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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被出軌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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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門的對候母親正好從門外進來,也不知去了哪裡,只是面不愉,看到正穿衣的沈智開口就問:“你去哪兒?”

“同事約我吃飯,我帶安安一起去。”安安己經穿戴整齊,氣地重複“小哥哥,小哥哥。”沈母仍有些不放心,看著她們走到門口,又補了一句“早點回來,電話開著。”母親最近看自己看得緊,沈智無奈一笑“知道了。”關寧行事利落,但心細如髮,約的是沈智家附近的餐廳,沈智牽著安安的手慢慢走過去,受傷的地方已經拆線,傷痕隱藏在頭髮下,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臨街的素菜館,落地玻璃擦得通透晶瑩,關寧已經到了,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拿著黑莓,可能在處理郵件。對面坐著捧著一本書的關博文,小男孩長得快,略帶嬰兒肥的小臉已經開始拉長,輪廓明晰,穿著與媽媽同一系的小襯衫,畫一樣的風景。

就這樣一眼,沈智便在心中唏噓,這樣的關寧,與一身大牌撐起來的田舒,怎會有可比

穿著黑白兩制服的小姐為她們拉開門,關博文回過頭來,兩個小孩的眼睛同時亮了,安安更是動,老遠就奔過去,嘴裡還叫“小哥哥,小哥哥。”十九個月的小孩子哪裡跑得好,沈智一下沒拉住,掩面不想看女兒跌在地上的糗樣。

幸好關博文行動迅速,跳下椅子就拉住差點衝倒在他面前的安安,關寧笑“好啦,有我兒子在,摔不著你家安安。”沈智最愛關博文,想摸他的頭,又知道這男孩不愛人家當他小孩,遂只拉了拉關博文的於,說:“小博,謝謝,我把安安給你了。”關博文臉頰微微地紅了,叫了聲“阿姨”還想說什麼,可才站穩的安安用力拖他的手臂,努力拉他往店裡的小魚池那兒去“小哥哥、魚,魚”他就跟著去了,一路還小心翼翼地牽著安安的手。

兩個媽媽目送孩子,關寧聳聳肩“沈智,,我現在開始懊惱生的是兒了。”沈智想笑,與關寧關博文在一起,不愉快很難,但心裡有事,笑起來也不覺痛快,總是牽強。

兩人坐下點菜,關寧翻動菜單,沈智卻在掙扎著該如何開口,滿心煩惱。

倒是關寧直接,放下菜單之後抬眼看她,一雙烏目“沈智,你有話要跟我說?”沈智被她問得一怔,再看關寧神不住小心翼翼“你…已經知道了?”

“關於李兆文嗎?”關寧一笑“轉告你的朋友,我已經不再見那個男人,請她放心。另外,容我多嘴一句,如果你有時間,多關心她的神狀態,我看她並不算太好,需要幫助。”沈智心中譁一聲,所有想說與未說的話都在關寧的鎮定自若中付諸東水。

關寧並沒有在朋友有恙的時候殷勤相邀的習慣,她今邀沈智一聚是有原因,就是為了田舒。她是在上一週與田舒見面的,準確地說,是在上一週被田舒突然堵在公司附近的某個餐廳的。

那天她在實驗室裡待了整個早上,兩點多才得空外出覓食,公司邊上的wagas,去得透的地方,侍應生個個都認識她,見她進門就招呼“關小姐,今天又這麼晚吃午餐?”她就笑“可憐我?貝果上多加點冰凌吧?”午餐時間早已過去,wagas裡空蕩蕩的.關寧端著盤子蘭下.才想開動,臨街的玻璃門又被推開,有人走進來,筆直往她的方向,並在她面前坐下了。

關寧莫名“小姐,我們認識?”

“你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田舒直勾勾地盯著她說話,目光不離開關寧須臾,就是這個女人,這張臉,這身體,是她勾引了她的丈夫,是她讓她受到威脅,現在她居然還用這樣若無其事的口氣問她“我們認識?”這口氣讓她憎恨,她恨她,勝過這世上令她厭惡的一切。

關寧立時覺到田舒的不善,放下手中食物再次開口“這位小姐,我確定我與你沒有見過面,你是否認錯人?”

“認錯人?”田舒冷笑,從包裡掏出數張照片丟在桌上“這上面是不是你?”關寧低頭看了一眼,照片拍得很模糊,角度也凌亂,顯然並不是在正常情況下拍攝的,但上面的人物仍可清晰分辨,張張都是她與李兆文在一起的情景。

她心裡“咯噔”一下,立覺不妥,抬頭再看田舒“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李兆文的太太,和你濃情意的男人的太太。”李兆文的太太?關寧皺眉“他早已離婚,你是他的前嗎?”離婚?前

這幾個詞語深深刺了田舒最脆弱的神經,她動起來,忘了自己事先演練過無數遍的對話,忘了自己該做出的一個正牌子面對無恥‮婦情‬的蔑視與嘲諷,聲音尖銳“你說什麼?我與他結婚三年,哪裡來的離婚?你別以為這麼說就能名正言順跟他在一起,你給我搞搞清楚,你只是他在外頭隨便找的一個女人”李兆文是結婚的?關寧有一瞬失神,但也只是一瞬,隨即便伸出手按下田舒因動而抬起的左手,恐她動過度翻倒了桌上的杯子,對方皮膚冰冷,與她溫熱掌心相觸,兩人都是一震。

她低頭,看到田舒無名指上的那枚碩大的鑽石戒指,映襯在她蒼白手指上益發的光彩奪目,而她一雙素手,什麼裝飾都沒有。

李兆文的太太…原來如此,關寧心中一嘆,原來如此。

“李太太,請不要動。”關寧開口,聲音已經鎮定下來“這裡或有誤會,我會向李兆文求證,如果真如你所說…”關寧突然的舉動讓田舒愣住,但她隨即回神,回手來打斷關寧的話“你不用說得那麼好聽,關寧,我已經請人調查過你,我知道你在哪兒工作,做些什麼,我今天來是警告你,如果你再來勾搭我老公,我就拿著這些照片上你們公司,叫你身敗名裂,叫所有人都來看看你的真面目,我看你以後還怎麼見人。”這女人——不可理喻。

關寧聽得惱怒,但看她面憔悴,雙目無神,又覺憐憫“李太太,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思?”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田舒尖叫。

餐斤裡的人都看過來,與關寧相的服務生向她們走來,問關寧是否需要幫助,關寧搖頭,心裡嘆了一聲,當著田舒的面開始撥電話。

“你打給誰?”田舒警惕。

電話已經通了,李兆文聲音愉快“什麼事?我還有個會,明天週末,一起去打球嗎?”李兆文…

關寧閉了閉眼睛,這聲音也曾讓她愉快過,可她錯了,他不值得。

“李先生,請來一下我這裡,將你的太太接回去。”她再開口,句子簡單。

李兆文整個地愣住,然後話筒那頭傳來自己悉的聲音,田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