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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大堂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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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陌“嗯”了聲,接著說道:“畫上是一個古代書生躺在榻上做夢的故事。他夢到與一位神仙…”說到這兒沒聲音了。

我心說怎麼不講了,這女孩講故事是個高手,總會在關鍵地方賣關子。我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紅紅的,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她見我看著她,慌忙轉過頭,用手掠了一下鬢角秀髮,姿勢非常優美動人。只聽她又接著說道:“他夢到與一位神仙…睡覺,從此好夢不斷,最終…最終死了。”她說著聲音又小的幾不能聞。

不就是夢到跟仙女歡ai,每天都折騰,估計一晚不會只折騰一次,常人哪受得了啊,不竭人亡才怪。這有什麼害羞的,就當我是女的不就行了。

我以為她說完了,才要問她昨晚上的事,結果她又說:“石冢周圍還埋了很多東西…”說到這兒,她的臉騰地紅透了,再也不往下說了。

急死了我,到底埋的什麼啊,幾句話的事說的這麼費勁。不過,我看著她害羞的神態,摸了摸鼻子猜出了七八分,問她:“周圍埋了像外那棵樹那種東西?”不知道怎麼回事,問完這句話,我心裡也開始噗噗的跳起來。

她輕“嗯”一聲,點了點頭。

明白了,這是一箇中了的男人,每晚在夢裡跟仙女滾單,滾完一次又一次,最終把小命滾沒了。然後被屍體被埋在了這山裡,還在石冢周圍埋了大量nangen,估計是民間的一種祭祀術,給這個男鬼補身體用的。

不過,在這兒興風作的鬼東西是不是這個男鬼還不敢確定,只能等抓到了這東西才能知道。可是這東西忒厲害了,想搞定他,信心實在不足。

為了避免這種尷尬的氣氛,我轉移話題問她昨晚上的古怪舉動怎麼回事。

她馬上臉上神恢復了鎮定,皺眉說:“可能是我體內祟受到大量陰氣侵襲的原因,十年它從未過真面目,突然昨晚那一刻,在我腦中面了!它把我的神智擠到了一個角落,眼睜睜的看著它做出詭異的情形,衝著峽谷逃走了。到了那棵大樹下,它跟我都堅持不住,被陰氣衝腦,暈了過去。”我點點頭,心想她體內的祟一直潛伏著,似乎跟她的身體融成一體似的,一直由她本人來主宰。可是當受到外界鬼氣的侵襲,使它甦醒,當然會變得瘋狂不可理喻了。

“你看到了它,到底是什麼?”我盯著曲陌問。

曲陌抬頭警惕的看著我說:“我,我沒看清楚。”她的眼神出賣了她,分明是在說謊。這是她的**,又沒到害人讓我來管的地步,沒必要追問底。

我對她說:“你可以不告訴我,如果有心想把祟趕出身體,等回到家我幫你想辦法。”曲陌用力點頭,用一種信任的眼神看著我,那種真誠,讓我心裡覺七上八下的。又一個女孩跟沈冰一樣這麼信任我,我害怕!

“那,那…習師傅,你說這隻鬼怪到底會是什麼呢?”曲陌忽然出現慌張,說話都不利索,跟平時鎮定自若的樣子大不相同。

她越是這樣,我更不自在,不知道咋了,說話舌頭也開始繞彎:“這,那個還不知道,我…我們回賓館吧。”一時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非常的彆扭,曲陌倒是回覆了大方的神態,點點頭站起來走向山道。回到賓館的路上,我的一顆心一直處於忐忑狀態,各回房間的時候連個招呼都免了。

我儘管很困,躺在上卻睡不著,偏偏王子俊的呼嚕打的山響,真想在他鼻孔裡兩張符。曲陌居然看起來對我好像不太正常,可我對她沒半點意思,也不敢有啥意思。現在正跟沈冰進行打陣地戰呢,你說要是讓她一攪和,不但在王子俊面前不好代,跟沈冰豈不是也黃了?我到時連哭都沒地兒去。

不行,黃山之役要速戰速決,然後帶著沈冰去別的地方遊玩,不能再跟他們待在一塊了。

我翻身從上坐起來,不睡覺了,老子要開工,做今晚決戰的準備。拉開窗簾,這時正是早上七點多,太陽已經在東方升起,溫暖的陽光照進來,覺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把包拿過來放在窗臺上,倒出所有的東西,一一擺開,估計過了中午,這些受的物品全部會被曬乾。

香燭都爛成了粉末,我跑到賓館小賣鋪,這兒賣的最多的東西就是香燭,並且賣的賊貴,一束香要十塊,在我們鎮上一塊錢買好幾束。反正大價錢都花了,還在乎這幾十塊,一下買了七八束。

回屋的時候,在大廳遇到了大堂經理,他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總是一臉笑容可掬的神態,好像從來沒有什麼煩心事一樣。

“習先生,凌晨聽腳力人說你們那位病號好了?”他哈著笑問。

我點點頭:“好了,剛才你沒見我們還到後山走了走嗎?”

“那好,那好,有什麼需要您儘管開口。”他一臉卑微的神,一個勁給我鞠躬點頭。

我才要走,忽然發現他印堂上黑氣很濃重,並且眼圈都是黑的,眼珠裡有股淡淡的煞氣。早就想到了賓館有問題,這個大堂經理有可能長時間與鬼道,沾染了鬼氣,看著跟癆病鬼差不多,長此下去,不出幾年,他連滾單的力氣都沒了,基本上就是一廢人。

我本來不想管他的,可是心念一動,他***,老子先嚇唬嚇唬他,身子一傾,在他耳朵邊小事問:“你最近房事是不是很不給力,不起來不說,還不能持久,胃口也不好,總是覺腹中有涼氣,打不出嗝也放不出?”他一下瞪大了眼珠,像看到了外星人那麼驚訝,最終還是點點頭,左右看看,小聲問我:“習先生真是神了,你怎麼知道我身上病的,怎麼才能治好?”我嘿嘿一笑:“去廟裡求個平安符,掛在脖子上。下午六點鐘準時睡覺,早上八點鐘起,三個月內不準碰女人,那就沒事了。”他低下頭,一臉為難的表情。我讓他們這做,是讓他不再沾染鬼氣。廟裡的平安符都是開過光的基本上都靈驗,鬼是很難近身的。再加上天黑前入睡,天亮再起,基本上沒機會再跟鬼見面了。看他這樣,估計一樣都做不到。

我心想你做不到也沒關係,老子今晚就斷了你們所有人的念想,拔腿就要回屋。

他一把攔住我,苦著臉說:“習先生,我實話跟你說吧,晚上我本睡不著,一睡覺就做惡夢…”

“咳咳”一陣咳嗽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他立馬閉上嘴,招呼都不打轉身走了。

我急忙轉頭看向咳嗽聲傳來方向,一條悉的人影瞬間在走廊口隱沒,靠,是那個帶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