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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借你人頭一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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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貞上前說明來意,同時示意劉鼎進入乾元殿。

劉鼎跳下馬來,整整衣裝,舉步前行,鬼雨都戰士也跟在他的身後。

“對不起,韓王殿下,你只能單獨進殿。”一個神策軍都頭攔住劉鼎地去路,硬邦邦的說道。

“混蛋!”秦邁大聲喝道。

“你找死麼?”夏可舞喝道。

“知不知道你攔住地是什麼人?”李月順也大聲喝道。

“你們算什麼東西,敢擋我家大人的去路?”黃正也大聲吆喝起來,還拔出了冰魄寒光刀。

劉鼎輕輕的舉起手,示意鬼雨都戰士稍安勿躁。

李茂貞委婉的說道:“這位是韓王殿下。”那個神策軍都頭自然知道劉鼎的身依然硬邦邦地說道:“韓王殿下又如何?高祖太宗人進入元殿,都必須解除武裝,單獨進入,即使是親王也不例外。”秦邁大咧咧的罵道:“放你媽的狗臭!這是你們神策軍的規矩!不是我們鷹揚軍的規矩!什麼高祖太宗,你抬出那麼多的死人做什麼?多廢話!”李月順唰地一聲出冰魄寒光刀,挑釁似的叫道:“是不是現在就要跟老子幹一架?”黃正早就握著冰魄寒光刀在手,惡狠狠的說道:“來,你有種上來和老子單挑!老子要是不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老子就不姓黃!”乾元殿周圍的神策軍,同樣騷動起來,紛紛拔出武器,還有人彎弓搭箭,一觸即。

藏勒昭、夏可舞、令狐翼等人同樣彎弓搭箭,所有的鬼雨都戰士,也齊刷刷地亮出了武器。

劉鼎再次揮手製止部下的騷動,淡然自若的說道:“既然是祖宗地規矩,本王當然遵守。”轉頭朝藏勒昭等人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等本王出來。”藏勒昭等人齊聲回答:“是!”夏可舞、李月順等人的眼神,卻兇狠地盯著那些神策軍,彷彿只要對方稍有動作,他們就要動戰鬥。甚至,即使神策軍沒有動作,他們也要找點事情作為挑起廝殺的藉口。

那個神策軍都頭明顯覺到了對方地殺意,情不自的後退了兩步。

劉鼎微微一笑,淡然前行。

“韓王殿下,麻煩你將身上的佩刀解下來。”忽然間,那個神策軍都頭又攔在劉鼎的前面。

“放肆!”李月順、夏可舞等人再次惱怒的吼叫起來。

劉鼎再次輕輕的舉起手,制止部下的騷動。

他將佩刀解下,遞給那個神策軍都頭,緩緩的說道:“這把刀是秦宗權的佩刀,是我軍打敗淮西軍的戰利品,本來是要當面呈給皇上的。你要保管好,一會兒本王出來,還要拿回去的。”那個神策軍都頭將佩刀接過去,面無表情的說道:“殿下出來之時,神策軍自當奉還。”劉鼎點點頭,漠然的說道:“閣下還要搜身麼?”那個神策軍都頭微微一怔,隨即說道:“這倒不用。韓王殿下,請。”李茂貞上前來,對劉鼎說道:“韓王殿下,請。”劉鼎點點頭,跟在李茂貞的後面,一直向乾元殿走過去。

來到乾元殿的門口,李茂貞停住腳步,做出請的手勢:“殿下,請你進去。皇上和一眾臣工,都在裡面。”劉鼎整整衣裝,仰前行。

路過李茂貞身邊的時候,劉鼎忽然停住腳步,在他的耳邊飛快的說了幾句話。

李茂貞臉劇變,彷彿完全愣住了。

劉鼎不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昂闊步的走入了乾元殿。

大明宮乾元殿原來只是偏殿,以前是作為堆放雜物使用的,裡面的空間並不大,光線也不是非常的充足,尤其是乾元殿的最裡面,顯得相當的陰暗。不過,對於現在的朝廷來說,乾元殿的空間,已經足夠了。甚至,對於現在的朝廷來說,即使是乾元殿的空間,也顯得過於空曠了。

皇帝李儼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看不清面目,楊復恭好像一個陰影籠罩在他的身邊,完全掩蓋了他的光芒。從身體地輪廓來判斷,李儼應該是非常瘦弱的,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從三眼都的情報資料來看,他地確已經是病入膏肓,時無多了。由於受到病痛的折磨,這個昔最喜歡打馬球地皇帝,已經完全沒有了球場上的生氣,現在能夠坐在龍椅上,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在臺階下面的地毯上,文武百官分了兩列。

右邊依次是壽王李傑、吏部尚書韋昭度、戶部尚書崔沆、兵部尚書張浚、刑部尚書孫,還有禮部尚書孔緯、工部尚書杜讓能、太子賓客崔胤等人,其餘還有幾個不認識的文官。在隊伍的最後,則是鷹揚軍監軍崔瀣。

在左邊,只有三個神策軍地軍官,都不認識。左邊本來是武將的序列,但是現在朝廷已經沒有自己的軍隊,朝堂上沒有武將站班已經很久了。神策軍完全掌握在楊復恭的手中,這三個軍官就是他用來直接監視文武百官的,只要一個不對,這三個軍官,就會在朝堂之上動手。

“韓王劉鼎殿下駕到!”龜縮在門內躲避風寒的小太監拉長了聲調,通報劉鼎地到來。

乾元殿內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乾元殿的門口。

李儼也打起了神,子著劉鼎的到來。

楊復恭地眼睛眯成一條線,對劉鼎的到來,出惡毒的眼神。

劉鼎昂闊步地走進來,目不斜視,直接來到臺階的下面,單腿跪下,朗聲說道:“臣劉鼎叩見皇上。”李儼聲音嘶啞地說道:“愛卿免禮,快快請起!”劉鼎朗聲說道:“謝皇上!”正要站起來,卻聽到楊復恭的聲音尖銳地說道:“劉鼎,皇上讓你儘快入京覲見,你卻姍姍來遲,拖延了至少五天的時間,到底是什麼用意?莫非是怠慢皇上的聖諭?”劉鼎面無表情的站起來,淡淡的說道:“微臣確實來遲了,還請皇上恕罪。”李儼正要說話,卻聽到楊復恭鼻孔裡哼,於是習慣的閉嘴。

韋昭度尖尖的嗓子說道:“劉鼎,你知道所犯何罪?”劉鼎沒有回答。

兵部尚書張浚出班說道:“韋大人,韓王殿下理萬機,這次前來長安,肯定需要代軍中事務,因故晚到了五天的時間,怎麼可以說是故意怠慢呢?”韋昭度冷冷的說道:“皇上有命,定當即刻前來。拖延時間,就是怠慢聖諭!”張浚皺眉說道:“韋大人為什麼不能體恤前線功臣的苦處?”韋昭度說道:“你休得狡辯!目無尊主!本殿之上,人人都是有功之臣,若是人人都像他這樣怠慢聖諭,那成何體統?皇上的威嚴又在何處?劉鼎,你可知罪?”張浚言又止,斜眼看看劉鼎,現劉鼎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站在臺階下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打什麼主意。既然劉鼎都不吭聲,張浚也就緘口不語,他相信自己的意思已經達到了。

李儼實在忍不住,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楊復恭尖銳的聲音說道:“劉鼎,皇上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暫且恕你無罪!若下次還怠慢聖諭,定嚴懲不貸!”劉鼎彎說道:“微臣謝皇上恩典。”李儼嘶啞的聲音說道:“劉鼎,你有功於社稷,有功於國家,朕…”一口氣接不上來,下面的話,竟然沒有能夠出口。

楊復恭冷冷的說道:“你且入列吧!”劉鼎彎說道:“是。”看看四周,忽然問道:“不知道鳳翔李昌符李大人到了沒有?”楊復恭臉微微一沉,尖銳的聲音說道:“劉鼎,公堂之上,沒有皇上的准許,焉得胡言亂語,老身叫你入列,你為何不入列?”劉鼎沉靜的說道:“微臣找李昌符,實在是有緊要之事。”兵部尚書張浚說道:“李大人偶染風寒,身體不適,今天沒有上朝。”劉鼎皺眉說道:“那…實在是遺憾…”楊復恭冷冷的說道:“劉鼎,你找李昌符,所為何事?”劉鼎嘴角邊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慢慢的說道:“楊公公,李昌符既然不在,本王只好找你了。”楊復恭擺出官威,大搖大擺的說道:“你找灑家何事?那要看灑家高不高興…”劉鼎凜然說道:“借你人頭一用!”楊復恭臉頓時一變,聲音嘎然而止。

他畢竟也是戰場出身的人,很快意識到了危險。

但是,已經晚了,在劉鼎說話的瞬間,一枚三稜刺已經出手。

嗖!三稜刺破空而去,正好中楊復恭的喉嚨。

一道血箭噴濺而出,在天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然後落在李儼面前的潔白臺階上,好像一朵花似的渲染開來。楊復恭本連慘叫都來不及出,瘦高瘦高的身體,就被三稜刺的力道,帶得倒在後面的椅子上。若不是他喉嚨上了一把三稜刺,鮮血汩汩而出,別人還以為他是累了,坐了下來。

驚變突然生,乾元殿內的所有人,都頓時矇住了。

左邊的三個神策軍軍官,本來就是暗中保護楊復恭,同時遏制朝堂上任何不利於楊復恭的行為,故隨身都帶著武器。然而,他們本沒有想到,劉鼎竟然在朝堂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舉擊殺了楊復恭。等他們反應過來,楊復恭的身體,已經軟綿綿的倒下了,眼看是死翹翹了。

他們三個急忙刀,爆喝一聲,向劉鼎殺過來。

但是劉鼎一擊必殺,幹掉楊復恭以後,立刻斜步,向三人欺身靠近。

啊!

衝在最前面的神策軍軍官突然間慘叫一聲,肋下已經被劉鼎狠狠的撞了一下,只聽到喀嚓喀嚓骨頭斷裂的聲音不絕於耳,也不知道肋骨被撞斷了幾。劉鼎再用拳頭往他的傷口處一按,斷裂的肋骨入五臟六腑,那個神策軍軍官,當場就倒下了,手中的彎刀,也自然而然的落入劉鼎的手中。

另外兩個神策軍軍官大吃一驚,急忙揮刀上來,試圖前後包抄劉鼎。但是從前面包抄劉鼎的神策軍軍官,彎刀還沒有到達劉鼎的身前,小腿上就捱了劉鼎一刀。他急切間低頭一看,現自己的身體是在前進,可是小腿卻停留在後面的原地,上面一個血淋淋的刀口,觸目驚心。

原來,劉鼎早就搶到了一把彎刀,順勢一下拖下來,頓時卸掉了對方半條腿,跟著刀尖向前一捅,刺入了對方的膛。用力一轉手腕,刀尖在他體內旋轉,那個神策軍軍官頓時喪命。

那個神策軍軍官本來也有些武藝,尋常三兩人本不是他的對手,只是倉促之間,被劉鼎突然暗算,竟然就此一命嗚呼。後面包抄上來的神策軍軍官,由於視線被劉鼎高大的身軀阻擋,居然沒有看到前面的同伴已經被劉鼎刺死,還從後面追上來,揮刀向劉鼎的後背砍落。不料,劉鼎突然凌空躍起,在半空中轉身,跟著一腳打在他的腦門上。只聽到噗的一聲,那個神策軍軍官的腦門,硬生生被劉鼎踢碎,鮮血腦漿迸而出。劉鼎再補上一腳,將他踢飛到乾元殿的角落裡。(,如知後事如何。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