來比方慧君更有力量。
前後滑動的丘夾著男人的來回摩擦,兩人的間一片火熱,讓方玉龍體會到了別的女人不曾帶給他的快。師徒兩人下了車,走到樹陰下吹風。莊若影問方玉龍,練功練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