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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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越南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養屍術，越南這個地方很亂，就像是八十年代的香港九龍一樣，基本上什麼人都有，販毒，黑社會，傭兵，槍支彈藥，基本上都能在這個地方看到影子。而且這裡的通運輸基本上是靠摩托，人們親切的叫摩托車為摩的，而且我還看到了一個摩托車司機在運輸一匹塑料桶，既然將塑料桶在摩托車的後面疊的老高，我看的都心驚膽戰，但那司機卻非常有把握。而且越南這個地方也是男人的天堂，這裡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基本上是一比三，也就是一個男人，三個女人，所以很多女人都遠嫁中國的邊疆地區，因為中國的經濟要比越南好很多，所以越南人更趨向於傍上中國人。暗巷區中國人也很多，還有一些歐洲人，鮮有黑人，我的出租房很簡單，就是一個吊扇，還有一張，桌子是用幾塊木板和磚頭疊在一起的，月租金相當於人民幣八十塊錢，十分廉價，按照這裡一頓普通的飯三塊錢來算，我這兩萬多能用很久，不過我也不打算用太久，在這裡，起碼的找到一些生計，我不打算窮打工，那樣來錢太慢了。到了半夜三更，我離開了出租房，這時間一般都是人們睡覺的時候，也是另外一批人活躍的時候，活躍的這些人大多都是社會人員，也就是所說的黑道，雖然越南這個地方相似的組織很多，但國家還是會對其管理的，白天睡覺，晚上行動倒成了這裡人的常識了。我買了一包越南煙，味道很烈，比國內的很多香菸都要烈很多，它的過濾嘴很短，也就是說過濾的焦油和尼古丁都變少了，我一邊菸，一邊蹲在馬路邊上四周查看著，看看有沒有我想找的人，養屍術雖然是中國人發明的，但後來傳到越南的時候，有了一個新的分支，那就是麻王派，當年伏屍錄就是麻王的派系之一，只是伏屍錄我只得到了半卷，另外一般則因為當年的袈裟已經模糊了，還發黴了，本看不清楚，上頭就有煉屍的這一個訣竅。我不懂煉屍，不然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煉屍就是培養殭屍，將殭屍一步步變強，普通的培養需要花費時間，但是煉屍術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讓殭屍迅速的成長起來。黑夜就像是一張巨大的黑紗網一樣，將四周圍給籠罩了，但港區周圍都黑燈瞎火的，所以沒有燈光的玷汙，漫天繁星倒顯得格外清晰，我甚至還看到了一條銀河。我小時候見過這樣的景象，但也因為後來家鄉在搞工業化，就造成了光汙染，讓星星也銷聲匿跡了，當然星星還是有的，只是被其他亮光給遮蓋了我們看不清楚而已。我了第三菸的時候，突然我就覺到了一陣屍氣，我暗道機會來了，便追尋著這個屍氣走過去，意外的我看到了一家酒吧，裡面人很多也非常嘈雜。我進去首先用英文給酒吧的小妹要了兩瓶酒，結果我發現這個小妹是一個瞎子，但她長得很漂亮，不知道為什麼，周圍在酒吧裡面的男女都稀奇古怪的，但對這個小妹卻尤為客氣。她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卻對周圍的酒瓶很悉，幾乎一聞就能辨認出這個是什麼酒，然後練的收錢，雖然眼睛像是瞎的，然而我依然能看到她的雙眸很清澈，整體看起來年歲應該在十八歲左右的樣子。我就坐在櫃檯上，而那姑娘突然說道:“你是中國人？”我頓時大驚了起來，喝在嘴巴里的黑啤酒都差點噴出來，你說我能不震驚麼，一個瞎子小美女竟然會說中文，而且在我沒有跟她有任何代的情況下面一下子就能辨認出我的中國人，我覺這個小美女不簡單，當即問道:“我是，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一半也是中國人。”小美女說到，“我父親曾經是中國的解放軍，後來他在戰爭之中受傷了，被我母親給救了，當時他們就相愛了，然後我父親總是跟我說中國的事情，我很嚮往。”我一皺眉:“你說的是中越戰爭？”

“什麼？”小美女驚訝的將頭偏向了我，但她的眼珠子卻一直停留著。我疑惑了起來:“中越戰爭是上個世紀中期的事情了，到現在恐怕有五六十年了，而你父親參加戰鬥了，莫非現在已經八十歲了？”小美女撲哧一笑:“你錯了，我說的是越南的內戰，當時中國不是人道主義神麼，過來幫忙，如果真的是中越戰爭，我父親一定早回家了。”我恍然大悟，這麼一說，就對了，我喝了一口啤酒，卻發現酒杯已經見底了，此時她竟然非常明銳的幫我給滿上，並且說到:“續杯要多付三萬盾哦。”

“沒問題，你這裡啤酒好喝，值這個錢。”三萬盾就相當於人民幣十塊錢，但在當地已經算是不得了的數目了，因為越南本土的東西都非常便宜，貴的都是一些進口的商品。我小啜了一口啤酒，再仔細尋找那屍氣，卻已經消失了，我心想今天也是頭一遭過來，能發現屍氣就已經不錯了，以後子還長著，到時候再尋找屍氣，應該沒什麼問題，我一看她酒吧，人很多，但夥計很好，我不由得問道:“你這缺人不？”

“不會吧，你是來打工的？”小美女帶著笑意驚訝的問道。我笑道:“我是偷渡過來的，我在國內欠了一股債，打算在這裡避避風頭，你放心吧，我不會牽連到你們的，工錢少點可以，我只求能夠有地方住。”我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守了很久，才覺到屍氣在這裡，所以我如果能長期在這裡幹活，估計就有更多的時間在這裡尋找養屍人了，到時候摸著線索去尋找關於更高深的養屍術法門，那就指可待了，畢竟這裡出現過屍氣，而且來往的人多，機會也就越多。小美女思量了片刻，突然說道:“可是我們這個不是高檔酒吧，而且工作量很累的。”我便將她的手拉了過來，放在了我的膀子上，讓她摸了摸我胳膊上的肌，她笑了起來，紅著臉說道:“那好，看在老鄉的份上我幫你，在這裡的中國人都是有錢人，也不會來這樣的小酒吧的，你是我碰到的第一個！”

“那情好啊，這是緣分。”我說到，“哥很結實的，到時候扛酒桶什麼都不是問題。”

“嗯，那你多坐一會兒，這一頓的酒錢就當做是我請你的了，我父親快來了。”小美女說到。話音剛落，我就看到了門口，走進了一個魁梧的大漢，膛半著，裡面都是濃密的，但這卻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我覺到，這個男人的身上有屍氣，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了我，這是養屍人和養屍人之間的聯繫，而大漢皺起了眉頭，我看到了他的頭髮是一片花白，頭髮很長，直垂脖子，而且顯得很油膩，但看起來卻是一副肌漢的樣子，他瞥了我一眼，然後小美女竟然走了上去跟那大漢說到:“爸，這位是我們的老鄉，是來找工作的。”

“滾，我店裡不需要夥計！”大漢似乎非常討厭我的樣子。但小美女顯得很善良，當即就急了，說到:“他很可憐，爸爸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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