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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五章機會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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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沒敢打開,我們立刻開車回到鎮上,鑽進店鋪,先請出了死耗子。因為金盒子內有咒,不敢確定被人開過一次拿走鬼指甲後,是否還會害人。

死耗子一看到這次居然又多了一個陌生人,氣的一撇小嘴罵道:“笨蛋,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帶生人見我的麼?”麻雲曦頭次見到死耗子,又是這麼一副火爆脾氣,嚇得躲在陸飛背後。

“喂喂,吵夠了沒有?看把人家姑娘嚇成什嗎模樣了?”沈冰沒好氣的說。

“不要學我老人家口氣!”死耗子瞪了她一眼,不過看上去對她似乎最沒脾氣,轉了轉小眼珠問:“求我老人傢什嗎事?”我於是把金盒子的事說了,它拿起燒雞啃了兩口說:“金盒子聽說是裝天女指甲的,開過一次後,咒就會撲到開盒人身上,現在盒子裡都木有一個了。”沈冰一撅小嘴:“大神說話也這麼俗。”死耗子一別臉,大有一副老子就這德行,愛咋地咋地。

“哦,那就是可以打開了?”我問。

“可以了。還有木有其他事,木有的話,我老人家要回去睡覺。”它說著打個哈欠,拿起燒雞就要開溜。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偷身鬼代怎麼防備啊,我雖然做好了靈信香方,但總不能走到哪兒都牽著羊吧?”死耗子砸吧砸吧嘴說:“你怎嗎不問你家老祖宗?”

“沒顧上,時間太緊迫了。”沈冰皺皺鼻子說。

死耗子哼了一聲:“笨蛋,把靈信香方掛自己脖子上不就成了?”今兒你個死耗子真混蛋,對著這麼多人,罵我兩次混蛋了。沒好氣的跟它說:“靈信香方掛在羊脖子上才管用,你打算讓我們都裝羊啊?就是裝羊也不好使。”

“笨蛋…”我勒個去的,你還有完沒完啊,第三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從它手裡一把奪過燒雞。死耗子著呢,一下就明白咋回事了,嘻嘻笑道:“你能蛋行了吧,快把燒雞還給我老人家。”二大爺,能蛋是啥稱呼,我算服了。咬著牙把燒雞遞給他:“咱不提蛋行不?”

“行行。”死耗子啃著燒雞,含糊的說著,那副敷衍模樣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它。

“你們用羊血在口上畫個只羊,然後把靈信香方掛在脖子上,這就成了。辦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明白了嗎,笨…嘻嘻,笨笨!”擦,雖然省略了蛋,但又加了一個笨,暈死。

沈冰他們一聽頓時鬨堂大笑,搞的哥們滿臉通紅,趕忙跟它說:“沒事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大家都累了一夜,一上午也沒休息,雖然都還惦記著金盒子,但我怕這一看又是半天,所以說明天再看吧,給大家留個念想。就讓陸飛跟麻雲曦回城裡,王子俊回家。我把那隻鬼仔瓶和八卦鏡用紅繩捆在一塊,心想死耗子你甭想閒著,有人想偷鬼仔,必先驚動你,如果不管事,以後就別想吃燒雞。

回到家,老媽正巧要出去,說跟牛大嬸去廣場看戲。因為六月初一過半年,我們這兒有過節的風俗,家家戶戶吃餃子,鎮上還請了戲班子。老媽說包好了餃子等我們半天,說著就去下廚要下餃子。

沈冰連忙把老媽推出去說:“媽,你別忙活了,快看戲去,我去下餃子。”老媽笑著點點頭,出門去了。

沈冰哪兒有力氣去下餃子啊,先撐著洗了把臉,要上睡覺,結果發現我早躺在上面了。

“土包子,怎麼回事?起來!”她尖叫一聲,使勁往起拽我。

我甩開她胳膊說:“你打賭不是輸了嗎?我條件還沒提呢,現在這個條件就是…”沈冰轉著眼珠聽到這兒,似乎意識到不妙,立刻嘿嘿笑著打斷我:“先不說條件的事,等睡醒了再說,乖!”伸手在我腦袋上摸了摸。

“耍賴是小狗!”我絲毫不為所動,躺在那兒就是不起來。

沈冰一撅嘴:“怎麼那麼倒黴,打賭就輸了呢?說吧,什麼條件?”一副很不情願的模樣。

“讓我抱著你睡。”我說出這句話時,心裡怦怦跳的厲害,覺臉上發燒。

沈冰一下瞪大眼珠,但隨即回頭看看房門,關的嚴嚴實實,這才放鬆表情一下撲上

“愛怎麼抱,就怎麼抱,讓我睡覺就行。”說著閉上眼睛了。

這下反倒把我愣了,雖然她不是保守的女孩,但之前親吻是最高待遇,越雷池一步便會遭到斷然拒絕。今天是咋了?我起初還不敢相信,不過試著把她抱住後,她沒半點反應,聽呼聲均勻,似乎睡著了。

我又把身體挪過去,將她緊緊抱緊懷裡,呃,這身上立馬跟著了火似的,別說沒半點睡意了,腦子裡全是念。看著她紅嘟嘟的嘴,很想親一下,可是又怕驚醒了她。誰知她的呼卻逐漸變得急促起來,高聳的脯起伏不定,讓我一下變得熱血沸騰!

她唰地翻身跟我臉對臉,突然睜開眼睛一笑,不過特別羞澀。

“忍的很難受吧?”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但這丫頭現在變得越來越狡猾,我都不敢輕易出招,以免再被她給耍了。

“要是忍的很難受,不如…不如…”她臉上一紅,閉上眼睛。

我的心跳猛地就加快了速度,這是在暗示我可以為所為了嗎?這個時候如果還有男人能夠做到坐懷不亂,那你不是太監就是bl。哥們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各方面指標都很正常,你說現在還能忍得住嗎?

一把將她狠狠的抱緊,伸嘴就親到她的紅上。現在可是無人打擾,心情是無比的放縱。覺她嬌柔的**在我懷裡變得滾燙,呼愈發急促起來。

我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摸到她上的口…

“小風,小冰…”正當我們處於熊熊火焰燃燒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之際,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老媽的叫喊聲。我們這一驚非同小可,慌忙分開,一個比一個動作麻利,簡直比她在警校我在部隊訓練時都利索,在老媽推開房門一霎那,我們倆已經站在地上了。

不過沈冰臉通紅,跟透了柿子一樣,我臉上也燙的厲害,估計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你們兩個怎麼沒煮餃子?”老媽詫異的看著我們倆。

“那個,媽,我們,這個,不餓…”沈冰語無倫次的解釋。

要說還是哥們比較鎮定,咳嗽兩聲說:“昨晚沈冰沾染了點氣,我正給她驅呢。”老媽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我們,那意思好像在說驅驅的衣衫不整,滿臉通紅嗎?但她老人家是過來人,怎麼能看不出是啥情況。跟我們一笑說:“我忘記帶錢了,打算下午買條魚回來給你們熬湯喝。你們繼續驅吧。”說著轉身出門,把房門帶上了。

我們倆你看我,我看你,做賊一樣的靜等了一會兒,聽到外面關門聲音,才鬆了口氣。

“我們繼續睡覺吧。”我無賴的又去抱她。

“去,外邊睡去。你的條件我已經照做了。”

“可是被老媽打斷了。”

“那我不管,機會只有一次。再說你差點讓我**,太壞了,快出去!”得,我被她給推出了房門。失去這次機會,恐怕以後就很再得逞,得忍到三十歲以後。

蒼天哪,老媽哪,你們咋就不可憐可憐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