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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鐵槍王彥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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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掐著自己的手臂。將上面掐出了一條條的血痕,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劉鼎。竟然沒有殺自己。

啟明星在天邊不斷的閃爍,看來很快天亮了,月卻是更加地美好。月如茵,原野在月的籠罩下,就像是男人地溫柔的手。可是天下之大。王彥章居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他唯一認識的人,周水。現在又在哪裡呢?劉鼎到底隱藏著什麼目的?為什麼最後還是沒有殺自己?

在雜草中愣了好一會兒以後,王彥章才無意識的向東走。晨曦很快撕裂了大地的黑暗,原野漸漸的變得明亮起來。王彥章孤身一人,走在孤寂的原野上,彷彿是行屍走一樣。兩邊的原野都非常的冷清,聽不到絲毫地聲音。田地裡地莊稼顯然是荒廢了,只有密密麻麻的雜草,有些甚至長地比人頭還高。戰爭雖然沒有大規模的影響到廬州,可是大量壯丁的缺失,還是讓農業生產受到了極大的破壞。這一點。就算是不通政務的王彥章。也是知道的。

忽然間,前面傳來一陣悲痛的哭聲。引了王彥章的注意。

王彥章匆匆潛伏過來,卻發現前面原來是一個小村莊,正在不斷的冒出黑煙,哭聲也是從裡面發出來的。他摸近一看,原來是一股搜掠的淮南軍,正在作惡。他們昨晚在村裡燒殺搶掠,姦婦女,天亮以後準備撤走,卻還要再次發洩獸慾,幾個年輕村姑被他們集合在空地上,就地姦,看得王彥章拳頭緊握,殺氣畢現,他最恨的就是這些散兵遊勇,無法無天,殘害百姓。

此時此刻,正有四個淮南軍士兵在村口站崗,時不時的看著後面還在姦的同伴,滿臉的遺憾和不滿,同時低聲的說著什麼。他們對四周顯然不是很警惕,大概是不擔心有敵人的到來。這裡本來是保信軍的地盤,可是隨著貝禮翊發動政變,保信軍四分五裂,淮南軍趁機介入,控制了廬州境內的很多地方,淮南軍勢力強大,保信軍對他們非常忌憚,任憑淮南軍在廬州境內為非作歹,卻不敢吭聲。

王彥章悄悄的靠上去,想要解決他們四個,忽然間,前面有個人影一閃,居然搶在了他的面前。王彥章錯眼一看,幾乎叫出聲來,原來那個黑影正是周水。周水手中不知道握著什麼武器,從背後突然躍出,一下子入一個淮南軍士兵的膛中,跟著血淋淋的拔出來,又入另外一個淮南軍的膛中,兩個淮南軍士兵都無聲無息的倒下了。

另外兩個淮南軍士兵反應過來,急忙拔出刀,對著周水砍過去。周水手中的三稜刺,善於刺,卻不善於砍殺,只好馬上後退。那兩個淮南軍士兵一邊大聲呼喊村內的同伴出來支援,一邊向周水發起反擊。王彥章不假思索的衝上去,對著兩個淮南軍士兵就是一腳,他的雙槍都還在劉鼎那裡,於是從地上踢起一長矛,緊握在手中。長矛在手,王彥章馬上充滿了殺氣。長矛閃電般突刺,那兩個淮南軍頓時慘叫一聲,當場斃命。

村子裡的淮南軍紛紛湧出來,還沒有清楚怎麼回事,王彥章已經如狼似虎的衝入他們的隊伍裡面。王彥章雖然屢屢和劉鼎打成了平手,可是對付這二三十個的淮南軍,那本就是小菜一碟,他緊握著長矛,左衝右突。那些淮南軍沒有一個是他地對手,紛紛慘叫倒地,其中好幾個淮南軍都被他挑在槍尖上。狠狠的甩到五六丈外的地方,將其餘的淮南軍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有招架的勇氣?頃刻之間,二十多名淮南軍士兵就被他打得落花水,十多人頓時喪命,剩下的四五個覺得不妙,急忙逃跑了。

王彥章還要追。

周水在後面叫道:“別追了!”王彥章這才悻悻的停下來。

周水臉冷峻。緊緊的抿著嘴,握著三稜刺檢查村莊的情況。村莊裡面只剩下六個年輕地婦女。其他人都全部被殺了。那六個女人大概是被凌辱過度,一個個的臉都蒼白蒼白的,眼神顯得十分地呆滯。周水不願意再看,將自己包袱裡面的銀兩都扔給她們,然後拉著王彥章快速離開,直到村莊脫離了他們地視線,周水的腳步才緩緩的停下來。

王彥章急切的說道:“叔叔,你怎麼在這裡?我還以為你被劉鼎殺了呢!”周水艱澀的說道:“劉鼎沒有殺我。”王彥章言又止。

周水忽然奇怪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王彥章就將自己的事情說了。

周水微微有些愕然,隨後又慨起來。

他離開鷹揚軍地大營以後,就一直漫無目的的向東行。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往哪裡去。保信軍是肯定不能呆了。只能是淮南軍那裡碰碰運氣。適逢淮南軍在這裡搶掠,周水不免更加絕望。這樣的軍隊。當然不可能擁有堅強的戰鬥力,想要指望他們保家衛國本不可能。想來想去,越發覺得鷹揚軍是不錯的選擇。最起碼,鷹揚軍斷然不會做這樣殘骸普通百姓的事情。固然,劉鼎之前也曾經大開殺戒,那都只是針對自己的對手,對普通的百姓卻是秋毫無犯,亂世當中,能夠堅守這一條原則的人,已經不多了。

王彥章看著四周寂靜地原野,茫然地說道:“叔叔,我們現在去哪裡呢?”周水低沉的說道:“我們還是回去投靠劉鼎吧!”王彥章愕然說道:“啊?”周水下定決心,堅定地說道:“為了這些死難的百姓,我決定投靠鷹揚軍,你也跟來吧!”王彥章倒不是不願意投靠鷹揚軍,他其實對於鷹揚軍的覺還不錯,純粹是他的直覺,只是有點害怕面對劉鼎,原本自己口氣還硬邦邦的,現在忽然跑回去,劉鼎還不要笑死才怪。可是,周水畢竟是他唯一悉的人,周水又是他爹的朋友,他做出的判斷應該是沒錯的。

周水發覺他臉怪異,於是說道:“你在想什麼?”王彥章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剛跟他打過架,現在又回去,多不好意思啊!”周水不以為然的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回去吧!”王彥章的確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似乎覺得叔叔的選擇一向都是沒有錯的,於是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兩人轉而西行,很快回到鷹揚軍的軍營所在。看到鷹揚軍的旗幟,王彥章就有些靦腆起來了。門口的哨兵很快報告上去,值班的恰好是令狐翼。幾乎每個人對令狐翼的覺都很好,周水也不例外,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全部放鬆下來了。

令狐翼笑著說道:“來吧!大人就等著你們回來呢!”周水肅然說道:“還請令狐兄弟引見!”令狐翼笑著帶他們進去,劉鼎正在庭院裡打拳,正到烈的時候,拳勢虎虎生風。他周圍沒有任何的衛兵,也看不到任何的女人。周水急忙立正,王彥章也規規矩矩的站著。

劉鼎停下動作,看看周水,又看看王彥章。欣然說道:“一早上喜鵲叫,我就知道是你們回來了。”周水沉聲說道:“大人,我們…”劉鼎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既然願意加入我們,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不要這麼客氣。周大哥在靈州服役多年,對敵經驗豐富,是我們急需的人才啊!當一戰,就知道你不是混飯吃地。你要是真的投靠了別人。我劉鼎還真的心痛不已啊!”周水臉一陣漲紅,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鼎又轉身看著王彥章。愉悅的說道:“在正式加入鷹揚軍之前,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王彥章不假思索的說道:“我要從隊長開始做起!我不要做小兵!”劉鼎啞然失笑。這個王彥章,還真是個死心眼,笑著道:“這有何難?我就讓你從旅帥做起!還有什麼別的要求麼?”王彥章鬆了一口氣,似乎生怕劉鼎反悔似的,馬上說道:“沒有了!”劉鼎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沒有要求,我有三點要求!”周水和王彥章頓時凝重起來。仔細聽著。

劉鼎走到王彥章的面前,慢慢地說道:“第一,你必須服從你叔叔的命令!”王彥章說道:“行!”劉鼎的命令或許有些彆扭,但是周水地命令就不同了,這絲毫不成問題。

劉鼎說道:“第二,我希望你儘快成家立業!”王彥章似乎有些茫然,怎麼提到這個了?這個算什麼要求?

周水卻是眼神微微一沉,體會到了劉鼎的苦心。

王家世代單傳,戰場又如此險惡,王彥章又喜歡呈匹夫之勇。不知道什麼時候隨時都會喪身沙場。如果不盡快地成家立業,王家很有可能就這樣絕後了。自從王彥章來到自己的身邊以後。周水一直不讓王彥章出現在戰場上,也是擔心這個原因。自己和王彥章的父親相一場,如果讓他王家從此絕後,他後實在是沒臉見王彥章的父親。

劉鼎繼續說道:“第三,你們王家多年都是一代單傳,人丁單薄,你最好儘快的生兒育女,延續你們王家地香火。”周水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劉鼎果然是這樣地意思。如果王彥章能做到這一點,他周水也無愧於天下了。劉鼎能夠考慮到這一點,也不枉王彥章替他賣命,更不枉自己的一番苦心。想到這裡,周水的心理負擔已經全部消失,轉頭看著王彥章,低聲的說道:“還不多謝大人的關王彥章居然靦腆起來了,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多謝!”劉鼎笑著說道:“不用謝我,還是謝謝你自己吧!這些事情還得靠你自己努力,我們可幫不上忙。”當即,劉鼎宣佈成立鐵槍都,其指揮官就是周水,旅帥是王彥章。鐵槍都暫時只有兩個旅,周水是指揮使兼甲旅旅帥,王彥章是乙旅旅帥。鐵槍都的主要兵員,就是當即在巢縣城外俘虜的保信軍士兵,總人數大約五百多人。鷹揚軍在此戰總共俘獲了兩千的保信軍士兵,但是最後經過贈別和挑選,實際上滿足要求的,只有不到六百人。隨著鷹揚軍進入廬州地面,這裡擁有較多地人口,鷹揚軍招募地兵員要求也高了很多。

劉鼎建立鐵槍都的主要目地,是為了對付敵人的騎兵,因此全部裝備特製的長槍。雖然鷹揚軍暫時還沒有面對敵人的大量騎兵,可是隨著戰爭規模的擴大,敵人的成建制騎兵隊伍總會出現的,尤其是有李克用這個潛在的對手。劉鼎和部下都覺得,隨著鷹揚軍地盤的逐漸擴張,和突厥人的衝突是不可避免的,鷹揚軍上下,都絕對不可能容忍突厥人在祖國的大好河山上蹂躪。本來,對付騎兵最好的兵種就是騎兵,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鷹揚軍想要建立成建制的騎兵,條件還不成。戰馬的來源實在是太少了,哪怕是在黑市上出再高的價格都買不到。江南山區也出產部分馬匹,可是這些馬只能用來代步和運輸,上戰場衝鋒是不太合適的。

鷹揚軍的效率向來很高,邊說邊做。簡單地宣佈了鐵槍都的主要任務以後。劉鼎馬上帶著兩人設計鐵槍都的具體訓練方案。劉鼎給周水三年的時間,讓他研究一整套的步兵對抗騎兵的方案。步兵對抗騎兵,只能立足於不敗之地,想要殲滅騎兵,那是很困難的。劉鼎的要求,也僅僅是步兵能夠在遊牧民族騎兵的襲擊下生存,即使僅僅是這個要求,也不容易做到,遊牧民族騎兵地衝擊力和破壞力都太強了。

周水覺得目前鷹揚軍並沒有專門用來對抗騎兵的長槍。普通的長矛和陌刀不能完全滿足需要。此外,步兵地人選,還有盔甲裝備。也都要重新設計。當然,最最重要的還是訓練。想要一支步兵部隊面對飛馳而來地遊牧民族騎兵而毫不戰慄。絕對不是輕易做到的事情。劉鼎於是建議他將圖樣畫下來,給秦漢鐵匠鋪去生產,除了鐵槍之外的其他需要武器,也要找秦漢鐵匠鋪重新設計,重新打造。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鐵槍都的駐地是巢縣,這裡是鷹揚軍和淮南軍連接地區域。有大片的平坦地形可以提供給鐵槍都訓練。王彥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留在劉鼎地身邊,又好像是覺得劉鼎的最後兩個要求十分的古怪,接受了任務以後,馬上就開溜了,他將盤龍飛鳳拿回去以後,就一溜煙的騎馬到了巢縣,拿著劉鼎簽署的命令去組織部隊去了。隨後,周水也帶著劉鼎的期望,來到了巢縣,正式組建鐵槍都。

將周水、王彥章兩人納入鷹揚軍的麾下。劉鼎顯然非常的高興。周水離開的時候,劉鼎還專門設宴為他餞行。劉鼎身邊的人也顯得相當高興。周水也就罷了,那個王彥章地確是衝鋒陷陣地好選擇。送走了周水以後,劉鼎和艾飛雨說起北方遊牧民族的一些風俗習慣,以便為將來可能地戰鬥作準備。正在躊躇滿志的時候,李怡禾來了,說道:“朱玫,終於要立新皇帝了。”據三眼都的情報彙報,四月,壬子(初三),朱玫迫留在鳳翔的朝中百官尊奉襄王李暫且監管軍國大事,受命授任指揮各官,仍派遣大臣進入蜀地接車駕,在石鼻驛會盟百官。朱玫讓當朝宰相蕭遘撰寫擁立襄王李的冊文,蕭遘以文筆生疏思路下暢為託詞推辭了。於是朱玫委命兵部侍郎判戶部鄭昌圖起草冊文。乙卯(初六),李接受眾官擁立他的冊文,正式稱帝,朱玫自己兼任左、右神策十軍使,率領朝中百官侍奉李返回京師長安。又任命鄭昌圖為同平章事,判度支、鹽錢、戶部事,分別設置副使,所有三司的事務都委託給他一人。留在河中府的朝中百官崔安潛等人向襄王李進呈表箋,恭賀他接受擁立。

李登基為帝,天下震動,謠言四起,暗湧動。反應最烈的自然來自皇帝李儼身邊。皇帝李儼覺得自己實在是倒黴,秦宗權這個偽皇帝還沒有消滅掉,現在又多了一個皇帝,還是自己的堂弟。朱玫擁立李登基為帝,讓李儼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的黯淡。他本來就對田令孜不滿,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完全是因為田令孜造成的,現在兩人終於到了決裂的邊沿。

田令孜自己知道天下官民不會饒恕他,朱玫倒戈,李克用揮眈眈,朱全忠也改弦更張,他要是繼續留在李儼的身邊,說不定哪天就被暗殺了。他於是推薦樞密使楊復恭為左神策中尉、觀軍容使,自己充任西川監軍使,前去依附陳敬暄。這是金蟬脫殼之計,不可謂不妙,只是苦了他昔的部下。楊復恭一朝大權在手,立刻行動起來,他大肆排斥田令孜的黨羽,調出王建為利州刺史,晉暉為集州刺史,張造為萬州刺史,李師泰為忠州刺史。

五月,朱玫委任中書侍郎、同平章事蕭遘為太子太保,自加侍中、諸道鹽鐵、轉運等使官職,將新朝廷的權利全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加授裴澈判度支,鄭昌圖判戶部;委任淮南節度使高駢兼中書令,充任江淮鹽鐵、轉運等使,及諸道行營兵馬都統;任命淮南右都押牙、滁州刺史呂用之為嶺南東道節度使。朱玫大行封爵拜官,目的是以此求得各藩鎮的支持。他還派遣吏部侍郎夏侯潭到河北,派戶部侍郎楊陟到江州淮。分別傳達旨意,各處藩鎮接受朱玫命令的佔十分之六七,天下間一片混亂。來自長安的使者,也已經朝舒州出發。

劉鼎思索著說道:“淮南那邊是什麼反應?”李怡禾謹慎說道:“看來要出大事。”原來,李加封呂用之為嶺南東道節度使,呂用之欣喜之餘,卻又覺不妥,離開了淮南到嶺南去,顯然不是他的最好選擇。嶺南乃是蠻荒之地。瘴氣人,原本富饒地廣州,被黃巢洗掠過後。已經變成死城,前去嶺南上任。沒有什麼油水。雖然朱玫讓他名正言順的成為了一方諸侯,可是他還是願意繼續留在淮南。這樣一來,淮南節度使內部的矛盾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化了。畢師鐸等人有了攻擊呂用之的公開藉口,明裡暗裡催促呂用之離開淮南。呂用之卻試圖繼續控制高駢,繼續霸佔揚州。

劉鼎慢慢的說道:“高駢的情況如何?”李怡禾謹慎說道:“不妙。”高駢依然被呂用之牢牢的看管著。連遞個密信都不行。畢師鐸等人,一心想借用高駢的名義,剪除呂用之的勢力。可是呂用之也是十分明地人,將軍政大權都緊緊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高駢晚年殘殺大將,搞得淮南軍離心離德,真心擁護他地人其實並不多,畢師鐸也不過是覬覦淮南節度使的位置而已。從目前地情況來看,儘管有張雄率領的五千軍隊相助,畢師鐸想要推翻呂用之,還是力有不逮。如果沒有外來的助力。畢師鐸想要剪除呂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畢師鐸的外來助力來自哪裡?顯然是宣歙節度使秦彥。據三眼都地秘密情報,這段時間。畢師鐸和秦彥的使者來往非常地頻繁。秦彥始終覺得宣州、池州兩個地方太小,太貧瘠,滿足不了自己的需求,他想要到富饒的揚州地區,好好的過一過揚州大都督的癮。鷹揚軍本著禍水東引的原則,故意對秦彥大造竹筏的事情視而不見。

劉鼎點點頭,慢慢的說道:“通知雷洛,再給秦彥一點方便。”李怡禾答應著去了。

朱玫正式擁立李稱帝,的確改變了天下格局,天下所有勢力,都開始重新洗牌,各自考慮新的出路。鷹揚軍目前地主要兵力,還將用在淮西軍地身上,對於淮南節度使內部的事情,鞭長莫及。劉鼎當即召集楊行密、艾飛雨、袁襲等人仔細商量,隨後做出決議。從現在開始,劉鼎就將廬州以東地事情,全權委託給楊行密處理,他一般不再過問。

會議結束以後,劉鼎來到後院,親自告知席明雪,他們即將返回舒州。來到後院的時候,包家少夫人正在陪席明雪閒聊,看到劉鼎進來,包家少夫人就識趣的離開了。席明雪低著頭,不太敢接觸劉鼎的目光,臉似乎有些羞澀,又有些嬌豔。

劉鼎心裡無他,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們明天即返回舒州,不知道…”席明雪不敢看劉鼎的眼睛,只是低聲的說道:“你安排吧!”原來,劉鼎將席明雪救下來的時候,當時席明雪已經隱約有了一點點的意識,只是手腳不能動作,被劉鼎抱在懷裡已經不妥,驀然發現劉鼎竟然低頭親吻自己,還伸手在自己的脯上用力的,她頓時失去了方寸,於是真的昏死過去了。以後劉鼎對她做了些什麼,她完全不知道,醒來的時候發覺孫婧慈正在給她檢查身體。她還以為劉鼎已經趁機菲薄了自己,後來又覺得不像,這個疑問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將她折磨的好生痛苦,她想要知道真相,這是這秘密如何能向他人透

劉鼎只以為她不知道那天的事情,倒也坦然,說了一些問候的話,就告辭出去了,只剩下席明雪在悄悄的發呆。

光啟二年五月底,劉鼎率軍返回糝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