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好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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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立馬幾個閃身躲過了背後的"勺光筷影",一路大笑的跑回臥室。艾瑪!這兩個人下手太狠了!我可還是小孩子呀!顏尚邊跑邊想道。
看著顏尚逃命似的躲到自己的臥室,飯廳這裡只剩下正在洗碗的宸西,以及飯還沒有吃完的顏歆。因為剛才顏尚發至身心肺腑的一番話讓現在的兩個人不太自在,氣氛有點小尷尬。
顏歆順便了幾口飯就對宸西說道:"我吃完了,碗就麻煩你幫我洗了,我先去洗澡了。"說完表情有點慌亂地也跑回了臥室。
看著顏歆上跳下竄的背影,宸西嘴角微微上揚,對於她亂給他丟任務的舉動也沒有說什麼,安靜地收拾桌子上的杯盤狼藉,仔細地擦著桌子。
他已經為他們姐弟倆做了很多年的飯菜了,這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初時,他的確不喜歡和別人同住一個屋簷,可是,顏尚的調皮,顏歆的笑容,她對弟弟的寵愛,那都是真實的。
是他們倆個讓他相信世界上是有愛存在的!
剛才顏尚說希望自己是他的姐夫的時候,他並沒有到厭惡。相反,他覺得臉上有點辣辣的,那種覺說不出來,讓他有點難受。
他搖了搖頭,把心裡奇怪的覺甩掉,他不想耗費腦子去細想這些東西。這對他來說是費時間。
把碗整齊的排列在消毒櫃裡面,他也走回臥室換衣服。
今晚還要陪顏尚那小子去酒吧呢!
宸西早早便坐在了他那輛路虎—攬勝極光裡面,大約過了三十五分鐘,那兩姐弟才慢慢悠悠地走出來。
只見顏歆剛洗過的頭髮還不是很乾,在微風的吹拂中髮絲有些凌亂,她身上穿著一件黑紅相間的格子襯衫,她那光潔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金絲編的十字架,在夜晚皎月的照映下分外明顯,下面穿著一條黑的短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黑的板鞋,街頭味十足。
顏歆身旁的顏尚穿著一件淡粉的polo衫,左口處掛著一個小巧的徽章,拼皮與徽章元素融合進時尚輪廓型裡,極簡地帶入可愛,下面穿著一件小骷髏圖案的白五分褲,腳上搭配一雙黑白相間的nebalance板鞋。
加上他那比夏裡的陽光還要耀眼的笑容,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活力小正太啊。
顏歆看了眼宸西,這傢伙就穿了一件長袖白襯衫,袖子隨意地挽了上去,下面就穿著一條西褲。
顏歆看著他的打扮一陣無語,現在大街上很多二十一、二歲的小夥都在一個勁的裝,賣萌,宸西和自己年紀相差也不大,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每次都把自己打扮得比實際年齡看起來還要老。
不過,宸西穿西裝還蠻有味道,很man。不像那個瀟霽老是穿得像個發的孔雀。顏歆回想著瀟霽平常的衣著打扮,心裡在狂吐槽。
"你幹嘛把車門關上?"先坐進車子裡的顏尚把車門給關了,留下一臉錯愣的顏歆在外頭。
"姐姐你坐到前面去。"顏尚指著宸西旁邊的副駕駛座位,一臉壞笑地看著他親愛的姐姐。
呃…顏歆看著那個位置,不太想坐在宸西旁邊,皺著眉對顏尚說道:"趁我沒反悔之前,你趕緊給我把給門開了!"顏尚繼續打趣顏歆道:"姐姐,坐到前面去嘛!西哥這輛車後座的空調風度不強,姐你那麼怕熱就坐到前面去唄。"顏歆挑了挑眉看著顏尚,這小子最近真是皮癢了,她攤開手聳了聳肩對顏尚說道:"ok!反正我也不想去,你們兩個大男人去吧!我回去看電視了!拜拜!別太晚回來!"說完顏歆立馬毫不留情的轉身走掉。
"姐姐,這個不會是你的弱點吧?"顏尚看到自己的姐姐果真毫不留情的走掉立馬大聲喊道。
顏歆腳步一停,轉身對他說道:"這個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弱點。"
"那你為什麼不敢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還是,你不敢坐在西哥的旁邊?"顏尚對他姐姐眨了眨他那漂亮的大眼睛。
"我發現你小子現在的將法越來越厲害裡呀!"聽了顏尚的話顏歆怒極反笑了起來。
顏尚開心的吐了吐小舌頭。
顏歆走了回來打開前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宸西一直保持著看向前方遠處的姿勢,對於剛才顏歆兩姐弟的對話他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他沒有聽見一般,直到顏歆坐了上來,他才發動汽車開出公寓。
沒有人發現他的嘴角微微的有些上揚,包括他自己。
顏歆還真的覺得坐在宸西的身邊不是很自在,她環顧了下四周才開口說話來打破這詭異的氣氛:"沒想到你人這麼死板,車這麼騷包!路虎—伊帕內瑪沙灘金的越野車,你怎麼會選上這麼騷包的車啊!我覺得你應該會選比較大眾一點的寶馬或者奔馳系列的黑車子呀!"
"當家送的"宸西淡然的從口裡吐出這幾個字,簡單又明瞭。
他口裡的當家就是那個妖嬈的瀟霽,想到是瀟霽挑的車顏歆就能夠接受了,這麼騷包的車也就只有那個風騷的瀟霽會選上了。
nebar裡是震耳聾的重金屬音樂,一隻纖細白的手搭上了李典容的脖子,李典容沒有制止她的動作,依舊慢慢地喝著酒和旁邊的人低聲談著話。
他們班的鄭俊峰過幾天就要出國留學了,這幾天都在辦理各種手續,所以班上的人無論喜歡他的還是討厭他的,都要來給他踐行,今晚的局就是為他專門辦的,能夠多認識一些人脈對自己沒錯的。
"李少,你看門口那邊那兩個!他們好像是顏氏那姐弟倆。"林澤恆的位置就是面向門口的,所以他一眼就看到進來的顏歆和顏尚。
李典容偏頭望過去,那兩個人不正是顏歆和顏尚!李典容皺了皺眉。
林澤恆對李典容說道:"李少今天約顏歆來她可是拒絕了的。她還說她不喜歡這種地方的!他們晚上怎麼來這裡了?"李典容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輕聲對林澤恆說:"我也不清楚,我們只能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