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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我就是劉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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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疤的兒子臉慘白,渾身發抖,站都站不穩了,他從小就在金陵府生活,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兇狠的匪徒生涯,那些常年呆在山上的土匪,一旦發洩起**來,哪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偏偏自己面紅白的,剛好可以給匪徒做“兔相公”那女子也是腦袋一片空白,本不知道這到底是哪裡,又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周圍的人都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她只願一死,以免遭受這些親手的凌辱。偏偏此時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情何以堪!

噗嗤!

忽然間,張老闆的兒子一股坐在地上,下面湧出一陣陣的惡臭,居然是被嚇得大小便失了。

“噗嗤…”藏勒昭忍不住要笑,結果被劉鼎手疾眼快,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良久才鬆開手。

沉默良久,張老疤才悻悻的說道:“彭飛虎,你想怎麼樣?”彭飛虎隨意的說道:“簡單啊!你給我做二檔頭,帶領你的人馬離開金寨,你要去金陵府也好,去嶺南也好,我彭飛虎一路上禮送你出境。我帶來了我一半的財產,就是送給老哥你的。你要是不願意離開大別山,也沒有問題,只要我彭飛虎有吃的,你張老闆就有吃的,我彭飛虎有喝的,絕對不會渴著你張老疤。”張老疤才不會上當,彭飛虎吃人不吐骨頭,自己一旦離開金寨老窩,恐怕自己和所有的部下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陰沉不定。他的臉本來就非常陰沉,現在簡直成了陰森森的樣子,偏偏被彭飛虎給壓得完全沒有反彈的機會。

彭飛虎看也不看他,倒是的看著那年輕‮婦少‬,那‮婦少‬正好是二十二三歲。女人最豐滿最成的時候,纖細地肢,豐滿的脯,滾圓的部,殷紅的嘴,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這樣誘惑。彭飛虎忽然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之前自己居然沒有上她,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打定主意,一旦解決了金寨地問題,非將這個**乾死不可。

張老疤手指上的骨頭都在爆裂,腦海中轉過幾千幾萬條力挽狂瀾的計策,卻發現沒有一條用得上的,不孝為三。無後為大,自己的兒子、兒媳婦都被別人抓在手中,隨時都會送命,偏偏自己已經上了年紀,年輕的時候太瘋狂,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繁衍後代了。彭飛虎這一招,真的是又準又狠,抓到了自己最致命的地方。他打定主意,一旦離開金寨,立刻遠遁金陵府。再也不和大別山產生任何的聯繫了。

“來人!”張老疤長嘆一聲,有氣無力地說道。

劉鼎地身邊從彭飛虎的背後出現,拱手說道:“大當家,請吩咐。”張老疤心裡痛苦,居然沒有注意到劉鼎出現的地方不對,口音也不對。這時候的他,也沒有心思觀察面前之人是否自己的手下。他無奈的揮揮手說道:“去,告訴大家,我已經答應彭飛虎的條件,大家馬上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劉鼎答應著,轉身向外面走。

他從彭飛虎的身邊經過,彭飛虎也沒有特別注意。儘管潛意識裡覺得劉鼎的出現有點突兀。可是他這時候正處於興奮的狀態,腦子並不是十分地清醒。金寨一直是他的心頭刺,這次終於可以解決了,這意味著他將可以放手大幹一場,從此以後,大別山裡面再也沒有人跟自己說個不字。在不遠的將來,他將會殺出大別山,爭霸中原,從此洗脫土匪的印記。

劉鼎經過彭飛虎的後面,突然一轉身,五指抓向彭飛虎的肩頭。彭飛虎聽到背後風聲,大吃一驚,急忙回頭,卻已經晚了。劉鼎這個抓人地動作,已經練了足足十五年,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逃得過去的,彭飛虎也不例外。果然,彭飛虎見機不妙,本能地往下蹲,卻已經被劉鼎抓住了肋。彭飛虎用力掙扎,竟然沒有掙脫。劉鼎膝蓋一頂,頂在彭飛虎的後上,彭飛虎頓時覺得自己渾身頓時變得軟綿綿的,跟著就被劉鼎穩穩的控制住了。

張老疤這才意識到不對,睜大了眼睛,還沒有清楚怎麼回事。

“好…”張老疤還以為是自己的部下拿下了彭飛虎,心頭一鬆,忍不住叫好,隨即覺得不對,這個人怎麼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

“別動!”張老疤的意識還沒有完全轉過去,秦邁地一把斧頭已經重重地壓在他的脖子上。幾十年地土匪經驗告訴張老疤,這時候絕對不要動,於是,他馬上一動不動。這時候,秦邁才冷冷的轉到張老疤的前面,用斧頭威脅著他,同時將繩子拿出來,單手將他捆綁起來。饒是張老疤作了一輩子的土匪,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了。

那邊張老疤的兒子和兒媳婦發覺不對,臉越發蒼白,卻本沒有逃跑的力氣,更別說反抗了。他們身邊的兩個大漢也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令狐翼嗖嗖兩箭,死押解他們的兩個大漢,跟著來到兩人的身邊,冷聲喝道:“跟我們走!”兩人恍若做夢,糊糊的就乖乖的跟著令狐翼走了。

這時候,劉鼎也已經用繩子將彭飛虎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就算他有大羅金剛的本領,這時候也只能乖乖的作為階下囚了。令彭飛虎最不的是,劉鼎居然還往他的嘴巴里了一大團的破布,破布上的臭味幾乎讓他窒息過去,他寧願劉鼎一刀砍死自己,也不要被這團破布燻上一刻鐘,天知道是哪裡來的破布。

外面的土匪發現了不對,急忙衝進來,結果發現自己的老大全部被綁起來了,一時間全部瞎了眼。彭飛虎帶來的人明顯多了不少,少數也有七八十人。但是金寨乃是張老疤的地盤,這裡的土匪主力還是張老疤地部下,大約有三百人左右,只是老君廟的位置比較奇特,外面都是斜坡,土匪們雖然多。卻也只有三十人左右可以直接和劉鼎他們對峙。

劉鼎用鬼雨匕首扣著彭飛虎的脖子,陰森森的喝道:“誰也不要過來!”張老疤顫聲說道:“你是誰?”劉鼎面無表情的說道:“鷹揚軍劉鼎。”彭飛虎和張老疤面大變,滿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彭飛虎烈地掙扎了兩下,想要和劉鼎拼命,結果劉鼎輕輕一拖鬼雨匕首,彭飛虎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滾燙粘稠的鮮血,順著彭飛虎的脖子慢慢的過他的膛,彭飛虎再也不敢亂動。眼睛卻睜得大大的,好像要出憤怒的火焰來。

劉鼎朝秦邁使個眼,秦邁大聲地說道:“鷹揚軍已經完成對你們地團團包圍,識時務者為俊傑,放下你們的武器,不要試圖作無謂的反抗!否則,一切後果自負!”那些匪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繼續前進,卻也沒有人放下武器。隱約間。可以聽到下面傳來長短不一的竹哨聲,大概是在詢問周圍有沒有發現鷹揚軍的蹤影,遠處長短不一的竹哨聲此起彼伏,劉鼎等人不悉匪徒的聯絡信號,也不知道沈夢和烏傑是否已經進入了預定位置,老君廟裡面的氣氛漸漸的變得詭異起來。

老君廟裡面。匪首全部被制,老君廟外面。匪徒們外三層裡三層,將周圍包裹的水洩不通。雙方在緊張地對峙著,越來越多的匪徒弓箭手出現在老君廟的外面,然而,劉鼎他們有四個人質在手,本不擔心匪徒們的弓箭。何況,在他們這邊。還有一明一暗兩個弓箭手。明的是令狐翼,暗的是藏勒昭。

時間。慢慢地逝。

匪徒中有人悄悄地商量著什麼,有人點頭,有人搖頭,爭論的似乎還十分烈,最終,還是點頭地人多。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匪徒們終於形成了決議,最後有人大聲吼叫:“將黑熊放出來!”門口的匪徒隨即讓開一條寬敞的道路。劉鼎目光凝視,不知道匪徒們在打什麼主意。

片刻以後,外面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好像有人揹著非常沉重的物品上樓梯,一會兒以後,老君廟門口的匪徒全部讓開,跟著門口進來一個野人,嘩啦啦一聲,竟然將老君廟地大門給撞爛了。

秦邁抬頭一看,情不自地失聲說道:“哇!野人!”的確是野人!

這個野人足足比劉鼎還高了大半個頭,老君廟地門口居然也沒有他高,他一頭撞在門框上,直接將門框撞爛了。他的兩隻眼睛,好像比秦邁的拳頭還大,眼神說不出是什麼意味,總之令人不敢直視。他手中只有一大的木,好像是從門口隨手拔起來的杉樹,上面的枝葉都沒有修剪。

有匪徒在門口大叫:“劉鼎,你趕緊將我們當家的放開!不然,就有你們好看了!”劉鼎冷冷的凝視著野人,一言不發。

門口的匪徒看到沒有什麼反應,馬上吼叫起來:“熊霸,殺了裡面的人!”那野人嗷嗷叫著,揮舞著半截杉樹走了過來。

秦邁深深的了一口氣,徑直衝上去,兩斧頭衝著野人砍下。野人隨手揮舞手中的杉樹,只聽到砰的一聲,秦邁的斧頭砍在碗口的杉樹上,除了在上面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是野人一掃杉樹,那些杉樹的枝條全部打在秦邁的身體上,頓時將他打的遍體鱗傷,臉龐上全部都是血。

僅僅一招,秦邁就掛彩了。

劉鼎低沉的喝道:“秦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