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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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陳殷二女看到蕭白從人群中走出，猶如看到希望般飛撲過去，殷紅袖抓著蕭白的袖子急切說道:“公子，我真沒有偷東西啊。”

“我知道。”蕭白拍拍殷紅袖的手臂，示意她鎮定下來，蕭白看著上官涵杉道:“這位上官公子請能否不急著下判定？我有辦法證明她絕對沒有偷東西。”

“哦？”上官涵杉冷峻的目光上下掃視了蕭白一眼，見其面誠懇，有成竹，略一沉，抬手阻止了身後二人，道:“那你就說說看。”蕭白走到了那中年老闆面前，掃了一眼店中夥計，道:“你們剛說店裡人很多，那你們都會很忙，還那麼巧都看到了她偷東西？”

“這有什麼不可能！？”中年老闆大聲嚷嚷道:“本人開店已開了好多年，這些夥計也跟了我好久，任何人在店裡有偷竊動作，他們都十分，就像是眼裡進了沙子，出於本能地就能發現。”

“那麼厲害？”蕭白道:”那你剛剛店裡大概有多少人？”中年老闆道:“一百五十人是有的。”

“好，”蕭白點點頭道，“那我們就來做個試驗，等下再請一百五十人去你店裡假裝顧客買東西，我再讓紅袖進去去‘偷’一件東西出來，看看你們到底能不能發現？”店老闆心想你這小子真是可笑，這女子一身紅裙，穿得那麼醒目，還有那麼多雙眼睛專門注意著她，難道還不能發現？店老闆冷冷一笑道:“是不是隻要我抓她個正著，你就承認她之前是偷東西了？”蕭白點頭道:“只要你能發現得了。”

“好啊！”店老闆暢快大笑道:“我們就試試了！”圍觀的眾人越來越多，將整個街道都堵滿，上官涵杉讓一大群顧客擁入了店中，殷紅袖也順勢鑽入其中，卻如魚入大海，再也無跡可尋。

店老闆與一干夥計守在幾個貨櫃之前，睜大眼睛左右亂看，按理說來，殷紅袖一身紅裙，應該極好辨認，但是在擁擠的人群中，他們只能用餘光偶爾瞥見紅影一閃，轉頭一看，那紅影就不見了蹤影。別說看到殷紅袖偷東西，就是連人都找不到，殷紅袖就如同潛入了人群中的幽靈，神出鬼沒，本無跡可尋。

店老闆終於意識到這紅衣女子非同尋常，心中越發焦急，忽然間，街道外人群爆發出喧譁之音。店老闆臉一變，領著眾夥計快速奔出房門，無不猛然站住了腳步，不知何時，殷紅袖竟已經詭異地離開了店鋪，手上抓滿了七八隻玉鐲子。

“怎…怎麼可能！？”店老闆與一眾夥計全部睜大了眼睛，他們連人都沒有看到，怎麼她就偷了東西出來了。

蕭白看著店老闆冷冷說道:“你不是說你們店裡的人都有數年經驗，只有一有偷竊行為就會本能的發現？那為什麼剛剛你們那麼多人專門去留意都發現不了？”店老闆一僵，說道:“剛剛只是沒留意，再…再來一次，一定能抓住她。”

“再來十次都沒有用！”蕭白向上官涵杉行禮道:“涵杉公子，我這位侍女天生暗月靈體，擅長隱匿身形，若是她真想偷東西，別說是這些沒有修行的普通老闆夥計，就算是地武者在店中也發現不了，”

“暗月靈體！？”店老闆臉一變，踉蹌退後兩步，忽然覺上官涵杉兩道冷酷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臉上，忙道:“涵杉公子，我…我真沒有誣陷她啊，我平白無故地，為什麼要誣陷她？”蕭白神態冰冷地看著店老闆道:“對呀，我也很想知道，你與她素不相識，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誣陷她？除非，你背後有人指使！？”

“我沒有！”店老闆大叫道:“她剛剛…剛剛就是偷了東西！”店老闆死不認賬，但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

此刻的上官涵杉怎會信他，他看著一干老闆夥計，冷哼道:“按照人族律法，誣陷罪關押三年，你們從實招來，從輕處理，若死不認罪，罪加一等！”上官家執掌天下刑律，一向以鐵面無私著稱，大陸上的所有官府組織都是上官家在掌管，聽到這話，一名店夥計首先招架不住，“噗通”一聲跪倒道:“涵杉公子恕罪啊，是…是老闆讓我們這樣說的。”這一下頓時引發了連鎖反應。

其餘店員紛紛噗咚跪倒，指責老闆道:“涵杉公子，是他指示我們的。”

“不關我們的事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店老闆身上，後者臉如土，終於也撐不住，噗咚跪倒在地，連忙磕頭道:“涵杉公子恕罪啊，是今天早上有人給了我一萬元寶，讓我誣陷兩個姑娘的。”這話一出，周圍眾人一片譁然，紛紛怒罵不止，殷紅袖差點衝上去打他，被蕭白攔住了，後者沉聲問道:“是什麼樣的人指使你的？”那老闆道:“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我也不認得他，給了我錢就走了。”蕭白道:“他難道沒有其他代？”店老闆道:“他說只要我把事情鬧大就行，就算那兩位姑娘跑了也無所謂，事成之後，他還會再給我一萬。”蕭白目光一閃，又仔細詢問了中年人的外貌特徵，就沒有再理會。

上官涵杉怒道:“在洛安城裡，我上官家眼皮之下還敢知法犯法，給我全部抓走！”話語間，又有數名人手從人群中鑽出，將一干掌櫃夥計全部抓走了。

上官涵杉走上來向著蕭白等人行禮，歉然道:“本人上官涵杉，在上官家的後輩中排行第四，之前聽信一面之詞，差點抓錯了這位姑娘，實在抱歉。”排行第四！？

蕭白微微眯眼，他知道四大世家中也只有地位最高的嫡系傳人，才有資格進行排位，看來這個上官涵杉在上官家的地位不低，等同於莫晴晴、莫心塵在莫家那樣的存在。

蕭白心想對方身份地位極高，不僅不擺架子，還主動來道歉，倒也心生好，說道:“若不是有上官公子在這裡主持公道，那個中年老闆又怎麼會這麼快認罪伏法，是蕭白該說謝謝才是。”上官涵杉道:“原來是蕭兄弟，那你知不知是有誰想要誣陷於你？只要說出來，涵杉一定秉公辦事。”白神一頓，行禮道:“這件事就不勞四公子費心了。”上官涵杉聽出蕭白似乎是想自己解決，也沒有多問，便道:“那涵杉就先告辭了。”蕭白見到其拔背影，氣度沉穩，卻凝而不，明顯是個巔峰地武者。而四大世家的家族子弟都能直接參加四宮會試，蕭白心想此人實力不凡，會不會也參加四宮會試呢？

隨著上官涵杉的離開，這場風波也告一段落，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開。

陳寶真道:“還是公子厲害，要不是你，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殷紅袖依然有些憤憤不平，問道:“公子知道是誰要陷害我們了嗎？”蕭白點點頭，說道:“我們初到洛安城，任何人都沒有得罪，除了昨夜明老提醒我們的那件事。”陳寶真一驚道:“公子是說莫家二人那些手下門客？但是找幾個普通人來栽贓陷害，這樣的手段也太小兒科了吧？”蕭白道:“這正是他們的高明之處，這看似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但卻能被無限放大，你想一想，我們三人身懷的是莫家舉薦令，在外直接代表了莫家的榮譽，若是我們與一件盜竊案扯上風波，被潑了髒水，那就直接損害了莫家的榮譽，哪怕事情查清楚，但是人言可畏，莫家還會讓我們繼續拿著舉薦令嗎？這也是那個白胖中年人說只管把事情鬧大的原因。”二女恍然大悟，殷紅袖怒道:“這些人也太卑鄙了。”蕭白道:“還好有上官家的那位公子在此可以作證，否則今之事就算我能幫助你們脫身，也是人言可畏，那些人依然可以憑藉此事攪些風言風語，把此事擴大，送入莫家人的耳朵。”陳寶真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他們這次不成功，說不定還會有第二次。”蕭白讚許地看了陳寶真一眼，他發現這個對人千依百順的婢女在受到他與殷紅袖的影響下，也漸漸開始有了自己的主意與想法了。

蕭白道:“的確，如果不徹底解決掉這個隱患，這六天內我們將再無安寧之，與其被動應對，不如我們主動出擊，解決掉這個麻煩。”殷紅袖目光一閃道:“主動出擊好啊，但我們該怎麼做呢？”蕭白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說道:“我相信這些人這麼做，不可能不得到了莫家二爺的默許，而莫二爺之所以會默許，一定是由於他覺手下那些人比我們強，心底有些不服氣，我們可以找上門去，主動擊敗他們，他們就不得不服了。”殷紅袖拍手笑道:“好啊，我們就殺上門去與他們較量一番，看看誰更有資格擁有這三枚舉薦令！”蕭白道:“但是此事不能莽撞，否則就有違我們的身份了，最好是由莫三爺主持，由他向莫二爺提出舉行一場關於獲得舉薦令的較量，這樣還能彰顯三爺的大度，只是三爺不在府上，我們只有找他的代表人了。”陳寶真眼神一亮，問道:“公子是說找莫七小姐？”蕭白微笑道:“其實我們找莫三爺的任何一位子女都可，但我與莫七小姐關係最，自然只有先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