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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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知足常樂，曾幾何時只想默默守護蕭玉霜的壯牛，在得到小公主的許可，和她偷偷地保持著親密關係之後，他心底的慾望也漸漸地發酵升騰。

就像一個身無分文只求果腹的人，偶然間得到了一袋金子，便開始不滿足於溫飽的願望，而去貪求更多的享受。在意外地通過蕭玉霜的幫助和大小姐有過一夕之歡，得以和蕭府兩位千金小姐同共枕雲雨巫山之後，他的野心也漸漸膨脹起來。

能同時享受到蕭府最寶貴的兩顆明珠，金陵最美麗的兩位小姐，也是林三的兩位愛人的體，還做到了連林三都沒有做到的姐妹雙飛，蕭壯開始慢慢覺得自己彷彿無所不能。林三在他的心中也從“神”降成了凡人“你也不過如此而已”他的心中開始如是想到，但此時，得到蕭夫人而不達，求小公主的真心而不得，而自從那一晚之後，蕭玉若對於蕭壯也似乎隱隱有些迴避，對於他的求歡，她常常出口拒絕，雙飛更是沒有再經歷過。

她的內心也彷彿在後悔那一晚的荒唐，覺得自己對不起林三，這一切本是點點滴滴的不順，卻讓蕭壯越來越膨脹的自信覺到了打擊和挫敗，也讓他越來越失了作為一個蕭府下人的本分。

他的心開始茫，開始偏，開始蛻變，開始不平衡，漸漸地有各種負面的情緒充斥其間。

“不行，在這樣待下去，我會瘋掉的。”蕭壯到心中無名之火越來越旺盛，必須要找一個途徑發洩出來。

但是小公主始終是他心中的地，無論如何他也不想將自己地鬱悶發洩在她的身上。思來想去，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既然夫人暫時還不能染指，大小姐，也只有對不起你了。

此時發洩的慾望充斥著蕭壯的內心，蓋過了對蕭玉若的忌憚。他咬咬牙，站起身來，深呼幾下，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怕什麼…雖然她是大小姐，不過終歸是個騷娘們…讓我的大老二一，保證幹得她娘都不認得…”蕭壯說服著自己，定了定神，便推門而出，往某一處去。

＊＊＊一個上午的忙碌，看著賬冊上節節攀升的數字，蕭玉若伸了個優雅的懶，心中充盈著淡淡的成就。

蕭府的蒸蒸上，離不開林三的聰明才智。香水、香皂、內衣、旗袍，這些行銷天下的女用品，還是蕭家壟斷經營，蕭家如何能夠不財源滾滾？

想到情郎，蕭玉若心中充滿了和溫情，也存著幾分內疚，之前對林三沾花惹草，她心中埋下了不滿，再加上妹妹的推波助瀾，讓她在被蕭壯“強暴”的那天晚上，半是賭氣半是好奇地放縱了一次，拋卻了主子的威嚴，和妹妹一起“不知廉恥”地爭搶著他的臨幸。

事後一想，對林三的愧疚喚醒了她心中的羞恥。作為高高在上的蕭家家主，她對自己竟然輕易委身一個下人頗有些後悔。所以自從那一晚之後，她開始有意地迴避蕭壯的眼神，儘量避免和他獨處。

只是在林三太久不來的時間裡，實在寂寞難耐了，才半推半就地答應和他雲雨一番。昨夜又受到情郎的滋潤，讓她的內心暫時得到了滿足，雖然蕭壯那個八尺巨物每次都能讓她得到無邊的快樂。

但對於林三的情此時又佔了上風。蕭玉若輕輕咬著下，暗下決心，要結束和蕭壯這種不該有的關係。她的芳心糾結了半晌，微微一嘆。

暫時拋開了這些煩亂的心思，目光又回到桌案上的賬冊，準備據現狀，好好計劃一下蕭家下一步的營銷策略。

正在她聚會神地處理著公事時，卻聽見門外丫鬟的聲音傳來“小姐，蕭管家有事求見。”

“嗯？”一聽到蕭壯要見自己，蕭玉若握筆的手顫抖了一下，俏臉瞬間染上了一絲紅霞“他？他這個時候來…要做什麼？”剛剛被壓下去的綺思一下子又浮上心頭。

那強壯的肌，那有力的臂膀，那雄偉的壞東西…那種銷魂蝕骨的快讓她芳心一蕩，一想到小被它得滿滿的滿足，她忍不住有些心神盪漾。

“蕭玉若，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剛剛決定要結束掉這段孽怨嗎？再私通家僕，這樣子怎麼對得起林三，拿出你的魄力來！”蕭玉若為自己暗暗打氣，堅定著決心“一會他進來…

我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如果他想動手動腳，就拿出我的威風來狠狠地訓斥他！嗯，就這麼辦。”屋外的丫鬟許是等急了，又通報了一次，蕭玉若這才開口讓蕭壯進來。她正襟危坐，玉手攥緊手中的筆，努力地摒棄雜念，黛眉微斂，擺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閨房的門被推開，蕭壯那高大的身影印入眼簾。令蕭玉若驚訝的是，他並不是空著手進來，雙手端著一個小小的托盤。

蕭壯帶著溫和的笑意，彷彿鄰家大哥哥一般的樸素打扮，走到蕭玉若身前桌案一尺開外，輕輕將托盤放在案上。

蕭玉若好奇地看著托盤，上面放置著兩三個緻的點心盒，一個紫砂壺，兩個小瓷杯。

“蕭壯，你此來，所為何事？”蕭玉若不知道他壺裡賣的什麼藥，只能冷冷地出口問道。

“大小姐為蕭家夜勞，我壯牛身為七尺男兒，恨不能為大小姐分憂…

想到大小姐的辛苦，壯牛我心中痛惜不已，我跑遍了京城幾家老字號，尋來幾樣小點心，還有這湘蓮茶，是雅茗大飯莊的招牌，我是預定了十來天才排上隊的呢，呵呵，大小姐嚐嚐吧。”蕭壯一面輕描淡寫地解釋著，一面打開緻的點心盒子，將幾樣無比誘人的糕點呈現在蕭玉若眼前。

又輕輕地抬起茶壺，小小的瓷杯中瞬間散發出清新淡雅的茶香，這樣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徹底打亂了蕭玉若的計劃。

蕭壯沒有擺出急的樣子，沒有手腳的企圖，反而是這樣一幅溫柔細膩地模樣，大出她的意料。

林三他…我多久沒有享受過他的照顧了呢？已經記不清了…好像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細心地關注過自己的飲食吧…

蕭壯他這樣一個五大三的人，竟然為自己東奔西跑，滿京城地蒐集這些小點心，真是難為他了…心中暖洋洋的呢…“謝謝你…”蕭玉若的冷臉再也維持不下去了。她眼波輕漾，對蕭壯輕輕地道謝。

“哪裡，照顧大小姐，是我應該做的。”蕭壯微微一笑“快嚐嚐吧，都是剛剛做好，還熱著呢。”蕭玉若放下手中的筆，輕輕捻起一塊桂花糕，在蕭壯的注視下檀口輕啟，優雅地嘴嚼著。美女吃東西也是分外的好看，蕭壯始終維持著“大哥哥”的形象，靜靜地看著她。

“嗯…很不錯，蕭壯你有心了。”蕭玉若對他再一次展開笑顏“我會慢慢地全吃光的，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啊！你…你幹什麼！”她對蕭壯的戒心剛剛消除了一些，卻不想他一聲不吭，一下子轉到桌案後面，捱到自己的背後。

“大小姐為蕭家夜勞，大事上我幫不上什麼忙，只希望大小姐做事的時候能夠舒一些，就讓我為大小姐按摩解乏吧。”說罷也不待蕭玉若出聲反對，雙手就搭上了蕭玉若的肩膀，為她仔細地拿捏起來。

“你…”長時間伏案後變得痠疼的肩背被他糙有力的大手一陣捏，頓時到無比的酥。再加上剛剛的溫馨氣氛的鋪墊，讓蕭玉若既不願意也不忍心拒絕蕭壯這略顯放肆的服務。

她心中掙扎半晌，終是芳心暗歎，放棄了掙扎“算了，反正他也沒什麼壞心思，就容他這一遭吧。”享受著他大手的服務，蕭玉若舒得輕輕呻了一聲。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她俏臉緋紅，連耳都染上了紅霞。

蕭壯見蕭玉若默許了他的舉動，心中微微得意。下手卻很老實，只是溫柔地拿捏她的肩胛骨，時不時按一按她的頸後，一陣陣淡淡的體香傳入鼻腔，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大小姐你不用管我，自去處理公事吧。我就在你身後，不會出聲打擾。”‘混蛋。你這樣子…人家怎麼能專心做事…’蕭玉若芳心暗惱，蕭壯的手法讓她一陣陣舒，又是一陣陣心動神搖。

身後是和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一想到這個她就無法平靜，覺他的大手彷彿擁有魔力，按到哪裡，哪裡便有一股電傳入心間，讓她到全身都有些發軟。

蕭玉若強忍著快，勉強提筆就書，卻無法集中神，看著案上的文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蕭壯看著蕭玉若口中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嬌聲，雙手都勉強地支在案上微微發抖的樣子，心中敞亮，看來蕭玉若已經心防大開，慾念叢生了。

他大著膽子，雙手微微下移，開始摩挲她的腋下，又滑到肋下，最後漸漸撫上她驕傲的酥。

“啊！”脯被襲，一陣強烈的快衝擊著蕭玉若的心靈，卻同時驚醒了她，‘我這是在做什麼？