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慾望之奴山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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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言咒再如何神奇,言先生卻還是一個人…這世上多的是人,比言先生更配得起‘不是人’的名號。”------真實:“每個戀童癖都有發現自己特殊取向的過程,在此之前,他們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樣,都會和女人相愛,都會結婚生子…雖然你的運氣實在是很好,居然被你找到了一個深愛著你的女巫,她還願意為了你鑽研女巫的祝福之術,為你製造了那枚‘幸運幣’,讓你到現在為止的人生一帆風順,道途坦蕩。接著你擁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過著人人都羨慕的生活。”
“不過隨著你的女兒一歲一歲的長大,你卻覺到你的身心在變化。她越來越漂亮,越來越高挑,卻帶著那種稚
的可愛,僅屬於你的可愛,你發現你不只是喜歡她,你開始愛上她,你的身體甚至已經開始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生理反應。”
“起初你很抗拒這樣的變化,你甚至有些厭惡自己,覺得自己染上了什麼極其噁心的惡疾。漸漸地,你發現你並不是只有對自己的女兒才會有反應,只要是長相可愛的小女孩,甚至是小男孩,都會讓你‘致
’。你特殊的‘第一次’一定不是發生在自己女兒的身上,你將那些可憐的孩子壓在自己的身下,發洩著內心中野獸般的**,他們無力的慘叫只會讓你更加享受,但這都不是重點,我也不想去猜測你在‘愉悅’之後那些孩子的下場。”
“這玩意就像是毒品,你總以為沾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甚至可以放鬆自己,不過一但沾上了,卻只會越來越不可自拔。被你毀掉的孩子越多,你的**並沒有如你預料一般的消弱,反倒越來越強烈,越來越不可自已。尤其是當看到自己那如芭比娃娃一般的可愛女兒時,這種**就像是火焰一般灼痛你的心,燃燒著你的內臟。終於有一天,你忍不住了,你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壓倒在了
上!”言先生坐在姜華的面前,閉著眼不停地說著。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有魔力一般,將那些姜華深藏於腦海的畫面一幅幅地重現在自己的面前,姜華甚至
到那些呻
與哭泣聲就在自己的耳邊一遍遍的響起,他的呼
越來越急促,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那種來自下身,來自心底,甚至來自靈魂最深處的,如野獸般的渴望。這種渴望所帶來的飢渴,甚至壓過了來自尾椎那陣陣的刺痛。
“怎麼?只是說說就已經讓你的兩腮通紅了?”言先生張開眼,看著眼前這曾經還讓他心生少許欽佩,現在卻只剩下猥瑣與厭惡的中年人,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平靜地旁觀世間一切的言先生,心中也少有地升起了一股噁心:“你應該慶幸你和我還有約契在,你也該
謝那些不知所謂的言咒師規則,不然你已經因為讓我噁心而死上六七次了。我剛才說到哪兒?對了,正說到你像狗一樣,撲向了你自己的女兒。”
“當你發洩完,你才發現你的女兒已經昏了過去,你只能趕緊地將她送到了醫院。不知道是不是那枚硬幣的關係,你的運氣實在好的可以,你的女兒受到了太大的刺,居然忘記了所有的事,和初生的嬰兒一般連話都不會說,這件事也就被你瞞天過海了。”
“男人都以為可以揹著自己的子偷腥,都以為自己的
子一無所知,但身旁男人的心是不是在自己這裡,恐怕沒有女人會不知道。你的
子可能很早就發現了你
取向的變化,但她只是忍著,忍著,以為你會回心轉意。她為你製造了那枚‘幸運幣’,以為你會因此再次愛上她。但當自己的女兒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她就一切都明白了。”
“你的子確實很愛你,但她也愛她的女兒,所以她選擇了最女巫的方式:和自己愛的混蛋一起灰飛煙滅。真可惜,如果她選擇炸彈或是刺刀的話,就沒有之後的事了,可惜她選擇了在車上做手腳…估計她沒看過多少電影,什麼車子出車禍,爆炸之類的,車裡的大壞蛋肯定不會死,死的永遠是小嘍嘍。也可能是她為你做的那枚‘幸運幣’替你擋了那一劫,也算是越瑩她自己自作自受吧,結果死的只有她而已。而你卻毫髮無傷地活了下來。該怎麼說呢?
惡總是更長久不是麼?”
“不過你的子在死之前,給她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小舅子留下的‘好好活下去’的留言,卻讓越鳴對她的死起了疑。他這些年一直和你們一家親近,恐怕早就知道了你的小小‘愛好’。然後就像我似的,推測出了一切。不過他沒有選擇揭穿你,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能讓你毫無榮光地如野狗一般曝屍荒野。要說這傢伙也算是一個人物,只可惜碰上了我…也只能說是她姐姐造的孽太大,以至於要他們姐弟一起去償還。”山陰咒:“…說完了?”當言先生毫無徵兆地沉默了約一分鐘之後,姜華才問道:“你自己也說了,你不能殺我,那你說了這麼大一套,又是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好奇心作祟,想知道一下事情的真相罷了。”言先生笑道:“現在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一切都不只是我的假想而已。這就夠了,我只是不喜歡被隱瞞和欺騙而已。”
“那現在,我請你離開!”姜華也不再和言先生客氣,只想這個瘟神早點離開。
“哦,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或許你會興趣。”言先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對你
子的擔心是對的,她在對自己的車動手腳之前,還做了一些更加像‘女巫’會做的事。”
“你什麼意思?”姜華眉頭緊皺,每次他恨不得言先生永遠消失時,他總能一下子就抓住自己的軟處,而這次,他說中的是已在姜華心中凝結八年已久的疙瘩。
言先生道:“我想你很明白我的意思,你不就是因此才請人做法式的麼?你不是因為害怕越瑩曾在生前就詛咒自己,又不敢將所有的東西都丟棄,生怕又因此惹上更多的麻煩不是麼?我現在告訴你,沒錯,你的愛在你上了自己女兒之後,曾選擇過比殺死你更溫柔一些的方式,但之後她又改了主意…你知道女人總是善變的,尤其是那些被妒火和憤怒煎熬的女巫。她最後是殺死了自己,但這並不表示她最後的詛咒就因此失效了。”
“你…你說的詛咒到底是什麼?是…是這個錐心的疼痛麼?你能治好它?”彷彿看到一絲希望的姜華,雙眼都有些放光。看著現在的姜華,言先生不想起了那個在醫院裡的孤獨老人。
“你似乎也發現了呢!沒錯,這個疼痛並不是什麼車禍事故造成的,我還從沒見過硬傷可以造成這麼古怪的間歇疼痛。。而且我也無意中發現,你的陣痛似乎總和一個事物有關,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言先生說著,又走回了姜華身旁,笑著低下頭在姜華耳邊低語道:“你知道你的女兒自願的時候,有多麼
蕩麼?你看過她自己扭動身軀時,那圓潤的
部,還有那豐滿的**隨之抖動的樣子麼?”
“你…”姜華著
氣,想要發火,但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來自尾椎處的疼痛給
走了。他痛苦地彎曲著
,狠命地咬著牙關,咬得牙齦都有些溢血。
言先生一臉木然地看著姜華的痛苦,說道:“第一次我看到你疼起來的時候,你正像情人似的為你的女兒拭去眼淚,而之後在樓下再次看見你時,你的卻已經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我當時就在想:你的疼痛會不會是始於你自己的女兒呢?接下來,我今天只是提到了我上了你的女兒,你就也疼得死去活來,我就更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雖然細節上要改一下…當你對自己的女兒姜夜鶯動起**時,那股疼痛就會如約而至,讓你體會比死還要難熬的痛苦。”
“你,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姜華伸出一隻手,艱難地抓住言先生的手臂,痛苦地嘶吼道:“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在作怪?”
“你的子是女巫,那你當然是中了某種詛咒咯!”言先生理所當然道:“事實上她給過她弟弟一個提示,只可惜越鳴只是將這個‘提示’當作一個遺物留在身邊,卻沒有仔細想過,這會是她的臨別留言。”姜華的疼痛已經蔓延到了全身,他幾乎都沒有辦法
清楚言先生所說的話,不過,一個硬幣掉在了他的腳旁,金屬撞擊木質地板發出的聲響卻清晰地傳達到了他的腦海。
都不用看,姜華也猜得到那枚硬幣一定就是方才姜華帶給他,之後又從他身上“順”走的仿“孝建四銖”被痛苦煎熬得神幾乎要崩潰的姜華,一字一頓地從牙關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什…麼…意…思?”
“看你疼成這樣,恐怕也不能清楚明白我在說什麼,算了,我稍微幫幫你吧!”言先生說完用手摸到了姜華的尾椎處,緩柔了兩圈,接著閉上眼默唸了些什麼,然後睜開眼,用不屬於自己的低沉聲線念出了一個字:“痺。”
“咦?”姜華到尾椎處忽然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接著痛楚便一下子減輕了許多,雖然不是完全消失,不過比起方才的痛苦,現在這樣的疼痛已經不值一哂了。
“這只是需要耗費一些力就可以施放的
官麻痺類初級言咒,所以你也別指望它的效果能持續多久,但我估計這已經足夠讓你聽完我說的話了!”言先生笑著指了指地上的錢幣:“都說製假者都是歷史學家,因為要製假必先要識貨,識貨的前提就是要識史。你一眼就看出這是永光年間的孝建四銖,那你也一定知道,南朝劉宋當時在位的皇帝是哪位?”
“前廢帝劉子業,這有什麼關係?”所有與任何國家的古幣有關的歷史都存在姜華的腦海裡,他幾乎不假思索地便說出了答案。
言先生笑道:“關係太大了,你既然知道他的諡號是‘廢帝’,那當然也就一定知道他是如何的荒誕,如何的瘋狂,才會得到如此被天下人所唾棄,得到‘廢帝’這樣的諡號的?”姜華不知所以然地答道:“那個皇帝是一個徹底的瘋子,在父親的墳頭淋糞,將重臣毫無理由地或殺或剮,還將自己的親皇叔圈養在豬圈之中,讓他在木槽中與豬競食。而且他還…”說到這兒,姜華忽然閉上了嘴,因為他開始明白言先生的意思了。
不過言先生可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別停,繼續啊姜老師,我還想聽你說說他是如何與自己的親姐姐禍亂後宮,把自己的親姑姑娶進門的呢!”
“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就是,不必和我兜彎子,我從沒否認過我是一個**的混蛋,你也不必老拿這種例子來費我的時間!”姜華怒道。
對於姜華的怒火,言先生只是用一個不屑的笑容回敬,接著說道:“你那來自椎骨尾端的疼痛,是源自一種名為‘山陰咒’的咒術,不能算是魔法或是巫術,應該說是更近似於玄黃之術的一種古代咒術…這說來還是你的功勞,越瑩為了能讓祝福術的效果最好,還研究了不少不同門不同宗的靈異之術,這可能也是其中之一了。”
“這個咒術的起源就和廢帝,以及他的親姐姐外加伴侶:山陰公主有著脫不開的關係了。”言先生像是說書一般字正腔圓地說道:“話說這一對姐弟簡直是荒天下之大
,廢帝讓已經嫁人的山陰公主搬入自己的宮中,整
與她一起過著荒誕的生活。他們不僅只是**,他們還為對方選擇數十個的
伴侶,並看著對方
樂,讓上百宮女**著在自己面前同
相姦,接著再將他們一一分屍…這對真可謂姦夫
婦的兄妹,恐怕就連你也比不上。不過他們的好
子也不長,一年不到,廢帝和山陰公主終於鬧得天怒人怨,你可以想象一個同時被百姓和皇親國戚所同仇敵愾,被大臣謀害後甚至沒有人願意為他收屍的皇帝麼?他可算是把‘昏君’這兩個字演繹到極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