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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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們就今天拍!”牛柔綿生怕這是攝影師的緩兵之計,指了指楊淳勉,不屑的說:“他就那麼點藝術熱情,說不定明天就燃燒殆盡了。”邊說邊還用手指甲比劃楊淳勉的那點藝術熱情。
白少爺一直默不作聲,此時終於沉沉的說:“柔綿,你不要小孩子脾氣。”
“我心意已決。”牛柔綿堅定的說。
“可是今天有展覽,展覽到下午5點才結束。”攝影師也快要被眼前這位牛小姐瘋了,她是不是得了瘋牛病?當天給她拍照片的時候,她的反應就異於常人,哎,我怎麼這麼倒黴,惹上了這樣的人。
“那我們就等你到展覽結束。”牛柔綿說完看向楊淳勉,楊淳勉認命的點了點頭。
隨後四人在沉悶的氣氛中心不在焉的看完攝影展,本想散心的他們此時反倒更加鬱悶。
白少爺本想留下陪牛柔綿,可是牛柔綿卻讓白少爺先替楊淳勉送餘姿絳回家。於是四人滿懷心事的在攝影展分手。
白少爺送餘姿絳回家的路上,回想著方才攝影展上的一幕,楊淳勉的舉止令他起疑。良久,他終於問道:“餘小姐,聽說你的那條項鍊昨晚丟失了?”
“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問?”餘姿絳毫不知情。
“哦,是我錯了。”白少爺此時一切瞭然於,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餘姿絳和白少爺走後,牛柔綿和楊淳勉並排坐在一張長椅上等待攝影師,開始有絲懊悔,但事已至此,兩人均不願先行打退堂鼓。兩人就這麼默默的坐著,良久,楊淳勉率先開口:“你這個女人平時什麼都玩也就算了,現在竟然來做體模特,都說了你身材比誰也比不上,你還要自暴其短?”
“我自暴其短?你才是呢!一會照相的時候好好護住你的短吧!一看就是對自己沒信心。”牛柔綿不屑的瞥了眼楊淳勉。
楊淳勉聽到牛柔綿的氓語言,側望著她,了口氣,不服的說:“我高大威猛,而且經常去健身房鍛鍊,身上毫無贅,典型的運動員身材,我對自己沒信心?拍幾張都是經典。倒是你,不高的個子,沒什麼天然資源,還做模特?”
“身材主要看比例,你懂嗎?就你,還運動員?舉重的吧!我這黃金分割比例的人,那相片拍出來一定上下次的攝影展!”牛柔綿不服輸的反駁。牛柔綿話音剛落,兩人便突然意識到被展出的危險,心下一顫,兩人一致的垂下了頭,蔫了下來,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想著,那還是拍得壞點吧。
隨後,兩人隨攝影師到了他的工作室。楊淳勉自然爭不過牛柔綿,成為了先獻身的那個人。攝影師本想讓牛柔綿迴避的,可是牛柔綿辯駁道:“大師,我是以藝術的眼光看待這一切的,絕對不帶任何齷齪想法,難道您個藝術家要以世俗的眼光看待我嗎?那您怎麼能拍出超越世俗的真正藝術作品?我在歐洲留學的時候看過不少人體畫展,所以對絕無那種狹隘意識。”攝影師被牛柔綿堵得不知如何回答,心想,怪不得瘋牛病呢,原來是歐洲傳來的。
牛柔綿又趁楊淳勉去脫衣服曖昧的向攝影師眨眼,說道:“您看我和他的關係能是一般的關係嘛?”攝影師心想這位牛小姐為了能看拍體拍攝,竟如此竭盡所能,不從心底對楊淳勉同志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這時,楊淳勉圍著一條巾出來了,見牛柔綿還在場,怒罵道:“你怎麼還在?”牛柔綿見攝影師面疑,幾步走到楊淳勉跟前。楊淳勉見牛柔綿走近,心跳突然加快,緊張的拽緊了身下的巾。
“黃黃,該看的我也都看過了,前邊的,後邊的,我不都看過啦!為藝術獻身就要拿出點犧牲神!”見楊淳勉不為所動,誓死堅守最後一道防線,牛柔綿使出慣用伎倆,又扔出糖衣炮彈“你自己考慮吧,現在你獻身不讓我看,一會我獻身你也不能看!”楊淳勉立即動搖。趁楊淳勉動搖之際,牛柔綿快速的一把扯下巾,扔下震驚的楊淳勉,轉身走向攝影師,說道:“大師,開拍吧!”說著,嘴角已笑得高高咧起。攝影師心中暗想,女人是魔鬼的使者,怪不得當初在伊甸園,撒旦化身毒蛇來引誘夏娃,而非亞當呢。哎!
楊淳勉第一次做體模特,表情和動作都很僵硬,尤其是看到牛柔綿坐在一邊促狹的神情,楊淳勉越發的不自在。攝影師無法拍出滿意的照片,拍完一卷,只得再拍一卷。楊淳勉雖然一直沒再看向牛柔綿,但是他仍能到牛柔綿那灼灼的目光,身體竟然漸漸的有了反應,忙尷尬的向攝影師說:“太冷了,您能給個熱風扇嗎?”攝影師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楊淳勉,又瞥了眼遠處笑眯眯的牛柔綿,心中嘆道,竟然被兩個情男女無情的利用了!哎!失算!
雖然用上了熱風扇,但是楊淳勉的表現還是不盡人意,攝影師最後也失去了耐,對牛柔綿說:“你在場,他無法很好的發揮。希望你能迴避一下!”牛柔綿想到一會就輪到自己上場了,腦子一轉,站起來說:“大師,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拍。黃黃,你趁我走,好好發揮啊!”說完,衝楊淳勉俏皮的眨了下眼,氣得楊淳勉直翻白眼。
攝影師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的請走瘟神,長舒了一口氣。而楊淳勉在牛柔綿走後,也不再拘謹,總算讓攝影師拍到幾張滿意的作品。
牛柔綿回來時,楊淳勉的照片已經拍完。已穿戴整齊的楊淳勉著手向牛柔綿走過來,一副不報此仇誓不罷休的表情。走近牛柔綿,學剛才的牛柔綿將眼眯成一條縫,眯眯的笑著說:“輪到你對藝術獻身了!”然後就拭目以待的望著攝影師,對牛柔綿即將到來的體秀已是迫不及待,心中口水氾濫成河。
在一旁的攝影師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那天到底拍的什麼照片啊,這一對情男女才是絕配啊!隨即禮貌的說:“牛小姐,現在到你了!”牛柔綿二話不說,立即脫下防寒服,一副要當眾脫衣的架勢。攝影師和楊淳勉立時怔住。牛柔綿正要掀起衣,楊淳勉突然有種要過去阻止她的衝動,這時就見牛柔綿笑呵呵的從懷裡掏出一盒東西,殷勤的獻到攝影師面前,諂媚的說:“大師,請您笑納。”楊淳勉定睛一看,——竟是一盒人參!
楊淳勉錯愕半晌,驚怒迸之下,一把捉住牛柔綿的手“你就這麼為藝術獻‘參’啊!”
“惱羞成怒了?我也沒非讓你脫光獻身啊!”牛柔綿痞痞的說,見攝影師呆住毫無反應,索將人參硬到他懷裡,然後和木然的攝影師揮手告別。
楊淳勉又吃了個啞巴虧,衝著牛柔綿的背影心中大罵,你個死女人,賠我的貞!隨後,摸了摸懷中的項鍊,暗自祈禱這個能鎮住那個女鬼!
楊淳勉轉向攝影師,掏出1000塊到攝影師手中“您就當今天給我拍了套個人寫真吧,相片我過幾親自來取,您千萬別給剛才那個女人啊!”說完,還緊緊的握住攝影師的手,一臉的凝重。攝影師也回握住楊淳勉的手,無比同情的說:“這樣的女人太危險了,小夥子,你也多保重!”大有就義前的惜別之勢。
楊淳勉暗自計算著自從認識這女人以來損失的財物,越想越心疼。見到笑眯眯的趴在他的車前等候的牛柔綿時,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是吃定他了。
路上,楊淳勉和牛柔綿兩人均是沉默不語。楊淳勉起先還為獻身之事耿耿於懷,但又對牛柔綿沒有拍體照片到慶幸。想到攝影展上牛柔綿說和白少爺並非情人關係,楊淳勉憋在心中很久的問題,此時終於鼓足勇氣開口:“牛柔綿?”
“恩?”
“你和禮基…”楊淳勉有些吐吐。
牛柔綿一想到楊淳勉原來也在意她和白少爺的關係,心中頗為快,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說了嘛,高中革命死黨。”
“恐怕這是你一相情願的想法吧。”楊淳勉幽幽的說。
“我有喜歡的人了。”牛柔綿低聲說。
“是嘛。”楊淳勉澀澀的說,心中一陣痛,沒想到竟是比餘姿絳說愛劉廉更讓他難過。
牛柔綿見楊淳勉對她的話反應如此冷淡,怒從心起“什麼是嘛,就是!你這個死黃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